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斯基大人,半月未見,甚是想念啊!”


    車水馬龍的大街上,一粉衣少女正虐待著一隻鬆鼠,各種揉捏拉扯,鬆鼠慘叫連連。


    冷言秋靠在車軒上,喝著酒,半眯著眼看著媳婦虐待小動物。


    雖然他知道,這“耗子”偷錢肯定是被人指使,而且還是雪衣國皇室的人,但就憑它背主的行為,就一個煲湯!


    可媳婦不讓,不然他還真想在嚐嚐那讓人懷念的味道,雖然當初他吃的是烤的。


    “九妹,別欺負它了……”一位溫雅男子拉住了雪緹蘭的手。


    雪緹蘭現在明白了,難怪自家神獸居然學會攜款潛逃了,感情是自己腹黑大皇兄指使的。


    冷言秋收迴了酒壺,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雪緹蘭身旁,將她拉到身後略帶不滿的開口道:“她可是你親妹妹你……”


    “擅自做出這種事,不給她點懲罰怎麽說的過去。”


    “呃……”冷言秋微微有些尷尬,貌似她那麽做好像是為了他。


    突然腰間傳來一股巨力,冷言秋被雪緹蘭推到了身後。


    “大皇兄,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張,根本就不關他的事。”


    雪無溯輕笑一聲,道:“就算是他的主意,我想動他也得掂量掂量,你說對嗎?——冷國師,或者冷丞相!”


    “國師?丞相?你不是說你是流民嗎?”雪緹蘭狐疑的看著冷言秋,她與他的相遇該不會是一場騙局吧?


    “我說過那是國際公民,不是流民!”


    “不都一樣嗎?”


    “流民指的是一國流離失所的百姓,國際公民是指不屬於任何國家,卻對任何國家服務的人。”


    冷言秋費心解釋道。


    “這就是你騙走我三妹的理由?”


    大舅哥你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騙你三妹了?我怎麽不知道?


    雪緹蘭聞言急忙道:“大皇兄,三姐不是在玄鳥澤做太皇太後嗎?”這倆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麽交集的吧?


    “我與三皇女不過一麵之緣,何來騙之一說?”


    “若不是你,我三妹會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太子這是想陷我於不忠?”冷言秋臉一寒,沉聲質問道。


    那老皇帝是被他兒子氣死的關我甚事?你這麽說是想幹嘛!想讓我在玄鳥澤混不下去?


    “蘇藍是為你才去的玄鳥澤,你不知道?”雪無溯沒好氣的說道:“還是你假裝看不出來?”


    “這...一見鍾情這種事怎麽可能會發生在現實裏……”


    實在想不出什麽說辭的他隻能保持沉默。


    想反駁,可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當初就是因為看出來了雪蘇藍,對他的感情,他才離開玄鳥澤,到處招搖撞騙。


    畢竟他是臣子,她卻是太皇太後,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大條了,他雖在此界無敵,但依舊架不住人家人多。


    而且要是知道幹了什麽,估計他也該人人喊打了。


    “哼!”雪無溯看他默然不語的樣子,心頭怒火中燒,但想到接下來的事才是重點,隻好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冷言秋與雪緹蘭在後麵慢悠悠的跟著,冷言秋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麽,雪緹蘭一會看看冷言秋,以後低著頭走路,心裏五味雜陳。


    沒帶他們去宮門,而是繞了幾圈,從一小門帶著他們進了禦花園。


    不一會就看到了在澆花的雪皇,。


    “小九迴來了?”


    “嗯~”


    雪緹蘭忐忑不安的應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麽。


    “你母後想你了,去看看她吧!”


    不待雪緹蘭有所反應,雪無溯就拉著她走了,她被拉走的時候還一直迴頭看冷言秋,偏偏冷言秋沒迴頭看她一下。


    在雪緹蘭兩人走後,雪皇沒有跟冷言秋說話隻是自顧自的澆著花,冷言秋也沒開口,安靜的蹵立在一旁。


    良久


    “你到底是什麽人?”


    雪皇打破了沉靜,目光冷冽的掃視著冷言秋。


    “在你與緹蘭混在一起時,我派人調查過你,發現你第一次出現是在五年前,突然出現在雪衣青嶺中,在這之前這七洲十國裏,根本就沒有你這個人,就好像憑空出現一般。”


    “看來雪皇還是明白久安必危的道理的。”


    冷言秋淡笑著迴答道。


    這天下十國之所以還是十國,是因為雪衣國需要他們的存在,雪衣國早就有了一統七洲大陸的實力,就是因為久安必危,其餘九國不過是被其用來督促自己的棋子而已。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究竟是什麽人?”


    “在下不過一區區尋路人。”


    “尋路人?”


    雪皇疑惑的重複了一句,想了想那些有關麵前這個年輕人的那些情報。


    禦空而行、無中生有、祁雨……


    再聯想到他說的尋路,雙目噴火,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冷言秋已經被千刀萬剮無數次了。


    “你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居然敢糟蹋了朕的女兒,你真是無法無天!”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我不知如何得罪了嶽丈,居然如此折辱小胥……”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雪皇咬牙切齒的罵道。


    冷言秋有些傻眼,他幹嘛了?要被這麽罵?不就拐了你一個女兒嘛!至於嗎?


    等等!


    貌似那個三皇女……


    好吧!你盡管罵,我忍著就是了……


    “你們這些求仙問道的人,童顏鶴發該不會真的就以為自己是真的年輕了吧!”看冷言秋沉默,雪皇以為自己說對了讓他羞愧難當,說的更加起勁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


    冷言秋眼底閃過了然之色,一副無辜樣子的開口說道:“求仙問道那是天宗的事,跟我沒關係啊!至於頭發,我這是天生的啊!”


    “……”雪皇被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抓住了冷言秋透露的信息——天宗。


    “天宗是什麽?”


    冷言秋嘴角微微一勾,心道:魚兒上鉤了。


    表麵上風平浪靜的道:“嶽父可知海外到底有多廣闊?”


    雪皇雙目一凝:“你是說……”


    “知道了就行,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


    …………


    最終,冷言秋成功拿下嶽父,被安置在了宮外客棧。


    按雪皇的話來說就是,未正式成婚之前他們是不能在見麵了。


    這樣正好,省了冷言秋許多麻煩。


    夜晚,瓊勾高照。


    一道黑影摸上了雪衣神殿,立於神殿頂端,俯瞰大地。


    一片片的瓦片成漩渦型覆蓋住了主殿,一座座的偏殿間,一道道屋簷環環相扣,錯綜複雜的交替著,編織出一個玄秘的圖案。


    “係統,這好像是個陣法啊!我該怎麽破?”


    “這是天然形成的大陣,用來隱藏天道權柄的,就憑你?”


    “不進去你這麽幫我煉化天道權柄?”


    “簡單!放血就好了!”


    “!!?”


    沒錯!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就是主角。


    秉著自己死了誰給係統打工的原則,冷言秋割破手腕,鮮血噴湧而出,順著尖頂流下,半個時辰後經過雨槽連通整個雪衣神殿的屋頂,也有一些滴在地麵上,順著磚縫,流動,一個隱藏在磚縫裏的圖案被浸染。


    失血過多的冷言秋已經搖搖欲墜,已經是全靠著超凡的意誌強撐著了。


    看著已經被匯聚出來的隱藏圖案,冷言秋蒼白的嘴唇咧開,擠出一抹微笑。


    “好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作者君腦洞太小,想不出這樣恢宏的場麵,請各位看官自行腦補,在評論區補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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