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案辦公室,審問室裏,審問員問道:“我們接到舉報,原京都市市長夏振華是受你愛人劉琳栽贓陷害,才造成這樣的局麵,你清楚嗎?”


    麵對詢問人員的問題柳江河一問三不知,著明白裝糊塗說:“你們問的這些問題我不知道,如果劉琳真做了什麽我一定向組織靠攏,徹底遠離這種壞分子。”


    審問員柳江河橫眉冷眼的看著柳江河,說道:“我們手裏掌握的證據這件事是你跟你姐夫蔣從文一手策劃而來的,對此你有什麽好說的。”


    “同誌,這赤果裸的陷害,這怎麽可能,絕對的造謠生事。”柳江河一臉真誠的說道。


    審問員側頭與記錄員對視一眼,看向柳江河說道:“我勸你坦白從寬,機會可隻有這一次。”


    柳江河斷定他們沒有證據是在詐自己,若是有證據也不會問話這麽溫和,於是一臉肯定的說道:“我真不知道,等我迴家如果發現有什麽證據一定第一時間上交。”


    兩人見柳江河如此頑抗不予交待,審問人員拿出磁帶放進進播放機裏麵,裏麵柳江河與蔣從文的對話清晰的傳進三人的耳朵裏。


    “夏振華被赦的事你也知道了,有什麽看法?”


    “姐夫這件事我打聽過肯定不是咱們的事情泄露造成的,不知道那夏家拿出了什麽東西才換來的,您知道原委嗎?”


    “我跟你知道的也差不多,隻要不是我們這邊出的簍子,其它的就沒事,你隻要管好你媳婦讓她別亂說就行,那這事就誰也不知道。”……………………


    聽到這裏柳江河臉色煞白,身上冷汗涔涔,整個人如同被抽幹了精氣兩眼無神的癱坐在椅子上,知道自己這會徹底完蛋了,對兩人的審問供認不諱,一一如實交代。


    旁邊房間的蔣從文也是在聽到錄音後臉上在不複一貫的從容淡定,眼睛閃過慌亂,大腦飛速運轉自己在家跟柳江河的談話為什麽會被錄音?是柳江河背叛還是有其他什麽情況?柳江河應該不會坐這麽蠢的事情,那會是誰?想到這裏蔣從文腦袋閃過亮光,對了,肯是那個送不明不白來送水果的再自己家裝了監聽設備……


    嘭!


    “蔣從文,我勸你還是趕緊交待,不要懷有負隅頑抗的僥幸心理。就算你保持沉默我們一樣能定你的罪名,到時候可就罪加一等,你考慮清楚。”審問員拍桌子大聲嗬斥道。


    蔣從文掏起兜裏的手絹,抬起顫抖不已的手慌亂的擦拭頭上的汗水,再聽到審問人嚴厲的話語,無力反駁的低下頭,認命的開始交待敘述事實。


    而劉琳就更不經嚇,在審問人員剛說完不如實交待的嚴重性,就一五一十的交待完畢。


    蔣從文的妻子柳麗紅雖然突然被帶來這陌生的地方接受審問,可無論審問人員怎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詢問柳麗紅還是一副懵圈的狀態,就算有印象但知道的也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經過一下午的審訊,案件已經清楚,夏振華係被蔣從文柳江河二人合謀陷害,劉琳作為幫兇栽贓。


    因上麵非常注重這個案子,當夜案情文件俱已上交。


    次日


    上午上班時,案件就已經收到批複,蔣從文柳江河二人革取一切職務,d員身份,發配到西北和田地區的一個農村改造悔過,劉琳鑒於懷孕而且被迫成為幫兇,同樣開除職工身份,留在京都某街道打掃廁所,直到生產完畢後同樣送到農場改造。


    鑒於其家人不知情,原意主動脫離壞分子,一切不予追究。


    柳麗紅聽到這個消息當下代表兩個兒子,立刻表態發表聲明向組織靠攏,脫離壞分子蔣從文迅速的離了婚,也代表兒子與他斷絕了關係。


    而柳青青再大姑的一番勸說下,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了看年幼的弟弟妹妹都還這麽小,怎麽能去那漫天風沙的大西北,當下也與柳江河脫離了關係。


    分配的房子現在夜得上交,鑒於他們已經脫離壞分子,街道給予分配柳青青與蔣麗紅兩家分別一間住房。


    巧合的是,劉琳也被分配到這條街道上打掃廁所與街道衛生,而住的地方就離他們不遠的一處窩棚裏安身。


    夏振華得以沉冤昭雪,官複原職後又升遷現為京都市書記,體諒他身體不適特許在家休養半月。


    而夏振華收到自己案情真相大白的消息時喜極而泣,以為自己妹妹換了自己的特殊,自己這輩子可能就這樣背著罪名,雖然溫雨玲在家精心的好吃好喝照顧,整個人每日還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


    收到調令後當下決定不需要休息,次日就可以上班工作,在溫雨玲一番勸阻之後,在家多休息了一日,第三日就精神煥發的打電話通知秘書來開車接他上班。


    夏家其他人也重新恢複正常工作,夏辰從鹽業公司調到了百貨公司,夏惠則調到了國務秘書處做了實習翻譯,一切都步入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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