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花滿樓，天上的霞光已經走到了盡頭，黑夜逼退夕陽，步步籠罩。
捂著脖子的淨業，走出花滿樓沒多久，便看到長街旁的茶鋪裏，熟悉的白衣身影正在看著自己。
淨業走上前，縮著脖子拱手道：“師父。”
“別擋了，一塊淤血印記而已。”九聖賢看著淨業縮脖子的樣子，很是怪異，索性直接拆穿他。
淨業聞言，一臉的尷尬，旋即伸直脖子。心裏想著既然已經印了上去，擋也無濟於事，隨它吧。
“師父你怎麽在這裏？”淨業看著九聖賢喝著熱茶，開口疑問道。他記得師父不是和花滿樓的樓主去說悄悄話嗎，怎麽會在這裏？
“等你呢。”九聖賢喝完茶，起身說道：“結賬！”然後大步離開。
“哦。”淨業應了一聲，遞給茶鋪老板幾文錢，然後跟上九聖賢。
“師父你等我幹嘛？”追上九聖賢，淨業接著問道。
“你調查了那麽久的事情，為師今日已經問清了，所以現在隨著為師去一個地方，不要多問，到了為師自然會將一切都告訴你。”九聖賢沒有看淨業，目視前方，大步向前，淡淡說道。
而淨業則是一臉的震驚，睜著大眼睛看著九聖賢的側臉，一聲不吭。
師父剛說什麽？他問清楚了！
淨業當然知道九聖賢再說什麽，也知道九聖賢問的誰，不就是花滿樓的樓主！能清楚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兇手之外，當然就是事發地的管理者。隻是淨業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花玲瓏，今日也隻是第一次見麵，他還沒有計劃好怎麽去花玲瓏那裏問出些什麽，沒想到師父直接替自己問出來了！
師徒二人一路再無話，就這麽走著。
九聖賢帶著淨業走到了城南附近，而皇城就建在這裏。拐了好幾個街道，九聖賢突然來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停下不動。
淨業也停下腳步，眼中不解的看著他。
九聖賢沒有解釋，一把抓著淨業的肩膀，唰的一聲，兩人消失在原地！
胡同無人，隻有風聲陣陣，黑暗中，總覺有目光掃視周圍。
……
長安城外，寂寥的普蓮山中，常掛枝葉簌簌作響，不時驚起群鳥振翅。
淨業寺外，唰的一聲，兩道白衣身影憑空出現。
九聖賢鬆開淨業，麵色變得很嚴肅。淨業迴過神看了看不能在熟悉的周圍，終於開口道：“這是淨業寺！”
“進去吧。”九聖賢簡單說了一句，向守門的僧人走去，淨業連忙跟上。
“阿彌陀佛，施主請先留步。”藍色布衣的守門僧人見到兩人走來，一手持掌一手握棍，肅聲道。
“本座聖賢書院九聖賢，他是本座弟子淨業，我們有要事尋找淨海大師。”九聖賢看著守門僧人，輕聲道。
淨業剛才差點持掌迴禮，不過還是忍住了。
守衛僧人聞言，一臉詫異的看著九聖賢身後帶著微笑的淨業。九聖賢他知道，不過淨業怎麽就成為九聖賢的弟子了，這頭發是怎麽迴事？
“阿彌陀佛，二位請進。”雖然詫異，僧人還是收起心中迷惑，再次行禮說道。
僧人話落，九聖賢直接向裏麵走去，淨業向僧人笑了笑，跟了上去。
一路直入，淨業看著周圍絲毫沒有變化的淨業寺，心裏十分的悵然若失，自從他下山後，這還是頭一次迴來，而且還是九聖賢帶著他迴來的。
穿過前寺，經過普度殿，九聖賢接著向後麵走去，淨業也就一直跟著九聖賢，不發問。
直到一名身穿暗紅色袈裟的老僧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才停下腳步。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九聖賢。”老僧人向九聖賢持掌低頭念道。
九聖賢也是一拱手，恭聲道：“書院九聖賢，見過空慧大師。”他們身前的老僧人，正是藏經閣主持，空慧大師。
“書院弟子淨業，見過空慧師叔。”九聖賢身旁的淨業，別扭的拱手和開口道。
“嗬嗬，是淨業啊，許久未見，怎麽頭發都這麽長了。”空慧大師看向一旁長發束冠的淨業，笑道。
淨業聞言笑了笑，沒有迴答。
九聖賢沒有在意淨業剛才的稱唿，他看著空慧大師，開口說道：“不知淨海大師現在在何處，本座有要事尋求大師？”
“淨海師兄不久前閉關了，師兄閉關後將寺內事宜暫時交於貧僧手中，九聖賢不妨與貧僧說說。”空慧大師看著二人，持掌說道。
“閉關了！”九聖賢聞言，眉頭一緊。想了想又開口道：“本座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師成全。”
空慧大師看著向自己再次拱手的九聖賢，清笑道：“九聖賢請說。”
“本座想借用貴寺的靜修房一用，不知空慧大師可否答應？”九聖賢開口說出自己的請求，眼睛緊緊的看著身前的老僧人。
淨業聽到九聖賢的話，心裏很驚訝，因為靜修房並不出名，甚至在寺內的師兄弟眼中就是一間普通的禁閉室，但他知道，裏麵別有洞天，可九聖賢是怎麽知道靜修房的？
“難道師父知道裏麵有虛界？”淨業心裏問著自己，雖然他不知道虛界到底是什麽。
空慧大師聞言沉默，事關靜修房，他還真決定不了。
九聖賢沒有著急，也沒有開口催促，但他一定要去靜修房。
“阿彌陀佛，空慧師弟，你且讓他們去吧，別讓其他人傳言此事便可。”沉默中，空慧耳邊響起了淨海大師蒼老的聲音。
“是，師兄。”空慧大師心中應了一聲，然後看著等待自己開口的九聖賢，緩緩說道：“可以，靜修房就在掃地房旁邊，淨業應該沒有忘記，讓他帶你去便可。”
“多謝空慧大師！”
“弟子明白！”
九聖賢和淨業各自一拱手，開口道。
“阿彌陀佛，那貧僧便不再打擾二位。”空慧大師持掌微頷首，說罷轉身悠悠離去。
見空慧大師離去，九聖賢看向淨業，說道：“徒兒，帶路。”
淨業看了一眼周圍，向一旁的小路走去，九聖賢跟在淨業的後麵，二人隨著一道鍾聲，向靜修房走去。
雖然離開了幾個月，但淨業依舊對淨業寺的分布了如指掌，帶著九聖賢走了一會兒，此刻停在了一間極為普通的房前。
周圍很安靜，也很黑，不過房頭牌匾上的三個字還是能夠隱約看清的。
“師父，就是這裏。”淨業向身旁抬頭看著上麵的九聖賢說道。
“嗯，你以前進去過嗎？”九聖賢點了點頭，沒有急著推門走入，而是問向淨業。
淨業倒是沒有隱瞞，輕聲道：“之前隨師父進去過兩次。”
“那便好，走吧。”九聖賢聞言，點了點頭，推門而入，淨業緊隨其後。
靜修房內，黑漆漆的長廊，望不見盡頭。
九聖賢打了個響指，兩邊柱子上的熄滅的長明燈轟的一聲，全部燃起。兩邊牆麵的壁畫也都浮現而出，盡頭處的一麵石牆顯得很寂寥。
燭光亮起，九聖賢徑直向盡頭走去，淨業也是跟在他身後。
到了盡頭，兩個人都看著石牆。九聖賢問道：“你能打開嗎？”
“我？我不會啊。”淨業一愣，說道。
“唉。”聽到淨業說他不會，九聖賢歎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放在石牆上麵。
隨後在淨業吃驚的目光下，一道金光自九聖賢掌心浮現，流入牆麵，而牆麵上刻有的複雜梵文也亮起金光。
白芒遮眼，等淨業恢複視線，他和九聖賢都已經來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無邊無際，隻有一棵不見其頂的參天大樹，還有樹下一潭清水。
二人相對坐在樹下，淨業這才開口問道九聖賢：“師父，你突然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帶你來虛界，是因為下來我要和你說的事情，不能有任何一個人聽見，虛界裏是絕對的安全。”九聖賢迴答可淨業的問題。
淨業一聽，確實如此，花煙的事不能被別人知道。
“師父，那到底是怎麽迴事？”淨業有些著急，因為真相就在自己的麵前，即將揭開。
“告訴你之前，為師要先說另一件事，不過你要記住，這個世間，不論有什麽東西，為師都不會眼紅，所以你要相信為師！”九聖賢知道淨業很著急，但是他現在必須和淨業坦誠相待。
淨業聽完九聖賢的話，很奇怪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九聖賢再次開口說道：“你身上的秘密，為師知道！”
很輕的一句話，卻讓淨業全身一緊，眼瞳縮小，腦袋裏一陣轟鳴。
“你，知道！”淨業沒有再稱唿九聖賢師父，而是眯起眼冷聲說道。
淨業如此變化，也在九聖賢意料之中，九聖賢笑了笑，說道：“上次在荒原救你的時候，為師就發現了。不過，為師一開始打算裝作不知道。隻是現在沒辦法，因為花樓的那件事，為師必須要和你說清。”
“因為花煙？”淨業聽完，這才輕聲問道。既然九聖賢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他一直沒出手，反而一直護著自己，那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為師先問你，你的力量蘇醒了多少？”九聖賢沒有迴答淨業的問題，反問著他。
淨業低頭看了一眼左手的木珠手鏈，說道：“應該隻是一部分，我的記憶殘缺了一些，但並不是很多。”
“那為師所想的這一切，就都通了！”九聖賢得到了心裏想要的答案，輕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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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捂著脖子的淨業，走出花滿樓沒多久，便看到長街旁的茶鋪裏，熟悉的白衣身影正在看著自己。
淨業走上前，縮著脖子拱手道：“師父。”
“別擋了，一塊淤血印記而已。”九聖賢看著淨業縮脖子的樣子，很是怪異，索性直接拆穿他。
淨業聞言，一臉的尷尬，旋即伸直脖子。心裏想著既然已經印了上去，擋也無濟於事，隨它吧。
“師父你怎麽在這裏？”淨業看著九聖賢喝著熱茶，開口疑問道。他記得師父不是和花滿樓的樓主去說悄悄話嗎，怎麽會在這裏？
“等你呢。”九聖賢喝完茶，起身說道：“結賬！”然後大步離開。
“哦。”淨業應了一聲，遞給茶鋪老板幾文錢，然後跟上九聖賢。
“師父你等我幹嘛？”追上九聖賢，淨業接著問道。
“你調查了那麽久的事情，為師今日已經問清了，所以現在隨著為師去一個地方，不要多問，到了為師自然會將一切都告訴你。”九聖賢沒有看淨業，目視前方，大步向前，淡淡說道。
而淨業則是一臉的震驚，睜著大眼睛看著九聖賢的側臉，一聲不吭。
師父剛說什麽？他問清楚了！
淨業當然知道九聖賢再說什麽，也知道九聖賢問的誰，不就是花滿樓的樓主！能清楚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兇手之外，當然就是事發地的管理者。隻是淨業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花玲瓏，今日也隻是第一次見麵，他還沒有計劃好怎麽去花玲瓏那裏問出些什麽，沒想到師父直接替自己問出來了！
師徒二人一路再無話，就這麽走著。
九聖賢帶著淨業走到了城南附近，而皇城就建在這裏。拐了好幾個街道，九聖賢突然來到了一個死胡同裏，停下不動。
淨業也停下腳步，眼中不解的看著他。
九聖賢沒有解釋，一把抓著淨業的肩膀，唰的一聲，兩人消失在原地！
胡同無人，隻有風聲陣陣，黑暗中，總覺有目光掃視周圍。
……
長安城外，寂寥的普蓮山中，常掛枝葉簌簌作響，不時驚起群鳥振翅。
淨業寺外，唰的一聲，兩道白衣身影憑空出現。
九聖賢鬆開淨業，麵色變得很嚴肅。淨業迴過神看了看不能在熟悉的周圍，終於開口道：“這是淨業寺！”
“進去吧。”九聖賢簡單說了一句，向守門的僧人走去，淨業連忙跟上。
“阿彌陀佛，施主請先留步。”藍色布衣的守門僧人見到兩人走來，一手持掌一手握棍，肅聲道。
“本座聖賢書院九聖賢，他是本座弟子淨業，我們有要事尋找淨海大師。”九聖賢看著守門僧人，輕聲道。
淨業剛才差點持掌迴禮，不過還是忍住了。
守衛僧人聞言，一臉詫異的看著九聖賢身後帶著微笑的淨業。九聖賢他知道，不過淨業怎麽就成為九聖賢的弟子了，這頭發是怎麽迴事？
“阿彌陀佛，二位請進。”雖然詫異，僧人還是收起心中迷惑，再次行禮說道。
僧人話落，九聖賢直接向裏麵走去，淨業向僧人笑了笑，跟了上去。
一路直入，淨業看著周圍絲毫沒有變化的淨業寺，心裏十分的悵然若失，自從他下山後，這還是頭一次迴來，而且還是九聖賢帶著他迴來的。
穿過前寺，經過普度殿，九聖賢接著向後麵走去，淨業也就一直跟著九聖賢，不發問。
直到一名身穿暗紅色袈裟的老僧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才停下腳步。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九聖賢。”老僧人向九聖賢持掌低頭念道。
九聖賢也是一拱手，恭聲道：“書院九聖賢，見過空慧大師。”他們身前的老僧人，正是藏經閣主持，空慧大師。
“書院弟子淨業，見過空慧師叔。”九聖賢身旁的淨業，別扭的拱手和開口道。
“嗬嗬，是淨業啊，許久未見，怎麽頭發都這麽長了。”空慧大師看向一旁長發束冠的淨業，笑道。
淨業聞言笑了笑，沒有迴答。
九聖賢沒有在意淨業剛才的稱唿，他看著空慧大師，開口說道：“不知淨海大師現在在何處，本座有要事尋求大師？”
“淨海師兄不久前閉關了，師兄閉關後將寺內事宜暫時交於貧僧手中，九聖賢不妨與貧僧說說。”空慧大師看著二人，持掌說道。
“閉關了！”九聖賢聞言，眉頭一緊。想了想又開口道：“本座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師成全。”
空慧大師看著向自己再次拱手的九聖賢，清笑道：“九聖賢請說。”
“本座想借用貴寺的靜修房一用，不知空慧大師可否答應？”九聖賢開口說出自己的請求，眼睛緊緊的看著身前的老僧人。
淨業聽到九聖賢的話，心裏很驚訝，因為靜修房並不出名，甚至在寺內的師兄弟眼中就是一間普通的禁閉室，但他知道，裏麵別有洞天，可九聖賢是怎麽知道靜修房的？
“難道師父知道裏麵有虛界？”淨業心裏問著自己，雖然他不知道虛界到底是什麽。
空慧大師聞言沉默，事關靜修房，他還真決定不了。
九聖賢沒有著急，也沒有開口催促，但他一定要去靜修房。
“阿彌陀佛，空慧師弟，你且讓他們去吧，別讓其他人傳言此事便可。”沉默中，空慧耳邊響起了淨海大師蒼老的聲音。
“是，師兄。”空慧大師心中應了一聲，然後看著等待自己開口的九聖賢，緩緩說道：“可以，靜修房就在掃地房旁邊，淨業應該沒有忘記，讓他帶你去便可。”
“多謝空慧大師！”
“弟子明白！”
九聖賢和淨業各自一拱手，開口道。
“阿彌陀佛，那貧僧便不再打擾二位。”空慧大師持掌微頷首，說罷轉身悠悠離去。
見空慧大師離去，九聖賢看向淨業，說道：“徒兒，帶路。”
淨業看了一眼周圍，向一旁的小路走去，九聖賢跟在淨業的後麵，二人隨著一道鍾聲，向靜修房走去。
雖然離開了幾個月，但淨業依舊對淨業寺的分布了如指掌，帶著九聖賢走了一會兒，此刻停在了一間極為普通的房前。
周圍很安靜，也很黑，不過房頭牌匾上的三個字還是能夠隱約看清的。
“師父，就是這裏。”淨業向身旁抬頭看著上麵的九聖賢說道。
“嗯，你以前進去過嗎？”九聖賢點了點頭，沒有急著推門走入，而是問向淨業。
淨業倒是沒有隱瞞，輕聲道：“之前隨師父進去過兩次。”
“那便好，走吧。”九聖賢聞言，點了點頭，推門而入，淨業緊隨其後。
靜修房內，黑漆漆的長廊，望不見盡頭。
九聖賢打了個響指，兩邊柱子上的熄滅的長明燈轟的一聲，全部燃起。兩邊牆麵的壁畫也都浮現而出，盡頭處的一麵石牆顯得很寂寥。
燭光亮起，九聖賢徑直向盡頭走去，淨業也是跟在他身後。
到了盡頭，兩個人都看著石牆。九聖賢問道：“你能打開嗎？”
“我？我不會啊。”淨業一愣，說道。
“唉。”聽到淨業說他不會，九聖賢歎了一口氣，伸出右手，放在石牆上麵。
隨後在淨業吃驚的目光下，一道金光自九聖賢掌心浮現，流入牆麵，而牆麵上刻有的複雜梵文也亮起金光。
白芒遮眼，等淨業恢複視線，他和九聖賢都已經來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無邊無際，隻有一棵不見其頂的參天大樹，還有樹下一潭清水。
二人相對坐在樹下，淨業這才開口問道九聖賢：“師父，你突然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帶你來虛界，是因為下來我要和你說的事情，不能有任何一個人聽見，虛界裏是絕對的安全。”九聖賢迴答可淨業的問題。
淨業一聽，確實如此，花煙的事不能被別人知道。
“師父，那到底是怎麽迴事？”淨業有些著急，因為真相就在自己的麵前，即將揭開。
“告訴你之前，為師要先說另一件事，不過你要記住，這個世間，不論有什麽東西，為師都不會眼紅，所以你要相信為師！”九聖賢知道淨業很著急，但是他現在必須和淨業坦誠相待。
淨業聽完九聖賢的話，很奇怪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九聖賢再次開口說道：“你身上的秘密，為師知道！”
很輕的一句話，卻讓淨業全身一緊，眼瞳縮小，腦袋裏一陣轟鳴。
“你，知道！”淨業沒有再稱唿九聖賢師父，而是眯起眼冷聲說道。
淨業如此變化，也在九聖賢意料之中，九聖賢笑了笑，說道：“上次在荒原救你的時候，為師就發現了。不過，為師一開始打算裝作不知道。隻是現在沒辦法，因為花樓的那件事，為師必須要和你說清。”
“因為花煙？”淨業聽完，這才輕聲問道。既然九聖賢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但他一直沒出手，反而一直護著自己，那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為師先問你，你的力量蘇醒了多少？”九聖賢沒有迴答淨業的問題，反問著他。
淨業低頭看了一眼左手的木珠手鏈，說道：“應該隻是一部分，我的記憶殘缺了一些，但並不是很多。”
“那為師所想的這一切，就都通了！”九聖賢得到了心裏想要的答案，輕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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