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日喝了楊誌清送的茶葉已經過去十多個小時,藥效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弱,鎮長大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沒有來時在車上那麽堅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的從下體腫脹感越來越明顯。和林源所說的下體炸裂的感覺越來越相似,鎮長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林源看見鎮長滿麵汗珠,開口道:“鎮長大人,你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麽了,冒這麽多汗珠難道是身體不舒服?要不然我也給你號號脈?”


    鎮長猶豫了片刻,伸出了右手道:“那就麻煩小師傅了!”


    對於號脈看病林源也能算是一個小能手了,尤其是看寡人有疾之類的病症,畢竟花叔最善長的就是這個。


    林源多年來跟在花叔左右,耳濡目染的學了不少,特別是最近兩年,花叔更是直接讓林源接待一些不是特別嚴重的病患。


    林源輕撫在鎮長的手臂上,眉頭緊皺觀察著鎮長的麵色。


    經過一番診斷基本確認了鎮長的病症和花叔所說,基本沒什麽區別,心中樂開了花,卻又不能表露出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著鎮長又不開口。


    鎮長見林源長歎一口氣,心中很是變得萬分緊張,便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小師傅可查出我的病症?”


    林源看了一眼鎮長,又瞟了馬步遠一眼,遲遲沒有開口。


    鎮長明白林源的意思,支開了馬步遠,開口道:“小師傅,你看我的病…”


    “鎮長大人似乎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極度風流的人物。也是因為風流過了頭,然後就…昨天晚上到現在,好像是使用了藥物…然後次數有點多…恐怕…”林源斷斷續續的又道,“這病…能治,隻是…”


    鎮長出生大世家,年輕時候年少多金,長期流連於酒色場所,由於身體過度消耗,出現了一些問題。


    當年一起流連風塵之地的好友們,一個個都當上了爺爺,而自己這幾年也沒閑著,一共也娶了八房姨太,居然連個孩子都沒有。


    就因為這事,可是受盡了冷眼和嘲笑,族中雖然沒有人當麵說起這些事情,但自己也真的不願意呆在京城了。於是乎自己申請派到這個窮鄉僻廊之地做這個鳥鎮長,一是真的受夠了異樣的目光,二是出來散散心,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情。


    昨天晚上楊誌清送來茶葉的時候,說是每天睡前泡一杯淡茶,有滋陰補陽的作用。自己按多年來喝濃茶的習慣,泡了一杯,然後就又是提神,又是壯陽,根本停不下來,和小妾一直折騰到現在就算是那個趕路都沒閑著。


    原因主要有兩方麵:自己多年陽.痿,前幾年使用各類藥物刺激還能娛樂一下,最近幾年嚐遍了各類藥物,都沒有效果,自己剛娶的第八房姨太,比之前幾房還要水嫩,奈何隻能看著什麽也辦不了,受盡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折磨,趁昨日能行就故意的放飛自我了。另一方麵藥物效果太好,根本停不下來!


    等到現在藥效有點過去,漸漸的發現越來越疼,似乎有一種快要炸裂的感覺,心中萬分後悔。


    原本那玩葉兒雖不能傳宗接代,也不能風流娛樂,但至少還能讓他站著小解方便。現如今真要把它割掉,那以後可怎麽見人?


    現在聽聞眼前的小夥隻是隨便號號脈就能判斷出自己病症的大概情況,想來這小夥子定是有兩把刷子,而且這兩把刷子還不小,頓時兩眼放光,小心的詢問道:“小師傅,隻是什麽?”


    “隻是這靈陽湖…”林源又支支吾吾的道。


    “隻要能幫我治愈病症,靈陽湖歸屬問題我會給你們小楊村一個滿意的交代。”鎮長緊鎖著眉頭,思考了片刻又道,“要不然這個樣子,今年這靈陽湖由你們兩個村子共同開發,你們小楊村的損失有我趙某人全額補償。迴頭我再和小馬槽村商討一番,從明年開始,這靈陽湖還是歸你們小楊村獨有,你看可好?”


    林源死死的盯著鎮長心道:你丫的滿口放空炮,說的比唱的好聽,迴頭小爺我忙活半天,把你治好了,你拍拍屁股走人,我找誰說理、要錢去?當官的上麵一張嘴,下麵一張嘴,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不瞞小師傅,來這裏當這個鳥鎮長,我是孤家寡人一個過來的,我也需要借助當地勢力展開以後的工作。所以赤陽城一個老牌勢力求助我,這靈陽湖的所有權,我也就…”鎮長見林源還是不說話,直接從兜裏摸出一張銀票塞到林源手中,開口道,“靈陽湖今年讓小馬槽村一起開發,你們小楊村的損失一萬兩夠不夠?”


    “感情你是老太太吃柿子,挑軟的捏啊。看著我們小楊村好欺負,你就和小馬槽村勾搭上了…”林源直接將自己的不滿情緒說了出來,捏著手中銀票,心道小爺看在銀票的麵子,不給你一般見識,又把玩了一會兒繼續道,“這一萬兩馬馬虎虎也剛好頂得上我們村民的損失,隻是鎮長大人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極度糟糕!如果要進行治療,隻是這個…”


    “隻是什麽?是治療費用嗎?”鎮長略顯尷尬,又急忙問道,“隻要能治好我這個病,醫藥費我負擔得起。”


    林源被鎮長的話語嚇了一跳,這話聽著怎麽這麽舒服?就像是在說:來啊老子錢多人傻,還有病,盡管來宰我吧。


    “錢不錢的到不是最主要的。”林源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口道,“隻是從脈象上看,你這…我都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小兄弟,這裏也沒什麽外人,你但說無妨!”鎮長環顧了四周發現馬步遠也還算老實,沒有湊上來聽。


    林源見鎮長端坐在青石板上,雙手拖腰,滿麵痛苦的顏色,便向小楊村村民要來了一塊木板墊放在鎮長的屁股下,好讓他舒服一點。


    現在的鎮長可不是來搶奪靈陽湖的敵人了,而是林源的病人,活脫脫的一顆移動的搖錢樹啊,萬一嗝屁了,那上哪裏說理去啊。要伺候好,必須伺候好!!


    林源開口道:“鎮長大人,我就直接說了。你這個病有點複雜。從脈象上看,平穩中帶著一股強勁的衝擊,不用說你是服用了特殊的藥物強行刺激了下體,然後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使用或許頻繁,此時應該是藥效快要過去,疼痛感會越來越劇烈。”


    “小兄弟,可有什麽緩解疼痛的藥物?下體實在是疼得厲害。”鎮長大人說著密密麻麻的汗珠滲了出來。


    “你這個病症和村長的有點像。我這裏還有一顆穩氣丸,要不然你先把它服用了。這個藥丸我曾經也吃過一次,隻是這味道真的不怎麽好吃!”林源從兜裏摸出一顆穩氣丸遞給了鎮長。


    鎮長接過穩氣丸端詳了一番,迴想起剛才楊誌清吃藥後幹嘔到兩眼發直的慘狀,頓時心有餘悸的兩腿打了一個寒戰。隻是當下的情況,如果不吃這顆藥丸,極有可能自己的下體會脹裂報廢,到時候上個小解都得和女人一樣蹲著。


    想到這裏,鎮長脖子一伸,心一狠將穩氣丸塞入嘴裏,頓時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夾雜著極度的苦澀味從嘴裏化開。


    這股味道流入鼻腔後像是要擊穿天靈蓋一般,肆無忌憚的往上衝,鎮長不斷歪斜腦袋調整角度,本能的想要把味道更均勻的分布在天靈蓋上,以降低痛苦。


    楊誌清看著鎮長,麵色一片陰沉,自己剛才是演出來的,而眼前鎮長可是實打實的吃了那個藥。原以為自己剛才演的有點過了,可現在看著鎮長的反應,覺得自己好像裝的不夠到位啊,怪不得林源在他的腰部狠狠的掐一下。


    馬步遠神情忐忑,剛聽說楊誌清陽.痿,然後林源就給他吃了一顆藥丸,楊誌清虛脫一般的反應,估計在場的每個人都被嚇到了。一轉眼鎮長和林源交談了一番,居然也吞下了一顆藥,這要是沒有病,誰會把自己往死裏折騰啊。看來鎮長也有相似的病症,關鍵是小楊村的這個小夥好像還能治這個病,這靈陽湖歸屬問題會不會因為林源幫鎮長治病而黃了,心裏不斷的思考著。


    林源摸了摸兜裏的天威霸王丸,這個藥丸可不能隨便給鎮長啊,他要是吃下去,這多年的陽.痿毛病好了不說,還會很大程度上提升生育能力,搞不好鎮長還能來個要來得子!


    看著鎮長張口閉口不差錢,林源越看就越覺得村長順眼,這是一顆移動的搖錢樹,可不敢直接把他的病給治好了,那不就斷了自己的財路?


    這病得給他好好的治治,對,好好治!


    穩氣丸已經徹底化開,鎮長終於也熬過了最難受的時刻。原本挺直的腰板鬆弛了下來,隻是雙手還是支撐著腰部,活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勉強支撐著身體。


    看著鎮長雙目無神虛脫的樣子,楊誌清不敢多問,隻是盡量的攙扶著鎮長。自己也假裝著不怎麽堅挺的樣子,畢竟剛才也吃了一顆“穩氣丸”。


    林源見穩氣丸的高潮已過,便輕聲對鎮長道:“鎮長大人,您最痛苦的時刻已經挺過去了,接下來可是穩氣丸的福利時刻,您可要慢慢享受啊!”


    鎮長聽聞林源的話語,原本耷拉的腦袋一下子豎了起來。可能是領會錯了林源的意思,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林源,想要站立起來,但由於雙腿發軟差點跌倒在地,幸好被林源一把抱住。


    “鎮長大人,接下來是穩氣丸梳理你體內紊亂氣息的過程,感覺會相當的舒爽。”林源安慰這驚嚇中的鎮長道,“你看看村長剛服用穩氣丸的時候和你一樣,一副虛脫無神的樣子,現在不也緩過神來了嗎?雖然他本身有練氣七層的底子,要比你強上不少。但是我相信等穩氣丸效果發揮以後,你不但下體的疼痛會顯示,精神狀態也不會比村長差多少!”


    鎮長將信將疑的聽著林源的訴說,又看了幾眼楊誌清,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待著穩氣丸梳理體內氣息,穩氣丸已經測底的化開,到了這個時候就算後悔又能怎麽樣?


    五分鍾過後,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胃部向周身漫延,鎮長雙目一亮,變得神清氣爽。


    周身的每一根脛骨仿佛都被滋潤了一遍。原本酸痛的腰部瞬時氣通筋順,變成了強勁有力的小蠻腰一般。


    最後漫延全身的清涼氣流在鎮長的下體匯聚,原本脹痛的感覺漸漸褪去,取而代之像是一陣冷風吹過小鳥的清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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