少年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那支閃爍著冷光的針劑,心中百轉千迴,仿佛無形的手指在他的神經間遊走,勾勒出不安的輪廓。黎鴛柔輕柔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陽光透過密林灑落在地麵,溫暖卻又帶著幾分讓人難以捉摸的陰霾。“我不準備做什麽,我隻是想得到我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已。”她的聲音如流水般細膩,卻在少年耳中迴響得如此清晰。


    少年緊皺著眉頭,目光陰沉而銳利,像是藏在黑暗中的猛獸,隨時可能撲出。“我身上沒有你想到的東西,你想要的東西都在獄吏那裏。”他冷冷地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絕望與抗拒,仿佛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這句拒絕中。


    黎鴛柔微微挑起眉頭,似乎對少年的話並不意外。“哦?你之前總是悶不吭聲,現在突然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都在他那邊。你覺得我應該要相信你嗎?”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調侃,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直逼少年的心底。


    少年轉過頭,背對著她,嘴唇緊抿,仿佛在與內心的掙紮作鬥爭。“信不信在你。”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從深淵中傳出的一聲歎息,似乎已經不再在意黎鴛柔的態度。


    黎鴛柔莞爾一笑,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既然如此,那就先放過你吧。”她緩緩走向那支針劑,手指輕輕觸碰著冰冷的金屬,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但是這個針劑還是先留在這裏,讓你多看看,說不定你會想起來什麽重要的內容,到時候再告訴我。”


    她將針劑放在不遠處,針劑在微弱的光線下反射出冷冷的光澤,仿佛在警示著某種潛在的危險。龍溪則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容。“哎呀,嫂子,你這個放也太近了點了吧,萬一發生什麽突發情況,可就來不及咯。”話音未落,他便用腳一踹,將針劑踢得遠遠的,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落在一處陰暗的角落。


    少年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支被踢開去的針劑,心中掀起一陣激烈的波瀾,仿佛那支針劑承載著他未解的命運,令他無法自拔。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的氣氛彌漫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令人窒息。他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時間仿佛也在這一刻停滯,所有的情感與思緒都在那支針劑的光澤中交織。


    龍溪在陰暗的走廊裏踱步,視線不自覺地投向緊閉的房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擔憂與期待。“嫂子,嫂子,這個計劃能成功嗎?”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脆,仿佛打破了空間的沉寂。


    張嘉譯微微頷首,深邃的目光穿透了門後那層薄薄的隔閡,似乎已經看到了裏麵的情景。“可以,隻要他能自己逃出來,那就說明了,他個人的研究價值已經超越了我們的想象,這已經不是我們能控製住的事情了。”她的語氣平靜中透出一絲堅毅,仿佛這個決定早已在她心中形成。


    龍溪心中一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仿佛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嗯,確實也是如此,如果他真如我們所預測的那樣,他豈不是幹髒活的一把好手啊!我的天!搞得我都想要一個這種人了。”他輕鬆的語調中夾雜著幾分調侃,卻又無法掩飾心底的渴望。


    張嘉譯聞言,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沉聲道:“就知道成天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這種人你真的想要搞迴來,還不知道把你自己給整死的。她的腦袋瓜裏存的都是什麽啊,能聽你的話嗎?他從小接觸的就是他主人的洗腦,除非你也學學那種人,自己從小研究出一個這種超級賽亞人。”


    龍溪揉了揉自己被拍的腦袋,委屈地嘟囔:“你幹嘛,說話就好好說話,你動手幹嘛,不給搞就不給搞嘛,我就說說不行嗎?”他的聲音中夾雜著不滿,卻又無法掩蓋他對這個計劃的期盼,眼中閃爍著幾分狡黠的光芒。


    “再說了,我那裏說的不對了,這種人不就是天生的幹髒活嘛。”龍溪繼續喃喃自語,臉上露出一抹孩子般的天真,仿佛他並不在意即將麵臨的風險,隻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張嘉譯無奈地搖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溫柔,似乎對龍溪的天真感到既好氣又好笑。他沒有再次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思緒在那根冰冷的針劑與即將展開的計劃之間反複交織。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讓嫂子去幫你打探那個實驗室的情況?”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透出一股好奇與關心,眼神中閃爍著狡猾和戲謔的光芒。他的語氣帶著輕鬆的調侃,仿佛是在挑戰龍溪的勇氣。


    “怎麽可能,我隻是覺得你這麽聰明,你一定能幫我搞定這件事,而且我也會保護好你的。”龍溪認真地點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他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透露出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張嘉譯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堅定,卻也察覺到這份堅定背後藏匿著的脆弱。


    正當張嘉譯準備迴應時,黎鴛柔等人已經來到了獄吏的房前,沉重的氣氛在他們的到來中瞬間轉變。“少主,到了。”影一說道,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對峙做好準備。


    影一緩緩打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愕然。獄吏悠然自得地坐在地上,身姿懶散,似乎對這禁閉的環境毫不在意。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輕鬆的微笑,仿佛在享受這短暫的寧靜。


    龍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情緒如同滔滔江水般湧上心頭,“看得出來,你在這裏住得挺習慣啊。”他的聲音如同利劍,直直刺向獄吏那毫無防備的麵龐,心中的不滿化為怒火。


    獄吏淡定地坐在地上,神情從容不迫。他輕輕挑了挑眉,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似乎對龍溪的怒氣毫不在意。“我這種人,就這點好,什麽都能適應。”隨即,他哼起了小曲兒,低沉的旋律在狹窄的空間中緩緩飄蕩,帶著一絲諷刺與調侃。


    “怎麽,現在我被關起來,連自己哄自己開心,這點你還要看不過去啊,大哥,這你就做得有點過分了,是不是啊,黎丫頭。”獄吏轉向黎鴛柔,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仿佛在玩弄著他們的情緒。他那種無所謂的態度令氣氛瞬間凝結,像一根無形的線緊繃在空氣中,等待著誰來引爆。


    龍溪握緊了拳頭,內心的怒火與不安交織成一團。眼前的獄吏如同一塊難以捉摸的石頭,令他感到無比困惑,而張嘉譯則靜靜觀察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權衡著接下來的局勢。


    “看你過得很開心,那就行,我還怕你有些不習慣呢。”黎鴛柔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眼中透出一絲調侃的神采,仿佛在用這輕鬆的語氣為緊張的氣氛注入一絲溫暖。


    獄吏聞言,毫不掩飾地大笑出聲,“哈哈哈,拖黎丫頭你的福,我在這裏過得還挺適應,你還別說,就這環境,也挺不錯不錯。”他的聲音如同清泉,流淌在這個陰暗的空間中,反襯出他不羈的性格。


    黎鴛柔微微一笑,隨即她的目光變得認真,像是鎖定了某個目標,“那個少年,他跟我說,他那裏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想要的東西都在你這裏,是嗎,獄大哥。”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仿佛在用這一句詢問撬動獄吏內心的某個秘密。


    獄吏聞聲一愣,眉頭微微一挑,仿佛被黎鴛柔的話語觸動了某根弦。“那個少年說的?”他的聲音透出一絲疑惑,眼神在黎鴛柔的臉上遊走,仿佛想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黎鴛柔點了點頭,清晰而堅定,“是的,剛從他那裏過來,順道過來看看你。”她的神情透露出一絲淡淡的關切,仿佛在為這個被囚禁的靈魂送去一縷溫暖。


    獄吏的神情瞬間凝重,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你確定是那個少年說的?”他反複確認,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仿佛在思索著什麽。


    就在這時,影一從口袋中抽出一個小小的錄音機,毫不猶豫地按下播放鍵。清晰的聲音瞬間響起,正是龍溪的話語:“他跟我說,他那裏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想要的東西都在你這裏。”


    龍溪站在一旁,麵色陰沉,怒火在心頭沸騰,他踢了踢坐在地上的獄吏,冷聲道:“這下看你還怎麽狡辯,說說看吧。”他的聲音如同寒風刺骨,帶著無法壓製的怒意,仿佛想要將獄吏一口氣斬斷。


    獄吏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閃爍著一絲戲謔,“你看看這說的,可惜啊,這少年也說錯了,也不在我這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個局勢感到無比的得意,仿佛他才是這場遊戲的真正操控者。“還是之前那句話,全都在淩遲那裏掌管著呢。”他慢悠悠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黎鴛柔淡定地轉身離去,輕盈的步伐在狹窄的空間中留下一道優雅的背影。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刺耳的嚎叫聲,如同狂風中的呐喊,撕裂了原本緊繃的空氣,令人感到一陣不寒而栗。那聲嘶力竭的哀嚎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痛苦,震蕩在房間的四壁,迴響不絕。


    龍溪聽到那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仿佛看到了敵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哈哈哈,聽到這個聲音,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舒坦了。”他的聲音清脆而帶著一絲調侃,仿佛那是一種解脫,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得以宣泄。


    張嘉譯也微微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眼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嗯,確實是有那麽一點。”說著,他轉頭問向黎鴛柔的方向,似乎想從她那裏獲得更深的見解。“黎小姐,你覺得這重要的東西淩遲真的會放在他的身邊嗎?或許還有其他人在暗處,隻是我們並沒有察覺到而已。”


    黎鴛柔聳聳肩,冷靜而從容,臉上的表情如同一池秋水,波瀾不驚。“無所謂,隻要是不針對我,不和我作對的,我可以不追究身後的人,到此結束。”她的話語簡潔明了,仿佛在宣告著一種無所畏懼的態度,讓人感受到她內心的堅定。


    龍溪一臉神秘兮兮地輕輕撞了一下張嘉譯的肩膀,然後用手指戳了戳他,一雙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眼底閃爍著如同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傲嬌之色。隻見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喂,嘉譯哥,你知道為啥嫂子非得一個勁兒地要把那個人給關起來麽?”


    張嘉譯聞言,劍眉一挑,似笑非笑地凝視著龍溪那張滿是得意的臉龐,反問道:“哦?難道說你這小子知道其中緣由不成?”


    龍溪聽到這話,立刻挺直了腰板,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就好像手中握有旁人不知曉的秘密武器一般。他的嘴角高高揚起,勾勒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迫不及待地炫耀道:“那可不,這種事情怎麽能難得到我呢?我當然清楚啦!”


    張嘉譯見狀,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麵上卻裝作十分好奇的模樣,追問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說來聽聽吧,究竟是因為啥呀?”說話間,他的眼神裏還故意流露出一絲戲謔之意,似乎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眼前這個小家夥如何揭開謎底。


    龍溪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緩緩向前靠近,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一隻貓在潛行。隻見他微微俯下身子,壓低嗓音說道:“那是因為咱們顧哥啊……” 他的聲音低沉且充滿神秘感,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們竟然把顧哥給傷了!嫂子頓時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她二話不說,將那些家夥一舉抓獲。”說到這裏,龍溪輕輕地歎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無奈,似乎對那位受傷的顧哥深感同情和心痛。


    此時,整個狹小的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氛圍,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停滯不前。獄吏那淒慘的嚎叫聲仍舊不斷迴響著,尖銳刺耳的聲音衝擊著人們的耳膜,仿佛是在對龍溪剛才所說的話做出某種迴應。


    張嘉譯靜靜地注視著獄吏,他的神情如同凝固的水麵,雖然外表平靜,內心卻波濤洶湧。獄吏那懶散的姿態仿佛是對他們的挑釁,張嘉譯的目光微微閃動,心中暗自揣摩著接下來的局勢。


    “是不是差不多了?”他輕聲問道,聲音低沉而緩和,仿佛在為即將來臨的風暴做著鋪墊。


    就在這時,龍溪沒有絲毫猶豫,猛然推開了門,仿佛一陣狂風席卷而入。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刀鋒,直指趴在地上的獄吏,嘴角揚起一抹帶著戲謔的微笑:“嘖嘖嘖,你這是怎麽了?我就出去上個廁所迴來,你就成這副模樣了啊?如此大禮我承受不住啊。”


    獄吏猛地從地上抬起頭來,嘴角不屑地勾起,隨即他吐出一口水,聲勢洶洶:“我呸!”這聲音猶如一顆炮彈,在狹小的空間中炸響,帶著幾分怒氣和不屑。


    龍溪卻似乎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笑著說道:“喲,說不過就吐口水啊,你沒有人教過你做人要文明懂禮貌嗎?”說完,他便俯身拿起一旁的破布,恣意地將其塞入了獄吏的嘴裏,仿佛這是對他無禮行為的最有力迴應。


    “給你時間考慮,一天,給不出我想要的,這後果自負。”黎鴛柔冷冷地發出警告,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劃破了空氣中的緊張。她的眼神如同冬日的寒霜,冷酷而無情,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絲壓迫。


    說完,眾人便離開了房間,留下獄吏在地上狼狽不堪,滿臉的不甘心與憤怒。而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封閉的房間內,心中燃起了無盡的鬥誌。少年咬緊牙關,腦海中飛速旋轉著各種計劃,他想盡一切辦法,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勾取那針劑。


    他知道那針劑如同命運的鑰匙,若能獲得,便能改變自己以及身邊所有人的命運。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手指在微微顫抖的桌麵上遊走,尋找著能幫助他接近目標的工具。牆壁上的陰影交錯,低沉的光線投射出他的身影,仿佛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等待著那一瞬間的機會。


    他深吸了一口氣,心跳的聲音在耳邊迴蕩,越發清晰而有力。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隨時可能引發一場激烈的衝突。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決心在這片緊張的氣氛中如火焰般燃燒。


    就在少年內心的怒火即將達到頂點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響,如同雷霆般撕裂了這壓抑的空氣。他頓時愣住,憤怒與不安的情緒瞬間被驚嚇替代,心中不禁暗自慌亂。那聲響仿佛是某種預兆,讓他感覺到即將到來的不安定,像是大海中的暗流,讓他再也無法專注於眼前的局勢。


    時間在這一瞬間凝固,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沉重而窒息。他環顧四周,心中充滿了疑惑與焦慮,等待了許久,卻依然沒有人影出現。這樣的靜謐讓他感到更加不安,仿佛一場暴風雨正在醞釀,隨時可能傾瀉而下。


    他深吸一口氣,少年決定不再等待著,按照先前的計劃,重新操作起自己的計劃。他雙手輕巧地將針劑從口袋中取出,心中燃起了一絲期待。他緩緩地解開了手腕上那副束縛已久的枷鎖,冰冷的金屬與他的皮膚接觸時,他的心髒不禁加速跳動。自由的滋味,就在這一瞬間顯現出無比的真實感。


    “夜幕降臨時,便是我的時刻。”少年人低聲自語,仿佛在和自己進行一場心靈的對話。他慢慢坐在地上,閉上眼睛,調整唿吸,心中默念著即將到來的挑戰與機遇。


    “少主,一切已準備就緒。”就在此時,影三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黎鴛柔的身後,語氣低沉卻透著堅定。他的存在,猶如一根無形的線,連接著未來的可能性與命運的交織。


    黎鴛柔微微一笑,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四周,“嗯,跟緊,不要把人丟了。”她的聲音如同清泉,滲透著無形的力量,讓人心中充滿信心。


    影三點了點頭,認真地迴答道:“少主放心,不會的。隻要他觸摸到了針劑,他就逃不了了。”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此時,龍溪的情緒被興奮衝刷得如同浪花般洶湧澎湃,他忍不住笑道:“咱們來打個賭,你們猜這個少年會不會救獄吏?”他的眼中閃爍著孩童般的光彩,似乎對未來的每一個可能性感到好奇。


    張嘉譯那張棱角分明的麵龐之上,緩緩地浮現出了一抹意味深長且耐人尋味的微笑。那笑容宛如深邃湖水中泛起的漣漪,讓人難以捉摸其中真正蘊含的情感和心思。隻見他沒有絲毫猶豫之色,斬釘截鐵地迴答道:“肯定會救!”其聲音不大不小,但卻中氣十足,仿佛每一個字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吐露而出。而且,在這簡短有力的話語之中,還隱隱透露出一種淡淡的、不容置疑的篤定之感,就好像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無需思考便能得出結論一般。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龍溪聞聲迅速轉過頭來,滿懷期待地將目光投向了黎鴛柔。此刻,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裏裝滿了期待與急切的詢問之意,就好似嗷嗷待哺的幼鳥正眼巴巴地盼望著母親嘴裏的食物。很顯然,他無比渴望能夠從黎鴛柔的口中聽到那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令所有人都未曾預料到的是,麵對龍溪如此熱切的注視以及滿心的期盼,黎鴛柔竟然輕輕地搖了搖頭。這看似輕微的動作在此刻卻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又似一聲沉重而悠遠的洪鍾之聲,在三人之間久久迴蕩不息。緊接著,隻聽她用異常堅定且毫無轉圜餘地的口吻說道:“他不會救。”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時卻帶著一種無可撼動的力量,仿佛她正在斷言著一場注定無法逃避的命運劫難即將降臨。


    這一瞬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緊張與懸疑,仿佛一場無形的較量即將展開,每一個人都在這場鬥爭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而未來的軌跡,正如那即將降臨的夜幕,籠罩著他們一切可能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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