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露出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原就該這樣,無論長風縣君與沈欣言有什麽矛盾,長風縣君代表的都是咱們***府的麵子,斷沒有被外人欺負的道理。”


    ***殿下維護的可不是長風縣君,而是***府的威嚴。


    ***淡淡地應了一聲:“行了,見沈欣言的事還要向後放一放,你先去通知他們減少姚錦風的藥量。”


    這個虧她吃了,但也一定要得到好處才行。


    姚錦風與沈欣言的會麵,最終落得個不了了之的結局。


    由於知情人對這件事三緘其口,因此這件事在京城中也沒有掀起任何風浪。


    倒是安叔派人來國公府上問過幾次,沈欣言則特意提醒安叔千萬莫要將此事讓霍恩知曉。


    安叔同意了沈欣言的要求,畢竟戰場上略一分神便是生死之隔,但也將姚錦風的仇記下了。


    他雖然不能直接對***府出手,但他就不相信,那姚錦風這輩子都不出公主府。


    沈欣言在府中養了十幾天,才終於勉強養迴些精神,能慢慢下地行走。


    阿蠻的聲音中頗有感慨:“我當真沒想到,你竟能為霍恩做到這一步。”


    隻是手段還是太過稚嫩,若是她,定會在***府裏放一把火,將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沈欣言發出低低的笑:“總要為他做些什麽的,而且那姚錦風隻要活著,我就覺得很不放心。”


    隻要想到姚錦風,她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阿蠻嗯了一聲:“想要幹掉別人,就得先端詳一下你自己有多少本事,就你如今的資本,還不至於讓陛下為了你同***翻臉。


    所以千萬不要因為他暫時護住你,便覺得你在他麵前是有價值的,這種想法隻會毀了你。”


    沈欣言迅速點頭:“放心,我省的,我隻會讓自己變得越來越有價值。”


    阿蠻的聲音中帶上一絲滿意:“如此甚好,之前一直都在忙活,這些日子便算是休沐調整,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欣言的眼睛亮晶晶的:“可是又要有什麽好奇遇?”


    她現在最喜歡做生意了。


    阿蠻的聲音中帶著誌得意滿:“過兩個月會有一艘商船靠岸,他們會帶來一種名叫玉米的有趣食物。


    這東西適合生長在坡地上,而且味道香甜,能做出不少好吃的食物。”


    聽到生長在坡地上,沈欣言瞬間有了精神:“還有這等神奇之物。”


    東南多坡地,若是真有這樣的好東西,陛下定會龍顏大悅。


    阿蠻發出輕鬆的笑:“這世上的好東西還多著呢,你如今看到的不過是丁點皮毛罷了。”


    她也是根據她的時代,在大梁朝最受歡迎的物品來逆推,最終尋到這些物品最初在大梁國出現的時間。


    沈欣言也相當感興趣:“除了玉米還有其他的麽。”


    阿蠻想了想:“同一批過來的,還有名叫花露水的東西,灑在身上能香很久,隻是...”


    沈欣言迅速追問:“隻是什麽?”


    感覺阿蠻沒說出口的話才是重點。


    阿蠻組織了一下措辭:“隻是那花露水的味道一味傻香,並不似熏香這般貴重,所以一定要限製產量,一旦這東西泛濫,那便不值錢了。”


    “泛濫,限製產量!”沈欣言露出錯愕的表情:“莫非他們買的是方子不成?”


    阿蠻迅速否定:“非也,但是那調香師傅跟著過來了,用他們的話來說,那人的身份是奴隸。”


    這花露水剛出現的時候,還曾風靡了整個貴族圈,隻是那買了奴隸的人不知如何節製,導致花露水在京城泛濫,這才越發不受人待見。


    沈欣言雙眼發亮:“既然是這樣,那我還真得快些養好身體,別等到時候搶不到人。”


    說罷,便在地上慢慢活動起來。


    在做生意這一塊,她絕對是認真的。


    看到沈欣言鬥誌昂揚,阿蠻也放心不少:“等迴頭買人的時候,記得多買一個。”


    沈欣言疑惑地看著阿蠻:“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那船上還有別人。”


    阿蠻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詭異的糾結:“有,那人的伴侶也在同一艘船上,他會做一種名叫玻璃的東西,據說透光性相當不錯。


    隻要你能將他買迴來,便可將這兩樣東西牢牢攥在手裏,這可是不亞於金絲草的大生意。”


    她曾聽買了那人的主家提過這個叫玻璃的東西,如琉璃般光滑,卻比琉璃清透。


    別的不說,代替窗紙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隻要宣傳得足夠好,想必又是一大筆收入。


    沈欣言立刻點頭:“放心吧,到時我定會將他們夫婦買下來。”


    阿蠻的再次沉默了些許:“不是夫婦。”


    沈欣言有些怔愣:“什麽,剛剛不是說伴侶麽,難道這兩人沒有成親?”


    難道也是她與霍恩這樣的情況!


    阿蠻輕咳了兩聲:“我的意思是,他們不是夫妻,而是兩個男人。”


    據說正是因為這種不能為外人容忍的愛好,才導致兩個原本出身貴族男人被家族除名,最終作為奴隸被販賣到大梁。


    沈欣言動了動嘴唇,幹巴巴的感慨道:“還真是難以預料啊!”


    大梁也有好男風的習慣,譬如從小養在身邊的書童,那作用世人都懂。


    而且還有男風館,裏麵的小倌,伺候的可不隻是女人。


    真沒想到,番人對這些事居然比大梁還要在意。


    阿蠻明白沈欣言的心思:“越是未開化的地方,就越是忌憚發生離經叛道的事,那些都是蠻夷,會這樣做一點都不奇怪。


    倒是你,需得盡快調整好身體,免得迴頭精力不濟放過這到口的鴨子。”


    沈欣言活動著手腳:“放心,我會盡快恢複的,阿蠻,若是沒有你,我該怎麽辦啊!”


    阿蠻嗬嗬一聲:“莫要浪費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悲春傷秋隻適合不用自己拚搏,或對未來喪失希望的人。


    你要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出現,那你就是如今的我。”


    她真的很受不了別人不停地假設沒發生的情況,這不純粹是在浪費時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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