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潮濕的地下室,血跡斑斑的地麵映襯出淩玲麵容的蒼白與憤怒。她的臉上滿是淤血,猶如暴風雨中一朵孤零的花瓣,搖搖欲墜,卻依然倔強地綻放。黎鴛柔,坐在一旁那張看似優雅的椅子上,眼神如刀,冷冷地注視著她,聲音透著一股冰冷的威脅:“淩玲,你要知道,我的耐心不是特別的好。”


    淩玲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那笑意如同寒風刺骨,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那你就自己去找吧,你自己去找啊!”她的聲音在地下室的牆壁間迴蕩,仿佛是對黎鴛柔耐心的無情挑釁。


    就在此時,顧青宇走進了這個陰暗的空間,帶著一絲不羈的氣息。他低眉看著地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阿柔,抱。”他的話語中透著一股溫柔,像是冬日暖陽,雖然環境冷酷,卻依然照亮了黎鴛柔的心。


    黎鴛柔聞聲而動,立刻起身,快步走到顧青宇麵前,毫不猶豫地將他抱起。她的懷抱如同一片柔軟的港灣,盡管外麵風雨交加,裏麵卻是溫暖如春。她輕柔地將他放在沙發上,腿上承載著他的小身軀,聲音輕柔如細雨:“你怎麽來了,吃飽了嗎?”說著,手指輕輕撫摸著顧青宇的小肚子,笑意盈盈,仿佛所有的陰霾在這一刻都被驅散了。


    顧青宇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滿臉滿足地迴答:“都是姐姐準備的,我都愛吃,就一不小心稍微吃點多了一點。”他的話語透著一股無邪,像孩子般的天真。


    黎鴛柔抬手刮了刮他的鼻梁,眼中含笑:“你這吃的還沒有我一半多,我怎麽會嫌棄你吃的多。”她的目光流連於他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多吃點,長點肉,這玩起來才舒服,寶貝。”


    顧青宇一愣,隨即臉上緋紅,輕拍她的手,嬌嗔道:“哼,就不給你碰,你太壞了,你….你…不許….這樣子了…..”他的話語像是調皮的小鹿,蹦跳著穿梭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


    黎鴛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寵溺的笑容,俯下身來,柔聲在顧青宇耳邊低語:“那不行,寶貝,我還要準備玩你一輩子呢。”這句話如同魔咒般纏繞在空氣中,令顧青宇的心跳加速,臉上的紅暈愈加明顯。


    這一切在淩玲眼中卻成了一場令人窒息的諷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如同刀刃:“嗬嗬,這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戀人啊,可惜啊,可惜。”她的語氣裏滿是對幸福的嘲弄。


    顧青宇挑眉,反問道:“可惜什麽?”


    淩玲搖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可惜了,沒心沒肺。”她的話如同一根刺,直刺黎鴛柔和顧青宇之間那本應甜蜜的氣氛,令空氣瞬間凝固。


    顧青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聲音冰冷而淩厲,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一般:“什麽意思?你知道什麽了?快說!”


    淩玲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抬起頭來,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別問了,什麽都別說了,我不會相信的,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絕望,仿佛曾經被愛情傷得遍體鱗傷,如今已無法再接受他人的愛意。


    黎鴛柔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疑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有人對你說過些什麽嗎?是誰跟你說了什麽?”


    然而,淩玲卻沒有迴答,隻是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哀傷:“我真的不想再相信任何人了,不想……”她的目光漸漸黯淡下來,似乎對這個世界失去了信任。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龍溪手中提著的大包東西如同他內心的重擔一般,沉甸甸地壓在他肩頭。透過門口的陽光灑在地麵上,顯得格外耀眼,而他推門而入的一瞬間,視線便被顧青宇和黎鴛柔的親密畫麵所吸引。


    顧青宇如同一座高大的山嶽,穩穩坐在黎鴛柔的腿上,眼中透著幾分調侃,嘴角卻是輕蔑的微微一笑。這一幕讓龍溪的嘴角不由得抽動,心中滿是無奈,“顧哥啊,你就….嗯….非要那麽的….嗯…坐嫂子腿上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下麵的那個呢…..”


    黎鴛柔聞言隻是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仿佛在享受這份調侃的樂趣,而顧青宇則冷冷地一瞥龍溪,嘴角微揚,語氣中滿是挑釁,“做你的事情去,等你什麽時候有對象你就懂了!”


    龍溪聽到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毫不猶豫地反駁道:“那我就算有對象了,也不可能讓一個女人這樣抱著啊!這不是很丟我男人的麵子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義憤填膺,眼神中更是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顧青宇突然開口,語氣輕飄飄地說:“你根本就不懂,所以你才會一直是個單身狗。”這句話仿佛一把利劍,直刺龍溪的心窩。周圍的空氣似乎一下子凝固起來,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片死寂。


    龍溪頓時著急了,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憤慨,大聲喊道:“哎呀,顧哥,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你可以跟我講道理,但你不能人身攻擊啊!我單身又怎麽樣?難道還妨礙到你了嗎?”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黎鴛柔輕輕打斷了他們的爭吵,柔聲說道:“好了,別吵了,我們還是先把正事兒辦了吧。”她的話如同一陣溫柔的春風,輕輕拂過眾人的心田,讓大家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龍溪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得意。他的目光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似乎在謀劃著一場精心策劃的惡作劇。


    \"是,嫂子,先辦正事兒。\" 他輕聲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然後,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興致勃勃地走向淩玲,手中緊緊握著一隻注射器,仿佛握著一把神秘的鑰匙,準備開啟一段未知的冒險。


    淩玲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她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龍溪手中的注射器,仿佛那是一隻致命的毒蛇。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控製。


    \"你要幹什麽!你要給我注射什麽東西!你走開,走開!\" 淩玲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她試圖用自己的力量來抵抗這股突如其來的恐懼。然而,她發現自己的努力毫無用處,恐懼已經深深地侵蝕了她的心靈。


    龍溪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他沒有迴答淩玲的問題,隻是慢慢地靠近她,將注射器輕輕地放在她的手臂上。淩玲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想要掙紮,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動彈。


    \"不要怕,這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 龍溪輕聲安慰道,他的聲音溫柔而親切,仿佛在告訴淩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然而,淩玲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恐懼,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她害怕這個陌生的男人會對她做出不可挽迴的傷害。


    注射器中的液體緩緩注入淩玲的體內,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汗水從額頭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她隻能默默地祈禱著這場噩夢能夠盡快結束。


    龍溪的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臂,那股力量讓人無法掙脫。他的眼神冰冷而無情,語氣更是冷若冰霜,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現在讓我走開了?你之前不是很自信很囂張嗎?你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樣子跑哪裏去了?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自信的模樣,看看你現在的這副模樣,像什麽.....像喪家之犬啊......”


    他的目光掃過手中的注射器,眼中透出一絲戲謔和嘲諷,似乎在嘲笑她的無能和脆弱。他輕輕晃動著注射器,裏麵的液體微微蕩漾,散發出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但卻充滿了威脅:“這其實也沒有什麽,就隻是很簡單很簡單的藥劑而已嘛.....”


    他的話語在空氣中環繞,宛如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令人心中忐忑不安。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著她的心弦。她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注射器,腦海中閃過無數可怕的想象。


    淩玲的眼神中滿是掙紮,內心深處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她無法抵擋。她拚命想要掙脫束縛,但龍溪的手卻像鋼鐵般堅硬,緊緊地抓住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她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跳動得越來越急促,似乎隨時都可能破裂。


    龍溪仿佛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像是從冰窖中傳來的寒風:“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嗎?”這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刺穿了淩玲的心,讓她感到一陣絕望。


    淩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眼中充滿了抗拒和恐懼。她試圖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不情願,但她的聲音卻變得虛弱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不,我不要……”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她知道,麵對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眼淚並不能改變什麽。她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等待命運的審判。


    龍溪眼中的戲謔更為明顯,“嗬,你這個樣子真是叫人可憐啊。但是可惜,你的一切都是我們掌握著。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到你絕望和無助的樣子了,那真的太美了。”他的話語帶著一絲殘酷的快感,仿佛是在享受淩玲的痛苦。


    淩玲的唇角微微顫抖,眼中透著一絲絕望,“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想再受你們的控製了….我不要再承受那些痛苦了….”她的聲音中透著絕望,仿佛是在哀求著最後一絲希望。


    然而,龍溪並沒有被她的哀求打動,而是無情地繼續進行著,“嗬嗬,你還是乖乖受吧,不然的話,你會更加痛苦的。而且,你別以為我不會打針。如果你反抗的話,我隻能采取強製手段了。雖然說我不介意用另一種方式讓你感到痛苦,但是我想,你應該也不想那樣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威脅,仿佛是一柄懸在頭頂上的劍。


    淩玲的心頭猛然一緊,內心滿是恐懼和痛苦,仿佛是一個被綁縛的人,在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痛苦。“不要,不要打針…..”她的話語如同脆弱的樹枝,在風中搖曳著,仿佛隨時可能破碎。


    龍溪的目光落在了那隻注射器上,眼中透出一絲玩味,“好了,你做好準備了吧?我來了。”他說完,狠狠地將注射器紮進了淩玲的手臂之中,隨著一針管藥劑注入她的體內,淩玲的身體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這場驚心動魄的命運博弈中,淩玲的命運究竟將會走向何方呢?


    顧青宇站在一旁,麵容冷酷,眼神冷漠而銳利,宛如一把鋒利的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仿佛早已洞悉了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而黎鴛柔,則靜靜地坐在角落裏,目光平靜如水。她默默地觀察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沒一會兒,隻見淩玲的身體開始扭曲,似乎在與無形的力量進行著激烈的抗爭。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顫動,仿佛在遭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肌肉的抽搐猶如被火焰焚燒,痛苦的呐喊無聲無息地化作了空氣中無形的波動。


    黎鴛柔冷靜地看著前方發生的一切,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仿佛眼前的慘狀與她無關。然後,她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淡和命令的氣息,“去把老先生叫來。”


    站在一旁的影默默地點頭,似乎已習慣了這種對生命的無情剝奪,“是,少主。”他的身影如同幽靈般消失在陰影中,迅速向外走去,仿佛在執行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命令。


    顧青宇蹙著眉,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與疑惑,他看著眼前這幕,心中滿是疑惑,“阿柔,為什麽她會成這個樣子?這個藥劑不應該也是淩遲自己研究出來的嗎?如果她是成功的實驗人體,那她就不會出現這種排斥的現象啊。”


    龍溪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屑,冷冷地盯著淩玲扭曲的身體,隨意地將手中的注射器扔了,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怪物,這半死不活的,是人不像人,怪物不像怪物的,這藥劑就這麽神奇嗎?一針下去,就成這副模樣了?”


    黎鴛柔沒有立刻迴答,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不斷扭動的身影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麽,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解釋道,“這管藥劑是老先生研究出來的,利用淩遲的血液所提取的,對他們算是一種解脫吧。”她的聲音輕柔,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深意。


    龍溪麵露無語之色,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嘲諷,“這人都快成一層皮了,還解脫呢,這算是哪門子解脫啊?”他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不過話說,這個解藥居然是利用血來治療的啊,這個淩遲的血是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嗎?”


    黎鴛柔微微點頭,繼續說道:“嗯,他的整個身體都是從小泡在各種藥水長大的,所以他的血液即有治療的作用,也有製毒的作用。”她的語氣中透著一種冷靜的分析,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實,而淩玲的掙紮不過是她們眼中一場毫無意義的鬧劇。


    “嘖嘖嘖,那他還真的是死的有些可惜了,當初應該把他的身體都留著,到時候萬一還能研究出個什麽抗癌症的藥都不一定的呢,浪費啊!”龍溪痛心疾首地歎息著,言語間充滿了惋惜之意。


    此時,淩玲的身體依舊在劇烈的扭動,她的聲音仿佛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帶著無盡的絕望和痛苦。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因她的掙紮而變得沉重,壓迫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龍溪的眼神逐漸被一抹興奮所取代,仿佛在等待著某個精彩的瞬間,然而在他臉上的笑容背後,卻藏著深深的冷漠。


    淩玲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試圖掙脫束縛,但無濟於事。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隻剩下低沉的嗚咽聲。


    龍溪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酷的微笑。他似乎對淩玲的痛苦毫無憐憫之心,反而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整個空間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淩玲的絕望與痛苦,同時也感受到了龍溪等人的冷漠與無情。


    在那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味,令人作嘔。牆壁上懸掛著各種奇怪的實驗器具,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是被詛咒過一般。


    淩玲蜷縮在冰冷的地上,身體不斷顫抖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她試圖掙紮,但身上的束縛卻讓她無法動彈。她的嘴唇幹裂,發出低沉的嗚咽聲,每一聲都像是對命運的不甘屈服。


    與此同時,黎鴛柔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看著淩玲,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意。她的聲音冷冰冰地傳來:“再堅持一下吧,很快就結束了。”這句話如同寒風般刺骨,讓淩玲的心徹底破碎。


    淩玲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精神也快要崩潰。她知道,無論如何,她都無法逃脫這個可怕的地方。


    就在這時,老先生緩緩走進房間,目光從淩玲身上掃過,隨即定格在地麵上那一片紅色的液體,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小丫頭啊,你搞的那麽血腥幹嘛。”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詫異,仿佛對眼前的景象感到驚愕。


    黎鴛柔嘴角微微上揚,透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老先生,來了。來看看你的作品。”她的語氣輕鬆得宛如在談論一件平常的事情,但那眼神中的興奮卻無所遁形。


    老先生微微一笑,目光轉向躺在地上的淩玲,俯下身仔細觀察著她的狀態,“這是我的藥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自己創作成果的自豪。


    黎鴛柔點了點頭,麵上浮現出幾分得意,“對,就是你的。”她的目光裏閃爍著興奮,似乎在期待著老先生的反應。


    老先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探究,隨後對身旁的影八說道:“把東西拿來。”他的聲音沉穩,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影八迅速反應過來,恭敬地遞上手中一隻小老鼠,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的光芒。“老先生。”他恭聲道。


    老先生接過小老鼠,溫和地將它放在淩玲的周邊。小白鼠在地上晃動了一下,瞬間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竄跳起來。然而,沒過多久,它便喘著氣,搖搖欲墜,顯然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老先生看著這一幕,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真是可惜了,這麽活活的人,你怎麽就舍得弄死了。”他歎息著,似乎對這一切的殘忍感到難以置信。


    顧青宇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我們隻需要她的大腦就好,其他的我們用不到,老先生。”他的話語如同寒風刺骨,冷酷無情。


    老先生聞言,眼神一凜,隨即轉向顧青宇,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那你們用不到,就留給我啊,我有用啊!”他的話語中透著一種執拗,似乎他對淩玲的未來有著不同的想法。


    此時,淩玲的意識漸漸模糊,痛苦與恐懼交織在一起,周圍的人聲仿佛變成了遙遠的迴音。她拚命想要掙紮,卻無濟於事,身體像是被束縛在無形的枷鎖中,任憑周圍的人們為她的命運做著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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