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這種事情,自然是要和喜歡的人一起,才更有感覺。


    從身體到靈魂,都同頻共振。


    薑映蔓對於情愛的全部探索,都是徐景淮給予的。


    他是她的導師,教會了她各種人生百態。


    最後的最後,薑映蔓親著徐景淮的唇,氣息交融之間,她述說著對他的愛。


    “徐景淮,我愛你。”


    迴應她的,是新一輪的掠奪。


    薑映蔓累得根本動不了,徐景淮抱著她去清理。


    溫熱的水流間,她沉沉睡去。


    周末,兩人哪裏都沒去,就連吃飯,也是徐景淮端到床邊。


    薑映蔓喝了半碗粥,吃了包子,恢複了力氣。


    下床去清理的時候,看見了胸前的痕跡,就連脖子上都有。


    “徐景淮,你屬狗的啊!”薑映蔓拿著毛巾擦了擦,卻越發明顯。


    身後,徐景淮抱著她,看著鏡子裏的薑映蔓,“我倒是覺得挺好看。”


    薑映蔓抬肘給了他一下,嬌嗔道:“讓我怎麽見人。”


    “大大方方的,誰還能說什麽不成。”


    胡鬧了整個周末,站在登機口,薑映蔓覺得自己腿都還是軟的。


    而徐景淮,卻神清氣爽,精力好的實在是駭人。


    在燕都落了地,時間已經很晚,薑映蔓並沒有迴白家老宅,而是迴了自己的公寓。


    簡單收拾後,薑映蔓便睡著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薑映蔓忙得飛起,直接錯過了飯點。


    點了外賣剛開始吃,又接到市場部電話,通知下午三點開會。


    會議從三點一直持續到晚上七點。


    結束的時候,薑映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給徐景淮吐槽,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開會。


    坐了一下午,她的尾椎骨都快要廢了。


    徐景淮直到一個小時後,才迴了條信息。


    “給了買了把椅子,記得收貨。”


    薑映蔓:……


    四月下旬,徐聽冉忽然找到薑映蔓,要搬來跟她同住。


    一問才知,她和江沉舟的戀情,遭到了徐家的強烈反對。


    就連她那位常年在國外的母親,也飛迴國內,和女兒促膝長談。


    在拉鋸戰中,徐聽冉心力交瘁,台麵上的感情,變成了地下。


    她拉了薑映蔓出來,告訴家裏暫時和薑映蔓住在一起。


    “冉冉。”薑映蔓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徐聽冉,“先吃點東西。”


    “不想吃,沒胃口。”徐聽冉神情懨懨。


    江沉舟最近也很不好過,工作上諸事不順,即便有徐景淮在,他分管負責的幾個項目,也總是進展不順,到處都在補窟窿。


    對徐聽冉的關心,自然也少了些。


    加之又是異地戀,徐聽冉追了這麽久,才得到兩人在一起的結果,自然是患得患失。


    兩人除了年齡差距,更多的是身份上的鴻溝。


    江沉舟的勇氣,在被徐聽冉母親秘書的一通電話後,消失殆盡。


    他第一次對是否要繼續堅持這段感情,產生了懷疑。


    當然,這些方麵,他並沒有同徐聽冉說,隻能通過拚命工作來證明能力。


    但很多時候,有能力並不代表會收到同等迴報。


    兩個人就這麽莫名其妙地陷入冷戰。


    徐聽冉這邊,她那位鐵腕母親,忽然變得關心起女兒的生活,安排人照顧,甚至開始尋找合適的相親對象。


    徐聽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綰綰,我好累。我不知道,自己對江沉舟而言,這麽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麽?”


    她很清楚自己對江沉舟的愛,但此時此刻,卻無法保證,如果家族一直反對他們的戀情,她是否有足夠的勇氣和實力,來和整個家族抗衡。


    畢竟是第一次深愛的人,放棄的話,無異於從自己的心上硬生生剜下一塊肉。


    疼,刻骨銘心的疼。


    在母親的秘書再次打來電話時,徐聽冉終於妥協了。


    她聽話的打扮漂漂亮亮,去見了指定的相親對象,給了母親一個交代。


    因為,她的母親,用江沉舟的家人來威脅。


    她想,即便是要分手,也要分得體麵。


    曾經的她,以為自己愛江沉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但殘酷的現實告訴她,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還有背後的家庭。


    對於徐聽冉的消沉,薑映蔓很擔心,她問了徐景淮情況。


    徐景淮不做評判,隻是告訴薑映蔓,他有足夠實力,不會讓她遇見這些。


    而徐聽冉和江沉舟之間的難度,要比他們兩個之間還大。


    徐聽冉肉眼可見地消瘦下去,而江沉舟在瑞祥的事業,一直諸多不順。


    他內心清楚原因,但卻硬抗下了全部。


    他見不到徐聽冉,卻能從徐景淮口中得知,徐聽冉和聯姻對象相處的事情。


    兩個有情人,就這麽被人為分開。


    徐景淮找了自家大嫂,可聯係了幾次,都被秘書攔了迴去。


    事情陷入僵局。


    進入夏天的時候,迎來了白禾禾的四歲生日。


    按照白懷青的安排,生日就在白家老宅過。


    白無恙這半年裏,身體越發差。


    白懷青想借著給白禾禾辦生日宴會,讓老爺子好好高興高興。


    醫生那邊的建議是,白無恙現在身體很差,盡量滿足老人家的願望,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對於這個說法,薑映蔓很難接受。


    在白無恙麵前,又不能表現出來。


    她也就是在晚上,偷偷躲起來哭。


    白懷青發現她的情況後,勸說了幾次。


    薑映蔓也逐漸接受了白無恙即將離開的實際情況。


    白禾禾的生日宴會,在六月的第一個周六。


    並沒有邀請任何其他人,全部都是親人。


    徐景淮提前從雲城飛來。


    這幾個月裏,瑞祥推出的關於文旅+非遺、文旅+研學、文旅+養老等各類文旅板塊產業,投資迴報率高,社會影響力大。


    身為瑞祥文旅集團董事長的徐景淮,也進入了組織視野。


    在白禾禾四歲生日前,關於徐景淮的任職公示正在進行。


    “徐董,禾禾問您,幾點能到?”接到薑映蔓的電話,徐景淮正在取蛋糕。


    後備箱裏,裝滿了送給白禾禾的禮物。


    從出生、滿月、周歲、兩歲、三歲、四歲,會翻身、會坐、會走、會跑、會跳,每一個重要的時間節點,徐景淮都精心準備了禮物。


    他想,再等一等,他們一家三口,便能團聚。


    “伯伯,快點來呀,禾禾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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