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布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古月這動作要表達的另一層意思是什麽。到底是說自己是她的晚輩,還是體現古月自己的溫柔賢惠。金布有些弄不清楚,但是好像也沒必要弄清楚。


    “沒想到古月你都沒讓我提醒就自己著手清理了,看來身為實習男朋友的我,麵子還是挺有用處的啊。也就是看了你一眼而已,就這麽乖巧懂事。值得誇獎一番,做的好做的好。”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怎麽看金布很明顯都是被欺負的一方。結果被他這一說,給人一種感覺,好像受欺負的人是古月一樣,這可能就是奇妙的語文吧。


    “組長你讓我太無語了,也隻有臉皮厚到一定程度才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樣的話。我就這麽看著你在那裏自我安慰。等你表演完了得記住一件事:以後你要是再敢走我前麵,扔下我不管不顧。我覺得後果肯定不會像這次一樣用手接給情人梅果核桃這麽簡單。小金子好好聽著,得給我記住知道不。”


    說完話後古月先是把眼睛往上一揚,做出一副十分不得了的的樣子。接著死死盯住金布,伸出她自己的粉嫩嬌小的小拳頭,放在金布的眼前左右揮了揮,用來武力警告金布。


    “記住啦,記住啦。早在之前看著你不開心的委屈樣就記住了。古月你上輩子肯定是個受氣包,也就這麽幾分鍾的時間就委屈了,那要是一天都沒見到我不是得把肺給氣炸了。”見古月都開始威脅起自己了,金布也知道又要出發了。慢悠悠站起身來,當著古月的麵毫不忌諱的揉了揉屁股。在物理課上的學習的壓強知識告訴金布,要是不處理下自己剛剛一直受力的半個屁股的話,可能會發生些不好的事情。


    “組長你這是在調戲我嗎?屁股都要碰到我臉上了,我剛剛就不該替擦手,還當著我的麵做這樣的動作,簡直就是耍流氓。”古月用手往金布屁股上一抽,把金布轉了個身。雙手在膝蓋上一撐,站了起來。順帶著把手中那張包有情人梅核的紙給裝進了金布的衣服口袋裏。


    “古月你才耍流氓,都摸我屁股了,你得負責啊。”為了故意製造出一些戲劇效果,金布故意拉高了嗓子,用一副娘裏娘氣的語調說著這樣的話。


    “組長你在這樣以後我連讓你走我身後的機會都不給你了,太嚇唬人了。男孩子就該有男孩子的樣子。”金布的裝怪很有用,從能把古月逗笑就能看得出來了。為了不讓金布看到自己憋笑的樣子,古月直接往前方走去。


    “別啊,我不敢了。本來隻能走在你後麵就夠委屈的了,古月你平時其它事都不會這樣,怎麽這個事就看的那麽重要。一點都不會換位思考問題,你想想在教室的時候我就一直坐你後麵,看你背影的時間加起來肯定比我們一起玩的時間要多出不少。感覺剛剛你有點小題大做了。”


    金布邊說邊跟上了古月,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行為上金布還是向往常一樣,不敢在放肆。


    “組長我認為我做的沒有問題啊,你想啊,我們是不是每天都得吃飯,如果讓你哪一天不吃飯你是不是覺得不舒服。同理可證你之前每天都看我背影,現在突然讓你不看我的背影你肯定會不舒服,我這完全是對你好,自然在合適不過了對吧。”


    胡說八道的邏輯鬼才不單單隻有金布一人,古月以前就展示過她作為女生天生的蠻不講理的技能。說出這樣如同刁蠻公主一般的話,金布還是能夠想到的。


    “你有理,你有理,誰叫你可愛對吧。你這樣說的話豈不代表著我以後豈不是隻能在你身後了。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我可是你的組長也,按照規矩,這樣的排列不就代表你是我領導了。古月你說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啊。”


    既然不能通過邏輯勸導做為突破口,金布覺得也就隻能嚐試著打打感情牌了。


    “組長你說我可愛可能是今天說的唯一的大實話了。平時朱老師就經常告誡我們話要多聽幾次多想幾次,你肯定就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我是說不準你走我前麵,有沒有說不準你走我身邊。該咬文嚼字的時候不咬文嚼字,你還說你聰明,假聰明。”


    古月一邊走一邊抬頭看看天,今天的天氣怎麽感覺像夏天一樣,一會出太陽,一會兒沒太陽。


    “那你還不如直接給我說以後走在你身旁算了,我感覺前麵還會有這種路段,要不我們走外麵,你怕太陽的話我給你撐傘啊。”走了一小段路後,金布向前方眺望著,看到地麵的石子後推論出這個情況。


    “組長我覺得你有些傻的可愛,先不說你的傘是雨傘不是太陽傘的問題。就算是女孩子用的太陽傘,在沒下雨的冬天撐傘遮太陽你覺得合適嗎?被別人看到的話肯定免不了被笑話議論一下,組長你喜歡這樣的感覺啊。”


    金布提出這樣的問題讓古月不得不考慮一下,難不成還真讓他一直忍著不舒服的感覺配自己散步。


    “那等會走鵝卵石鋪成的路的時候,我在後麵看著你走,等你到的時候我在跑過來你覺得怎麽樣。“走外麵大道的提議被古月拒絕後,金布隻得想想其他辦法


    “組長我想到了好辦法,你看我怎麽走你等會學著就好了。走在花壇上我不相信你腳還能不舒服。”古月臉上自信的微微一笑,立刻上花壇,雙手平舉,後腳落在前腳尖緩慢前進。很像電視節目裏表演走鋼絲的藝人。


    “我拒絕,怎麽看都像是小孩子才會幹的事情,我和你不同,你是小孩子我是青少年。這麽幼稚的行為還是更適合古月你。”古月的動作又讓金布想到了自己的小侄女,她也是喜歡這樣走路,不同的是小侄女比古月要聰明一些,會擔心摔著的她會牽著大人的手。


    “組長你除了長得老了一點,任何其它方麵都不能用成熟來形容。我不管我就要你陪著我,你也不準跑我前麵去,得走我身邊。”玩性大開的古月開始耍起賴來,說話的語氣感覺金布不答應的話她就要開始在地上打滾了。


    金布沒辦法,隻得跟在身後。雖然花壇邊也就一分米的高度,摔下來也沒事。但是古月更像是在玩遊戲,走在上麵的速度的很慢,跟在身後金布亦是如此。旁邊的花壇更不如說是草壇更為合適。要是生長的在高一些,金布說不定會有把古月推倒在上麵的衝動。小廟村的春天,金布就會和弱陽一起去山上找草別人專門種牧草的地塊玩,累了之後倒在上麵的感覺隻有親生挺會才能知道。


    “古月我很好奇一個問題啊,你們女孩子生理期的時候為什麽會性情大變啊。今天你都不開心了好多次了。還記得我們早些時間一起玩的時候,你出門是笑臉,迴家的時候也是笑臉。今天沒送那你迴家之前,我都不敢確定你會不會哭著迴家。”


    金布的視野從花壇從新轉移到古月身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會想到眼前這個嘴角上揚,機靈古怪的小女孩剛剛還委屈的要哭出來。


    “組長我們好歹還是異性,你這麽直截了當的和我談論這個話題你覺得合適嗎?我敢保證如果你去問一個不熟悉的人這樣的問題,別人一定會把你當作流氓來看。就算是我你也該問的含蓄一定好吧,我難得不會害羞啊。”如果不是為了保持平衡的話,古月說不定會恨恨的敲下金布的榆木腦袋,讓他長些教訓。


    “我當然知道不能隨便問其它人了,不然我來問你幹嘛。如果你都不會迴答我這個問題,別人肯定不會給我解釋了。就算我對古月你耍了流氓又怎麽樣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肯定也習慣了對吧。”金布口中的耍流氓大概就是指之前什麽換牛奶的惡作劇了。


    “我怎麽會知道這些,我要是能知道這些的話我就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了。組長你是在對我宣泄怨氣啊,如果你真覺得忍受不了的話,以後我來日子的這些日子,我就盡力不找你出來玩好了。”古月沒想到自己都這樣說了金布還是不依不撓,認真想了下,好像自己還真不知道為什麽。


    “也對啊,是我太理想化。這和病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病一個道理,要是古月你知道了那還要婦科大夫幹啥對吧。”聽古月的語氣,金布感覺她沒咋說謊,便隻能自己隨便找個台階下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組長你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我剛剛的建議你就默認了嗎,我今天脾氣真的就讓你不能忍受了啊。”古月提前跳下了花壇邊,位置從金布身邊換成了金布前麵。其目的是為了讓金布無法看到自己表情。


    “我的小祖宗啊,你咋又敏感起來了。我哪有嫌棄你啊,我記得以前我就解釋過了啊。你這種日子我肯定是多陪陪你好啊,畢竟我可是古月你的實習男朋友,兼容學習小組組長。看你說的什麽胡話。”


    從某種層麵上說,金布現在很厲害,畢竟能古月語氣的細微變化能猜到古月心理情緒的波動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這裏的不簡單不是指發現古月心情波動,準確的說不簡單的是讓古月願意展示自己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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