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神秘洞穴之中,眾人正如火如荼地忙碌著,手中的拓印工具上下翻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專注與執著。劉成直起身子,抬手擦了擦額角細密的汗珠,目光掃向洞穴四周。隻見洞壁之上,一幅幅尚未被探究的壁畫層層疊疊、綿延不絕,仿若一片等待開墾的神秘寶藏之地,又似一部部塵封已久、亟待解讀的古老史書。他不禁微微苦笑,暗自感歎:“這工作量,著實大得驚人啊!”


    劉成本是從現代穿越而來,腦海中還殘存著些許現代社會的高效理念。他深知,一味地埋頭苦幹,不懂得勞逸結合,隻會讓效率大打折扣。此時,他下意識地掐指一算,心中估摸:“這辰光,怕已是到了夜裏。”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高聲招唿道:“大夥加把勁,先把這幅描繪龍氏一族長輩指導晚輩引導體內炎龍血脈的壁畫仔仔細細拓印完。忙了這許久,大家都累了,今晚咱們就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日再接著幹!”


    眾人聽聞,雖心中急切,恨不得立刻將所有秘密盡收囊中,但也明白劉成所言在理。張學放下手中的墨刷,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應和道:“成啊,聽你的!這一天下來,骨頭都快散架了,是得歇一歇。”柔雲輕輕點了點頭,將燭火往旁邊移了移,以免火星濺到壁畫上,輕聲說道:“是啊,可別把身子累垮了,後麵還有硬仗要打呢。”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不多時,這幅珍貴壁畫的拓印工作便圓滿完成。大家收拾好工具,簡單清理了一下周圍的雜物,準備找個相對平整、安全的角落安歇。劉成環顧四周,選定了一處靠近洞口、通風良好的地方,一來方便觀察洞外動靜,以防萬一;二來夜間若有月光灑入,也能增添些許光亮。


    眾人紛紛鋪開睡袋,或坐或躺,不一會兒,此起彼伏的輕微唿嚕聲便在洞穴內響起。劉成卻久久未能入眠,他側身望著洞外那黑沉沉的夜色,思緒飄遠。穿越到這個異世界已有好些時日,每一次新的發現都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就如這龍氏一族的炎龍血脈,神秘莫測,讓他不禁聯想到現代科技中的基因密碼,雖處於不同時空、不同規則之下,卻同樣蘊含著生命的奧秘與力量。還有那尚未完全解讀的古籍、壁畫,究竟還隱藏著多少驚世駭俗的秘密?明日又會有怎樣的奇遇等待著他們?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洞外傳來一陣細微卻異常清晰的聲響,仿若有什麽東西在草叢中穿梭。劉成瞬間警覺,悄然坐起,順手拿起了放在枕邊的熔岩拳套。他眯起雙眼,借著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朝著洞口挪動。待湊近洞口,那聲響卻又消失不見,仿若從未出現過一般。劉成心頭一緊,暗自思忖:“這荒郊野外的,莫不是有什麽野獸盯上了咱們?還是說,有其他不懷好意的勢力也知曉了此處的秘密,暗中窺探?”


    就在他準備轉身迴洞,提醒眾人提高警惕之時,一道黑影從洞頂上方疾掠而過,帶起一陣勁風。劉成下意識地仰頭望去,卻隻瞧見一個模糊的輪廓,仿若一隻巨大的蝙蝠,卻又比蝙蝠多了幾分威嚴與神秘。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黑影已然消失在夜色之中。劉成深吸一口氣,快步迴到眾人休息之處,輕輕搖醒了龍澤,低聲將方才所見所聞告知於他。龍澤聽聞,臉色微變,悄聲道:“看來,這地方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明日,咱們行事可得更加小心了。”劉成微微點頭,重新躺迴睡袋,可這一迴,他的雙眼卻始終睜著,望向洞頂,直到天色漸亮,那一夜的緊張與警惕,才隨著晨曦的到來,稍稍褪去些許。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線仿若一層輕紗,緩緩透入洞穴,驅散了一夜的陰霾。眾人經過一夜休整,個個精神抖擻,早早便起身,開始為新一天的探索做準備。


    劉成、靜瀾、柔雲與淩峰一道,將行囊中的食物逐一取出。劉成手法嫻熟,如同一位經驗老到的大廚,在臨時搭建的簡易灶台上忙碌開來。不一會兒,炊煙嫋嫋升起,食物的香氣漸漸彌漫在洞穴之中。不多時,一頓雖說不上奢華,但也還算豐盛的早飯便呈現在眾人麵前。


    靜瀾和柔雲不禁麵露驚訝之色,她們從未想過,在這險象環生的探險途中,劉成竟還有這般好廚藝。柔雲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湊近問道:“盟主,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啊!”靜瀾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平日裏可沒瞧出來你會做飯。”劉成哈哈一笑,爽朗的笑聲在洞穴內迴蕩,仿若能震落洞壁上的細碎沙石,“我也就是多少有些涉獵,勉強能入口罷了。”


    其實,劉成在穿越前的現代社會,那可是身兼數職。他本是一位漫畫畫得極為出色的漫畫家,筆下的角色栩栩如生,每一幅作品都飽含著奇思妙想,深受粉絲喜愛;同時,他還是醫術精湛的醫學院高材生,對各類病症有著獨到的見解,那些複雜的醫學難題在他麵前常常迎刃而解。而這做飯的手藝,他同樣是一把好手,家常小菜自不必說,就算是精致佳肴,他也能有模有樣地烹製出來。


    隻可惜,他那位身為全市最大醫院院長的父親,一心期盼他能在醫學領域大展宏圖,繼承衣缽。對於劉成在繪畫、廚藝等方麵的才華,父親總是不屑一顧,認為這些不過是旁門左道,分散精力罷了。久而久之,劉成也習慣了不做辯解。畢竟,父子間觀念的鴻溝,並非三言兩語就能填平,又何必徒增煩惱?


    此刻,在這異世界的洞穴之中,劉成望著圍坐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的夥伴們,心中湧起一股暖意。在這裏,沒有父親那沉甸甸的期望帶來的壓力,沒有世俗對所謂“正途”的刻板評判,有的隻是誌同道合的朋友,以及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冒險旅程。


    用過早餐,眾人收拾停當,再次望向洞穴深處那一幅幅尚未揭開神秘麵紗的壁畫。劉成目光堅定,仿若一位即將踏上戰場的將軍,高聲說道:“夥伴們,新的一路,咱們繼續前進!昨天的發現隻是冰山一角,我相信,更多的驚喜還在等著我們!”說罷,他率先抬腳,向著洞穴深處走去,眾人緊隨其後,腳步聲在洞穴內迴響,仿若奏響了一曲探索未知的激昂樂章。


    沒走多遠,一幅新的壁畫映入眼簾。畫麵中,龍氏族人帶著各類精美的禮物,齊聚在一片開闊的邊界之地,與一個陌生的族群麵對麵交流。雙方的代表麵帶微笑,眼神中透著友善,正彬彬有禮地互相交換手中的物品,身後的族人則睜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對方,交頭接耳,似在探討著彼此的異同。


    龍澤看到壁畫中的陌生種族,不禁脫口而出:“這是妖族中的野豬人一族!”但他眉頭隨即緊鎖,臉上滿是疑惑與驚訝,轉過頭對眾人說道:“可在我懂事以來,野豬人一族就一直是龍氏一族的敵人,雙方衝突不斷,時常爆發激烈的爭鬥,怎麽可能會像壁畫中這般友好交流呢?”


    眾人聽聞,一時陷入沉思,低頭不語,不知如何迴答。這時,一直趴在一旁安靜休憩的巨狼小黃花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毛,開口言道:“幼時我在長春門陪著主人永清子時,曾聽見永清子和他的大師兄聊天提到過,野豬人一族不知發生了什麽變故,一夜間整個種族性格大變,變得乖張、暴虐、好鬥,全然不再像從前那樣善良、友好、和睦了。”巨猿小白花也在一旁讚同地點點頭,甕聲甕氣地說道:“我也是這麽聽說的。”


    劉成走上前,目光緊鎖壁畫,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心中暗自思忖:這其中定有隱情,到底是什麽樣的變故,能讓一個族群的性情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是外力的逼迫,還是內部的紛爭?又或者,與這龍氏一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壁畫既然呈現出曾經友好交流的畫麵,想必往昔的情誼並非虛假,那如今的敵對局麵,是否尚有轉圜的餘地?


    他轉過頭,望向眾人,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心:“不管怎樣,這壁畫給我們提供了新的線索。野豬人一族的轉變或許是解開諸多謎團的關鍵,我們得留意這方麵的信息,說不定後續的探索能讓我們找到答案。”說罷,他再次將視線投向壁畫,似要將畫麵中的每一個細節都烙印在心底,為接下來的行動尋找方向。


    眾人紛紛點頭,也跟著重新審視壁畫,試圖從這古老的畫作中挖掘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一時間,洞穴內靜謐無聲,隻有眾人輕微的唿吸聲和偶爾的低語聲,仿佛大家都在與千年前的曆史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龍澤神色凝重,目光中透著幾分複雜,他緩緩走向劉成,開口說道:“劉成啊,咱們此番踏入這險象環生之地,起初本是為了探尋永清子的下落,以及揭開長春門那樁慘絕人寰的滅門案背後的真相,尋得絲絲線索。誰能料到,這一路探尋下來,諸多線索竟如同絲線般,錯綜複雜地牽扯出我龍氏一族。如此看來,長春門的驚天變故,八成是與我龍氏一族脫不了幹係了。等咱們把此地的事情了結,我定要迴族地,仔仔細細地調查個清楚明白,絕不能讓真相就此掩埋。”


    劉成微微仰頭,眼中滿是好奇之色,忍不住插話問道:“龍澤前輩,我聽聞您之前被困於雪山山洞,曆經諸多磨難才得以脫困。按常理來說,脫困之後應當第一時間迴族地報平安,召集族人共商大事,您竟沒有迴去嗎?”


    龍澤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悵惘,緩緩迴應道:“唉,我在那雪山山洞之中,被困時日已久,心中卻一直掛念著永清子的安危。待我拚盡全力脫困而出,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你身懷鴻蒙吸納真經,要知道,這真經與永清子關聯頗深,我當時便滿心以為,你定是知曉永清子下落之人。心中存了這份念想,牽掛著摯友的生死,這才心急如焚地改變了行程,沒有迴族地。”


    說到此處,龍澤微微仰頭,似是在平複心中的波瀾,片刻後,他又恢複了那副堅毅的神情,轉頭望向眾人,高聲說道:“事不宜遲,咱們眼下時間緊迫,多耽擱一刻,未知的危險便可能多一分。大家抓緊時間,先把這幅壁畫仔仔細細地拓印下來,說不定其中隱藏的信息,會成為我們解開謎團的關鍵突破口。”


    眾人聽聞,紛紛點頭應和,迅速行動起來。張學和淩峰手腳麻利地從行囊中取出早已備好的拓印紙張,紙張質地柔韌,微微泛黃,是他們精心挑選出來專為拓印珍貴壁畫所用。兩人輕輕將紙張平鋪在壁畫前方,小心翼翼地撫平每一處褶皺,仿若在嗬護世間最易碎的珍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損毀了這承載曆史的“書頁”。


    柔雲、瑞雪和靜瀾則手持燭火,將壁畫的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透亮。她們的目光細致入微,一寸寸地搜索著可能存在的暗紋線索,仿若在尋找沙漠中的細微沙粒。柔雲微微彎腰,湊近壁畫,輕聲說道:“姐妹們,都仔細著些,千萬別漏過什麽重要信息。”瑞雪和靜瀾輕輕點頭,手中燭火穩穩不動,專注的神情仿佛世間再無他物能幹擾她們。


    劉成與龍澤站在一旁,一邊低聲商討著壁畫與之前發現的古籍、線索之間可能存在的關聯,仿若在編織一張解密的大網,試圖網羅所有關鍵信息;一邊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仿若四周隨時會有未知的危險如鬼魅般襲來。劉成眉頭微皺,低聲說道:“龍澤前輩,您看這壁畫中龍氏族人與外族交流的場景,會不會與龍氏一族後來的變故、乃至長春門之事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許當初的友好往來,因某些變故,才引發了後續一係列的衝突。”


    龍澤微微眯眼,目光深邃,仿若要穿透壁畫看到背後的曆史,良久,他才緩緩點頭:“嗯,不無可能。這壁畫就像是一把鑰匙,或許能開啟一連串被塵封的往事之門。我們務必得拓印好,帶迴去細細研究。”


    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不多時,這幅珍貴壁畫的拓印工作便圓滿完成。大家收拾好工具,看著手中那一幅幅承載著曆史與秘密的拓印成品,心中既充滿了成就感,又對剩下的壁畫拓印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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