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最終也沒有提出要這些人幫忙的要求,他實在不知道除了錢,這些人還能給自己什麽幫助。


    可是自己總不能開口就要錢吧,那也顯得自己忒沒品了。


    還好,讓王宇欣喜的是,這些人也都是聰明人,雖然沒有提什麽治療費的事情。


    但是在走的時候,都留下了一張支票,說是要為振興中醫做一點貢獻。


    特別是何三小姐,在臨走的時候,一再叮囑王宇,養顏丹煉成了後,千萬千萬要通知她。


    “嘿嘿,嘿嘿,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幾位富豪走後,王宇看著手中的支票,對著上官婉兒幾人一個勁的傻笑。


    “德行,果然還是沒脫離屌絲的屬性。”


    上官婉兒對王宇的表情很不屑。


    “切,你知道這支票上寫的是多少錢不?”


    王宇白了一眼上官婉兒。


    “我看那上麵那麽多0,應該有1000萬華夏幣吧?”


    董小宛插嘴道。


    上官婉兒也點頭讚同,她們也隻是匆匆的掃了一眼,支票就被王宇搶在手裏了。


    “哼,1000萬,你們的格局太小了,仔細看看吧,哼哼,哥是那種見了1千萬就走不動的人嗎?”


    王宇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4張支票遞給了兩女。


    “哇,一個0,兩個0,,9個0?


    這是那個姓何的賭王的支票。”


    董小宛驚叫。


    “還有這張,這張也是一個1加9個0。


    這是那個港島超人的支票。”


    上官婉兒也猛的站了起來。


    “這麽多嗎?王宇,我們發財了啊,哈哈哈,這次真的是發財了。”


    上官婉兒瘋狂大笑,再也不複剛才的高冷形象了。


    “嘻嘻,王宇弟弟哦,這次我們要買好多,好多東西哈,那個限量版的包包,我都看了好久了。”


    董小宛也開始向王宇撒嬌。


    “買,都買,還有兩張呢,你們沒看?”


    “切,看了,王衝衝帶的那個姓王的給的支票上才8個0,還有那個王華帶的叫趙一鳴還是什麽的,竟然隻有5000萬,小氣。”


    聽聽,聽聽,是人話嘛,剛才還覺得1000萬都很多的兩女,現在竟然看不起8個0了。


    “哎,要是貓爺別昏睡就好了,這次一定要給他買好多的雞腿。


    就是幫他找10個波斯貓一起聊天也沒問題啊。”


    王宇忽然想貓爺了,自從上次使用催眠術後,貓爺就一直在昏睡,聽孫思邈說,估計還要休養一個月。


    “別著急,貓爺很快就好起來了。”


    見王宇突然興致不高,董小宛趕忙安慰。


    就在王宇幾人在別墅裏拿著支票傻樂的時候,那些之前被國家新聞裏義診活動的畫麵吸引的中醫名家們。


    一路馬不停蹄,終於來到了義診活動的現場。


    “哈哈,老李你也來了啊。”


    黃埔瑞剛下車,就看到了風塵仆仆往這邊趕的李水,都是名醫,他們之間自然是有交流的。


    “哼哼,你這老頭,自己偷偷跑過來,也不叫我一聲。”


    李水向黃埔瑞埋怨道。


    “哈哈,我也是剛到,剛到呢,走,咱們靠前一點,我可是聽說,老錢,老張,老李還有老孫他們都來了呢。”


    說罷,黃普瑞拉著李水的手就往人群裏擠。


    “姥姥的,老黃你快看,那個幫著寫藥方的是不是李中田?


    還有那個正在幫著給銀針消毒的是不是張軍那個老東西?


    還有那個,,,。”


    李水連續地指向了好幾個正忙碌著給無憂閣名醫充當下手的老者。


    隻見這些老者一個個都顯得畢恭畢敬、小心翼翼,全然沒有平日裏作為中醫名家的那種威嚴和架子。


    他們手腳勤快地忙前忙後,臉上滿是專注與謙遜,隨時準備著聽從名醫的吩咐。


    活脫脫就是一群初出茅廬的小學徒模樣。


    “喲嗬,還真是那幾個老小子,以前張軍不吹噓自己針灸華夏第一嗎?


    現在怎麽心甘情願的幫人打下手了?還有老李,和你一樣自稱李時珍傳人,平時可是傲氣的很呢,怎麽跑去幫人記藥方了?”


    黃埔瑞也是搞不懂這些提前過來的老夥計到底是中了什麽邪。


    “我們先站一邊看看吧。”


    李水提議道。


    “行。”


    黃埔瑞點頭同意。


    畢竟人家那些中醫都在忙著,他們也不好貿然前去打攪。


    “哎呀,老李,我這眼神不太好,我得往前湊湊。”


    大概看了十來分鍾,黃普瑞就按捺不住了,他剛才可是仔仔細細地觀察了黃埔諡施針治病的過程。


    又快又準又穩,這就是黃普瑞的第一感受。


    緊接著,他又驚奇地發現,黃埔諡使的竟然是他從沒見過的針法。


    這對一輩子都在鑽研針灸的黃埔瑞來說,那吸引力簡直是致命的,他怎麽可能還忍得住嘛!


    “同去,同去。”


    李水也是早就想往前湊了,現在他終於明白那些老夥計咋會有這麽反常的舉動了。


    這麽好的學習機會,別說打下手了,就是端茶送水他也幹啊。


    和李水等人同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他們都是在一旁看了會這些無憂閣的名醫治病救人的過程後,就巴巴的跑來打下手。


    原本這些人還都有點忐忑的,畢竟他們覺得自己的做法有種偷師的嫌疑。


    不過讓他們驚喜的是,那些正在義診的名醫見到他們過去幫忙,也隻是輕輕的點下頭。


    有的還會在治療的時候給他們講解一下,藥方為什麽要這樣開,施針的時候要留針多久等一些問題。


    就比如李水跟在李時珍後麵看了一會後,就開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先生,為什麽你開的幾個藥方,《本草綱目》裏都沒記載呢?”


    “你就隻能靠你先祖的《本草綱目》來治病嗎?


    要知道,藥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每個人的病理也不同,你為什麽要死摳藥方呢?”


    剛才李水已經向李時珍介紹過了—他的先祖是李時珍。


    隻是李水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現在訓斥他的,就是他的先祖李時珍。


    另一邊的黃埔瑞和張軍也在聆聽黃埔諡的指點:


    “你們說自己的醫術傳至於黃埔諡?那為什麽你們連個顫針都不會呢?黃埔九針你們竟然沒聽過?那你們到底學的是什麽中醫呢?”


    同樣的事兒在好多義診台都在上演著,也許是緣分使然。


    那些匆匆趕來的中醫,都從這些義診的名醫治病救人的招數裏,發現了跟自己醫術的共通點。


    然後就跟著那些義診的名醫打下手,順便聽聽教導。


    而那些上來參加義診的名醫們,在曉得這些給自己打下手的人裏,有好多是自己的晚輩後,那教起來也就更加認真啦。


    夜幕悄然降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8點,經過一整天的忙碌,義診活動終於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本應隨著求醫的人群一同離去的那十來個充當助手的中醫名家們,此刻竟無一人挪動腳步。


    他們此時正聚集在一處,圍成一圈,低聲商議著什麽。


    現場氣氛略顯凝重,每個人的表情都十分認真而專注,似乎正在探討著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仿佛達成了某種共識,紛紛邁開步子,朝著剛剛各自跟隨協助的名醫走去。


    當他們來到那些名醫跟前時,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然後整齊劃一地深深彎下腰去,行了一個標準的躬身禮。


    緊接著,異口同聲地道出了那句讓人頗感意外的話語:


    “先生,我能拜您為師嗎?”


    聲音不大,但其中所蘊含的誠懇與渴望卻是如此清晰可聞,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微微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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