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名武者趴伏在地上,已經到了圓形梯架的最邊緣,甚至一隻腳都懸掛在了外麵,隻要再往外移動幾寸必定會掉下遮圓形梯架了。


    他的臉色蒼白一片,嘴中還在嘔吐著鮮血,顯然是被上官儀禮那一擊給發出了內傷,五髒六腑都都到了不輕的傷勢,此時卻是狼狽不堪了,沒有了任何屬於二流高手的模樣,宛如一隻毆打欺負的五名野狗,和在圓形梯架底層,那些被古山四聖和梅鄰黑鬼肆意屠殺的三流境界武者,一般無二了。


    單手撐著地,這名武者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他雖然在和上官儀禮對拚內力時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但二流境界高手的身體素質已經異於常人了,豈會這般輕鬆的被徹底製服住,卻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模樣瀟灑的收迴了出掌的右手,隨後背負在身後,上官儀禮似笑非笑的看著胸口染血,臉色有些蒼白的武者,淡然笑道:


    “散養野狗,到也是有些好處的,吃了本公子一掌,還是如此生龍活虎,僅僅是受了些不痛不癢的輕傷,看來這平日裏受的欺辱打罵多了,皮也自然厚實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你這野狗的狗皮到底有多結識,能挨得住本公子幾掌呢?”


    麵對上官儀禮的挑釁之言,這麽武者卻是沒有在口頭迴擊,呈口舌之快了:


    “上官小兒,江湖之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實力確實不如你,但你也莫要太過於囂張跋扈,這天底下總有能治得了的人!”


    隻看這武者說罷之後,便沒有和上官儀禮再做糾纏了,當即躍下了這圓形梯架,他原本想著這上官儀禮乃是宗門弟子,雖然修煉的功法品階非常高,但畢竟缺少對敵經驗,而自己在初入二流的境界已經修煉多年了,能將其擊敗,獲取那一份此地最好的機緣,就算是最終無法全部留在自己的手中,能得到幾成,也是心滿意足了,絕對比其他層的珍寶,價值更高。


    原本這些宗門弟子,這武者是在熟悉不過得了,都是些沒有經驗的花架子罷了,心中的敬畏,便少了許多,這上官儀禮雖然是萬象宮的大弟子,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自己修煉的時間比他多,戰鬥經驗亦是非常豐富,就算他的功法品階遠高於自己,但畢竟隻是個小輩罷了,不足為慮。


    這麽初入二流境界的武者,雖然進入江湖的時日不斷,但交手的宗門弟子,都是武林內其他中小門派的弟子,雖然也和道門六大派的弟子有些交道,但都是些平平無奇的外麵弟子罷了,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習得道門六大派正派弟子的核心人物,卻是給他來了個當頭棒喝!


    自己的修為不濟,再在這裏和上官儀禮爭鬥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倒不如抓緊機會,到圓形梯架的最底層,去搜刮那些三流武者的寶貝,也不至於毫無收獲了。


    眼看著這名和自己交手一番的二流高手躍下了圓形梯架,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上官儀禮的雙目微眯著,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他也知曉,自己雖然戰勝了這麽二流高手,但是憑借著現在自己的實力,想要把他斬殺在此,絕對是不可能的,就算能辦得到,自己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行。


    以上官儀禮的性子,如若自己有留下此人的實力,必然不會放他就這般挑釁了自己,還安然離去,上官儀禮也知道,這名初入二流境界的高手,不過是自己人生當中的匆匆過客罷了,隨著自己的修為境界越來越高,他的出現,隻是滄海一粟爾爾,根本算不上什麽。


    隻見上官儀禮轉過了身子,為了避免還有不速之客的到來,現在呈著灰雲乾闖搶奪神兵,古山四聖與梅鄰黑鬼又被那些三流境界手裏的機緣所吸引,現在正是搶奪這最珍貴機緣的絕佳時機!


    快步來到了最頂層圓形梯架的中心出,這裏擺放著一副銀色的衣架,而那副全身上下鬥散發著暗金色的盔甲,就被掛在這銀色的衣架之上。


    最上麵的,乃是造型古樸的頭盔,這頭盔的樣式,雖然模樣簡樸,卻帶著些現在這個時代的元素和裝飾,頭盔上遍布著和印刻在軀幹相同的花紋,僅僅是掃了一眼,便覺得玄妙無比。


    上官儀禮站在這副盔甲前,目光充滿興奮之色的緩緩朝下看去,這盔甲的軀幹上,乃是以一片一片類似於鱗甲的細小鱗片,覆蓋而成的,如若細細觀察而去,可以發現這些鱗片的大小形狀,乃是一模一樣,分毫不差的。


    兩個圓形的護肩擺放在肩膀處,單看這護肩,卻是出奇的大,甚至有半個頭盔大小了,有些不符合常理,但卻顯得這副盔甲非常魁梧,王霸之氣十足!


    戰靴也是用堅硬的暗金色金屬材料所製的,這點到是非常奇特,戰靴作為直接穿戴在腳上的服飾,自然是要極具舒適型了,一般都是用麻布靴,上麵在加固上幾層貼片,以此在保障舒適型的同時,也能具備一些防護的功能。


    而且要知道現在所有的盔甲,都是由頭盔,胸甲和群甲三部分所組成的,要知道盔甲是非常沉重的,穿戴的多了,雖然更加安全了,但靈活性卻是大幅度下降,一旦被多名敵人包圍,無法衝出包圍圈,也隻有一死的下場。


    而上官儀禮眼前的這副暗金色盔甲,卻超有些出了常理,就連戰靴都是用這種不知名得暗金色金屬打造的,如若把這股盔甲全部穿戴在身上,出了頭盔上那兩個露出雙眼的孔洞,這盔甲的全身上下,卻是連一出外露都沒有,宛如一個毫無破綻的鐵桶一般。


    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這扶暗金色的盔甲,觸感非常的冰涼舒適,能隱隱約約之間察覺到表麵上凹凸不平的花紋紋路,上官儀禮自幼身在萬象宮,收藏著天下間各種珍寶物件的寶庫,他也去過幾次,絕對算是見過識廣了,但他卻不知眼前這副暗金色盔甲,到是是什麽,甚至連任何的江湖傳聞,亦或是傳說都沒有,按理來說,這副盔甲的造型模樣如此奇特,如若曾經在江湖上出現過,那麽必然會有一些風言風語流傳下來,但上官儀禮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關這副暗金色盔甲的任何事,好像它從未出現過一樣,而此番進入瓊海古城的人,就是第一批後來的見證者了!


    上官儀禮可以想得到,等到這些人出去以後,帶出去了如此多價值連城的寶貝,江湖上必然會掀起驚濤駭浪,而這瓊海山林,以後都將不在平靜了。


    江湖上有什麽震動,現在上官儀禮卻根本不想去操心,如今最大的機緣就擺放在眼前,自己已經觸摸的到了,甚至能感覺到這副盔甲上那些玄妙的紋路,現在怎麽獲得這機緣才是重中之重!


    雖然機緣就近在眼前,但上官儀禮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去拿,甚至不知道這機緣是什麽模樣的,見他雙目當中充滿著興奮之色,打量著眼前這副暗金色盔甲,雙手在盔甲的全身都撫摸檢查了一遍,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得機關,亦或是不同之處。


    “難不成這副盔甲就是機緣不成,穿戴上了它,就能刀槍不入,亦或是實力大增?”


    上官儀禮心中暗想到,雙目緊皺著,他不知製造這盔甲的暗金色才聊到底是什麽,隻能憑空揣測。


    “又或者這盔甲乃是一個幌子,或者是一個容器,真正的機緣其實放在盔甲裏麵?”


    上官儀禮越是思考細想,就覺得這種可能性就越大,畢竟要說一副盔甲有什麽玄妙之處,不外乎是無比堅硬,刀槍不入,或者是能增強穿戴之人的修為實力,這些實在是有點太過於平庸了,和圓形梯架寶塔其他的寶貝相比較,卻是有些平平無奇,上官儀禮相信,既然這副盔甲能力壓群雄,能把眾多珍寶壓在身下,那麽久一定有其不同尋常之處,隻是現在自己還沒有發現罷了。


    隻見上官儀禮英俊麵容上的疑惑之色緩緩退去,展現出了果決之色,隨後伸出了有些顫抖的手,放在了盔甲的頭盔之上!


    “想要知曉這盔甲到底有什麽秘密,就隻能把他徹底拆開來了!”


    “機緣必定是屬於我上官儀禮的,拚了!”


    上官儀禮絕非愚笨之輩,自己的實力雖然不差,但和在場得其他人想必,卻是差了不少,在結合方才灰雲對自己他的提醒,上官儀禮已然知曉,自己之所以能站在這圓形梯架的最高處,乃是那些高手有著自己的顧慮所在,灰雲和乾闖身為一流境界的武者,憑借著高超的意境修為,察覺到了這盔甲的不同之處,而作為在場修為最強的兩人,竟然不去爭奪頂層之物,自然是說不通的,其他高手自知以自己的實力,根本無緣這對頂層的機緣,那些有意圖一試之人,眼見就連乾闖和灰雲都沒有動手,坑定是有所顧慮,自然是耐住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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