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高明啊!這下子我們白家算是真正的出人頭地了!我看蘇銘那小子還敢在我麵前嘚瑟!”白日頓時一臉欣喜地說道。


    白寒冬頓時臉色一板,對著白日說道:“你小子給我收斂點!為父好不容易才坐上今日這個位置,為的是給白家爭光,不是讓你來狐假虎威的!今後你少打著為父的名號去外麵招搖撞騙,否則我非抽死你不可!”


    白日不由反駁道:“我有那麽不堪嗎?再說了,您如今可是萬神教中部分舵舵主了,忘心城誰敢不買您麵子?我身為您兒子,自然也跟著您沾點光了,不用我招搖撞騙,他們自己就會對我恭敬有加!”


    白寒冬恨鐵不成鋼地對白日嗬斥道:“你這蠢貨!你這樣,他人隻會把你當個沒用的二世祖,你有什麽好得意的?靠爹那是本事嗎?那怎麽不不想想你自己出人頭地呢?要是你爹我以後不在了,你靠誰去?”


    “我?得了吧,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當個二世祖得了!你若想白家不那麽快沒落,那你就多活個幾十年,反正,你指望我是行不通的!”白日擺了擺手說道。


    “哼!沒出息的東西!”白寒冬一臉無奈地看著白日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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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神教中部分舵,正廳。


    青龍殿護法秦風此時端坐在上首左側,麵無表情地喝著茶水。


    “喲,秦老弟!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我先前在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來遲了,還請秦老弟多多包涵啊!”白寒冬一踏入正廳就微笑著對秦風拱手說道,而白日則是留在外麵沒有進來,畢竟秦風和白寒冬說話他也沒有資格插言,所以就不自討沒趣了。


    秦風見狀連忙起身,一本正經地對白寒冬拱手說道:“白舵主無需客套,在下奉命而來,所以,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


    “是是是,正事要緊,不知教主有何指令?”白寒冬連忙點頭說道。


    秦風神色一正,隨後拿出一本鑲金邊的紅本冊子,將其展開,雙手遞給白寒冬,同時說道:“白舵主在代理舵主期間表現優異,辦事謹慎,毫無紕漏,因此在今日的議會上,教主正式下令,命白舵主擔任中部分舵舵主一職,帶領中部分舵,掌管越州中部一應大小城池!這是我青龍殿殿主親自蓋章的任命書,請白舵主收好!”


    白寒冬一臉激動地接過任命書,視若珍寶地將其收入懷中,隨後對著秦風拱手說道:“有勞秦老弟親自跑這一趟了!還請老弟賞光,在下略備薄酒招待秦老弟!”


    秦風擺手說道:“多謝白舵主好意,但是在下還有公務在身,不宜久留!”


    “既然秦老弟事忙,那在下就不勉強了!”白寒冬點了點頭說道,心道:“傳聞青龍殿護法秦風鐵麵無私,辦事謹慎,看來真是不假!”


    “對了秦老弟,你剛剛說教主今日召開了議會?不知,議會上都說了何事,可有用得著我中部分舵的?”白寒冬突然對秦風問道。


    秦風迴答道:“此事我不好多說,但是白舵主也無需心急,因為待會就迴有人來告知你今日議會的內容!這次的事不僅僅事關中部分舵,整個越州都會活躍起來,所以,白舵主做好準備,接下來有的忙了!”


    “多謝秦老弟提醒,在下感激萬分!”白寒冬微笑著對秦風說道。


    秦風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在下告辭!”


    ......


    秦風走後,白日走了進來,一臉不爽地說道:“爹,您說您這又是何必呢?用得著對他如此熱情嗎?您又不是他的下屬,犯得著這般討好他?”


    “你都聽到了?”白寒冬板著臉對白日說道。


    “聽到了!”白日雙手抱胸說道。


    白寒冬好氣沒氣地說道:“你懂個屁!秦風年紀輕輕能力出眾,若無意外定是下一任青龍殿殿主無疑!而我這一生最多也就到此為止了,將來若是運氣好還能混個掛名長老當當,至於實權長老,那肯定是指望不上!所以,你說我能和他比嗎?”


    “可人家不買你賬啊!熱臉貼冷屁股,有意思嗎?”白日撇了撇嘴說道。


    白寒冬輕歎一聲說道:“唉!那有什麽辦法?誰叫咱們根基薄弱呢!就算他不買賬,我也照樣要客客氣氣地對他!這是為人處世之道,你要學的還很多,別一天天的不學無術!”


    此時,一名分舵弟子來報:“啟稟舵主,朱雀殿特使前來送信!”


    “快請!”白寒冬連忙說道。


    “是!”


    ......


    不一會兒,一名朱雀殿弟子給白寒冬送來了一份信箋,便告辭轉身離去了。


    白寒冬打開一看,頓時神情微變。


    “爹,什麽事啊?”白日好奇地對白寒冬問道。


    “這是教主今日在議會上說的事,與你無關,不要多問!”白寒冬擺了擺手說道。


    “切,我還不稀罕呢!那,我出去了!”白日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去哪?”白寒冬皺著眉頭對白日問道。


    “找蘇銘喝酒!您不是轉正了嗎,我自然要去揚眉吐氣一番!”白日一臉隨意地說道。


    “你給我站住!”白寒冬對著白日厲聲喝道。


    白日頓時一怔,連忙收起懶散的神情,恭恭敬敬地麵向白寒冬,白寒冬甚少對白日大發脾氣,所以白日久而久之也就非常隨意了,不過一旦白寒冬真正發怒,白日還是不敢造次的。


    “整天就知道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廝混,你說你將來到底能有什麽用?”白寒冬對著白日怒聲喝道。


    白日低著頭,不敢反駁半句,因為他本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成不了氣候。


    白寒冬氣終於消了一些,但還是板著臉說道:“你準備一下,兩個月之後萬神教再次招新,我準備讓你去弘武堂曆練一番!”


    “啥?您讓我通過此次招新正式加入萬神教?”白日頓時一臉不敢置信地對白寒冬問道。


    “不錯!這是一個機會!”白寒冬點了點頭說道。


    白日苦著臉說道:“就算我願意,我也不夠資格啊!萬神教招新不是隻收二十歲以下的弟子嗎?我都二十五了!再說了,我是您兒子,也算得上是萬神教的人,我有必要去受那個罪嗎?”


    “憑借我的身份,你確實算得上萬神教的人,但也僅限於分舵!連個內門弟子都比不上!”白寒冬擺手說道。


    “我倒是想要一個內門弟子的身份啊,但這不是不夠格嗎?”白日攤了攤手說道。


    “怎麽不夠格?你的修為是完全不遜色一般的內門弟子的!”白寒冬皺著眉頭對白日說道。


    “問題是我年紀不夠格啊!我這年紀就不能參加考核了!”白日一臉無奈地說道。


    “你不用參加考核,你隻要在弘武堂好好曆練一番就行了!反正我也沒指望你真的拿一個內門弟子的身份迴來!”白寒冬擺手說道。


    “那我去幹嘛?找罪受嗎?”白日一臉不解地說道。


    白寒冬淡淡地說道:“與那些外麵弟子同寢同食,按時修煉,不消一年定能改掉你身上的那些個臭毛病,到時候我在分舵給你安排個事做,省的整天無所事事盡給我惹是生非!”


    “啊?一年?爹,您沒開玩笑吧?”白日頓時慌了。


    “哼!”白寒冬冷哼一聲,說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白日腆著臉對白寒冬笑道:“爹,要不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我不出去鬼混了還不行嗎?我可不想去總壇跟那些外門弟子混在一起,我堂堂萬神教中部分舵舵主的兒子,竟然與那些草根混在一起,到時候我還有臉見人嗎?”


    白寒冬頓時又氣又好笑地說道:“你有臉嗎?還跟我談臉麵?還草根?我告訴你,就是你口中的那些草根,將來,他們有些人能成為內門弟子,有些能成為核心弟子?你行嗎?你到底是哪來的優越感?”


    白寒冬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再多說了,事情就這麽定了!過幾天我就親自去找弘武堂的洪震長老,讓他給你一個機會!反正我也不是讓你去爭內門弟子名額的,僅僅是想讓你在弘武堂曆練一番,想來,這個麵子他應該是會賣給我的!”


    “要是他不肯呢?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了?”白日頓時眼睛一亮,對著白寒冬說道。


    “哼!若是他不肯,那我就把你扔到東部分舵去!讓袁舵主給你個看門的職位!一年後你再迴來!這也是一樣的曆練!”白寒冬冷哼一聲說道。


    “啊?東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我才不去!還看門?我徹底沒臉見人了!與其如此,我還不如去總壇呢!”白日撇了撇嘴說道。


    “那你就好好表現,若是洪震長老不肯收你,那你不想去東部也得去了!”白寒冬好氣沒氣地對白日說道。


    白日頓時臉色一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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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辰在萬神教總壇呆了五天,這段時間除了處理一些重要事務,顧辰基本上都是陪在慕容紫荊、藍冬瑤、林夢竹三女身邊。


    在此期間,搖光城秦家的秦正明已經來到了萬神教總壇進行培訓。


    顧辰安排殿長老陳穹來培訓秦正明,當然,這主要是幫助秦正明轉修喚神訣功法。畢竟,喚神訣是喚神訣弟子必須掌握的功法,沒有喚神訣就無法召喚法相,沒有法相,萬神教弟子與其他大勢力弟子想必就沒有絲毫優勢。秦正明將要擔任南部分舵舵主,所以,喚神訣是必須要率先轉修的!至於天階武技,秦正明也被賜予了“小天滅掌”的修煉方法,至於其他更厲害的武技,那就需要秦正明自己努力,通過貢獻積分來換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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