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您這一次是準備親手布局了!”棺材內傳來的是無盡的感歎。


    “嗬嗬!若不是我親自出手,雖然隻是螻蟻罷了,不過也隻是在我眼前罷了。”邪痕亦是緩緩開口道。


    “是呀!也隻是在大人眼中罷了。”棺材內不由得發出感慨。


    “嗬嗬!所以,我是時候該真正的出世了。”邪痕突然氣勢一凜,接著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已久的神色,亦是永遠永遠的無盡。


    接著亦是沉默了許久許久。


    見此情形,龍靈雪亦是故意撇了撇嘴,道:“怎麽了?剛才不還是挺狂妄的嘛?”


    竟是滿臉的嘲諷。


    可是,突然便震驚的沒有語言可說了。


    隻見那邪痕亦是突然氣勢亂竄,甚至已經直接的威懾到了她自己。


    “嗬嗬!走吧!”邪痕叫了一聲,驚醒了被氣勢震懾的龍靈雪。


    龍靈雪亦是突然迴過神來,跟上的已去遠的邪痕。


    ……


    這一處的地下,亦是越發的深不見底,時不時還傳來一聲一聲的水滴聲。


    “踏——踏——踏——”是鞋子踩在地上的聲音。


    隻見一襲黑衣的邪痕踏著沉重腳步走過這無盡的恐怕深淵來,亦是無比的瀟灑。


    “嗬嗬,萬年了吧!終於還是要解決了嗎?”不由得發出一聲聲感歎,亦是代表著的是那無比的懷念與一片片迴憶之色,似乎亦是千年,萬年,透過了亙古亙今。


    “那麽——”


    “你欠我的…你的生命是時候由我來終結!”


    接著亦是緩緩的悠悠而行,身旁龍靈雪亦是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跟上。


    “踏——踏——踏——”


    ……


    一步,兩步,亦是不知道走了多少步。


    “孔——”


    亦是一道無比強大的咆哮從更加的深底之處傳出,帶雜著無比磅礴的氣勢。


    “哼!”冷哼一聲,那股磅礴的氣勢亦是“哢嚓!哢嚓!”的碎裂。


    接著又一次帶著龍靈雪悠悠行走起來。


    隻留下兩道背影。


    ……


    那最深地下。


    亦是無盡的黑色金屬鎖鏈。


    “嗤——嗤——嗤——”隻見中央一個巨大身影不斷的掙紮著,四肢亦是被粗壯的鐵鏈所困住。


    隻見那是一個似人似獸的身影,眼中布滿的竟是無比的憤怒。


    眼前的,就是兩個人。


    邪痕,還有…龍靈雪。


    “巨魔王啊,巨魔王,出去了那麽久,怎麽?你嚐到過失敗了嗎。”邪痕與那道身影的雙眼互相對視著。


    寂靜,無盡的寂靜,更是因為在地底,似乎帶雜著亦是無比的詭異。


    “嗬嗬!邪上啊,邪上,難道那一次你不也是利用了我,隻為完成那一場布局,怎麽,終於準備要殺我了嗎?”隻見那巨大的影子亦是突然緩緩的開口而道,語氣竟是充滿著鄙夷與不屑。


    聽此一言,邪痕亦是微微一笑,侃侃而談的說道:“這不,你又誤會了,難道你說無盡‘衍’不也讓你得到了那一件東西嗎?”


    隻見那影子身影亦是狂妄不羈的大笑,再一次鄙夷不屑的說道:“哈哈哈,難道你說這不也隻是給你做的一襲嫁衣嘛!”


    邪痕道:“嗬嗬!這我可不會反對,但是你得到的好處不也不少嗎?”


    “哼!”冷哼一聲,巨大身影亦是突然說道:“好了,邪上你也別再說了,真的當我不知道你來是為何!”


    見此,邪痕亦是無奈一笑而過,道:“說吧!”


    “嗯?”巨大身影亦是疑惑不解。


    見此,再一次緩緩開口道:“你最後的遺言。”


    聽此,巨大身影亦是哈哈大笑,氣勢爆發而出,足矣毀滅整個地底深淵!


    “嗬嗬!邪上啊邪上,您覺得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嗎?”亦是那無比的狂妄。


    見此,邪痕沉默了好久,最終還是緩緩道:“你的血,可以做杯好酒。”


    聽此,巨大身影亦是一副解脫之色。


    ……


    “滴答——滴答——”


    一滴一滴的血流入一個黑色的酒杯。


    亦是又有一杯血酒。


    見此,邪痕眼中閃過一絲精茫,緩緩的楠楠道:“現在亦是又啟動了一顆棋子,那麽——”


    “接下來不知道可不可以尋找到那心中的那一個神秘?願天地神秘留存於此。”


    接著亦是緩緩的走了。


    而龍靈雪,亦是被他用心境帶入了虛空世界,正在虛空中橫躺著,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她,不能接觸!


    ……


    隻見邪痕緩緩操控虛空直接讓巨大的“身體”亦是順速拉入虛空。


    “嗬嗬!神秘之地啊!又是該見麵的時候了!”接著走到了牢房前的一座牆壁。


    隻見那牆壁亦是刻畫著一副副黑色紋路的圖畫,亦是數之不盡的飛禽走獸。


    但是,亦是都那麽的詭異!


    隻見那圖畫畫上的亦是一個個活靈活現的眼睛,眼中似乎有著無盡的悲憤,而注視著的…亦是邪痕。


    “戚!一個又一個時代的過去,沒想到就連你也產生了靈智,不過…”接著亦是緩緩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不屬於邪痕自己的笑容。


    “嗤——嗤——”隻見那圖畫上的雙眼亦是猛的閉上,一個個圓球似齒輪般的轉動起來。


    “滋——滋——”一道黑色的光芒閃耀,亦是帶雜著那無盡般的悲憤。


    “吼!吼!吼!”三道似獸吼的聲音響起,一道深不見底的黑色漩渦出現。


    隻見邪痕踏著詭異的步伐“咻——”的一聲轉入了那黑色的漩渦。


    ……


    “神秘之地啊!好久未見,不知道你們還在這世界否?”伸展著雙臂,邪痕亦是如此感歎。


    隻見,他那雙眼,仍然是那麽閉著。


    “嗖——”隻見邪痕這是又一次踏著那詭異的步伐,不過卻是產生了一絲絲破空之聲。


    而他的身旁,亦是無比的腥紅光芒閃爍!四處竟是千瘡百孔的血色山脈。


    “呲——”隨著邪痕那步伐的走動,這方天地亦是緩緩的變了樣貌,沒有了那抹腥紅,亦是沒有了那千瘡百孔。


    “誰?”隻見些許長著許多尖刺的怪物亦是對眼前之人展開了圍剿。


    “嗬嗬!千萬年了,沒想到你們的警戒心倒是不減。”邪痕緩緩道,話語之中亦是有著那麽幾分諷刺。


    眾怪物疑惑不解。


    感應此情形,邪痕不語,不知從何緩緩消失了他的身影。


    “嗬嗬!北方媚之王,見到故人怎不拿些許好酒招待!”在一棵腥紅般的桃樹之下,邪痕一聲大喝道。


    “既然大人來了,小妹且不好生招待。”一聲一道充滿著無比魅惑般的聲音。


    卻見聲落,眼前腥紅的桃樹亦是不知幾瞬便以消散。


    隻見眼前的已是一座似有似無的城池。


    “小女子見過大人。”不知從何,一名無比嫵媚的紅衣女子便做起恭敬的身型,亦是讓人心癢難耐,若是說龍靈雪是一種無比完美的美麗,那麽邪痕眼前的女子亦是那一種魅惑天下的妖豔。


    “得了,這麽多年了,這點小把戲就別拿出來了上次在弑神那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直接來酒。”邪痕不禁閃過一絲殺機,楠楠的說道。


    見此,女子隻好收起身上那一股媚態,無奈的說道:“大人您就別開玩笑了,您不也知道那一次也隻是受局勢所迫。”


    邪痕亦是一股平平淡淡的語氣說道:“怎麽,難道上次不是看弑神一直備受關心著身旁鳳青,以為他似乎沉迷於美色才會想到蠱惑他呢,這不,難道真的隻是局勢所迫而已。”


    女子不知從何迴答,無比尷尬。


    見此,邪痕置之不理緩緩從女子身旁走過,道:“諾不想要當年之事再現的話,快點上酒!”


    ……


    “就不知大人又一次來次有何貴幹?”端上來一壺酒,女子亦是滿臉疑惑的問道。


    邪痕亦是突然一副瀟灑愜意的說道:“怎麽?玩了這麽久玩累了想要和以往故人聊聊。”


    女子亦是一臉哭笑不得,直接說道:“誰不知道大人的布局還沒有結束,怎會有此等閑心。真不知…”


    就在這時,身旁邪痕氣勢亦是凜然一變,女子亦是不敢說完接下來的話語。


    沉默,寂靜,死一般的沉默與寂靜。


    過了會兒,女子看了一眼閉眼而又平靜的邪痕臉上色彩依然,亦是才開口道:“大人不知妾身可否請教?”


    邪痕不答,亦是和剛才一般的那麽平靜。


    見此,女子又一股魅惑恆生,道:“小女子可從未入過大人法眼?”


    “吾本視眾生如草芥,無情本無欲。”邪痕亦是一臉古井無波的說道。


    “嗬嗬!那為何大人身邊又有那麽多女子相伴?”女子亦是想要不斷的問道,看來,她是不問清楚便誓不罷休了。


    “你這種心機多的女人而且連純陰都沒了的女子,我可沒什麽興趣,還有,她們的算是代表著我自己的因果,你們可別想要動她們的主意,要不然得罪的可就不是我邪之‘笑’。”亦是那麽的平淡,無人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


    聽此,女子亦是兩手直接到了解衣帶之處,似乎想要眼前的男子立馬迷戀上她的身體。


    突然,一股無比強大的殺機以至,“做事有個分量,不要超出了底線。”亦是恢複了立馬平靜。


    但是,隻見那女子亦是動彈不得,眼中亦是無盡驚恐萬分之色,看來,以後她是不敢做這事了。


    在看去,亦是沒有了邪痕的人影。


    ……


    對於這種事情,他遇的太多了,要說膩,卻是也是膩了,要不然剛才可不是製止那麽簡單了。


    他知道,他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死在他手中的女人,你怕是可以傾覆一個紀元的絕美女子他都能心無止水的擊殺,也不是真的是膩了,剛才在他眼前的隻會是一具平平無奇骷髏罷了,不能激蕩起半分漣漪。


    接著亦是一步來到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哈哈,邪上不愧是邪上,依然那麽的絕世無情,就是是再美的女子也不過一具紅粉骷髏,不過這樣才是真正的你。”不知從何而來的一道聲音響起,亦是不知是男是女。


    “嗬嗬!那可不一定,也許隻要你肯,說不定我還會動情。”邪痕亦是調侃般的的語氣說道。


    “那邪上可就說笑了,在您的眼中恐怕任何人任何女子都是一樣吧。”聲音亦是那麽平淡的傳來。


    “這可說不定,再說你也可是令無數無敵都傾心的女子。”邪痕又一次以調侃般的語氣說道。


    “……”亦是沒有聲音傳來。


    “好了,那麽可知我為何而來?”邪痕亦是立馬恢複了原本的平淡。


    “三極鎖!”無奈而又駁雜的聲音傳出。


    “嗬嗬,那麽你準備好了嗎?”邪痕亦是行事果斷,雷厲風行,直接問道。


    “這一場布局,邪上您有幾成把握?”傳來的聲音亦是有著些許疑惑,是數之不盡的。


    邪痕也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看來這盡頭,真的是那麽般的無盡啊!”亦是數之不盡的感慨。


    “總之,這一場局,不會結束。”邪痕一臉平淡的說道。


    “是呀!這麽多年了,又有誰想要結束。”聲音非常的沉重。


    “所以——”


    “三極鎖我是要定了!”


    ……


    感應著手中之物,邪痕亦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楠楠道:“這下就連你也入了這一場局,不知能否得到終結。”


    接著手中之物亦是緩緩消失殆盡,而邪痕手中亦是多了一個紅色的花瓣印記。


    “接下來——”


    “三極鎖,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


    “踏——踏——踏——踏——”一步一步的腳步聲響起。


    “滴答…滴答…”


    亦是帶雜著一滴一滴的滴水之聲。


    隻是,那滴的不是水,是血,從邪痕手中緩緩落下的血。


    “螻蟻!”感覺了身旁場景,閉上眼睛的邪痕亦是不禁吐出兩個字來。


    接著亦是踏步而走。


    隻是,背後的竟是一幕幕人間慘劇。


    血,無盡的血足矣積血成河。


    屍體,無盡的屍體可以堆積如山。


    隻見——


    正是那長刺的怪物。


    ……


    “咻——咻——”


    一道破空聲傳出,緊接著的亦是另一道破空之聲傳出。


    “大師兄,這一次是我贏了!”隻見那是一個穿著白衣樣貌俊俏的青年。


    “嗬嗬!師弟不愧是師弟,師傅欽點的第一天才。”和麵跟上的亦是一個身材消瘦,樣貌普通,皮膚略微有些許黝黑的白衣男子。


    “嗬嗬!師兄妙讚了,誰不知師兄你已經將空閃修煉到了巔峰。”那個俊俏的白衣青年亦是緩緩開口道,語氣亦是說不盡的有禮。


    “哎呀!師弟你也不用誇讚師兄我了,你不也不過區區幾年便到了空閃之境了。”那個樣貌普通的白衣男子亦是不恭不謙的說道。


    可從對話之中得知,這一次是這白衣男子讓給了白衣青年。


    突然,白衣青年眉頭微微一皺,身旁白衣男子亦是一臉疑惑的問道:“師弟,怎麽?”


    白衣青年亦是緩緩開口道:“師兄,你仔細聞聞。”


    聽此,白衣男子亦是仔細聞了聞。


    突然,臉上竟是大感不妙,亦是緩緩道:“好強的血腥味,不好,師弟,走,快去看看!”


    接著著急的向著邪痕那方向踏空而去,後邊白衣青年亦是改進踏空跟上。


    ……


    “恩…”邪痕亦是露出一絲邪笑,楠楠嘀咕道:“天生血體嘛?”


    接著腳上亦是“啪啪”的響聲,以“勢”踏空而行,嘴角還見那一抹邪笑。


    路的前方,亦是三道不同的金色光芒。


    ……


    “這——”白衣青年不由得露出數之不盡的震驚。


    “好多的血狄的殘骸!”背後的白衣男子亦是緩緩開口道,語氣竟是和白衣青年一模一樣的震驚!


    眼前的情形,根本就是一幕不屬於人間的慘劇!


    因為,就連他們這群修煉之士看了也得發麻!


    兩人愣住了許久許久。


    “不好,師弟快,快跟上!”迴過神來的白衣男子突然猛的急切的說道。


    “怎麽——”白衣青年自然而然的問道。


    “生命之地!”不管那麽多了,白衣男子亦是直接吐出了四個字,後踏空而去。


    白衣青年聽了那四字亦是好久才從中迴過神來,竭盡全力的踏空而跟上白衣男子。


    ……


    “嗬嗬!三極鎖啊!終於還是見麵了。”隻見邪痕感覺著眼前的沉重的石門,一臉期待已久的說道。


    接著亦是有著花瓣的右手發出來了一道金色的光芒。


    隻見花瓣顏色已變為了三道不一樣的金色,亦是化為了三瓣。


    “吼——吼——吼——”三道吼吼聲從門前三坐石像發出。


    隻見那三坐石像射出淡黃,土黃,金黃三道光芒,逐漸組成黃色的一道三瓣的花瓣,亦是和邪痕手中之物一模一樣!


    接著邪痕伸出右手,右手上的花瓣亦是與三道光芒所組成的花瓣完全重合。


    “隆——隆——隆——”


    隻見那石門亦是詭異的緩緩打開。


    ……


    “不好,師弟,我們得趕緊迴到師門,生命之地的大門被打開!師弟…師弟…”隻見那白衣男子亦是滿臉焦急的望向白衣青年緊張的說道。


    若是你仔細一看,隻見那白衣青年的眼中竟是無數的黑色蝌蚪般的符文掠過。


    而白衣男子亦是一直不斷的焦急的唿喚著師弟。


    ……


    “哢嚓——”隻見古樸大殿中央亦是從三個方向裂開,中間的是一個金色的三角形的核。


    隻見那三角形的核身上淡黃,土黃,金黃三色光芒不斷地閃爍。


    邪痕見此,微微一笑,伸手直接把閃爍著三色光芒的三角形的核拿在了掌心之中。


    “啪——啪——啪——”隻見邪痕手掌心的閃爍著三色光芒的三角形的核直接碎裂,亦是三道黑色的光芒。


    “嗬嗬!三極鎖——”


    “到手!接下來的布局——”


    “天地二鎖!”


    ……


    而此時此刻。


    整個縹緲小域界的人們亦是驚恐萬分不已。


    “隆——隆——隆!”


    隻聽見巨大的隆隆之聲。


    “哢嚓——哢嚓——”


    整個域界亦是閃爍著三色光芒,大地慢慢分裂。


    最終,化為了三個更小的域界。


    三極鎖——


    竟然是縹緲小域界的連接中心,也便是整個域界的源!


    ……


    “走吧!接下來該是解決那兩個不聽話的小家夥。”隻見邪痕的肩上有著一個可愛的魔獸,亦是一隻黑色的小老虎。


    “嘰嘰——嘰嘰——”似乎是聽到了邪痕的話語,小魔獸亦是不斷的“嘰嘰”叫著。


    見此,邪痕亦是微微一笑,緩緩開口道:“嗬嗬!把你封印在這裏這麽多年了,看來還是衰落了,不過也好,陪我一起重修。”


    小魔獸繼續“嘰嘰”一聲。


    接著,邪痕便緩緩踏步而行。


    著一襲黑衣,帶一黑色魔獸,就這麽行走著,仿佛有著那般無盡的寂寞。


    ……


    “師弟…師弟…”白衣男子仍是那麽的唿喚著,但白衣青年亦是那麽的站立著,仿佛那麽一站能站萬年。


    “嗬嗬!何不把這累贅丟下。”一聲爽朗的大笑入耳。


    “誰——”白衣男子瞬間向後一轉。


    亦是無人在此。


    “嗬嗬!不要問我是誰,難道你不想在這加害於他?”亦是那一道聲音又一次傳來。


    “就算是死,我不會丟下師弟,你是誰?趕出來否!”白衣男子亦是反問道。


    “嗬嗬!難道你忘記了是師弟搶走了你的一切你,也是你師弟讓你從天才的光芒下褪去,難道你就不想趁現在這機會……”


    “別說了,給我出來!”聲音未完,亦是被如此的打斷。


    亦是那一個白衣男子的聲音。


    其實原本在那一道聲音的誘惑之下他已是把持不住,不過當他想起她的容顏之時,他便知道,就是是師弟奪走了他的一切又如何,但是他可是那個一直對他“師兄,師兄”叫個不停的師弟!


    “嗬嗬!不錯不錯!那麽這道造化就送你了。”接著便失去了聲音。


    “什麽?啊……”本想問道一句,可是卻早已被一道黑色光芒籠罩。


    “你師弟命中注定有那麽一死結,好好照顧你師弟吧!”


    這是他聽到的最後一道聲音,他知道,他這一次定得了一個天大的造化!


    ……


    傳音的人亦是邪痕,身旁的黑色小老虎已失去了蹤影,剩下的,隻見他亦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就不知天生血體在邪惡之息的輔佐之下又會有怎樣一番景象呢?嗬嗬!這一布局——”


    “又可以再一次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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