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取得聯絡


    (七月份,我要進行修改一番書中的錯字和不合理的一些微小細節了,作為萌新,我在寫作路上慢慢地覺得嚴謹和責任二字的重要性,謝謝大家的支持,如果對大家造成一些小麻煩的話,希望大家能多多包涵,萌新起步,一步一步在成長!想把最好的一麵留給大家!)


    “滁州城北果然不同於其他地方!不愧是滁州首府的所在之地!”葉雲望著眼前幾十米高的石頭城樓,頓時眼裏就閃爍著一絲驚訝之色。


    而城樓正上方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滁州城北”似乎不怎麽像是刻上去的樣子,葉雲深深地看了幾眼,就有一種著迷的感覺,他越看越是覺得這幾個字當真是蒼勁有力,龍鳳鳳舞字裏行間更是透露出一股深意來。


    “也許這些字跡是滁州的第一任城主所留的吧!”葉雲再度看了一眼,心頭也就想起了有關此城的傳聞來了。


    相傳此城誕生的時間很早很早,甚至有人傳言說此城比趙國還久遠的多,以前全城都是一片天府之城,更擁有強大的修士,但現在也不知道是何種原因也就隻有城北能夠保存的稍微好一些了!


    巨大無比的石頭城牆完全由巨大的眾多石塊堆砌而成,中間更是毫無一絲一毫的縫隙,堅固無比,數次北邊戰火蔓延到這裏的時候都無法完全攻破此城。


    城樓上,每隔一小段路,就有數名身披金甲戰衣的守衛,他們一個個胸膛挺起,手握數米長的金色長槍,周身靈力波動十分驚人,雙眼裏更是露著些許殺氣地站立在高約二十幾米的城樓之上。


    城樓左右兩邊分別擁有數十座專門滅殺境外魔修的紅色龍鳴鼓,中間的一處地方甚至有著赫赫兇名的“滅魔”二鏡的仿製品。


    遠遠望去,眾多外圍的行人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城池之下更是有著深不見底,足足百米寬闊的護城靈河和強大的大陣保護著。此外這裏隻有一條通往城中的通道,這無疑更加彰顯了此地的不一般。


    用“固若金湯”四個大字來形容此城或許是再合適不過了,擁有如此堅固的防備,城北完全就是用兵之地。


    巨大的城門隻有一個懸浮的吊橋,兩隊二十餘人修為隱隱約約在練氣期頂峰的黃金武士分別站立在左右,一個個炯炯有神的目光掃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而大多數來此地的修士對此都頗為習以為常,因為城北之地赫然是城主府的領地,例行檢查排除異己更是這些黃金武士日常的任務。


    隻不過自打上迴血骷山血煞滅殺了一眾七連商盟的修士起,段宏就下令將此城的開放時辰從原來的四個時辰改為了三個時辰,並且護城大陣更是長期開啟著。


    很多平日裏消息靈通的修士仿佛早有些許預感一般,前些天來的眾多天煞宗修士這幾天更是頻繁的進入城北,可是作為此城名義的上宗主勢力天劍宗甚至一動不動,也沒有絲毫風吹草動,似乎任由此地這般變故!


    天劍宗這般做法到讓不少修士心裏都在猜測該宗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同列為趙國七大宗派的天劍宗莫不是害怕近年來兇名赫赫的天煞宗?


    這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事件,趙國各大小宗門對領地之爭都是相當重視的,類似天劍宗的怪異之舉可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而且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一個消息說是滁州出現了佛門修士。


    不管是真是假,這無疑都是在挑釁天劍宗的威嚴,趙國佛、道、儒各家紛爭自從百年前就源源不斷,各家平日裏更是互相敵視,明爭暗鬥更是不止。


    然而天劍宗還是沒有絲毫意動,似乎這一切事物都與他們無關的樣子!


    葉雲腦海中不斷地迴想著昨日神秘男子與他的談話,雖有驚喜但也有憂愁,總之喜憂可謂參半,不過他心裏還是很佩服那人的能耐的,竟然能夠找到天劍宗的聯絡地點,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


    當然葉雲也不是沒有懷疑,可是那人接連拿出了幾件宗內之物,這也讓葉雲信了幾分心裏也在猜測那人的身份。


    排了大半天的長隊,葉雲終於從護城河的周邊走到了吊橋的另一邊。葉雲望著那洶湧深不見底的花白河水,內心一陣膽寒。


    緊接著那名練氣巔峰的黃金武士仔細的詢問了葉雲的一些信息,之後又使用了一件未知名的黃色小鍾樣法器窺測了一番,隨後葉雲繳納了些許靈石也就安然無恙的進到了城中。


    隻不過葉雲剛剛一入城中,那座吊橋便已經徐徐地升了起來,顯然關閉城門的時間已經到了,不少還未入城的修士也隻能罵罵咧咧,麵帶不甘之色的等待明日的城門開啟。


    “果然不愧是城主府和其他世家大族坐落的好地方!”葉雲看著眼前眼花繚亂的各種琳琅滿目的商鋪,金碧輝煌的宮殿,眼裏著實有些驚歎,心裏再度對此城有了一個更新的認識。


    “看來還是眼見為實!”葉雲搖了搖頭,隨後便朝著昨日那位神秘男子所指的一座富麗堂皇的院落苟家而去了。


    一名十七八歲眉清目秀,個子不高,十分慵懶的少年此時正躺在一顆大柳樹下的一把竹椅上懶散的乘著涼,火辣辣的太陽今天似乎是格外的炎熱,盡管少年一刻不停地煽動著手中的蒲扇,但額頭和身上還是熱汗直冒。


    “這什麽鬼天氣,真是晦氣,這麽大熱的天還要讓我守這院落,當真是大材小用!”少年名叫苟平,是此地苟家的一名普通弟子,天資勉強還算可以,年紀不大就有了練氣六層的修為,隻是很可惜的是他命不大好,身為苟家的旁係庶出子弟,一直也不大受族裏的重視。


    與他同時期的其餘少年要麽被族中派往各處商鋪進行打典,要麽進入到更為高深的宗門進行修煉著,但卻沒有多少人和他一樣落魄的隻能在門口當個看門的少年。


    而這一切原因都是因為他的身份地位十分尷尬,以至於他也時常歎息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哼,若我有朝一日名震天下,定要讓這些家夥好看!”興許是天氣實在太過於炎熱,苟平翻來覆去了好幾迴,也沒有怎麽睡著,這讓他心裏十分不爽。同時也惡狠狠的罵著那幾名給他使袢子的人!


    而原本苟安這幾天可是要去一處地方見識見識世麵,學習一些中級功法的的,但就在昨天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原來就在前天,苟平得到了一件不錯的外出曆練任務,可是事情也就來了,一眾平日裏頗為奸詐的其他旁係子弟當下也眼紅了,硬是在他們大管事苟河的麵前胡編亂造地羅織了很多汙蔑他的話。


    因為旁係弟子得到曆練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苟平心裏也清楚這些與他不對的孫子們十分眼紅,自然是據理力爭,可是那位大管事也是一個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的小人,竟然公然拍賣這件不錯的任務。


    苟平自然不幹,可是瘦小的胳膊怎能扭過那位管家的大腿!平日裏與苟平不對的好幾名普通弟子為了爭搶這個任務不禁大大出手,險些掏空了腰包,而那位苟河自然滿是興奮,任憑他們互相爭鬥,自己坐收漁翁之力。


    而苟平一想起這件事情,心裏就有些窩火和眼裏更是不甘,慢慢的苟安實在是太困了就打起了瞌睡。


    可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正香的時候,他感到忽然有人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讓本就心裏不爽的苟平當場大怒,眼角微微一撇,見是一名不認識的普通男子,登時他就大罵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了,沒看見你家苟平大爺正睡覺呢!快點滾蛋!”


    苟平說完此話,當場就繼續躺下了,這讓站在他身旁的一名青色衣裝的少年微微有些發愣。


    青衣少年麵容普通,打扮的也是十分樸素衣著更是儉樸,此刻他頗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苟平一眼,臉上全然都是一種尷尬之色,顯然他也沒想到,這名少年竟然如此無理。


    而這人自然就是喬裝打扮之後的葉雲,自他從神秘男子口中得知此地苟家和天劍宗有著關係之時,葉雲似乎就找到了突破口,當下他也不怎麽理會這人的無理舉動。


    “敢問這位小兄弟,這裏可是苟府?我有要事求見你家主人!”


    苟平剛剛入睡,可是一聽這話,兩眼登時一睜,心下一驚,仔細地瞧了葉雲一眼,不過片刻時間他就已經發現葉雲竟然有些深不可測的樣子。


    當下苟平即刻起身,臉上頓時就擠出來了一絲笑容,連忙向著葉雲說著:“這裏正是苟府,不知這位道友和家主有何關係?”


    葉雲瞧著苟平變臉的速度這麽迅速,當下就翻了翻白眼。


    苟平一看這等情況,連忙陪笑著說道自己有眼不識泰山。心中卻在想著要是此人當真認識家主的話,那他豈不是能夠攀上枝頭了。


    葉雲也懶得跟此人斤斤計較,當下確認了此地是苟家之後,二話不說地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塊普通的令牌讓苟安交給此地的主人。


    苟平接過了令牌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來個花樣,當下也不敢隨便稟報,隻是用著一種十分疑惑的目光打量著葉雲。


    “此令自有有緣之人識的,你且為我通報一聲,我必有厚報!”葉雲當即衝著苟平淡淡一笑,隨手扔給了他數十塊下品靈石。


    苟平雖然心下疑惑,不過眼裏望著這數十塊靈石,那自然是眉開眼笑,當下更是連忙撒腿便跑了進去。


    葉雲等了好久也不見苟平出來,心裏覺得有些怪異,因為先前他遞給苟平的令牌正是他抹去了字跡的天劍宗外門弟子令牌,若是此地苟家果真是宗門的附屬勢力,那自然就會一眼認出此令的特殊標記的。


    就在葉雲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苟平方才走了出來,而他的臉上則全然都是笑意,而且比先前更是熱情上了三分,連忙催促著葉雲進入府邸。


    而這一切看似順理成章,十分合理,然而葉雲還是皺了一下眉頭,眼裏閃過了一絲冷漠的神色。


    “這位道友,家主有請!”苟平當即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就欲連忙在前麵為葉雲帶路。


    “苟道友這麽著急要做什麽?”葉雲淡淡地撇了苟平一眼,而後一個轉身之間他就已經出現在了離苟安一尺距離的地方。


    苟平頓時兩眼一縮,稍稍退後了幾步,手中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黑色靈劍,然而還不待苟安有所反應之時,葉雲的手指已經距離他的眉間不足半寸,苟安頓時冷汗直冒,甚至覺得此刻隻要自己略微有一絲動彈的話,就有可能命喪當場!


    “道友住手!”


    就在此時,一名麵容十分蒼老,每走一步就劇烈咳嗽,頭發完全花白,滿臉的皺紋,看著隨時都快不行的紫衣老者緩緩地出現在了此地,適才說話之人正是此老。而且此人身後還有不少的其餘少年修士。


    葉雲仔細地打量了此人一眼,左手中的血色彎刀早已準備就緒,深不可測是葉雲對這位老者的第一評價,此人看似毫無出奇,人畜無害的樣子,但葉雲可不是當初那名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了,這人的一舉一動,他全然都看在眼裏,知曉此人絕非所看到的那般毫無波瀾。


    雖然此人略微有些駝背和不斷咳嗽,但是他眼裏的那種強大的靈力波動確是十分危險,外加身上穿著的那件不一般的紫色蛇紋衣袍,已是不凡,況且此人手中握著的那把銀色權杖即便相離很遠的葉雲也感受到了雄厚的靈力波動。這一切,都讓葉雲高度警惕了起來。


    然而葉雲所不知道的是在他打量老者的同時,老者眼中一絲細微的狐疑之色正在緩緩退去,因為剛才葉雲使出的指法正是天劍宗外門弟子獨有的“靈犀指”。


    “道友來苟家所謂何事?能否先放下苟平,老夫苟嚴添居苟家家主!”自稱苟嚴的老者眼角淡淡一笑,隨後朝著葉雲跟前扔出了那塊天劍宗的外門弟子令牌。


    葉雲單手彎刀一揮,令牌已經吸附在了彎刀之上。隨後葉雲輕輕移動了手指,畢竟在他眼裏苟平算不上什麽危險。


    苟嚴眼見葉雲放下了苟平,眼裏一笑。


    “嚴老客氣了,小子程山,既然閣下不認識此令,那便看看這塊玉佩!”葉雲眼見此人扔迴自己的宗門弟子令牌,也不怎麽在意,更沒有直接迴答此人的話,適才不過是他的試探之舉罷了。


    苟嚴眼角一撇玉佩,隨後單手一揮,仔細地打量了好大一會兒,隨後方才劇烈咳嗽了一聲,半晌沒有言語。


    葉雲也不著急,甚至還略帶喜色,因為此人不拒絕此物,也不表明態度,這正是宗內慣用的聯絡手段。


    “小友從哪裏來?欲往何處去?來這裏有何貴幹?”苟嚴淡淡的問了一句。


    苟平眼裏古怪之色一閃而逝,適才當他遞給苟嚴令牌之時,他可是先喜後憂,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怎麽現在一見此玉佩,登時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葉雲直接避而不答此人的前兩問,轉而說了一句:“奉命而來!”


    老者聽到此話,當即揮了揮手,示意其餘弟子退下,而後再度問了葉雲幾句暗語。


    葉雲自然一一對答了上來,隨後葉雲又接連取出幾件信物,這二人方才算是真正意義聯絡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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