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片刻,唇瓣緩緩勾起:“有意思!”


    她那好弟弟能容下這個孩子麽,為何她一點都不相信呢!


    花溪看著***:“殿下,我們可要出手做什麽?”


    ***笑著搖頭:“我們什麽都不用做,那朱長澤最擅長做搬石頭砸腳的事,我們隻要靜觀其變就好。”


    必要的時候,她也不介意伸手推上一把!


    沈欣言原以為有了之前這些官員們的搗亂,拍賣會不會有太多人過來。


    卻沒想到這次拍賣會,比沈欣言想象中熱鬧些。


    畢竟都知道寧國公迴來了,也都對沈欣言拿出的壓軸拍品感興趣,因此拍賣會異常激烈。


    到最後,那轉換戶籍的名頭最終還是落在金滿堂身上。


    由於有沈欣言坐鎮,那些競拍品都被平安無事的拿走,商戶們也陸續向沈欣言打招唿。


    字裏行間無一不是在試探,沈欣言日後還會不會離開拍賣行。


    沈欣言應對的相當得體,也鄭重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就算日後她有事不得不離開京城,拍賣行的相關事宜也隻會交給了劉司正和林典正打理。


    畢竟這二人最是了解拍賣行的運營模式,有她們坐鎮不會有任何問題。


    沈欣言的保證還是極能服眾的,商戶們得到保證後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拍賣行,迴到自己在商街的落腳處,準備查看是否還有其他商機。


    沈欣言的眉心鬆了鬆,開始盤點這兩日拍賣會的進項,之後再按照約定將其中八成銀子送進宮。


    見到沈欣言迴歸,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劉司正。


    畢竟之前拍賣行被接管時,她與林典正的處境異常艱難,平日裏聽到幾聲冷嘲熱諷都算正常,更多的是鄙夷嘲諷,以及被抓著一遍一遍盤賬。


    那些人非常想從她們口中得到對主子不利的消息,以此向承澤帝邀功。


    好在她們留了個心眼,從不說任何關於主子的消息,這才讓那些官員找不到任何漏洞。


    一想到那如同噩夢般的幾個月,劉司正就忍不住歎氣:“主子,還好您沒出事,否則我們當真會被那些人折磨死。”


    沒人知道那種頂著無窮壓力,每日接受審判的感覺。


    沈欣言看著劉司正:“放心吧,我這次已經同陛下稟明,若日後我再有離開京城的時候,商街和拍賣行便由你和林司正負責,隻是日後要辛苦你們多費心了。”


    劉司正和林典正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是藏不住的興奮,她們終於能獨當一麵了。


    沈欣言笑盈盈的看著兩人:“你們與我同甘共苦,我自然不會薄待你們,放心吧,我今日的話會一直作數的。”


    兩人的眼睛笑成兩彎月牙:“多謝主子。”


    對於一心想要在仕途上有所發展的人來說,還有什麽是比主子放權更能讓她們興奮的。


    沈欣言對兩人擺手:“咱們之間沒什麽謝不謝的,倒是這次的銀子,一定要盡快送進宮去。”


    也好讓陛下看到她與其他官員的不同。


    聽到沈欣言提起銀子的事,劉司正的表情略顯糾結:“主子,陛下之前之所以想讓人將拍賣行收迴,為的就是銀錢分配的問題,您看看要不要再多讓點。”


    沈欣言搖頭:“不可,這拍賣行上上下下養著上百口子人,又是一個月開門一次,請帖,圖冊,配合拍賣會的桌布窗紗。


    裏裏外外,處處都是用銀子喂出來的,若是我再讓給陛下一成利潤,那這些花用便都要從那一成份額裏麵出。


    成本不夠,便要降低品質,可若是品質下去了,還如何體現出拍賣行與眾不同的格調。”


    這倒不是說假話,為求讓客人賞心悅目,每屆拍賣會都有一個主題色調。


    再配合這些色調來調換桌布、椅套、紗簾的顏色圖案和紋飾,這些都是需要提前準備好的。


    這些配飾用的布料和絲線都會是商街這一季的主打款,若是有商人看好了這些成品圖樣,也能帶動這些布料和絲線的銷售。


    好在繡娘和布樁都是沈欣言名下的,這些東西從自家鋪子進貨就好。


    等到用完後,這些東西也不會丟棄,而是放給那些比較清雅的酒樓,亦或是高級的青樓。


    商人們非但不會覺得憤怒,甚至還會誇獎一聲風雅。


    畢竟平日裏他們在酒局上,也都會尋一些花魁前來助興,如今反而會有一種活色生香的既視感。


    若是削減了這一部分開銷,拍賣行的格調怕是瞬間便會落下來,畢竟她也不是個會做虧本生意的人。


    見劉司正二人不說話,沈欣言繼續說道:“況且,陛下眼裏讓多少能讓他這九五至尊滿意。


    今日我再讓出一成利潤,明日陛下怕是不會願意分給我利潤,到時候我寧國公府有多少銀子夠往裏搭的。”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留在姚家後宅,任人欺淩的小可憐。


    她不介意給陛下銀子,但這種事不能挖斷她自己的根基。


    陛下的心永遠無法被滿足,畢竟全天下都是陛下的,但沈欣言卻不想被陛下感覺她的銀子都應該屬於陛下。


    否則萬一哪天陛下覺得她無用了,怕不是會動殺雞取卵的心思。


    不管怎麽說,沈欣言如今對承澤帝是真的起了防備之心。


    生怕承澤帝一言不合就會同她動手。


    劉司正兩人不再說話,隻默默地相互對視一眼。


    果然,上次陛下想要從主子手裏奪權的事,終究還是讓主子對陛下生出了戒心。


    三人正在商議下次拍賣會的配色時,一個侍衛匆匆走進來:“國公,前線有人送來霍大人的書信。”


    沈欣言臉上一喜,有難以掩飾的喜色,當即對侍衛伸手:“拿來我看。”


    可阿蠻的聲音卻自沈欣言耳邊響起:“我瞧著這信封的顏色不對,讓他將信封拆開。”


    沈欣言當即開口:“等下。”


    這聲音響起的突然,侍衛不由得一愣:“國公!”


    沈欣言示意劉司正將賬冊全部拿走,對侍衛柔聲說道:“本國公見這信封髒的厲害,著實不敢伸手碰觸,你便幫本國公將信封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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