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直播間不少網友還是站在他那邊的,空托著下巴,思考道:


    “謝謝你們的鼓勵,我應該算是旅行者單推人吧,不少玩家覺得旅行者是廢物,黃毛攝像頭,這些我也認了,畢竟官方就是這麽塑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但是,我同樣也是散黑啊,讓我一個散黑去cos散兵,那些散解腦子裏想什麽呢?”


    ……


    啊,怎麽之前沒感覺空這麽蠢呢?


    多半是被這個時間段的玩家給慣壞了。


    在空直播玩《鳴潮》的時候,遠在魔都的某人漫不經心的想著。


    “阿布,幫我留意時間,在空下播的時候提醒我。”


    他的周圍空無一物,但戴著手套的那隻手,上麵的紋路閃爍著光。


    “好嘞~那你要去找法厄同嗎?”


    “嗯,總要結束的,未來不能毀在他手裏。”


    他站起身,將外套披上,口罩戴好,隨後走進了一條巷子裏。


    狹窄而又曲折的巷子裏麵人頭攢動、喧鬧異常。


    陽光透過兩旁古老建築之間的縫隙灑下來,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照亮了地麵上的石板路和牆壁上斑駁的青苔。


    隻見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孩——玲,嘴裏悠然自得地叼著一根色彩斑斕的棒棒糖。


    她那雙靈動的紫藍色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絲不屑與隨意,漫不經心地掃視著站在對麵的另外五個人。


    而那五人中為首的青年就是淩霄,此刻正單手緊握著一把銀白色的手槍,漆黑的槍口直直地對準了玲。


    來自未來的手槍可非同一般,這其中裝填著一種專門用於克製數據人的致命毒素。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被槍口對著的玲也隻是譏笑一聲:“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確實有些低估你們了。真沒料到,你竟然學會了用誘餌引出我。”


    “你今天是出不去的,有這層結界在,外麵的人是看不到我們的,不會有誰來救你的,你插翅難逃!”


    淩霄神色冷峻:“所以,你還是乖乖說出肖士其的下落吧。”


    “你怎麽不去問你的父親?當時他應該也看見了吧。”玲沒有直接迴答,而是反問了他另一個問題。


    當時救走散兵的時候,玩家可是留在裏麵,與淩雲誌聊了幾句的。


    ……莫非,這個時代的淩雲誌,沒有告訴他們?


    那就有意思了,玲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她暗暗思索著:……或許,這對父子,也不如表麵上那樣感情深厚?


    淩霄身邊的胖子開口道:“你那主人不講武德,趁機背後偷襲,淩雲誌博士和我們都被擊中暈厥。”


    “我們救走散兵後不久,他就死亡了,但是我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他的神之眼被奪走,身體注入精神依賴性毒物,主人自知無力,懊悔離開。”


    “……”淩霄沒有說話,顯然在思考玲話語中的真實性。


    玲微微歪著腦袋,用一種溫和且帶著商議語氣的方式,對著眼前的人緩緩開口道:


    “要不這樣吧,咱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我可以將肖士其的具體下落告知於你們。但是相應地,你們必須把從散兵那裏奪走的神之眼以及從他身體裏強行抽取出來的力量統統歸還迴來。”


    聽到這話,對方顯然有些意外,他皺起眉頭,略帶威脅地迴應道:“哼,憑什麽要跟你做這筆交易?你如今都已落入我們手中了!”


    然而,麵對這般處境,玲的麵龐上卻沒有顯露出絲毫的驚慌之色。畢竟,像這樣的場景,她早已曆經無數,所見過的大場麵可比眼下這狀況要危急得多。


    隻見玲鎮定自若地繼續解釋道:“若想從法厄同這裏獲取到你們想要的情報,那自然就得支付與之相應的代價才行啊。更何況,如果我不幸身亡,那麽你們可就永遠失去了解開這最後的情報之謎的唯一線索了。”


    玲做事很謹慎,在散兵死去後,相關的所有錄像也都被她徹底抹去。


    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想要依靠那五個人的力量,在億萬人中尋覓一名叫做肖士其的人,簡直無異於大海撈針。


    淩霄沒有說話,他看著玲,慢慢的放下槍。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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