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空間自己怎麽可能活下去,想到她一路上看見因為缺食物缺水的人的下場。


    許桃打了寒顫。


    莊鐵樹看見許家這丫頭,一會流鼻血,一會神態癲狂的樣子。


    他心裏發毛。


    這丫頭不會有什麽傳染病吧!


    莊鐵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聽說有些病是會傳染的。


    許桃卻口不擇言對著莊鐵樹道:“是不是你搶了我的空間?就算我想偷你家的糧食,不是還沒有偷嘛?你為什麽要搶走我的空間,你到底是什麽人?”


    要是許桃是清醒的,是絕對不會這麽說的,但是她現在已經快瘋了,唯一的倚仗沒有了。


    她怎麽可能不瘋 。


    莊鐵樹卻是震驚,許家這丫頭說什麽?偷自己家的糧食?


    莊鐵樹趕忙看了一下板車上的糧食,幸好還在。


    莊鐵樹:“沒有想到你這個丫頭居然想偷我們家的糧食,明天我一定要去許家問問你家長輩,他們是怎麽管教自己家孩子的,還有你說的空間是什麽東西?”


    在莊鐵樹說這話的時候許桃就跑了。


    其實許桃說完話就已經反應過來了,但是她後悔也晚了。


    她不跑不行,她口不擇言說的那些話,要是被許家人知道了,她是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她現在已經沒有空間了,想要活著就要依靠許家。


    絕對不能讓許家懷疑自己。


    她隻能看明天能不能讓莊煙讓她爸不要和許家人說這些事情。


    等常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了。


    他一醒來就被莊煙給塞了一個餅。


    常寧邊吃邊道:“阿姐,怎麽今天大家都不趕路嘛?”


    要是平時常寧早就被趙秀娥他們給抱進了板車裏了,全村人都開始趕路了。


    莊煙搖了搖頭:“村長說受傷的人太多了,要留一天休息一下,而且昨天晚上殺人搶劫的那夥人,也有家人在隊伍裏,總要商量著那群人要怎麽辦才好。


    反正很多村民都想把那群搶劫的家人趕出去,有些極端的人,還想要殺人泄憤,特別是昨天晚上有家裏死人或者糧食被搶了的人 。


    現在外麵的亂的很,爹和娘都說要我們不要出去,不然萬一被誤傷了就不好了。


    而且死的人畢竟也是村裏的人,還是要找個地方掩埋的,事情太多了。”


    莊煙邊說邊想到早上出去做飯的時候外麵看到的情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其實他們這一路看到的死人太多了,她應該很麻木才是不是。


    但是倒在地上的一個個都是自己認識多年的人,莊煙難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這個時候莊鐵樹和趙秀娥走了過來。


    外麵他們的行李讓陳路生的一家人看著。


    現在村裏的巡邏隊已經名存實亡了。


    每個人都在提防著別人的。


    現在村民之間就像是一個火藥桶,真的感覺像是一點就要炸了一樣。


    莊鐵樹和趙秀娥都是一臉疲憊,昨天晚上幾乎是一路上都沒有睡覺。


    昨天晚上鬧了很久,而且到現在還在鬧。


    要不是剛剛莊鐵樹讓陳路生幫忙看著行李,莊鐵樹兩個人都還沒有時間過來這裏。


    莊煙眼前一亮:“爹,娘外麵鬧出什麽名堂了沒有?我們家的水都用不了幾天了,現在我們應該要出發找水,要是沒有水,我們都要渴死了。”


    莊鐵樹搖了搖頭,他又低聲:“還在鬧,不過村長說了,不管怎麽樣明天就走,爭取今天解決完。


    對了村長還問說誰家有藥,說要有藥的人家貢獻一點出來,阿煙,阿寧你們說我們家要不要拿點治外傷的藥給受傷的人治傷?”


    常寧聽見後立馬搖了搖頭:“不行爹,不說我們都沒有多少藥,萬一給了我們家的人受傷了沒有藥怎麽辦?”


    趙秀娥也同意道:“阿寧說的有理,早就說過了不要給藥,而且你要是給了,藥要是不夠肯定又會找你藥的,用了你藥的人感謝不感謝你的不知道,反正要是有人再找你拿藥。


    到時候你要是不給,他們反而會記恨你的。”


    但是常寧和趙秀娥說的這些話都是很小聲的,沒有辦法這間屋子裏還有其他人。


    其實莊鐵樹也就是有點心軟,畢竟裏麵有自己認識了十幾年的人,有些老人還是看著自己長大的。


    但是自己的兒子和媳婦說的有理,莊鐵樹想到這裏也就不管了。


    而且他現在頭疼的厲害,一晚上沒有睡覺,莊鐵樹徹底不想想了,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阿煙,你那個朋友叫許桃的那個我總感覺有點奇怪,昨天她莫名其妙走到我們板車麵前,還莫名其妙的麵臉都是血。


    說本來想要偷我們家的糧食的,還說我拿了她的什麽空間?真的是莫名其妙。


    反正你這個朋友邪門不說,還想偷我們家糧食,最好以後不要和她來往了。”


    莊煙也聽著莫名其妙,不過她也不會懷疑她爹說的話,最近看多了這種事情,她也不會覺得傷心什麽。


    而且:“爹我知道了,其實我和她的感情也不怎麽好,也就是比別人好那麽一點點,她既然想偷我們家的糧食,我自然不會和她來往了,我會防備著她的。”


    常寧在一旁聽他們說話,他自然知道許桃說的是什麽意思,不過他是沒有空管別人,主要常寧還在對付手上的餅,他現在還沒有吃完,實在是卡嗓子的很。


    其實常寧不知道這餅叫啥。


    反正他就看出來是有米糠又加上點麥糠又加了點雜七雜八的東西,還加了點麵粉,他就沒有吃過那麽難吃的東西。


    這餅估計是趙秀娥做的,他們買的比這好吃多了。


    倒也不是趙秀娥的手藝不好。


    主要是原材料的區別。


    他們也不是沒有買比較好一點的糧食,但是常寧覺得趙秀娥估計也是舍不得用了,當然就算舍得用也不敢用,畢竟外麵那麽多村民看著。


    就他吃著這個餅,這間屋裏的人都眼睛綠油油的盯著常寧手裏的餅,都在蠢蠢欲動的想要搶。


    可能是因為莊家幾口人手裏都有一把刀,所以不敢來搶,更有可能昨天晚上才發生那種事情,現在沒有人該觸黴頭。


    莊鐵樹和莊煙說完了話後,他叫莊煙和常寧看著屋裏的糧食和其他東西,說完莊鐵樹就和趙秀娥睡下了。


    等他們睡著後常寧和莊煙就聽見了外麵有人叫莊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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