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徐景淮的腿終於恢複得差不多,他再次迴到了工作崗位。


    薑映蔓除了設計工作之外,又拍攝了非遺宣傳短片。


    而她和徐景淮的婚禮,也在緊鑼密鼓籌備中。


    按照徐景淮的建議,婚後將在燕都和雲城兩地定居。


    考慮到徐景淮目前的工作,主要以燕都為主,方便薑映蔓的日常出行。


    燕都的婚房,是徐景淮母親留下的房產,考慮到薑映蔓的喜好和生活需求,重新進行了裝修。


    試婚紗的這天,是個大晴天。


    薑映蔓換好婚紗走出來,徐景淮正好轉身。


    明亮的燈光照在薑映蔓的身上,整個人,暈染出最美的光輝。


    曳的長尾,削肩設計,露出漂亮的碎骨,拉長身形。


    徐景淮走過去,站在他鍾愛的女孩麵前。


    “好漂亮!”


    徐景淮一身燕尾西服,剪裁得體,俊朗矜貴。


    設計師看著這一對璧人,提出將兩人合影在店內展出,被徐景淮拒絕。


    這麽美麗的薑映蔓,他隻想自己獨享。


    薑映蔓試了五套婚紗,六套禮服。


    每一套衣服,都有男士搭配的西裝。


    中式秀禾也有五套。


    試衣服是很耗費體力的事情,從最開始的驚豔,到後麵的興致缺缺,薑映蔓隻想趕快結束。


    換下最後一套禮服,徐聽冉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行雲城迴來,得知薑映蔓在試禮服,特意過來。


    三人碰麵後,徐景淮陪著他們吃了頓飯,便去忙公務。


    徐聽冉拉著薑映蔓去spa。


    躺在那裏,薑映蔓沒說上幾句話,竟睡著了。


    徐聽冉拍了張自拍照,點開通訊錄,發給了江沉舟。


    【好無聊。】


    江沉舟正在開會,看見那張圖片,眼眸深邃。


    【想我了?】


    【對呀。可惜你沒時間陪我。】


    【等著。】


    和江沉舟聊了幾句,徐聽冉才收了電話,專心享受。


    從spa館出來,華燈初上。


    兩人去吃飯。


    徐景淮打來電話,告訴薑映蔓自己晚上有個應酬,不能陪她。


    薑映蔓叮囑他大病初愈,少喝酒。


    徐景淮笑著說,聽老婆的。


    電話掛斷的同時,徐聽冉收到了徐景淮的轉賬。


    【謝謝小叔的零花錢。】


    兩人吃完飯,又逛了會兒。


    分別的時候,兩人都是大包小包。


    薑映蔓迴了兩人同住的公寓。


    洗了澡出來,她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徐景淮到公寓,是晚上十一點。


    薑映蔓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綰綰,去床上睡。”


    迷迷糊糊間,薑映蔓覺得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撲麵的酒氣,令薑映蔓皺起眉頭。


    “徐景淮,你又不聽我的,又喝這麽多。”


    “沒辦法,老首長的家宴,不喝肯定不行。”


    徐景淮抱著人進了臥室,把薑映蔓放在床上。


    薑映蔓半睜著眼,看著徐景淮。


    “理論研究,經常飲酒,帶來的壞處,特別多。”


    徐景淮一顆一顆解開襯衫扣子。


    薑映蔓翻了個身,杏眸睜開,看著他。


    那人似乎是故意的,每個動作都特別慢。


    眼睛直勾勾盯著薑映蔓。


    “說說看,壞處都有哪些?”


    隨著他的動作,徐景淮那線條分明的胸膛露了出來。


    他的手,跟著放在了皮帶扣上。


    薑映蔓的臉熱了起來。


    他今天穿的這身衣服,是她親手挑的。


    衣櫃裏,百分之八十的襯衫和西褲,明明很簡單的衣物,可穿在他的身上,卻是格外好看。


    “壞處有……”


    話還沒說完,徐景淮已經將西褲脫了下來。


    薑映蔓愣了一下,卻並未挪開視線。


    她坐了起來,好整以暇地欣賞他的好身材。


    臉皮這種東西,果然是越練越厚。


    “要一起嗎?”男人發出誠摯邀請。


    薑映蔓搖搖頭,“不要。”


    在薑映蔓的注視下,徐景淮將最後一件衣物也脫掉了。


    很快,男人頂著一身水汽出來。


    “今天都買什麽了?”伴隨著這句話,薑映蔓被抱住了。


    “衣服。還做了指甲。”


    一雙手,伸在了徐景淮麵前。


    美甲這種東西,薑映蔓其實極少嚐試。


    因為工作緣故,她的手其實不算好看,尤其是左手,繭子多不說,手指頭也不直。


    常年使用工具,她的手指頭早就磨出了一層繭子。


    “很好看。”


    他低頭,親了她。


    徐景淮外表高冷矜貴,可上了床,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可鑒於之前薑映蔓的羞澀,他也不敢太放縱。


    他吻著心愛的女孩,從眉心開始,一步步朝下。


    薑映蔓的熱情,被調動,她躺在那裏,任憑他攻城虐地。


    第一次結束,薑映蔓累的根本就不想動。


    徐景淮下了床,端了杯溫水,喂她喝。


    “還喝嗎?”


    薑映蔓搖搖頭,徐景淮端著杯子一飲而盡。


    徐景淮又躺了下來,薑映蔓自發的抱住了他。


    他輕撫著她的背,“真想趕緊同你結婚。”


    她伸出食指,在他的胸口上畫圈圈。


    “一個多月,徐秘這都等不了。”


    “不想等,多一天,我都不想等了。”


    薑映蔓笑出聲,“放心吧,我又不會跑。”


    “嗯,就怕你跑了。”


    她笑了,主動親上了他的唇。


    第二次的開始,是薑映蔓主動的。


    他湊在她的耳邊,說了句話。


    薑映蔓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頭。


    臥室裏,窗戶沒有完全關嚴實。


    夜風透了進來,吹動了窗簾。


    嬌小的年輕女孩,被人緊緊抱住。


    “綰綰,我們的訂婚戒指,為什麽不見你戴在手上?”


    “不太方便。”


    “是我考慮不周。”


    “那我當成項鏈戴在脖子上。”


    關於戒指的討論,到此為止。


    最後,她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綰綰,我最近的工作,會很忙。也許會顧不上你,如果沒能及時迴複你的消息,請你一定不要有任何想法。”


    薑映蔓懶懶應了一句。


    “嗯,如果實在見不到你,我還可以看新聞。”


    聞言,徐景淮低笑著,迴道:“新聞上的我,好看嗎?”


    “一本正經的老男人。”


    “真的很老嗎?”徐景淮很在意自己和薑映蔓年齡的差距。


    “嗯,徐秘,您確實不年輕了。”


    “沒事,我體力好。”徐景淮大言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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