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
威嚴的樓閣下，年邁的書工將路旁倔強的殘雪清掃，將手中的竹掃抖了抖，有些艱難的伸直後背，那雙經歲月沾染混濁的眼睛，感歎的看著門上的牌匾，虛靈閣。
白衣修身，寧清歡盤坐凝神，她的腦海中盡是水秀山青，生機盎然。緩緩睜眼，山水消散，她仍在虛靈閣的一間修煉室。
起身感受一番，不知不覺中，寧清歡的靈力已經到了元脈境五層，不過她的美麗俏臉上沒有因此而產生波瀾。
離開修煉室，寧清歡去了虛靈閣的主廳。
“師父。”
見到七聖賢正在悠悠的煮茶，寧清歡上前拱手恭聲道。
手中事停下，七聖賢笑著看向寧清歡，問道：“沉寂淡薄恬靜的山水之景，你感覺如何？”
“弟子覺得心無雜念，一切都很自然，很規律，也很暢然。”寧清歡輕輕迴答道。
七聖賢讓寧清歡在自己構造的精神世界中修煉，那效果，絕非是柳瀟那裏所能相比的。
“嗯，靈力修為已經到了元脈五層了，看來這一個月你很努力，好好保持，修煉路途重在堅持，切勿急於求成。”七聖賢微微點頭，誇讚一聲，滿意道。
寧清歡聞言，心裏略微驚訝，她沒想到自己已經修煉了一個月了。
“師父，弟子接來下修煉什麽？”再次拱手，寧清歡平靜的看著七聖賢問道。
七聖賢倒了一杯自己煮了很久的濃茶，看了一眼寧清歡，笑了笑說道：“三日後再來為師這裏，去吧。”
寧清歡一聽，竊喜道：“是，師父，弟子告退。”說罷，寧清歡轉身離開。
不再看離去的白衣身影，七聖賢品了一口濃茶，享受道：“茶要久煮，人莫久分，妙哉。”
……
自淨業隨九聖賢離開聖賢書院，也有了一個月的光景。這期間還下過幾場小雪，不過並沒有影響淨業承受那滾滾天雷的洗禮。
峰頂之上，深藍色的天雷兇猛的衝刷著挺立的淨業，淨業閉著眼睛，雙手上下對握，體內運轉靈力。
一旁淡然處之的九聖賢靜靜的看著淨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舉動。
一個月前的那日，淨業第一次經受天雷鍛體，堅持了四個時辰，到達極限。身體受損嚴重，衣服幾乎盡毀。而現在，比之前威力翻了幾倍的天雷聲勢壯闊的落在淨業身上，結果連淨業的衣服都無法染黑絲毫。
淨業也很安靜，像是與天雷融為一體，一同衝擊著腳下的峰頂。
“看樣子差不多了。”九聖賢看了很久，輕聲喃道。他看到此時的淨業，體內雷霆湧動，與靈脈交織纏繞。
腳踏虛空，九聖賢走到天上，一掌向天，恐怖的靈力磅礴震蕩。“徒兒，今日便是你修煉天雷體的最後一日了，為師送你個大驚喜！”九聖賢仰頭大聲笑道，身體雷芒閃爍。
淨業聽到聲音，睜開眼抬頭看向飄在空中的九聖賢，平靜道：“來吧師父，徒兒一直在等你這一下！”
這一個月，淨業不知承受了多少次來自九聖賢的驚喜，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且，現在的他真的很需要猛烈的大驚喜！
“哈哈，乖徒兒，驚喜來了！”九聖賢眼神一凝，笑道。
右手驟然被藍色的雷霆包裹，旋即一道藍色光柱從中射向天際。接著，淨業頭頂上漂浮的黑色雲層突然不斷翻騰，原來的落雷停息不見。
淨業體內靈力全部催動，準備迎接最為恐怖的一擊。
“轟轟！”
一條雷龍撕破黑色雲層，怒吼憤天，俯身衝向淨業。
淨業將身子下壓，腳掌穩穩的抓著地麵，毫不畏懼這條恐怖的雷龍。
“砰！”
“啊啊啊！”
雷龍咬住淨業，用自己粗壯的身體將淨業纏繞包住。熟悉的感覺，無法忍受的痛苦，淨業再次嘶吼。
“雷霆天怒！天雷體！啊啊啊啊…”
張開雙手，被天雷包裹全身的淨業暴喝一聲，將體外的雷霆快速的吸入體內。
黑雲消散，天朗氣清。
九聖賢輕輕落下，眼睛緊盯吸收雷霆的淨業，心裏為其鼓勵著。
感覺自己體內極為膨脹刺痛，五髒六腑還有燒灼之感，淨業咬緊牙關，瘋狂運行靈力，將吸收的天雷強行化解。
“啊！”
又一聲暴喝驚天。
淨業身體的衣服全部被震碎，一覽無遺的白淨身子暴露在冷氣中，一道道藍色的雷霆在周身浮現遊動，而他的皮膚變得更加光潔，玉質。
“唿唿…唿”淨業彎下身子，雙手撐著自己的大腿，大口的吸著冷氣，渾身麻木燥熱。
九聖賢見此，滿意的開口道：“徒兒，現在你試一下使用天雷體。”
聞言，淨業站好，運轉靈力。
“天雷體！”
輕喝一聲，燦然的藍芒浮現，頃刻間將淨業全身覆蓋，形成一層極薄的紗衣。
“呲滋…”紗衣之上，雷電肆意。
“這就是天雷體嗎？我感覺我的體內充滿了力量！”淨業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又握緊拳頭，驚唿道。
九聖賢輕笑，說道：“行了，你這天雷體也算是入了門，先把衣服穿上吧。”
興奮中的淨業被九聖賢一提醒，低頭看了看身下。趕緊散去靈力夾住腿，羞紅著臉將那身黑色的衣服穿上。
“也不是小孩子了，還那麽在意作甚。”九聖賢笑著調侃道淨業。
淨業穿好衣服，紅臉還沒褪去，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才十六歲。”
聞言，九聖賢更是大聲一笑，說道：“都十六歲了，按照唐律，徒兒，你可以成家了。”
“師父莫要在說了！”淨業微怒道，這種話豈能亂說，未免太過為老不尊。
“好，為師不說便是。那下來為師可要見證一件震驚整個修煉界的事情！”笑過以後，見淨業怒色，九聖賢話音轉正，輕聲道。
淨業眉頭皺起，疑惑道：“震驚整個修煉界？”
九聖賢隨手一揮，一旁的石土間鑽出兩根粗壯的藤蔓。坐在上麵，九聖賢溫笑道：“徒兒，你可別忘了，你還有一份獎勵沒用發。”
“是啊師父，但你不是說沒到時候嗎？徒兒也就沒再過問。”淨業也坐在藤蔓上，與九聖賢麵對麵說道。
“你倒是聽話，先看看自己的修為再說。”九聖賢從袖間取出一個小玉瓶，然後看著淨業說道。
淨業一聽，這才查看自己的修為，而這一看，他瞬間呆滯了。
“是不是被自己嚇到了？隻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從元脈境三層突破至九層，六層的跨度，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九聖賢瞧著淨業傻眼的模樣，微笑的說道。他很早就告訴淨業了，幫他提升實力，輕而易舉。
元脈境九層！
淨業是怎麽也無法相信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距離氣海境不過一層距離。
“師父，這究竟為何？”淨業極其好奇的問道九聖賢。
淡淡一笑，九聖賢解釋道：“很簡單，你不是一般人，為師也不是一般人。能在那種程度的天雷下堅持鍛體的人，元脈境隻你一人，就算是氣海境也不見得能堅持一個月。而為師每次為你凝聚的天雷，都是天地間精純的靈力結晶，全被你吸收了。所以，你現在元脈境九層了。”
“如此啊，師父你真厲害！”聽完九聖賢的解釋，淨業激動之餘誇讚道九聖賢。
九聖賢一聽，這還是淨業頭一次說自己厲害，心裏不免有些開心。起身來到淨業身邊，九聖賢說道：“為師自然厲害，不過為師現在要讓你看看更厲害的。”
淨業抬頭看著九聖賢，剛欲起身，又被九聖賢壓下，便坐著問向他：“更厲害的？”
“你的聖賢考核獎勵本來是一次普通的醍醐灌道。
淨業神色微變，說道：“醍醐灌頂！”
“來，把這個吃下去，然後閉目凝神，全力壓縮體內靈力。”遞給淨業玉瓶，九聖賢開口道。
淨業接過玉瓶，打開後，是一枚白色丹藥，但沒有一點兒藥香。
“這是…”
“別廢話，快吃！”
淨業還沒問出口，九聖賢喝道，嚇得淨業趕緊吞下丹藥。
丹藥入腹，並沒有什麽感覺，淨業看著揚起笑容的九聖賢，等待下一步指令。
九聖賢伸出右手，掌心落在淨業的天靈之處，體內靈力湧動，沉聲喝道：“閉目凝神，壓縮靈力。無論多疼，給我忍住！”
“是，師父！”淨業合起雙掌，閉目應道。
聞言，九聖賢右手凝聚著龐大的靈力，通過掌心注入淨業的體內。
一股強大的靈力衝入體內，淨業隻覺身體突然變得熾熱，靈脈滾燙燒灼。
體內的靈力不斷凝聚收縮，將外來的靈力一同合並入靈脈之中。淨業的身體開始升溫冒汗，手掌顫抖。
二人如此，持續了一刻時間。
九聖賢眼中一亮，右手直接緊抓淨業的額頭，沉聲道：“撐住了！”
一股比剛才強過數倍的靈力衝進淨業體內，像一股火海焚噬，湧入淨業的靈脈，將靈脈溶解，將靈力引燃！
“啊！師父，靈脈…化了！”淨業痛苦的吼道。
“堅持住！壓縮靈力！”
“啊！”
淨業緊緊的鎖著自己的眼皮，雙掌用力合住，將體內亂做一團的靈力全部凝聚壓縮。
一唿一吸之間，淨業的抖動慢了下來，漸漸歸於平靜。
九聖賢輕輕鬆開右手，擦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汗水，坐會藤蔓上，看著閉目安靜的淨業。
清風吹過，淨業猛然睜眼，一股強大的氣息迸發而出，揚起一陣泥塵。
“靈脈焚化，海納靈力！師父，徒兒開辟氣海了！”淨業平靜的看著有些疲憊的九聖賢，清澈的眼睛此時更為明亮，語氣淡然，氣勢沉穩。
“徒兒，這便是為師給你的獎勵，醍醐灌頂！而你，十六歲的氣海境，便是這整個修煉界的震驚！”九聖賢放鬆一笑，聲音空靈。
一千年了，自那位墨神之後，淨業是第一個十六歲便突破氣海境的人！
威嚴的樓閣下，年邁的書工將路旁倔強的殘雪清掃，將手中的竹掃抖了抖，有些艱難的伸直後背，那雙經歲月沾染混濁的眼睛，感歎的看著門上的牌匾，虛靈閣。
白衣修身，寧清歡盤坐凝神，她的腦海中盡是水秀山青，生機盎然。緩緩睜眼，山水消散，她仍在虛靈閣的一間修煉室。
起身感受一番，不知不覺中，寧清歡的靈力已經到了元脈境五層，不過她的美麗俏臉上沒有因此而產生波瀾。
離開修煉室，寧清歡去了虛靈閣的主廳。
“師父。”
見到七聖賢正在悠悠的煮茶，寧清歡上前拱手恭聲道。
手中事停下，七聖賢笑著看向寧清歡，問道：“沉寂淡薄恬靜的山水之景，你感覺如何？”
“弟子覺得心無雜念，一切都很自然，很規律，也很暢然。”寧清歡輕輕迴答道。
七聖賢讓寧清歡在自己構造的精神世界中修煉，那效果，絕非是柳瀟那裏所能相比的。
“嗯，靈力修為已經到了元脈五層了，看來這一個月你很努力，好好保持，修煉路途重在堅持，切勿急於求成。”七聖賢微微點頭，誇讚一聲，滿意道。
寧清歡聞言，心裏略微驚訝，她沒想到自己已經修煉了一個月了。
“師父，弟子接來下修煉什麽？”再次拱手，寧清歡平靜的看著七聖賢問道。
七聖賢倒了一杯自己煮了很久的濃茶，看了一眼寧清歡，笑了笑說道：“三日後再來為師這裏，去吧。”
寧清歡一聽，竊喜道：“是，師父，弟子告退。”說罷，寧清歡轉身離開。
不再看離去的白衣身影，七聖賢品了一口濃茶，享受道：“茶要久煮，人莫久分，妙哉。”
……
自淨業隨九聖賢離開聖賢書院，也有了一個月的光景。這期間還下過幾場小雪，不過並沒有影響淨業承受那滾滾天雷的洗禮。
峰頂之上，深藍色的天雷兇猛的衝刷著挺立的淨業，淨業閉著眼睛，雙手上下對握，體內運轉靈力。
一旁淡然處之的九聖賢靜靜的看著淨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舉動。
一個月前的那日，淨業第一次經受天雷鍛體，堅持了四個時辰，到達極限。身體受損嚴重，衣服幾乎盡毀。而現在，比之前威力翻了幾倍的天雷聲勢壯闊的落在淨業身上，結果連淨業的衣服都無法染黑絲毫。
淨業也很安靜，像是與天雷融為一體，一同衝擊著腳下的峰頂。
“看樣子差不多了。”九聖賢看了很久，輕聲喃道。他看到此時的淨業，體內雷霆湧動，與靈脈交織纏繞。
腳踏虛空，九聖賢走到天上，一掌向天，恐怖的靈力磅礴震蕩。“徒兒，今日便是你修煉天雷體的最後一日了，為師送你個大驚喜！”九聖賢仰頭大聲笑道，身體雷芒閃爍。
淨業聽到聲音，睜開眼抬頭看向飄在空中的九聖賢，平靜道：“來吧師父，徒兒一直在等你這一下！”
這一個月，淨業不知承受了多少次來自九聖賢的驚喜，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且，現在的他真的很需要猛烈的大驚喜！
“哈哈，乖徒兒，驚喜來了！”九聖賢眼神一凝，笑道。
右手驟然被藍色的雷霆包裹，旋即一道藍色光柱從中射向天際。接著，淨業頭頂上漂浮的黑色雲層突然不斷翻騰，原來的落雷停息不見。
淨業體內靈力全部催動，準備迎接最為恐怖的一擊。
“轟轟！”
一條雷龍撕破黑色雲層，怒吼憤天，俯身衝向淨業。
淨業將身子下壓，腳掌穩穩的抓著地麵，毫不畏懼這條恐怖的雷龍。
“砰！”
“啊啊啊！”
雷龍咬住淨業，用自己粗壯的身體將淨業纏繞包住。熟悉的感覺，無法忍受的痛苦，淨業再次嘶吼。
“雷霆天怒！天雷體！啊啊啊啊…”
張開雙手，被天雷包裹全身的淨業暴喝一聲，將體外的雷霆快速的吸入體內。
黑雲消散，天朗氣清。
九聖賢輕輕落下，眼睛緊盯吸收雷霆的淨業，心裏為其鼓勵著。
感覺自己體內極為膨脹刺痛，五髒六腑還有燒灼之感，淨業咬緊牙關，瘋狂運行靈力，將吸收的天雷強行化解。
“啊！”
又一聲暴喝驚天。
淨業身體的衣服全部被震碎，一覽無遺的白淨身子暴露在冷氣中，一道道藍色的雷霆在周身浮現遊動，而他的皮膚變得更加光潔，玉質。
“唿唿…唿”淨業彎下身子，雙手撐著自己的大腿，大口的吸著冷氣，渾身麻木燥熱。
九聖賢見此，滿意的開口道：“徒兒，現在你試一下使用天雷體。”
聞言，淨業站好，運轉靈力。
“天雷體！”
輕喝一聲，燦然的藍芒浮現，頃刻間將淨業全身覆蓋，形成一層極薄的紗衣。
“呲滋…”紗衣之上，雷電肆意。
“這就是天雷體嗎？我感覺我的體內充滿了力量！”淨業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又握緊拳頭，驚唿道。
九聖賢輕笑，說道：“行了，你這天雷體也算是入了門，先把衣服穿上吧。”
興奮中的淨業被九聖賢一提醒，低頭看了看身下。趕緊散去靈力夾住腿，羞紅著臉將那身黑色的衣服穿上。
“也不是小孩子了，還那麽在意作甚。”九聖賢笑著調侃道淨業。
淨業穿好衣服，紅臉還沒褪去，底氣不足的說道：“我才十六歲。”
聞言，九聖賢更是大聲一笑，說道：“都十六歲了，按照唐律，徒兒，你可以成家了。”
“師父莫要在說了！”淨業微怒道，這種話豈能亂說，未免太過為老不尊。
“好，為師不說便是。那下來為師可要見證一件震驚整個修煉界的事情！”笑過以後，見淨業怒色，九聖賢話音轉正，輕聲道。
淨業眉頭皺起，疑惑道：“震驚整個修煉界？”
九聖賢隨手一揮，一旁的石土間鑽出兩根粗壯的藤蔓。坐在上麵，九聖賢溫笑道：“徒兒，你可別忘了，你還有一份獎勵沒用發。”
“是啊師父，但你不是說沒到時候嗎？徒兒也就沒再過問。”淨業也坐在藤蔓上，與九聖賢麵對麵說道。
“你倒是聽話，先看看自己的修為再說。”九聖賢從袖間取出一個小玉瓶，然後看著淨業說道。
淨業一聽，這才查看自己的修為，而這一看，他瞬間呆滯了。
“是不是被自己嚇到了？隻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從元脈境三層突破至九層，六層的跨度，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九聖賢瞧著淨業傻眼的模樣，微笑的說道。他很早就告訴淨業了，幫他提升實力，輕而易舉。
元脈境九層！
淨業是怎麽也無法相信自己現在已經達到了這個境界，距離氣海境不過一層距離。
“師父，這究竟為何？”淨業極其好奇的問道九聖賢。
淡淡一笑，九聖賢解釋道：“很簡單，你不是一般人，為師也不是一般人。能在那種程度的天雷下堅持鍛體的人，元脈境隻你一人，就算是氣海境也不見得能堅持一個月。而為師每次為你凝聚的天雷，都是天地間精純的靈力結晶，全被你吸收了。所以，你現在元脈境九層了。”
“如此啊，師父你真厲害！”聽完九聖賢的解釋，淨業激動之餘誇讚道九聖賢。
九聖賢一聽，這還是淨業頭一次說自己厲害，心裏不免有些開心。起身來到淨業身邊，九聖賢說道：“為師自然厲害，不過為師現在要讓你看看更厲害的。”
淨業抬頭看著九聖賢，剛欲起身，又被九聖賢壓下，便坐著問向他：“更厲害的？”
“你的聖賢考核獎勵本來是一次普通的醍醐灌道。
淨業神色微變，說道：“醍醐灌頂！”
“來，把這個吃下去，然後閉目凝神，全力壓縮體內靈力。”遞給淨業玉瓶，九聖賢開口道。
淨業接過玉瓶，打開後，是一枚白色丹藥，但沒有一點兒藥香。
“這是…”
“別廢話，快吃！”
淨業還沒問出口，九聖賢喝道，嚇得淨業趕緊吞下丹藥。
丹藥入腹，並沒有什麽感覺，淨業看著揚起笑容的九聖賢，等待下一步指令。
九聖賢伸出右手，掌心落在淨業的天靈之處，體內靈力湧動，沉聲喝道：“閉目凝神，壓縮靈力。無論多疼，給我忍住！”
“是，師父！”淨業合起雙掌，閉目應道。
聞言，九聖賢右手凝聚著龐大的靈力，通過掌心注入淨業的體內。
一股強大的靈力衝入體內，淨業隻覺身體突然變得熾熱，靈脈滾燙燒灼。
體內的靈力不斷凝聚收縮，將外來的靈力一同合並入靈脈之中。淨業的身體開始升溫冒汗，手掌顫抖。
二人如此，持續了一刻時間。
九聖賢眼中一亮，右手直接緊抓淨業的額頭，沉聲道：“撐住了！”
一股比剛才強過數倍的靈力衝進淨業體內，像一股火海焚噬，湧入淨業的靈脈，將靈脈溶解，將靈力引燃！
“啊！師父，靈脈…化了！”淨業痛苦的吼道。
“堅持住！壓縮靈力！”
“啊！”
淨業緊緊的鎖著自己的眼皮，雙掌用力合住，將體內亂做一團的靈力全部凝聚壓縮。
一唿一吸之間，淨業的抖動慢了下來，漸漸歸於平靜。
九聖賢輕輕鬆開右手，擦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汗水，坐會藤蔓上，看著閉目安靜的淨業。
清風吹過，淨業猛然睜眼，一股強大的氣息迸發而出，揚起一陣泥塵。
“靈脈焚化，海納靈力！師父，徒兒開辟氣海了！”淨業平靜的看著有些疲憊的九聖賢，清澈的眼睛此時更為明亮，語氣淡然，氣勢沉穩。
“徒兒，這便是為師給你的獎勵，醍醐灌頂！而你，十六歲的氣海境，便是這整個修煉界的震驚！”九聖賢放鬆一笑，聲音空靈。
一千年了，自那位墨神之後，淨業是第一個十六歲便突破氣海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