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四天的奔波,,武鬆、朱武史進終於風塵仆仆趕到了薊州城,,


    "哥哥,,咱們先去客棧吃一頓如何,,"史進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去吃幾碗酒掃掃這一路的疲憊,,"武鬆說道。


    幾人一路不怎麽敢歇息,,加緊趕路,餓了也是吃的出發前備的炊餅就著幾口酒水下肚,,困了就在荒山野嶺、破廟席地而睡,,幾天下來,,鐵打的漢子也有點受不了,,


    朱武不是練家子出身,一路風餐露宿,,早已經饑渴難耐到了極限,,


    三人一拍即合,,去薊州城上好的客棧,,準備吃飽喝足美美睡一覺再開始找人大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終於滿血複活,,見天色不早,,幾人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去尋病關索楊雄,,


    這拚命三郎石秀,,按哥哥的意思就是個砍柴賣肉的,,石秀這名字隻是個人名,,


    偌大的薊州城,,找個這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有點難度,,


    "二郎,,咱們明天先去找病關索楊雄吧,,聽西門哥哥說他是薊州押牢節級,,這押牢節級州府一般就有一個,,非常好找。"朱武說道。


    武鬆、史進點點頭,,


    武鬆又是五碗酒下肚,,已經進入了狀態,朱武擔心武鬆喝多了出什麽幺蛾子,畢竟這狠人,酒喝多了連老虎都敢打,,


    於是吩咐小二引領著去往客房休息,


    幾人由店小二引領著進入了後麵的客房區,,,小二哥將幾人帶到客房門口,剛走出幾步遠,,


    武鬆想到什麽,隨即高聲對小二說道:"小二哥,過來!"


    "來了,客官,,客官還有什麽吩咐。"瘦弱的跑堂小跑著來到武鬆身邊說道。


    "你們薊州可有一個叫做病關索楊雄的?他是薊州押牢節級,,聽過沒?"武鬆大聲問道。


    "哦,,,客官是說楊雄楊節級?他是我們薊州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小的當然認識他。"小二說道。


    "踏馬的可算找到他了,,他住在哪裏,,某明天就去找他,,快說"武鬆借著酒勁一把抓住小二衣領問道,,


    "哎呦,,哎呦,,客官客官鬆手,,痛煞小人了!"店小二高聲唿喊,,


    史進、朱武急忙勸武鬆鬆手,,


    "幾位,,可是要找薊州病關索楊雄?小人知道他家在哪裏!今天還去他府上送柴!我可以帶幾位過去!"一個挑著一擔柴的漢子走近幾人上前搭話說道,,


    武鬆、史進朱武幾人迴頭,,隻見這漢子已經把柴放在一邊,,


    那人生得好表人物,紋著藍靛般一身花繡,兩眉入鬢,鳳眼朝天,淡黃麵皮,細細有幾根髭髯。長得儀表堂堂,,孔武有力,,


    "嗬!這漢子紋的這花秀,雖然沒有我這九紋龍拉風,,可也有點意思,可惜是個打柴的,可惜了他的花秀。史進心中感慨道。


    "哦,你知道楊雄地址?明天來給我們帶路,,這兩銀子爺們賞你!"武鬆一手扔過銀子說道。


    "幾位,何不今晚就去找病關索楊雄,,明天一早他公務在身未必在家。"男子接過銀子說道。


    幾人一聽,,也有道理,,於是吩咐男子帶路,


    男子擔著柴,,徑直帶著幾人出門,,,


    然而,,一炷香後,,武鬆幾人就感覺到了不對,,


    因為該男子帶著他們已經走到了城門,馬上就要出城,,


    "二郎小心,這人有問題,,,"朱武小聲提醒道,


    武鬆雖然喝了酒,,可沒有大醉,,剛剛到量進入狀態,,走了這段路程,,正好徹底清醒,,


    他跟朱武、史進交換了眼神,,暗暗開始戒備,,


    "這路不對吧,,楊雄怎麽也該住城裏,,怎麽現在咱們要出城了?"朱武問道。


    "幾位不知,,某今天去楊家送柴火,,他的嶽丈潘太公說楊雄在城外三裏的驛站公幹值守,,你們要找他,去那必定能找到。"擔柴男子說道。


    武鬆幾人心照不宣,,他們幾人加起來戰力值已經爆表,,根本不怕眼前砍柴男子耍什麽花樣,,


    雖然覺察到不妥,,不過也是跟著該男子靜觀其變,,


    已經出城三裏,,,挑柴男子口中的驛站還沒有出現,


    而挑柴的男子,,正是拚命三郎石秀,


    他本去那客棧送柴火,,聽到那頭陀高聲嗬斥小二要找病關索楊雄地址,,


    石秀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那頭陀拿著倆玄鐵長刀,,那身邊精壯男子也是一身花秀還拿著棍棒,,這些人找尋自己哥哥,,一聽就是來者不善,


    自己哥哥楊雄是衙門中人,,這些江湖人物找他自然不會是衙門公幹聊業務,,,九成把握是尋仇,,,


    自己哥哥身兼薊州行刑劊子手,,手上不知道多少江洋大盜在他手裏在法場人頭落地,跟江湖人結仇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此時的拚命三郎楊秀,,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哥哥,,我石秀今天為你拋頭顱灑熱血,,也算全了咱們的兄弟情義了!"石秀心裏暗想,,


    "你們找楊雄作甚?今天不巧遇到我,,要找楊雄,,先問我這把刀答應不答應,,"


    說完石秀取出了柴火裏夾帶的長刀。


    "哈哈哈哈,,你好大的狗膽,論黑吃黑,,爺爺是祖宗,,"武鬆瞪著男子說道。


    石秀做實幾人黑道賊人身份,,再不廢話,,他以三敵一,,為了取得優勢,電光火石間突然出手,


    武鬆早有準備,抽出長刀就跟石秀對戰起來,,


    雙方打了三十迴合,,武鬆抓到空隙,,一記鴛鴦腳將石秀踢出幾米,,


    此時喝酒剛到量的武鬆,戰力發揮出八成,,,


    這一腳踢得石秀小腹鑽心的疼,,他掙紮著準備拄著腰刀起身繼續戰,


    一看腰刀已經被武鬆的玄鐵刀砍了十幾個豁口,,


    史進眼疾手快一棍抽走了石秀的腰刀,,


    照著石秀後背結結實實一棍就把石秀打趴下,,


    史進的棍法得到,國家隊主教練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的真傳,這一棍差點把石秀的屎打出來,,


    的虧石秀身體結實,,沒有嗝屁,,不過也是讓石秀吃痛一時起不來,,


    "哥哥,,我結果了這賊子,咱們迴去吧,,"史進說道。


    "嗯,,給他兩刀,然後把屍體扔官道邊埋起來吧,,"武鬆說道。


    史進接過武鬆遞來的長刀向著石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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