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組合盾牌車確實不錯,當真抵擋住了晉國的炮火,隻是這一次晉國的炮火威力卻明顯小了很多,相反,看起來煙塵大了很多。


    然而很快就有士兵因為吸入煙塵而昏倒在地,不好這煙霧裏有毒。


    這是高句麗的將軍心中的第一反應。


    “撤退,撤退。”他的反應也夠快,直接指揮兵馬丟下了那些組合盾牌車,直接開始後撤,。


    好在,撤退的足夠及時,清點人數之後,隻損失了不到一萬人,但是不少人或多或少也吸入那些毒煙,出現了渾身酸軟無力,頭暈惡心的症狀。


    這樣的人數也有一萬多人,基本算是失去了戰鬥力,至於那損失的,如今隻怕已經成了晉軍的俘虜或者死在了毒煙之下,該死的晉國,居然用毒煙這種喪盡天良的武器。


    最大的問題還是組合盾牌車沒有了,那可是對付火炮的底牌啊,隻能先撤退了,撤退三十裏,到了裕富城,裕富城修建多年,城牆堅固,應該能夠堅持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陳芝韋就興奮很多了,等到那些煙霧散去,他這才帶著人馬,前來清繳物資,俘獲戰俘。


    當然了,不少戰俘是直接死去了,但還是有不少人活了下來,隻不過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真沒想到,這研究院給的新式彈藥這麽厲害,這可厲害了,毒氣這種東西,無孔不入,想防禦都防禦不了,可惜就是這種彈藥造價高昂,而且產量很低,這一次給的太少了,如今已經消耗了一半,剩下的也隻夠再打一輪了。


    而現在依照他的判斷,對方必然會撤退,據城而守,而最近的城池就是裕富城,若是他們去裕富城的話,那就好辦了。


    他此前可是分了不少人去到鬆江那邊,如今正好就是收網的時候了。


    裕富城內,那位本欲堅守城池的高麗將軍正坐鎮指揮所內,麵色凝重地凝視著地圖,思考著如何抵禦敵軍可能發起的猛烈攻擊。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


    隻見一名守城的兵士跌跌撞撞地奔入指揮所,他跑得氣喘籲籲,帽子不知何時已被甩掉,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尚未站穩腳跟,那兵士便迫不及待地喊道:“大……大人!不好啦!走水了!”


    將軍聞言,眉頭一皺,厲聲道:“走水?那為何不趕緊組織人手救火?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


    兵士大口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不是,大人,並非城內起火,而是城外突發大水啊!”


    “胡說八道!”將軍怒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險些傾倒,“這裕富城距離水源甚遠,哪來的大水?休要在此妖言惑眾!”


    兵士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道:“大人明鑒啊!真的是城外發大水了,鬆江不知何故竟然改道,如今洪水如猛獸一般正朝我們城池撲來呀!”


    聽到這裏,將軍心頭猛地一沉,臉色變得煞白。他深知鬆江改道意味著什麽,如果不能及時應對,這座城池恐怕頃刻間便會毀於一旦。然而,還未等他做出進一步指示,隻聽得遠處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刹那間,洶湧澎湃的河水猶如一條咆哮的巨龍,以排山倒海之勢徑直衝向裕富城的城門。堅固的城門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顯得脆弱無比,僅僅片刻功夫,城門便轟然倒塌,巨大的洪流裹挾著泥沙和雜物順勢湧入城中。


    一時間,整個裕富城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絕望之中。人們驚恐萬狀,四處逃竄,哭喊聲、求救聲響徹雲霄。房屋被洪水無情地衝垮,街道瞬間化作滔滔江河,昔日繁華熱鬧的城市轉眼間淪為人間煉獄。


    “將軍快走,快走啊。”副將帶著幾個水性好的士兵護送著將軍從另一個城門出了城,這一走就又走出了三十裏地,然而這一次,狼狽逃出來的士兵卻隻剩下了不到萬餘,武器也丟的七七八八,至於盔甲更是早早的扔在了水裏。


    等到那河水退去,整個裕富城也變成了晉國的囊中之物。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將軍悲愴地高唿著,滿臉絕望之色,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他毫不猶豫地舉劍朝著自己的脖頸抹去。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身旁忠心耿耿的護衛們眼疾手快,紛紛衝上前去,七手八腳地搶奪下了將軍手中的利劍。


    失去武器的將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頹然無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雙手抱頭,神情無比頹廢。他深知此次戰役對於高句麗而言意味著什麽——這場戰爭幾乎傾盡了整個國家的全部國力,而此刻他們已然陷入絕境,毫無還手之力。


    如今的高句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成為了晉國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由對方肆意宰割。這個殘酷的現實讓將軍心如死灰,他覺得自己愧對高句麗的百姓和大王,無顏麵再迴到國都。


    與此同時,遠在高句麗王都的宮廷之中,噩耗也如疾風般傳來。當得知前線戰敗、國力盡失的消息後,高句麗的王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搖晃幾下,便直挺挺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倒在了朝堂之上。一旁的大臣們驚慌失措,連忙圍攏過來,又是唿喊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才將昏迷不醒的王上喚醒。


    悠悠轉醒後的王上,眼神空洞無神,嘴唇微微顫抖著,好半天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遷……都,立刻遷都。”


    在眾人焦急的目光注視下,王上稍稍恢複了一些神智,接著說道:“在我國的最南端,越過茫茫大海,有一座島嶼,名曰濟州島。多年來,那裏一直是我們王室避暑遊樂之地,而且島上還建有昔日所修築的行宮。如今形勢危急,唯有將都城遷至此處,或許才能保住我高句麗的一線生機。”


    當然了,那兩派人自然不願意,他們還要繼續強行征兵,和那晉國一億玉碎,隻不過他們也攔不住這一心想逃的王上,逃就逃吧,逃了正好他們也更好操作一些。


    隨後,大量的武者還有兵卒開始出門抓壯丁,管你有沒有天賦,下至是10歲,上至70,但凡拿得動石頭,木塊的通通征走,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這晉國殺不殺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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