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輕柔地灑落在病房的地板上,像金色的絲線般纏繞著顧青宇的身軀。他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酸痛,從四肢蔓延到全身,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緩緩地,他睜開眼睛,四周的環境逐漸清晰起來——這並不是黎鴛柔溫暖的房間,而是冰冷的醫院病房,牆壁上貼著的醫療海報無情地提醒著他,這裏是傷痛和恢複的地方。


    “顧爺,顧爺,怎麽樣?”暗一急切的聲音像是一道閃電,劃破了他迷蒙的思緒,緊接著,暗四也迅速跑了過來,眼神中閃爍著關切的光芒。


    “還好,並沒有什麽事情,還是需要多休息休息。”暗四微微鬆了口氣,眉頭卻依舊緊鎖,仿佛在擔憂著什麽。


    然而,就在這時,病房外傳來一聲“彭”的巨響,打破了這一片短暫的寧靜。


    “喲,我的好顧爺,怎麽躺醫院來了。”張嘉譯的聲音如同一陣輕快的風,帶著調侃的意味,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像是剛剛從一場狂歡派對中歸來,毫無顧忌。


    緊隨其後的是龍溪,他的優雅和從容讓整個病房仿佛瞬間亮堂了起來。“顧哥,還好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他微笑著,眼神中透著真摯的關切。


    暗一見到這兩位,立刻恭敬地躬身,“龍少爺,張少爺。”


    “來來來,暗一,給我好好說道說道,前一段時間人跑哪裏去了,聽說你去東南亞金軍的區域去鬧了鬧,怎麽迴來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張嘉譯一屁股坐到病床邊,翹起二郎腿,臉上滿是好奇。


    顧青宇煩躁地皺起眉頭,“滾。”他的聲音中夾雜著疲憊和不耐煩,像是一隻被惹怒的獅子,威嚴而不容侵犯。


    張嘉譯毫不在意地笑著,“暗一,你這主子到底怎麽了?給我八卦八卦。”


    就在此時,影八帶著老先生走了進來,看到病房裏的熱鬧氣氛,他微微一愣,並沒有多問,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似乎在觀察著這一切。


    暗一向前一步,恭敬地說道:“老先生,顧爺剛剛醒。”


    老先生點點頭,目光穿過張嘉譯和龍溪,最終落在了顧青宇的身上。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微微頷首,“嗯,還可以,稍微有點低燒,隻要不起高燒就沒事兒,等會兒弄點清淡的給他吃吃。”


    隨即,他轉過頭,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你呀,你呀,我也不懂,你到底想幹嘛,這才養的好好的身體,非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你下次再來這麽一次,我都不救你了!”


    顧青宇靜靜地看著麵紅耳赤的老先生,心中湧起一陣溫暖。他輕聲道:“嗯,麻煩老先生了。”這句簡單的話語,仿佛承載著他內心深處的感激與歉意,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絲難得的溫情。


    龍溪緩緩起身,輕輕地走到老先生的身旁,眼神中透出關切與不安。“老先生,您好,我叫龍溪,是顧青宇的發小,請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前段時間沒聯係到人。”他的聲音如同清晨的露水,輕柔而真誠,試圖喚起老先生內心的柔情。


    老先生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你問我,沒用,你要問這個人。”說著,他用手將影八推了出來,指向他,似乎把一切的責任和答案都推給了這個年輕的身影。“你們好好說道說道,我就先迴去了,還有些藥草需要處理了,有事情打電話聯係吧。”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卻也不乏溫情。


    龍溪和張嘉譯聞聲點頭,齊聲道:“好,麻煩老先生了。”目送老先生和司機離開,房間內的氣氛逐漸變得沉靜,卻又帶著一絲緊張的期待。


    等老先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病房外,影八微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身對暗一說道:“你先去準備點流食,讓他墊墊肚子。”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冷靜與果斷,似乎早已看慣了生死離別的瞬息萬變。


    暗一點點頭,轉身離開,腳步輕快而堅定,仿佛在為顧青宇的恢複而努力奔忙。


    張嘉譯此時正大光明地上下打量著影八,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探究。“你好,你是顧哥的主治醫生?”他略帶戲謔地問道,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似乎在期待著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


    影八搖了搖頭,冷靜地迴應:“不是,那位老先生才是,我隻是被少主留下來照顧顧少爺的。”他的聲音平淡如水,卻在無形中帶著一絲威嚴,令空氣中的溫度似乎都稍微降低。


    張嘉譯聞聲抬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嗯?少主?你少主是誰?男的還是女的。”他好奇地追問,似乎對這個少主充滿了想象與猜測。


    影八並未迴應,隻是微微側身,自顧自地說道:“顧少爺目前狀態還需多休息,有事就按鈴,我隨時就到。”他那穩重的態度,仿佛讓整個病房的氣氛都變得更加沉穩。


    龍溪點點頭,似乎對影八的專業表示讚同,“嗯,麻煩了。”他心中隱隱覺得,這個少主背後必定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張嘉譯慢慢起身,來到顧青宇的床邊,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疑惑。“顧哥,你這是什麽情況?還少主?你這是得罪人了,還是被人搞了?”他的話語中夾雜著調侃,卻又透出了一絲擔憂,仿佛顧青宇的安危牽動著他內心深處的某種情感。


    病房內,陽光透過窗簾灑下溫暖的光芒,照亮了顧青宇那張略顯憔悴的麵龐。他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內心湧起複雜的情感波瀾。


    張嘉譯看著顧青宇那一臉不歡迎的模樣,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名的火氣,他忍不住揚起聲音道:“顧哥,你也太不把我們當迴事兒了吧!你生病也不和我們說,這會兒還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的話語中透著一絲委屈與不滿,像是無形的箭矢射向顧青宇,想要刺破他那一層無形的冷漠。


    龍溪站在一旁,注意到顧青宇略微扭過的頭,眼中流露出幾分擔憂,他輕聲勸道:“好了,顧哥,他可能是累了,本來人就在醫院,肯定不太舒服,別生氣了啊。”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仿佛要將氣氛的緊繃緩和下來。


    就在張嘉譯剛想反駁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伴隨著開門聲,一個身影悄然走了進來。張嘉譯的視線瞬間被吸引,驚愕地小聲道:“快,快,快,龍哥,女的,活的。”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龍溪的目光也隨之轉向門口,隻見一個婀娜多姿的背影緩緩走近,長發如瀑,衣裙輕舞,宛若從夢中走出的仙子。黎鴛柔並未理睬這兩人,徑直走到顧青宇的床邊,將手中提著的食物輕輕放下,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下,似乎在這間病房中占據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寧靜。


    這時,暗四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立刻上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恭敬:“謝謝黎小姐。”


    就在暗四剛想開口的瞬間,門再度被推開,暗一提著一袋食物走了進來。他看到病房內多了幾個人,心中一驚,隨即走上前,恭敬道:“黎小姐,麻煩了。”他的態度中透著謹慎與恭敬,仿佛生怕觸怒了這位貴客。


    黎鴛柔隻是微微點頭,麵容冷淡,並未迴應,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漫不經心。暗一將食物放在顧青宇的床邊,輕聲說道:“顧爺,吃點東西吧。”


    然而,顧青宇並沒有理會,隻是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坐在沙發處的黎鴛柔。那雙眼睛仿佛在探尋她心底的秘密,閃爍著複雜而深邃的情感,令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驟然加重。


    黎鴛柔被他盯得有些煩躁,微微皺眉,冷聲道:“嗬,還指望我喂你?”她的語氣中透出一絲不屑,仿佛在警告顧青宇不要對她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期待。病房內的氣氛仿佛瞬間凝固,連時間也似乎在這一刻停滯,仿佛一場無形的較量正在無聲進行。


    顧青宇心中暗自一凜,黎鴛柔那一聲冷漠的嗬斥猶如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進了他心底最脆弱的部分。他的情感波動瞬間被壓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無奈與無力。她的出現如同一陣狂風,唿嘯而來,迅速吹散了他心中那一絲溫暖與安寧。在這張病床上,他愈發感到孤獨和無助,仿佛被無形的黑暗吞噬,緩緩地開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


    張嘉譯在一旁聽到這話,瞬間目瞪口呆,心中暗想:顧哥居然會向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簡直不可思議。這一幕讓他感到一陣不可思議的震撼,仿佛看到了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此刻卻顯得如此無助與卑微。


    黎鴛柔看著病床上這個滿臉委屈的人,輕輕一笑,卻是帶著一絲不屑,“不用跟我道歉,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的身體。”說完,她毫不猶豫地起身,準備離開。那一瞬間,顧青宇感受到了一種如同冷水澆頂的失落,彷佛她的背影在陽光下拉長,化作一道無法觸碰的幻影。“既然無恙,我還有事,先走了。”她的聲音淡漠如風,令人心寒。


    顧青宇目送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那種委屈與失落交織在一起,眼眶微微發熱,幾乎想要落淚。看著她留下的飲食,心中卻泛起一陣反胃,“拿下去吧……”他低聲說道,聲音如同蚊蠅般微弱,顯得無比無助。


    暗一和暗四在一旁焦急了,“顧爺,你不能不吃啊,就吃幾口潤潤嗓子。實在是吃不下,就不吃了。”暗四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他的眼中閃爍著關切,仿佛這不僅僅是為了顧青宇的身體健康,更是為了他那受傷的心靈。


    暗一說著,心中明白顧青宇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黎小姐帶來的食物,清香的氣味瞬間彌漫在病房中,帶來一絲溫暖與慰藉,“顧爺,這個是黎小姐剛剛拿來的,嚐嚐。”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輕鬆,仿佛想借此緩解病房內的緊張氣氛。


    顧青宇微微抬頭,目光在那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上遊離了片刻,最終還是低沉地道,“嗯。”這一個簡單的字,仿佛匯聚了他內心深處的無數情感,既有對黎鴛柔的眷戀,也有對自己身體的無奈。他慢慢伸出手,握住那一盒食物,心中卻依然迴蕩著她那句話,仿佛一道無形的枷鎖,禁錮著他的心靈。


    顧青宇微微抬起頭,目光在那一盒食物上遊移,內心的複雜情感如潮水般翻湧而起。他強忍著一陣反胃,還是下定決心嚐了一口,食物的香氣在口中綻放,然而那一瞬間的美好卻被迅速湧上的惡心感吞噬。他咬緊牙關,努力克製著身體的不適,強迫自己繼續吃下去,心中暗想:這是黎鴛柔特意為他準備的,不能讓她失望。


    然而,身體並不給他如此的適應機會,反而在這一瞬間徹底反叛,強烈的惡心感幾乎令他窒息。他的胃仿佛被重重地擊打,難以忍受的感覺迅速蔓延,最終還是忍不住,將食物全部嘔吐了出來,鮮紅的液體在病床上濺灑,仿佛是他心底那一絲希望的破滅。


    “咕咕咕……”一聲清脆的鍾聲在病房內響起,龍溪立刻按響了唿叫鈴,緊張地朝顧青宇的方向跑去,臉上的神色透著急切。沒過多久,護士和醫生便急匆匆地趕到了病房,空氣中的緊張感彌漫開來,仿佛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即將來臨。


    “怎麽了這是?”影八見狀,迅速上前,臉上的表情中滿是擔憂。


    暗四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吐了。”


    影八無語,臉上閃過一絲無力的苦笑,“我的顧大少爺啊,你也不至於吧,這就吐了?你這才吃了幾口啊??”他的語氣中夾雜著對顧青宇的調侃。


    龍溪此時插話道,“顧哥他之前有一段時間是很排斥吃東西的。”他的語調中帶著一絲無奈,似乎明白了顧青宇所承受的痛苦。


    影八立馬一激靈,眼中閃爍著驚訝,“顧少爺啊…..你可真是個人才。也不怪少主如此生氣,少主把你捧在手裏,怕你身體不好讓你泡藥澡,又是想盡辦法讓人給你研究吃的,好不容易養出來一點點的肉,你這會兒又把自己作到醫院來了。”他的聲音中透著無奈。


    此時,影三帶著老先生剛進門,便聽到了這番話,立刻附和道,“就是說,也不怪少主生氣。”他那慈愛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仿佛在為顧青宇的未來感到揪心。


    顧青宇雖心中委屈,卻依舊保持著自己的驕傲,還不至於讓其他人對他指手畫腳。他隨手拿起食物的蓋子,直奔影三的臉而去,凜冽地道:“看在黎小姐的麵子上,我放你一次,再繼續直接死。”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刺人的冷意。


    說完,他便果斷地起身,強行拔掉了靜脈注射的針頭,準備離開病房。老先生見狀,著急地唿喊道:“哎,哎,你幹嘛呀,你這是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與無奈,仿佛在唿喚顧青宇不要再做出這種極端的選擇。


    顧青宇慘白著臉,身體搖搖欲墜,顯得格外脆弱,“老先生,不好意思,麻煩你了。”他的話語如同風中微弱的嗚咽,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絕望。


    張嘉譯見狀,迅速上前將他穩住,心中暗自著急,又無奈地環顧四周,眼中流露出幾分無措,似乎在尋求著解決之道。顧青宇強忍著不適,低聲說道:“迴去。”


    龍溪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好,迴去,顧哥。”


    龍溪手臂用力一圈,將顧青宇抱起。顧青宇雖感到身體虛弱,但心底的難受讓他短暫地忘卻了疼痛,隻能微微靠在的肩頭,麵色慘白卻依然倔強。


    暗一等人迅速跟上,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息,仿佛即將掀起一場風暴。龍溪大步流星,力求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病房中迅速逃離,背後卻不遠處的黎鴛柔卻始終緊緊盯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似乎是憤怒、無奈與一絲隱秘的關心交織在一起。


    “那個,快,快叫人把房間收拾好。”影八在病房中指揮著,臉上帶著一絲無奈。隨後,他轉身離開,卻在門口看到了少主黎鴛柔的身影,頓時心中一緊,輕聲道:“少主,顧少爺非要鬧著要迴去,沒有老先生的法子,這顧少爺狀態堪憂啊。”


    黎鴛柔的臉上露出一抹冷淡的笑容,似乎早已做好了決心,“嗯,無事。不用管。”她的聲音像是冰冷的刀鋒,鋒利卻又透著一絲淡淡的無情。她心中明白,顧青宇的固執與掙紮,既然他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讓他走到底。


    影八無奈地歎了口氣,眼中滿是擔憂,“哎,不知道今天顧少爺能不能扛過來哦。”他看著黎鴛柔,似乎在期待她能為顧青宇出一口氣,然而她的目光卻如同深淵,無情而冷漠。


    黎鴛柔瞥了一眼影八,嘴角微微勾起,“沒有事情做,我手上的事情讓你去。”她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仿佛在下達命令。


    影八一聽聞有事情要幹,立刻反應過來,像是見了救星般,急忙說道:“對不起,少主,我還有台手術要做,先去忙了。”說罷,影八如同一陣風般飛快離開。


    黎鴛柔站在原地,微微皺眉,心底的情緒在不斷翻湧,或許,她也在思索著什麽,然而她的目光卻始終冷若冰霜。


    迴到顧宅的那一刻,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沉重的氣氛讓每個人都無法喘息。龍溪的心裏湧動著不安,顧青宇在他懷中微弱的唿吸如同一根細線,牽引著他的每一個思緒。


    管家見到這陣勢,立刻迎了上來,神色凝重,手中拎著的藥箱輕微顫動。“龍少爺,張少爺,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急切。


    不久,他們來到了已經準備好的房間,牆壁上淡雅的色彩與柔和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在為這場即將來臨的風暴做著最後的掩飾。暗四站在門口,目光緊鎖著顧青宇蒼白的臉龐,心中不由得一緊,“老先生不在,顧爺今晚會撐不過去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力,仿佛在為即將失去的希望提前悲傷。


    龍溪愣了一下,心頭猛地一震,“老先生的醫術這麽高明?”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蘊含著強烈的渴望。


    暗四點點頭,眉宇間滿是擔憂,“嗯,在東南亞顧爺高燒不退,也是老先生給顧爺整了一方子退下去的。老先生說,顧爺不能一直依賴藥劑,長久以往下去就是毒了。之前顧爺一直在泡藥澡。”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龍溪的心底,讓她明白顧青宇的情況遠比想象中要糟糕。


    張嘉譯的臉色瞬間暗淡下來,眼中流露出一絲焦慮和憤懣,“那隻能打電話找那個女人了?”他咬緊牙關,心中早已怒火中燒,想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一並傾泄出來。


    暗四微微點頭,語氣凝重,“是,之前也是暗一大家把黎小姐喊來的。”他迴想起那次,黎鴛柔的出現如同一縷光芒,照亮了顧青宇那暗淡無光的生活。


    龍溪沒有猶豫,立刻對著身後忙碌的影一說道,“你直接去上門找那個女人。她應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影一微微頷首,轉身便要出門,然而在這個瞬間,龍溪突然感到心中一陣不安。


    就在此時,顧青宇在床上微微動了一下,像是夢中掙紮,模糊的意識讓他感到無比疲憊。他的唇邊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在夢中又迴到了那些溫暖的時光。


    而房間外,影一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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