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世子蕭律被平西王一頓胖揍,倒消停了不少,可是平西王不打不行啊。聖上隻輕描淡寫一句話都是自家人,皇叔自己看著辦吧。


    這平西王還真要狠狠地打,這世子和越王殿下拉黨結派還半路截殺密使,往大了說那是有圖謀不軌之心,是要殺頭的,現在挨一頓板子,此事就此做罷,已是最好的結局。平西王心裏還是很感謝皇嫂的那道懿旨的,否則蕭律就算不死,也要殘廢。


    越王殿下也好不到哪去,也被打了板子,還被貶為郡王,軟禁在了府中。


    最近西南又不算太平,西南的土司巴紮爾汗去逝了,他的兒子那汗珠繼位,但是巴紮爾汗的部下不服,又開始蠢蠢欲動,一場血雨腥風即將到來。


    朝廷正值用人之際,平西王很快就下了手喻,招裴紹離和賀雲之進京,他要親自看看這兩位年輕人能否堪以重用。


    話說賀夫人徐氏一直不同意夢蘿和裴紹離的婚事,本來打算再過幾日就帶著夢蘿和綠蘿迴京。可誰知這時候她又再一次懷了身孕,可能是年紀大了,徐氏害喜十分嚴重,根本下不了床。


    這迴京的日子隻能往後拖了,這日夢蘿實在受不了相思之苦,在綠蘿的掩護下穿上碧雲的衣服偷偷溜出了府,兩人直奔裴家。


    去了之後才知道裴紹離出門了,還沒有迴來,夢蘿不禁有些失望。


    紹喻笑道:“夢蘿姐姐,我有一個好主意,保證哥哥待會兒特高興。不過夢蘿姐姐,你想好了此生非哥哥不嫁嗎?如果你想好了,我可以幫幫你。”


    夢蘿點了點頭羞澀地說道:“我想好了,娘親要非逼我嫁給旁人,我就剃了頭發做姑子去。”


    紹喻點了點頭,在夢蘿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夢蘿頓時夢蘿滿麵通紅,不過卻鄭重地點了點頭。


    紹喻帶著綠蘿去了自己的院子了,兩人坐在院子裏的石榴樹下一邊吃石榴一邊聊天。


    裴紹離迴來後,他很快覺得房內有些不一樣,他的房內有人,裴紹離輕輕進了內室,正要出手。


    此時夢蘿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臉蛋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卻異常堅定地道:“二哥,我是夢蘿,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是好姑娘?二哥你原來說的那些話都是哄我的嗎?娘要把我嫁給別人,我別無他法,隻能出此下策,我想著唯有如此才能賴定你了。”


    “二哥,你原來說要娶我的話還算數嗎?可是二哥你沒什麽都不去看我呢?我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你了,我被母親禁了足,我怕我若不來便再也見不到你了?”


    裴紹離隻是把臉扭向一邊說道:“夢蘿,趕緊迴去吧,你一女孩兒家名聲要緊。”


    夢蘿的眼淚一下子便流了下來:“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就隻和我說這個嗎?我那麽想念著你,盼著你,你……。既如此,我就迴去了,還請裴大哥以後保重好身體,今天裴大哥你就當沒有見過我。”


    說完轉身就要走,走到門口時,她的手一下子被裴紹離拉住了,然後整個人便被裴紹離擠到了門後麵。


    裴紹離低下頭看著那一雙濕露露的杏眼說道:“夢兒,你可仔細想清楚了,此生非我不嫁。”


    夢蘿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嬌嗔地說道:“你放開我,誰要非你不嫁,你就知道欺負我。”


    裴紹離一低頭便吻住了她柔軟的嘴唇,他的吻從她的脖子一路下移,夢蘿的衣領大開。


    不知道什麽時候,夢蘿整個人已經到了他的懷裏,裴紹離眼睛黑黝黝地看著夢蘿說道:“你這傻丫頭,二哥隻怕自己配不上你,給不了你幸福。又怕你隻是孩子心性,隻是一時興起心意還未定,就想著你要後悔了,還來得及。”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你以後都是我的。”說完兩人又親了在一起,抱作一團。


    夢蘿此時有樣學樣地含住他的唇說道:“我不會後悔的,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這樣做了。”


    裴紹離又親了親她,忍住心中的悸動說道:“夢兒,放心吧,我們會在一起的。”


    夢蘿小聲道:“可是我娘不同意怎麽辦?”


    裴紹離我握住她的小手道:“交給我了,我會讓他們同意的。夢兒乖,天不早了,趕緊迴去,我會偷偷找機會看你的。”


    夢蘿憋著小嘴說道:“真的嗎?不許騙我。”


    裴紹離又親了親她的小嘴說道:“放心吧,不騙你。”


    晚上賀章東下了衙門迴到徐氏的院子,徐氏正半躺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和憔悴。


    賀章東做在床邊的春凳上說道:“夫人感覺如何啊?還是很難受嗎?”


    徐氏歎了口氣說道:“興許是年紀大了,這胎覺得格外辛苦。這孩兒一上身,妾身就渾身無力,惡心想吐,原來懷綠蘿時也沒這麽嚴重。


    “這一耽擱,夢兒的親事又要往後拖了。這如何是好啊。”


    賀章東握住徐氏的手說道:“夫人辛苦了,你的身體要緊啊,千萬保重好身子。昨天裴兄弟來找我了,為夫覺得把夢蘿許配給裴紹離很合適啊,要不,夫人再考慮考慮。”


    徐氏啐了一口說道:“合適什麽,那裴家小子,一無功名,二無爵位,三無家產,拿什麽娶我們夢兒啊。”


    賀章東小心說道:“這裴紹離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功名,爵位難保以後不會有。至於家產,裴中積累了這些年,家產還是有一些的,夢兒嫁過去也不甚受罪。”


    “再說了,夫人,你當初嫁給我時,我也是窮小子一個。可是這麽多年我們夫妻恩愛,夫人難道不快活嗎?反正為夫覺得和夫人在一起,十分快活。”說著,賀章東便親了親徐氏的嘴唇和臉。


    徐氏臉紅紅地說道:“老爺,妾身最近這三個多月怕是不能伺候你了,要不妾身做主幫老爺納個妾,好伺候老爺你。”


    賀章東說道:“夫人說哪裏話,夫人孕育孩兒如此辛苦,為夫怎麽能納妾呢。沒事的,為夫忍得住,若是想的很了,夫人也是可以的。”說完在徐氏的耳邊耳語一句。


    那徐氏頓時麵紅耳赤,在賀章東的身上輕輕拍了一下嬌嗔地啐了一口道:“老爺都在哪學來的,不正經。”


    賀章東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難道夫人不願意找機會試上一試?”


    徐氏紅著臉說道:“再說吧,怪難為情的。不過要是夫君開心,妾身自然願意一試。”


    想了想又說道:“老爺真是的,又把話扯遠了,咱們不正說著夢兒的親事嗎?”


    賀章東忙從善如流地說道:“夫人說的是,夢兒的親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徐氏瞪了他一眼道:“那妾身再想想,但是我還沒同意呢。”


    賀章東笑道:“當然,夫人說了算,一切都聽夫人的。”


    徐氏立刻便又眉開眼笑了起來。


    夜裏,夢蘿洗漱完畢,便躺在了床上,可是卻睡不著。詩畫今天當值,夢蘿讓她睡到了外間,迷迷糊糊時忽然聽到窗戶外有輕微的響聲,接著聽到了一聲貓的叫聲。


    夢蘿起來打開窗戶一看,豁然是裴紹離就在窗外,隻見他輕輕鬆鬆一跳便進了屋內,夢蘿一下子便撲到了他的懷裏。


    兩人抱在一起,不知是誰先尋到對方的唇便吻到一處,可是裴紹離的吻漸漸就有了情欲的味道,他的手解開了她的衣衫,他的小姑娘發育的很好,身材凸凹有致,不禁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裴紹離最後還是忍住了,說道:“我的夢兒是大姑娘了,以後別有事沒事就親我,我要是忍不住了,你該當如何?”


    夢蘿羞答答地說道:“我已發過誓,此生隻嫁二哥一人,你要怎樣夢兒都聽你的。”


    裴紹離的眼睛黑幽幽的,深不見底,他聲音沙啞地說道:“夢兒,此話當真?”


    夢蘿又羞怯地點了點頭,裴紹離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姑娘。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內,寢衣已被裴紹離脫到了腰間,夢蘿的皮膚白皙如玉,隱隱散發出少女的芳香。


    濕漉漉的又大大的杏眼清澈明亮,彎彎的柳眉下,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紅潤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裴紹離隔著肚兜輕輕咬著她的柔軟,一寸一寸地向下移,兩人均情動不已。此時隻聽到詩畫在外麵說道:“姑娘,你醒了嗎?姑娘是不是要起夜,奴婢進去伺候姑娘吧。”


    裴紹離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敢再動。夢蘿停了一會啞著嗓子說道:“詩畫,你自去睡吧,不用進來伺候。我隻是這會子醒了,有些睡不著了,不用管我,我一會就睡了。”


    詩畫這會要是進來看見她家姑娘此時的模樣,非要昏過去不可。


    裴紹離趕緊幫夢蘿胡亂穿好衣服,在她的耳邊親了一下小聲說道:“夢兒,我先走了。”


    夢蘿甜絲絲地點了點頭,這邊裴紹離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輕輕推開窗戶,縱身一躍,跳了窗外,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誰能想到這濟州城大名鼎鼎的威武鏢局的少鏢頭,居然也會在夜黑風高的夜晚,夜會佳人,偷香竊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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