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我敬畏的是你的血脈之力,而不是真正實力,你最好別招惹本座,否則我連你一起殺。”猰貐妖皇冷聲說道。


    “封凍!”柳一手知道對付這猰貐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冰封。


    一片片一雪白霜白寒霧,從他體內揮灑出來,股股極寒力量形成寒潮,朝著猰貐所在之處覆蓋。


    “萬裏冰封!”


    底下那座破碎的安城,隨著寒流的湧動,瞬間從盛夏進入了寒冬。


    寒流如白芒芒的霧海,一會兒便淹沒了整片區域,那四周因戰亂引起的大火,瞬間被一層冰岩所撲滅。


    一座座古樹茵茵的山峰,短短時間內成了冰山。


    “咿咿呀呀!”


    猰貐的咆哮聲,從漸生變化的廢墟之地響起,吼聲充滿了暴怒狂躁。


    “卑微的爬蟲,也敢在我麵前放肆。”柳一手咧嘴森然一笑,提著黃金古劍越然而下。


    “冰凍時空!”


    黃金古劍揮動時,下方湧動的寒潮,凝煉為白森森的極寒火焰,那些被寒柳冰凍的古樹,岩石,山巒,在更為恐怖的寒流滲透下,被硬生生爆裂,霎那間化為肉眼可見的冰刃。


    一束束冰刃,成漫天箭雨,在極寒火焰的牽引帶動下,朝那猰貐襲去。


    猰貐那堅不可摧的身軀,數秒時間,就刺滿了冰刃。


    一根根深入冰地的冰刃,像似衝天而起的晶瑩冰錐,一端刺向蒼穹,另一端,則是將猰貐龐大的身軀刺穿,將他釘在了大地之中。


    猰貐身上流淌的鮮血,被寒冰凍結,在冰光折射下,釋放出紅燦燦的晶瑩光澤。


    柳一手本想留下這猰貐,帶迴玄空山老家護院也是好的,隻是他沒有想到這猰貐,被封禁的實在太久遠了,實力不足全盛時的萬分之一,自己火力還沒有全開,隻是憑借自己偽帝的實力,一招冰凍時空,就將猰貐解決了。


    拿出棒球棍,往猰貐身上輕輕一敲。


    “砰!”


    可憐,這隻上古時代兇名赫赫的猰貐,一生也是命運多舛,先是被上古天神後翌追殺,險些被射日神弓射殺,後來有幸成為上古天庭妖皇的坐騎之一,本想這會該出人頭地了吧,沒成想,風光沒幾天,上古天庭就被巫族推翻,好不容易逃得罪性命,又在十萬年前,遇到了當時的人皇玄空,一番打鬥,被玄空聯合一眾人族強者,將其鎮壓在了弱水之。


    這苦等十萬年,總算逮到個機會能夠衝破封禁,還沒等他威風幾天,就被一個身懷祖龍氣息的家夥該冰凍了,最後,連神魂都沒能跑的出去,徹底完了。


    柳一手斬殺了猰貐,也沒跟廣乘山一眾見麵,喚出八寶玲瓏塔,借助八寶塔的時空穿梭力,朝著玄空山而去。


    …………


    玄空山,山門口。


    兩名看守山門的弟子,挺直腰杆的站在那裏,那雙眼眸中凝視著遠方,對於他們來說,身上有很重的擔子。


    慕師兄跟他們說過,不要小看守山門,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代表著宗門的形象。


    所以,對任何看守山門的弟子來說,他們都會拿出全部的精氣神。


    此時,虛空震蕩,一道身影出現。


    “柳師兄迴來了。”兩名弟子高唿道,他們對師兄可是崇拜的很,如今宗門內,傳遍了柳師兄的威名,這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給宗門漲臉了。


    “歡迎柳師兄迴來。”弟子們興奮的喊道。


    “嗯。”空中,柳一手點著頭,隨後一臉生無可戀的朝著宗門內飄去。


    弟子看著空中的身影,不由疑惑了起來,“你有沒有發現,柳師兄好像沒什麽心情啊。


    “嗯,發現了,曾經充滿陽光朝氣的柳師兄,突然頹廢了下來咦,你怎麽了?”


    隻見一旁的弟子,咬著衣領淚流滿麵,表現的很是難過,柳師兄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吧。


    啪嗒!旁邊的弟子拍著對方的後背,“怎麽可能,柳師兄怎麽可能會有什麽事情,我們要相信柳師兄啊。


    “哎!”柳一手有氣無力的,按道理來說,突破到準帝之後,應該興奮才是,可如今他真的沒有多少興奮感,反而感覺,這人生今後,恐怕會寂寞。


    就跟自己的老師一樣,一天到晚待在五帝廟裏,沒有任何事情可幹。


    看看抽獎介紹,多了一個至尊星耀抽獎,但這又有什麽用,人生本就無趣了,抽取再多有用的東西,又能如何。


    大王峰,路過的弟子們,看到柳師兄,都恭敬的稱唿著,可是他們發現,師兄好像沒什麽精神,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師兄,怎麽了?”慕辰聽聞師兄迴來,而且還無精打采。


    這讓他大驚,這種情況,可從來沒有遇到過,因此急匆匆過來詢問情況。


    “師弟,這....哎,不說了,你去忙吧,我想靜靜。”柳一手想說什麽,但隨後沒說什麽,搖頭離去。


    慕辰想追上去,但還是停下腳步,苦思冥想,“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想的不太明白,隨後自言自語道:“莫非師兄為情所傷不成?”


    山巔之上,柳一手坐在那裏托著下巴,遙望遠方一望無際的天際,陷入到了沉思中。


    而柳一手的情況,在宗門內一下子傳開了,弟子們都知道柳師兄迴來了,但心情好像很不好,都不怎麽說話,甚至臉上都有些憂愁,這讓不少弟子很是著急。


    他們可是視柳師兄為偶像,哪能看著柳師兄如此憂愁。


    一些女弟子,想用寬敞的心懷,溫暖柳師兄,但就是害怕柳師兄不願意,真是急死人了。


    長老院。


    ”師兄,趕緊去看看那小子去,宗門弟子說,迴來之後,就悶悶不樂的,不會是在外麵出了什麽事情吧。”赤續說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小子如此表情,就跟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一樣。


    “啊!”冷秋蟬愣神,有些詫異,在他看來,那家怎麽可能悶悶不樂,這下他倒也有些好奇了,隨後起身說道,“老夫去看看再說。”


    這等事情,讓他上心了,畢竟悶悶不樂,便是傷了心,肯定是有心事纏身,如果不好好解決今後可是要出大事的。


    大王峰。


    冷秋蟬現身,看到遠方,坐在那裏的柳一手,這心裏也是疼的很啊,“師侄,你這是怎麽了,可別嚇著你師叔我啊!”


    “師叔,您來了啊。”柳一手轉過頭,那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嚇的冷秋蟬心裏咯吱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都這等實力了,還能影響心智,那肯定非同一般,必須問清楚才行。


    “師侄,這是怎麽了?難道被人欺負了,你告訴師叔,師叔替你報仇去。”冷秋蟬急忙問道,雖然相信柳一手的實力已經很強,但是外麵能夠欺負他的人,應該還是有的。


    這身為宗門太上長老,表現的時刻終於到了,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師侄,大膽的跟師叔說,師叔立馬出宗給你去報仇,將他抓到你的麵前,讓你好好修理他。


    冷秋蟬拿出了身為太上長老的風範那是一種,不用怕,在外受到了欺負,本太上長老保護你。


    “哎。”柳一手搖頭,“師叔,坐下,容我慢慢跟您說。”


    看著師侄這般模樣,冷秋蟬心裏已經有怒火在燃燒了,曾經那歡快,而又有朝氣的師侄消失不見了,這讓他心疼啊。


    看來這在外,肯定是受了巨大的打擊,能夠將自己師侄造成這等打擊,絕非是一般的人。


    可不管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他冷秋蟬也要將對方拉下馬,給自己這師侄報仇。


    “師叔,您說我這今後得怎麽辦啊。”柳一手問道。


    冷秋蟬,“師侄,路還很長,跟師叔說說,到底誰欺負你了,看師叔怎麽給你去報仇。”


    “突然間,人生就沒有了目標感覺內心空空的。”柳一手搖頭歎息,略顯傷感。


    他感覺自己這師侄所受到的打擊,恐怕非同一般,這等話豈是年紀輕輕的時候,所能說出來的。


    看來,對方不僅僅是欺負了自己師侄的肉體,還打壓了師侄自尊。


    好家夥,竟然敢如此放肆,老夫不發威,看來是不行了


    “師侄,跟師叔說,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欺負了你,師叔立馬給你報仇,放心,有師叔在沒人能傷你,除非師叔死了。"冷秋蟬嚴肅道,顯然已經動怒了,竟然能夠將自己師侄逼到這等程度,真是罪該萬死啊。


    柳一手搖頭,很是無奈,“師叔,我突破到準帝境了。”


    “師侄,準帝又能如何,師叔保證,一定....你說什麽?”冷秋蟬厲聲,可話說一半,麵色微變,有些不太懂,疑惑的看著柳一手。


    “師叔,我是說,我已經突破到準帝境了,這無敵了,今後沒對手了,怎麽辦啊。”柳一手嚴肅道。


    “你說什麽?"冷秋蟬再次問道。


    柳一手,“我說,我已經入了準帝境,以後孤單寂寞拉,我該怎麽辦?”


    冷秋蟬眯著眼,“你無精打采,就是因為這個?”


    “是的。”柳一手點頭,“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會如此憂愁啊師叔,您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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