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風剛愎自用慣了,如今又成了皇親國戚,自然聽不得有人如此挑釁他,尤其當那人是沈欣言的時候,便越發無法忍耐。


    如今沈欣言故意激怒他的話,每一句都紮在他心窩上。、


    姚錦風掀了麵前的桌子,大步走到沈欣言麵前:“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縣君今日便親自喂你這淫婦吃酒。”


    女人,隻要調教好了,自然就會對他服服帖帖。


    他就不相信,憑他的本事還降服不住一個女人!


    冰潔試圖阻止姚錦風靠近沈欣言,卻被人牢牢製住,隻能驚慌的大叫:“放開我,不許你動我家主子。”


    話音剛落,肚子上便挨了重重一下,狼狽的摔倒在地。


    冰潔痛的蜷縮身體:“莫要碰我家主子。”


    艸,這些人還真是不留手,她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不過也算是有交代了。


    姚錦風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猙獰:“沈欣言,你膽子是真不小,竟隻帶了一個侍女便敢單槍匹馬闖我公主府,你是覺得我不敢對你做什麽嗎?”


    說罷,姚錦風俯身用力掐住沈欣言的腮幫子:“如此牙尖嘴利,本縣君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


    他畢竟是習武之人,手上的力氣極大,沈欣言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


    見沈欣言這幅完全沒有還手能力的樣子,姚錦風眼中閃過興奮的光,抓起酒壇便對著沈欣言灌下去:“沈欣言,今日咱們便補上洞房花燭,也讓你嚐嚐本縣君的本事。”


    酒液順著沈欣言的嘴角不停向下流,嗆的沈欣言連連咳嗽。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的姚錦風越發興奮,竟是丟下酒壇直接去撕沈欣言的衣領:“本縣君今日就在這直接要了你這個所謂的國公,看你日後還如何逞威風。”


    隨著刺啦一聲,沈欣言的衣領被暴力扯開,露出裏麵的雪白肌膚。


    姚錦風眼角眉梢寫滿了得意,貪婪的舔了舔嘴唇:“本縣君最後悔的,就是當年出征前沒辦了你這個賤人。”


    若不是他當初被消息驚得腿軟,也不會放過這賤人,讓霍恩那奸夫撿了便宜。


    不過如今的他有地位有勢力,就算他辦了沈欣言,陛下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沈欣言牙關緊咬,她能清楚感受到身體中一陣陣湧起的熱流。


    眼見自己外袍和裏衣被姚錦風撕扯的七零八落,而姚錦風自己也已經解開衣褲露出大片胸膛,頗有蓄勢待發的架勢。


    沈欣言忽然咧嘴一笑:“姚錦風,你知道我為何明知道***不在京城,卻還是要來***府赴宴麽?”


    姚錦風笑的猙獰又得意:“因為你賤!”


    沈欣言發出低低的笑聲:“不是因為我賤,而是因為霍恩去了北疆,你去那邊,我不放心。”


    話音落下後,沈欣言雙手用力拉扯自己的腰帶。


    姚錦風瞬間意識到危險,正當他準備逃走的時候,無數牛毛細針已經打在他身上。


    姚錦風發出一聲慘叫,趴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牛毛針很細,姚錦風剛剛又解開了自己的衣袍,不少細針已經沒入了他的身體。


    眾人都被這一幕嚇呆了,急匆匆的去攙扶姚錦風:“縣君,你怎麽樣,都愣著做什麽,還不去請禦醫。”


    冰潔也瞬間恢複精神避開眾人站到沈欣言身邊,一臉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戲演的差不多了,援軍為什麽還沒到。


    沈欣言渾身上下燥熱的不行,心中越發痛恨姚錦風,這人的手段就與他本人一般上不得台麵。


    感覺出來沈欣言的不對勁,冰潔心中越發焦急:“主子,您且撐住,冰容就快搬來救兵了。”


    沈欣言想要應諾,可溢出口的聲音更像是呻吟。


    最終她隻能用力咬住嘴唇,兀自壓下心頭的燥熱。


    姚錦風的氣息越發微弱,牛毛針順著他的血液遊走,在他身體中橫衝直撞,痛的他恨不能用頭撞牆。


    沈欣言冷冷的看著姚錦風,不是她不想在針上塗抹見血封喉的毒藥,隻是深思熟慮後,她知道自己不能弄死姚錦風。


    若姚錦風活著,她就是受害者,可若是姚錦風死了,那她便要承受***的怒火。


    她還沒自大到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可以同***對抗的地步。


    七手八腳的將姚錦風抬走,終於有人注意到沈欣言。


    想到是沈欣言傷害了長風縣君,***府的管事立刻指著沈欣言對手下的人吼道:“還不把她拿下。”


    長風縣君出事,他們誰都擔待不起,必須有人承擔這個責任。


    寧國公又怎樣,在***麵前依舊什麽都不是。


    冰潔繃緊神經,當即便準備動手,早知道剛剛便避一避,不讓自己受這麽重的傷,如今倒是受到鉗製了。


    沈欣言則頂著一張通紅的臉,死死盯著麵前這些人,不讓自己平白弱了氣勢。


    眼見戰爭一觸即發,門房忽然提著衣擺急匆匆跑進來:“太子爺來了,太子爺來了!”


    冰潔悄悄鬆了口氣,終於到了,她還以為冰容辦事不利呢!


    太子大步走進宴會廳,許是大病初愈的原因,他的臉色相當蒼白,身形也有些瘦弱,隻是精神還算不錯。


    看到沈欣言被撕碎的濕濡衣裙,滿地的狼藉,以及沈欣言通紅的臉頰,太子當即明白發生了什麽。


    用嫌惡的眼神看向姚錦風:“今日之事,孤定會稟明父皇,還寧國公一個公道。”


    父皇對***諸多禮讓,但他對這個姑姑可沒什麽情分,尤其是對方手裏那能養在京城的五千私兵,更是讓他如鯁在喉。


    比起對京城安全充滿威脅的***,自然還是能給國庫賺到大把銀錢的寧國公更有用。


    而且他與沈欣言交際過幾次,對沈欣言的感官也很好,自然要護住對方。


    沈欣言想要說話,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看出沈欣言的辛苦,太子當即製止沈欣言的動作,對身後的兩個侍女吩咐:“還不快送寧國公入宮。”


    能看出長風縣君傷的不輕,他要做的就是盡快將寧國公送到父皇麵前,免得被別人占據了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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