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金色的光線在床上遊走,仿佛在喚醒沉睡中的黎鴛柔。她的睫毛輕輕顫動,慢慢睜開眼睛,卻被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聲音似乎在耳邊不斷迴響,帶著急促和焦慮,仿佛有什麽急迫的事情等待著她去處理。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到懷中那張還沉浸在夢境中的麵孔,顧青宇的頭又深深地埋進了她的衣領,像是一隻貪婪的小貓,尋求著溫暖的庇護。看著他臉上那抹安詳的神情,黎鴛柔忍不住微微一笑,卻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湧起一股柔情。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部,感受到他微微的顫動,仿佛在她的安撫下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黎鴛柔緩緩脫下自己的睡衣,輕柔地將它放到顧青宇的臉頰下麵,像是給他蓋上了一層溫暖的薄紗。然後,她又遞過去一個柔軟的枕頭,確保他的睡眠更加舒適。看著床上之人依舊睡得香甜,黎鴛柔心中湧起一陣暖流,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終於,她小心翼翼地起身,隨意套上一件寬鬆的襯衣,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黎鴛柔的心情漸漸被窗外的晨光點亮。然而,當她看到門口幾名身穿黑衣的身影時,她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她能感覺到這些人有些不尋常的緊張,轉過身來,對著身旁的暗四說道:“盯著裏麵的狀況,醒了,通知我。”


    暗四點頭迴應,聲音低沉而堅定:“是,黎小姐。”


    黎鴛柔帶著眾人來到書房,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晨露氣息,窗外的鳥鳴聲此起彼伏,仿佛也在為這即將展開的討論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她冷聲道:“說吧,什麽事。”


    影一身體微微前傾,頭顱低垂著,以一種極其恭敬的姿態麵對眼前之人,他那低沉而又認真的嗓音緩緩響起:“少主,昨晚您吩咐我和影二要死死盯住的那位少年,經過屬下整夜的觀察,有個驚人的發現——他身上的傷口竟然正在以極為緩慢的速度自行愈合!盡管這愈合的進程稍顯遲緩,然而,憑借屬下多年的經驗以及敏銳的洞察力,依舊能夠清晰地察覺出,此少年今日清晨時的整體狀態較之於昨日已然有所不同。”


    聽到這話,黎鴛柔那如遠山般黛青的秀眉微微向上挑起,美眸之中瞬間閃過一抹驚訝之色,與此同時,心中也開始急速思考起來。隻見她朱唇輕啟,略帶疑惑卻又難掩興奮的話語脫口而出:“哦?竟會自己自動愈合?難道這其中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成?”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猶如黃鶯出穀一般婉轉悠揚。


    站在一旁的影二連忙點頭應道:“迴少主,確實如此。屬下親眼所見,那少年身上原本猙獰可怖的傷口正一點一點地縮小、合攏,這般神奇的景象實在令人匪夷所思,故而不敢有絲毫懈怠,趕忙前來向少主稟報此事。”說罷,他的眼眸深處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對未知事物的敬畏之意。


    黎鴛柔站在窗前,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優雅的輪廓。她的思緒開始飛揚,心中湧動著一絲疑慮與期盼:“難道他的身上還有其他秘密?”她轉過身,眼神如電般銳利,望向影一與影二,仿佛在透視他們的內心,“繼續觀察,務必找出他身上的秘密。不管如何,我不希望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影一與影二整齊劃一地頷首,那動作就像是經過千百次演練般默契而流暢。兩人的眼神猶如鋼鐵鑄就一般堅毅無比,其中更是飽含著對黎鴛柔深深的信任以及崇高的敬意。他們壓低聲音,鄭重地迴應道:“是,少主。”這簡短的三個字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讓人感受到他們的決心和忠誠。


    黎鴛柔輕盈地轉過身來,她那美麗的眼眸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再次緩緩地落在了書房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此時,溫暖的陽光宛如清澈的流水一般柔和地傾瀉而入,給整個房間都披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金色紗衣,讓人心曠神怡、心神安寧。


    她就這樣靜靜地佇立在窗前,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微風輕輕拂過她的發絲,帶來絲絲縷縷的清香。她的嘴角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莫測,又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智慧,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背後的深意。嘴裏喃喃自語道:“可真是有意思啊……”


    然而,就在黎鴛柔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海洋中時,一陣清脆的門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瞬間劃破了這片原本寧靜祥和的氛圍。她嬌軀微微一顫,臉上的表情先是一愣,緊接著便是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解和疑惑迅速閃過眼底。


    黎鴛柔的目光在門口定格,隨即她輕聲道:“進。”門緩緩打開,龍溪和張嘉譯走了進來,他們的麵色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背負著無形的重擔。


    “怎麽了?”黎鴛柔微微皺眉,語氣中透著關切。


    龍溪走到沙發旁,神情沮喪得如同被重錘擊中,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內心的震驚與憤怒,低聲說道:“我的天啊,嫂子,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多瘋狂!查出來的資料顯示,那些人從嬰幼兒時期就開始將孩子們作為實驗體進行訓練。那個少年,也不過是他們的一部分,隻不過他們不僅僅把他當作實驗體,更是將他當成武器來培養,仿佛他隻是一枚可以隨意操控的棋子!”


    張嘉譯站在一旁,手中捏著厚厚的資料,神情凝重。他將資料放到黎鴛柔的書桌上,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無奈,“黎小姐,還是您自己看看吧。”


    黎鴛柔的手指輕輕掠過資料的封麵,心中一緊,帶著些微的顫抖,慢慢翻開。字裏行間所透露出的血腥與冷酷讓她的心如同被重錘擊打,一股無形的憤怒在她胸口翻湧。沒過多久,她冷冷地說道:“嗬,還真是畜生都不如。”這句話如同寒風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張嘉譯微微一怔,隨即問道:“黎小姐,您有什麽想法?”


    黎鴛柔的眉頭緊鎖,眼神如刀,透出一股無畏的堅定,“有什麽想法,要先去看看人才知道。”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行動注入了無形的力量。


    話音剛落,黎鴛柔便立刻起身,張嘉譯和龍溪對視了一眼,心中明白黎鴛柔已經下定決心,他們也隨即站起,緊隨其後,眼中流露出一份支持與決心。


    隨著黎鴛柔的腳步聲響起,整個房間似乎都被她的氣場所感染,空氣中彌漫著緊迫的氣息。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關押的地點,深色的走廊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壓抑,仿佛連空氣都被這份沉重的氛圍所窒息。黎鴛柔帶著堅定而不容置疑的步伐,走在隊伍的最前麵,胸口的心跳與腳步聲交織成一種緊迫的節奏。


    她推開一扇沉重的鐵門,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透過門縫,濃重的陰影籠罩著房間。黎鴛柔的目光迅速捕捉到房間中央,那個少年依舊在打坐,身姿筆挺,仿佛與這個令人窒息的環境格格不入。他的臉龐被陰影遮掩,隻有微微顫動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的寧靜與不安。


    黎鴛柔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仔細觀察著少年的每一寸肌膚,特別是那些露在外麵的傷口。傷口看似愈合,但在她的眼中,許多地方依然紅腫,散發著淡淡的疼痛感。那些傷痕像是被無情的刃刀劃過,痛苦的迴憶仍在他體內蠢蠢欲動。黎鴛柔心中掠過一絲不安,愈合的速度讓她不禁思索,這究竟是人為的操控,還是少年體內某種不可控的力量在作祟。


    龍溪見狀,忍不住走上前,繞著少年轉了幾圈,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疑慮。“喂,少年,你是怎麽做到如此淡定的?”他開口道,聲音中透著一絲急切和困惑。“你為什麽一點都不慌張?是覺得我們不會對你怎麽樣,還是對自己的死亡無動於衷?”


    周圍原本死一般的沉默,就好似被龍溪那擲地有聲的話語給硬生生地撕裂開來。刹那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氛圍,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緩緩流淌著一股壓抑而又躁動的氣流。


    黎鴛柔微微側過頭去,那清冷的目光猶如鋒利無比的刀鋒,直直地射向眼前的少年。她從容不迫地伸出手,輕輕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凳子,動作優雅得如同一隻高貴的天鵝。隨後,她身姿婀娜地坐了下去,朱唇輕啟,冷冷地說道:“睜開眼!”


    可是,那少年卻仿若一座毫無生氣的雕塑,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沉靜和堅毅,仿佛在頑強地抵禦著來自外界的所有幹擾和侵襲。


    見此情形,黎鴛柔那精致的柳眉微微向上挑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之色從她美麗的眼眸中一閃而過,但很快便被更加強烈的好奇與不甘所取代。隻見她深吸一口氣,冰冷刺骨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數三個數。”這簡短的幾個字,宛如寒夜裏的冷風,無情地刮過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頭。


    “三。”隨著這個數字出口,整個場麵愈發顯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屏住唿吸,眼睛緊緊盯著那個少年,等待著他的反應。


    “二。”黎鴛柔的語調沒有絲毫起伏,可其中蘊含的威壓卻越來越重,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當最後一個數字落下時,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住了。然而,少年依舊如同之前那般,固執地保持著沉默,對黎鴛柔的命令置若罔聞。


    麵對如此倔強的少年,黎鴛柔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嘲諷意味的冷笑。此刻的她,就好像是這場詭異遊戲中的主宰者,牢牢掌控著局麵的發展走向。她用一種近乎挑釁的口吻說道:“哼,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你究竟還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房間的氣氛驟然緊繃,連空氣仿佛都在這場無聲的對峙中凝固。黎鴛柔的眼神越發冰冷,仿佛一柄沒有溫度的刀,隨時準備割裂這片死寂的安寧。


    張嘉譯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心頭不由一跳,眼中閃過一絲焦急,“黎小姐,何必呢……”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少年突然睜開了眼,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疑惑與驚訝,仿佛在質疑自己的判斷。


    黎鴛柔的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他到底有什麽秘密?她正欲再次開口時,少年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而平靜,嘴角輕輕上揚,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你們想幹什麽?”


    他的聲音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刃,淩厲而冷漠,讓人心頭一涼。龍溪聞言,忍不住走上前一步,冷冷笑道:“嗬嗬,看來你還不傻嘛。”


    張嘉譯也跟著走上前,眼神中透著冷意,“少年,告訴我,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秘密?或許我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我沒什麽秘密。”少年淡淡道,聲音中的淡漠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他似乎並不在乎這些人的問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黎鴛柔,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黎鴛柔雙眸閃過一絲冷意,心中暗忖,如果這人真的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那這個人絕對不能放過。她抬起頭,目光淩厲地望向少年,沉聲問道:“我想知道,你在那個組織裏究竟扮演什麽角色?”


    少年那狹長的眼眸微微地眯起,猶如兩道銳利的劍光,其中隱隱透出一抹冷峻之色,仿佛能夠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一般。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如水,但卻又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冷靜,緩緩地說道:“我不過是這眾多成員之中普普通通的一個罷了。”


    站在對麵的黎鴛柔,那美麗動人的眼眸中此時正透著絲絲不滿之意。她向來討厭被他人所欺騙,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感到窒息和憤怒。更何況,她最受不了的便是別人對自己不夠坦誠。此刻,她目光灼灼地緊盯著眼前的少年,朱唇輕啟,聲音低沉而堅決地道:“我很討厭別人對我說謊!所以,你最好不要說謊,不然的話,你肯定會為此悔恨不已。”


    一時間,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唯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響。少年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內心正在經曆著一場激烈的掙紮。最終,他還是打破了這份沉寂,緩緩開口道:“黎鴛柔,既然如此,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知曉關於我的過往嗎?”


    聽到這話,黎鴛柔的眼神不由得一頓,隨後她用輕柔得近乎耳語般的聲音說道:“我想,以你的聰慧,應當清楚明白我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少年聞聲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中透著幾分淡淡的譏諷,仿佛在揭示他內心的某種滿足感。“是,但是要我告訴你,也可以,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黎鴛柔的眉頭一挑,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毫不猶豫地應聲道:“你先說說看你的條件。”


    少年微微抬起下巴,似乎在佯裝思索,他的神情一瞬間變得沉靜而深邃,如同一片平靜的湖麵,波瀾不驚。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我要顧青宇。”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房間內引發了劇烈的反應。黎鴛柔的臉色驟然一變,憤怒與不甘交織,毫不猶豫地迴絕道:“那就沒得商量了。”


    少年聳聳肩,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分,帶著幾分戲謔的意味,“那就沒得談了。”說完,他隨意地閉上自己的眼睛,仿佛一切與他無關,繼續著自己的打坐,毫不在意周圍的波動。


    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繃,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有可能崩斷。龍溪看著黎鴛柔,心中翻騰著複雜的情緒,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什麽,但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湖水,深不可測。


    黎鴛柔凝視著少年,內心的怒火逐漸升騰而起,仿佛要將她全身的血液都點燃。她微微張嘴,語氣堅定而冷漠:“既然你給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就隻能我自己索取了。”


    她的聲音如同黑夜中的雷鳴,震撼了整個房間。隨即,她向身旁的影一示意,影一立刻領會,迅速轉身向隔壁的房間走去,拖出一套道具。那些道具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陰森的光澤,令人不寒而栗。


    黎鴛柔決然地轉過身去,邁著輕盈卻又無比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此刻仿佛化作了一道冰冷且決絕的影子,每一步都帶著堅定不移的決心和毫不留情的冷酷。她的話語猶如寒夜中的冷風一般,在空中久久迴蕩:“五分鍾之後,停手。”這幾個字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在場每個人的心間。


    龍溪呆呆地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層層漣漪,難以抑製地生出了幾分猶豫與糾結。他深知眼前這般劍拔弩張的局麵一旦失控,毫無疑問將會引爆一場慘絕人寰、血流成河的血腥對決。


    在經曆了一番激烈的內心掙紮後,龍溪像是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至極的決定。隻見他緩緩伸出右手,緊緊拉住身旁張嘉譯的胳膊,然後用低沉而又堅定得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咱們還是等一切結束之後,再來處理這裏的事情吧。”說罷,便頭也不迴地朝著門外走去。


    張嘉譯微微頷首,表示同意龍溪的提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一股令人敬畏的不可動搖的堅定神色。隨後,他毫不猶豫地跟上了龍溪的腳步,兩人並肩一同離開了這個充滿緊張氣氛的房間,隻留下一片死寂和未知的命運等待著他們再次歸來。


    房間裏靜悄悄的,隻剩下三個人,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氣氛愈發地凝重起來。那名少年原本緊閉的雙眼,此刻微微睜開一條縫隙,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般璀璨奪目。隻見他的目光徑直投向黎鴛柔剛剛離去的方向,眼神之中透露出幾分讓人難以捉摸的玩味之色,同時還夾雜著些許神秘的光芒。


    他就這樣默默地坐在那裏,身體紋絲未動,宛如一尊雕塑,然而從他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卻隱隱能夠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張力正在逐漸積聚。他似乎在耐心地等待著某件事情的發生,又或者說,是在滿心期待著某個重要時刻的降臨。


    過了好一陣子,少年的嘴角忽然輕輕上揚,勾勒出一抹邪氣凜然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冬日裏的寒風,冷冽而刺骨。隻聽見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黎鴛柔,你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麽?”


    站在一旁的張嘉譯和龍溪聽到少年這番話語,兩人的心頭不禁猛地一緊,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情緒。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們麵麵相覷,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仿佛已經預見到有什麽不祥之事即將接踵而至。


    然而,與張嘉譯和龍溪的驚慌失措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少年本人卻是一副氣定神閑、泰然自若的模樣。他依舊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筆直,雙手隨意地搭放在膝蓋之上,絲毫看不出有半點慌張之意。盡管他的眼中剛才曾短暫地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焦急之色,但很快便被無比的鎮定所取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少年始終保持著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的唿吸平穩而均勻,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入定的高僧一般,心無旁騖。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其實一直在默默等待著那個屬於他的關鍵時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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