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鴛柔的目光如水般平靜,眼中閃爍著一絲深邃的光芒,她輕輕側過臉,注視著影一,聲調溫和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影一,告訴我你的看法。”


    影一的雙眼微微睜大,嘴角揚起一抹帶著幾分心虛的笑意,語氣猶如在演一出戲:“少主,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被暗一安排去處理其他事務,實在無從得知您所問的事情,懇請少主責罰,屬下辦事不力。”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顫抖,仿佛此刻的空氣都被他的話語凝固。


    黎鴛柔微微一笑,似是故作輕鬆,手指輕輕一揮,仿佛在揮散空氣中的緊張氣氛:“既然如此,那就去領罰吧。”


    影一心領神會,深深一躬身:“是,少主。”他轉身離開,步伐卻顯得有些躊躇,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鳥,無法自由展翅。


    此時,淩遲在一旁看得真切,心中不由得暗自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聲音如同陰霾中的刺耳雷聲:“哈哈,這可真是一場精彩的大戲啊,黎鴛柔。我一直堅信你終究會迴歸昔日的模樣,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的信念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黎鴛柔聳了聳肩,目光如同秋水般清澈,冷靜地迴應:“我早已告訴過你,當我從基地逃出來的那一刻,之前的我便已化作塵埃。既然你已經看透這一切,從明天開始正式進入狀態吧,三天的時間,給我徹底解決這次實驗的問題。”


    淩遲的歎息如同冬日裏的風,透著一絲無奈與失落,隨即他情緒爆發,聲音猶如狂風驟雨般激昂:“沒想到啊,沒想到,鴛柔,在基地的時候你居然還沒徹底死去!真是可惜啊。”


    黎鴛柔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目光卻帶著幾分挑戰:“怎麽樣,淩大哥,你也沒想到吧,我竟然在你刺殺之後還能活下來。”


    淩遲一把抓亂了自己的頭發,笑聲中透著瘋狂與不甘:“還真是沒想到,沒想到把你丟進實驗室當實驗體,你居然沒死成!黎鴛柔,你怎麽就這麽命大,運氣好呢!為什麽每次都是你高人一等!”他聲音愈發激動,幾乎是吼出來:“憑什麽!為什麽!我明明付出了比你更多的努力,實驗一切都是我一手推上去的,偏偏,獄主人卻偏心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到底有什麽好的!”


    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在淩遲的憤怒中達到了頂點,仿佛連周圍的環境都為之震顫,牆壁似乎都在微微顫動,仿佛預示著這場對峙即將爆發。黎鴛柔的微笑依舊,宛如在狂風暴雨中,那抹堅定的光亮在暴風中愈發耀眼,她的聲音如清澈溪水流淌:“為什麽啊?你想知道?”


    淩遲搖了搖頭,眼中的狂熱與絕望交織,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絲疲憊:“於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知不知道都已經顯得不那麽重要了。隻是可惜,嘖嘖嘖,你們注定離不開這裏了。”他的聲音如同低沉的雷鳴,迴蕩在寂靜的實驗室中。


    顧青宇站在一旁,滿臉的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離不開?是你吧,淩遲,蠢貨。”他的眼神如同寒冬的冰霜,刺骨而銳利。


    淩遲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問道:“你什麽意思,顧青宇?”他的聲音中透著困惑與憤怒,像是被一陣狂風席卷的孤舟,搖擺不定。


    黎鴛柔的目光冷若冰霜,毫不留情地道:“你設計這實驗體,引誘我出來,你就沒想過這後果是什麽?淩遲,你做事終究還是太高看自己了,低估了敵人。”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實驗室中如同刀鋒,劃破了淩遲的自負與狂妄。


    淩遲的臉色在瞬間僵硬,震驚與疑惑交織:“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我設的局?”他喃喃自語,仿佛無法承受這個事實。


    黎鴛柔冷笑一聲,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嗬,關於a藥劑這事情,除了我個人,無人知曉。如有人能利用這種藥劑來做文章的,大概隻有你了。你當年的實驗室的藥劑不也是你研究出來的?你很有這方麵的天賦,我不得不佩服,可惜啊,你用錯了地方。”


    淩遲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陰沉,心中的怒火如同噬人的黑暗壓迫著他:“既然你知道這背後之人是我,為什麽還會放我進來,讓我接近實驗室,參與進來?”他的聲音愈發低沉,似乎在拚命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顧青宇再也忍不住,冷笑道:“說你是蠢貨,你還不認,甕中捉鱉,你不懂嗎?蠢豬!”他的話語如同刀刃般刺入淩遲的心底,揭開了他心中那層脆弱的防線。


    淩遲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怒火與羞愧交織,心中的不甘如同潮水般湧來。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發白,似乎在拚命壓抑著內心的憤怒與絕望,“顧青宇,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又算什麽?是女人身底下的一條狗?”


    黎鴛柔怒火中燒,手邊的電話在她指尖冰冷的觸感中變得沉重無比。她猛然將它抓起,猶如抓住了一根可以瞬間發出致命威脅的武器,毫不猶豫地朝著淩遲的方向砸去,仿佛要將他那張冷漠的臉頰徹底粉碎。電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發出清脆的破裂聲,仿佛是在為她的憤怒伴奏。她的聲音像是刀鋒一般銳利,直戳淩遲心底的軟肋:“不會講話,我可以讓你變成啞巴。”


    淩遲不以為然,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視著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嗬嗬,我說錯了?你難道不是因為他的皮囊,你才會要他的?”他的聲音低沉,似乎在調侃,也似乎在審視,眼神中閃爍著看透一切的洞察力,似乎能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黎鴛柔的心中一陣反感,心底的怒火被點燃,她用力一嗤,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這種人,隻為利益而活。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天起,你就開始計算身邊的人,不擇手段,包括為了當上這個淩家的家主之位,你嘔心瀝血,不惜直接火燒淩家。”她的話如同毒蛇般纏繞在淩遲周圍,鋒利而致命,讓他無法逃脫。


    淩遲的神情未變,似乎對於她的指責早已習以為常,他輕鬆地聳聳肩,嘴角的笑容透出幾分不屑。“那又如何?”他緩緩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自信的狂妄,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掌控之中。“這淩家本該就由我來繼承,靠其他人?嘖嘖嘖,你覺得淩家能走多久呢?可惜啊,老頭子死活不同意,那麽我就隻好自己想辦法咯。”


    空氣中的氣氛愈發緊張,黎鴛柔的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如同被困在一張無形的網中,四周都在逼近。淩遲的目光如刀,刺向她的靈魂,仿佛要將她的每一處想法都撕扯得體無完膚。她怒聲反擊:“你以為你在爭取什麽?是權力,是利益,還是那些你根本不在乎的人的生命?你真的是個毫無底線的怪物!”


    “我哪裏做的不對了?”淩遲毫無畏懼,反問的話語如同潮水般席卷而來,“我爭取我自己的利益,錯了嗎!你告訴我!我錯了嗎!”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仿佛在質問整個世界,毫無顧忌。


    黎鴛柔冷眼旁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聲音如同冰冷的利刃劃過空氣:“嗬,爭取自己的利益沒錯,但你的方式方法顯然是錯的。”她的眼神犀利如刀,掃視著眼前緊張的局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她的冷漠而凝固。夜幕低垂,燈光投射下的影子交錯,形成一幅陰鬱而又緊張的畫麵。


    淩遲卻渾然不覺,目光如炬地盯著顧青宇,仿佛要將他看穿。他的聲音低沉而憤怒,像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要噴發:“怎麽,做你身邊的人,他的手段就算對了?你敢說你的方式方法是正確的嗎?”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刺,充滿了挑釁與不甘。


    顧青宇微微一挑眉,冷冷的目光從黎鴛柔身上移開,轉而投向淩遲,語氣中透著不屑:“我的事情,沒必要讓你來指手畫腳。”他一聲令下,暗影中的暗一立即響應,快速上前,恭敬道:“顧爺。”


    顧青宇的視線再次掠過黎鴛柔,那一瞬間,仿佛無形的火花在他們之間閃爍。他的聲音冰冷得讓人打顫:“把他丟出去,看著礙眼。”暗一聞言,毫不猶豫地點頭,臉上顯露出果斷的決然。


    然而,淩遲早已預料到這一步,瞬間抽出一把閃爍著寒光的手槍,死死指向他們,眼中燃起一團狂熱的鬥誌:“你們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嗎?”他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笑容,手中手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時機到了,動手吧。”


    電話那端的雇傭兵傳來爽朗的笑聲,帶著幾分張狂:“哈哈哈,讓我等得可真夠久的!”然而,話音未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顧青宇和黎鴛柔身邊的影衛如影隨形,迅猛而果斷,手起刀落,致命一擊將他抹去,空氣中瞬間彌漫著血腥的氣息。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暗一眼疾手快地俯身拾起地上那人失手掉落的槍支。他的動作猶如閃電般迅捷,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緊接著,他如同鬼魅一般再度投身於激烈的戰鬥之中。


    刹那間,戰場上槍林彈雨、硝煙彌漫。暗一憑借著矯健的身姿和高超的戰鬥技巧,在敵陣中來去自如。每一次扣動扳機,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倒地聲;每一個閃避動作,都精準地避開了敵人的致命攻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戰局逐漸明朗起來。其他同伴們也毫不示弱,他們緊密配合、奮勇殺敵。沒過多久,除了少數負隅頑抗的敵人外,大部分對手都已被成功解決掉了。


    黎鴛柔那冰冷刺骨的話語如同寒風般從她口中吹出,她那張毫無表情的麵龐此刻竟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威嚴與冷峻:“淩遲!你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與那些窮兇極惡、不要命的家夥們狼狽為奸?”


    而站在一旁的顧青宇則顯得異常淡定從容,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分毫。他的神色平靜如水,不見半點波瀾起伏。然而,就在他那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卻隱隱閃爍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戲謔之意。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個略帶詭譎的弧度,隨後用一種充滿神秘色彩的口吻緩緩說道:“哼,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罷了……”其話音未落,便讓人不禁心生寒意,仿佛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悄然籠罩而來。


    淩遲手中的槍對準黎鴛柔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嘛!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沒想到隻是一群草包,簡直不堪一擊!”他的話激怒了黎鴛柔,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身上散發出一股逼人的氣勢,聲音猶如寒冬裏的風,冷冽而尖銳:“你要是再說一句,我可以保證,你這輩子都不能再說話了。”


    淩遲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此刻卻仿佛被點燃的火焰一般,驟然間變得兇狠而淩厲。那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劍刃,直直地刺向對麵的人,讓人不寒而栗。與此同時,他的聲音也像是從冰窖中傳來的寒風,冰冷刺骨且毫無感情色彩:“既然如此,那就盡管放馬過來一試!”說話間,他穩穩地舉起手中的槍支,黑洞洞的槍口毫不猶豫地瞄準了黎鴛柔。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隻聽得“砰”的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打破了周圍死一般的沉寂。緊接著,一道如閃電般迅疾的利箭以驚人的速度疾馳而出,帶著淩厲的氣勢和致命的威脅。刹那間,這支利箭便精準無比地貫穿了淩遲的手臂,強大的衝擊力使得他的身體猛地一顫。殷紅的鮮血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迅速染紅了他身上那件潔白如雪的衣衫,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啊!——”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響徹整個空間,淩遲那原本挺拔的身軀如同被狂風摧殘的樹苗一般,頹然地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嘴唇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著,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站在高處的顧青宇宛如一尊冷酷無情的神隻,以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態俯視著腳下苦苦掙紮的淩遲。他那俊美的麵龐此刻卻籠罩著一層令人膽寒的寒霜,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了殘酷意味的笑容。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鋒利無比的劍刃,直直地刺向淩遲,讓人不寒而栗。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用槍對著我的女人,無論是誰。” 顧青宇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蘊含的寒意卻足以將周圍的空氣凍結成冰。這句話就像是一句來自地獄深處的詛咒,重重地敲打著淩遲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靈防線,令他的心髒猛地一陣抽搐,幾乎要停止跳動。


    淩遲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眼中滿是無盡的絕望和悲憤。他試圖掙紮著站起來,想要反抗這命運的不公,然而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完全失去了知覺,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挪動分毫。這種無力感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淹沒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勇氣。


    顧青宇邁著沉穩而緩慢的步伐向前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有力。他的眼神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洞,其中閃爍著一種神秘莫測、令人心悸的深邃光芒,仿佛那無盡的黑暗深淵,讓人根本無從窺視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所思所想。


    隻見他緩緩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如同撫摸珍貴寶物般輕柔地觸碰上了淩遲的額頭。這一動作看似溫柔無比,但又蘊含著一種說不出的細膩與專注。然而與此同時,他那冰冷如寒潭之水的目光卻直直地射向對方,沒有絲毫溫度可言。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可走,\" 顧青宇的聲音平靜如水,卻又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刃直插人心, \"其一,你乖乖地老實的把實驗的數據叫出來。其二,等待你的便隻有死亡這一條絕路。\" 他的話語簡潔明了,不帶一絲多餘的修飾或情感波動,卻偏偏透著一股無法忤逆的強大威壓,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聽從他的命令。


    黎鴛柔宛如一尊雕塑般靜靜地佇立在那裏,她那美麗的麵龐如同被冰霜覆蓋一般,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氣息。她那雙明亮的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泊,表麵平靜無波,但卻隱藏著無盡的冰冷與高傲。在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絲絲冷意,更是讓人毛骨悚然,仿佛能將人瞬間凍結。


    淩遲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極為複雜的光芒,那光芒包含著痛苦、掙紮以及絕望等諸多情緒。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數次,似乎想要竭力從幹澀的喉嚨中擠出一些話語來。然而,每當他嚐試開口時,一股灼熱的火焰便會自他的咽喉處升騰而起,無情地焚燒著他的聲帶,令他隻能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嗚咽聲。


    一旁的顧青宇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節,他那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充滿譏諷意味的笑容。他的聲音平淡如水,卻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漠:“看樣子,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個注定會讓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的決定。”顧青宇的這番話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劍刃,直直地刺進了淩遲的心窩。刹那間,淩遲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劇烈地收縮起來。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和對命運不公的憤怒,仿佛在期盼著某個能夠拯救他於水火之中的奇跡降臨。


    顧青宇微微抬手,目光中閃爍著一絲冷酷的決心,仿佛即將迎接一場無法避免的對抗。


    就在此時,天際間突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一道魁梧的身影如同一隻猛禽,從高處俯衝而下,帶著無法忽視的威壓直奔他們而來。那人身形修長,肌肉線條猶如雕刻般精致,渾身散發著一股兇猛的氣息,宛若一頭覺醒的野獸,令人心生畏懼。他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短劍,劍鋒直指顧青宇,似乎隨時準備將其刺穿。


    黎鴛柔的眼神瞬間變得警覺,毫不猶豫地衝上前,溫柔卻堅定地摟住顧青宇的腰,迅速將他向一旁拉開,仿佛在瞬間將他護在了她的身後。她的聲音冷冷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是什麽人?”


    那身影如同巍峨的山峰,毫不退縮地站在淩遲麵前,低沉而強硬地說道:“他,不可動。”


    黎鴛柔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火花,毫不示弱地迴應:“還沒有我不敢動的人呢。”


    她俯下身,溫暖的手掌輕輕撫摸著顧青宇的手,堅定而溫柔,仿佛是在給他注入勇氣。隨即,她果斷地將顧青宇手中的武器對準眼前的對手,仿佛時間在此刻凝固。緊接著,她拉著顧青宇,敏捷地向後閃避,像一隻靈巧的獵豹,迅速穿越這片充滿緊張氛圍的空間。


    “寶貝,”她溫柔地撫摸著顧青宇的頭發,眼中流露出關心的光芒,“在這裏休息一會兒,等我。”


    顧青宇在她的目光中找到了安全感,微微點頭,聲音低沉卻堅定,“嗯,好,注意安全。”


    周圍的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變得凝重無比,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似乎在預示著一場即將爆發的衝突。黎鴛柔轉過身,目光如炬,短劍的光輝在她的身影後閃爍,仿佛戰鬥的號角已然吹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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