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太尉府。


    偌大的房間裏,床榻之上的張秋月依舊如同一個睡美人一樣,昏迷不醒。


    而房間內,一群人皆是聽著陸偉的敘述,也就是陸偉準備用來拯救張秋月的方法。


    這樣的方法雖然隻有五成的幾率,不過帶陸偉緩緩說明白了之後,曲大夫卻是眼前一亮,因為他覺得陸偉所說的辦法,確實是最佳的辦法。


    再加上,他之前就知道陸偉應該懂得一些煉毒的東西,“毒”和“藥”本就是一家人,說明陸偉對於一些藥材的藥性也是非常清楚的,隻是一名醫者和一名毒師,在名聲上卻是有些不一樣的地位。


    待陸偉說完了之後,他便是將目光投向了太尉張溫,因為在這個房間裏,隻有太尉張溫是老大,他的一句話足以決定一切。


    而此時,太尉張溫看了看陸偉,便是略微有些猶豫地對著一旁的曲大夫問道:“曲大夫,你看......這法子可行嗎?”


    聞言,曲大夫隻好如實地迴答道:“迴稟老爺,如今看來,陸大人的方法......確實是最佳的治療方案,沒想到陸大人在治病救人這方麵確實是另辟蹊徑,還能想到這樣的辦法救小姐,曲某實在是佩服佩服。”


    聽到曲大夫的話,李玉竹和陸偉,荀攸三人也是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心裏這才放鬆了一點點。


    太尉張溫的臉色也是變得舒緩了過來,畢竟現在總算找到了可以救自己女兒的辦法了。


    “那好,陸偉,這幾日就讓曲大夫配合你,你們兩人一同協力,如若救下秋月,我必定重賞你們,但如果......救不了的話,我也必定嚴懲不貸。”太尉張溫麵色一凝,對著陸偉說道。


    聞言,陸偉和曲大夫也是渾身一凝,連忙對著太尉張溫說道:“卑職必定竭盡全力。”


    他們說完,太尉張溫便是繼續對著陸偉說道:“鴻臚寺的事情你暫時不用管了,我就讓玉竹去代你忙一陣子,等你救好了秋月,我便讓你迴去,並且好好的獎賞一番。”


    對於這件事,太尉張溫自然是有自己的小打算,他也正好找這個機會鍛煉鍛煉李玉竹,為他今後的仕途鋪一鋪路,積累積累經驗。


    聞言,陸偉卻是暗自叫苦,因為他知道,太尉張溫的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如果救不了張秋月,那他就別想迴鴻臚寺去了。


    這讓他頓時一陣無語,果然背後有靠山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想想李玉竹,什麽都沒幹,現在就成了鴻臚寺的老大了。


    李玉竹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太尉張溫直接將鴻臚寺的任務交給了他,這讓他頓時感覺有些對不起陸偉。


    李玉竹看了看陸偉,一言不發,似乎臉色有些沮喪。


    而太尉張溫也是看了看那有些沮喪地陸偉,不禁又和聲和氣地安慰道:“你和玉竹也是好友,你們兩人以後可得好好互相扶持一下,今後朝廷可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啊,隻要你們踏踏實實幹事,不愁前途一片光明。”


    說完,太尉張溫就直接領著那略微有些不情願地張夫人緩緩走出了房間。


    隻剩下了李玉竹三人和曲大夫留在了張秋月的房間。


    “既然這樣,那就勞煩陸公子去一趟曲家藥鋪,與曲大夫好好商議一下如何配藥的問題吧!”這時,荀攸笑了笑說道。


    “嗯。”陸偉雖然有些沮喪,但還是明白事理,畢竟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張秋月給治好。


    “陸大人,請。”曲大夫這時也是對著陸偉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曲大夫心裏清楚,如今的陸偉已經不是當初的陸偉了,因為他現在位列九卿之一的大鴻臚,是朝廷命官,已經完全不是自己所能夠攀比的人了。


    因此,曲大夫此時也是隻好對著陸偉以一個非常恭敬地態度來對待。


    於是,陸偉便是領著曲大夫緩緩離開了房間,走向了洛陽城的曲家藥鋪。


    之後,荀攸也是緩緩告退,因為大家都走了,他也不好再待在張秋月的房間,畢竟他也是一名男子。


    待大家走了之後,房間內頓時變得安靜了起來,李玉竹緩緩來到張秋月的床邊,坐了下來。


    他看了看張秋月,不禁微微有些動容。


    此時的張秋月,臉色略微有些蒼白,但依舊掩蓋不住她那近乎完美的美麗。


    皮膚白皙細膩,仿佛要嫩出水了一般,那緊閉的美眸,睫毛柔順絲滑,微微紅潤的小嘴透亮無比,像極了一個正在睡夢中的睡美人一般。


    “姑爺。”就在這時,凝兒忽然走了進來。


    剛剛房間內發生的事,凝兒並不知道,她隻知道剛剛自家老爺和夫人都已經來過,剛剛開始的時候自家夫人又哭又鬧,不過後來也是逐漸安靜了下來,想必是李玉竹的誤會也是解決了。


    “凝兒,你來了。”李玉竹抬起頭來,看了看正端著一盆水的凝兒,對著她點了點頭。


    “嗯嗯,我來給小姐洗一下臉。”凝兒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黯淡地說道。


    “我來吧!”說完,李玉竹便是接過凝兒手中的帕子,然後在水中浸泡了一下,然後擰幹。


    隨後便是來到張秋月的麵前,在她那細嫩的臉龐之上,輕輕地擦拭著。


    看著這一幕,凝兒頓時感覺心頭一暖......


    ......


    洛陽城之北。


    上黨。


    上黨是隸屬於並州南部的一個城市,也在河南、洛陽的北邊,不算一個大城市,倒也並非一個小的城市,畢竟這裏是並州和司隸的交匯之處,在軍事上還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上黨城南邊,一處官道之上,這裏布置著一處軍營。


    軍營沒有名字,是一個活動的軍營,並不隸屬於上黨城,因為這個軍營是直屬於並州刺史丁原麾下的一隻軍隊。


    這隻軍隊的任務,就是四處搜尋黃巾軍叛賊。


    公元184年,張角相約信眾,以“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為口號,興兵反漢。


    “蒼天”就是是指東漢,“黃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據五德始終說的推測,漢為火德,火生土,而土為黃色,所以眾信徒都頭綁黃巾為記號,象征要取代腐敗的東漢。


    這些信眾就被稱為黃巾軍,在大漢王朝眼中,則被稱為黃巾叛賊。


    當時黃巾叛賊興起,不過又迅速被朝廷給鎮壓下去了,因此黃巾叛賊四處逃串。


    而公元188年,黃巾叛賊餘孽再度興起,以更加不可阻擋的蓄勢猛烈地衝擊著整個大漢王朝。


    雖然又被很快地鎮壓下去了,不過這次朝廷也不得不再次重視這件事情來了。


    因此,大漢王朝的朝廷便是下了命令,派了很多軍隊,四處搜尋黃巾叛賊餘孽,一定要將這些餘孽一舉消滅幹淨。


    所以現在正處於上黨城南部的這隻直屬於並州刺史丁原的軍隊,正是奉了丁原的命令,在這附近搜尋黃巾叛賊餘孽。


    而這隻軍隊的首領,乃是一名騎都尉,名叫......呂布。


    軍營裏此時所有人正在休息,大家都坐在一圈,嬉戲打鬧著,玩的不亦樂乎。


    而軍營外麵值守的將士,也是一個個坐在地上,不斷地打著哈欠。


    對於這些將士們的慵懶態度,呂布也並沒有對他們進行也被,因為呂布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不喜歡軍隊裏的那些規規矩矩。


    而此時,軍營裏的最裏麵,那裏是一個帳篷,帳篷寬大無比,很容易想象得到裏麵究竟是何等的寬敞明亮。


    而從帳篷裏,偶爾會傳來一名女子的嬉笑聲,格外的嫵媚妖嬈,令帳篷之外的人目瞪口呆,直流口水,不過他們卻是對著帳篷看不到裏麵半點的香豔畫麵。


    帳篷內,正是呂布,還有一名格外妖嬈嫵媚的女子。


    呂布身為騎都尉,不過此時並沒有身著軍裝,而且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素衣,頭發也是鬆散開來,白色素衣亦是敞開胸懷,將他那強健有力的胸肌和腹肌展現了出來。


    而在他的懷裏,還是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女子正是李玉竹剛剛穿越到古代的時候,遇見呂布的懷裏的那名蕊兒。


    這名名叫蕊兒的女子,整齊整夜在呂布的帳篷裏,不斷地取悅著他。


    “將軍,來,我們再喝一杯嘛。”


    蕊兒露出了她那細長的手臂,舉起一杯酒,對著呂布緩緩說道。


    聞言,呂布的雙手依舊在蕊兒的身上、胸前不斷摸索著......


    ......


    然而,與此同時,在呂布的軍營之外的不遠處,又有著一大批軍隊緩緩行駛而來。


    這一大批軍隊,很顯然已經超過了呂布的軍隊數量,而走在這隻軍隊最前麵的那個人,乃是呂布的老熟人,名叫張遼。


    衛將軍張遼,在很早的時候,就和呂布一起跟在了丁原的麾下。


    兩人皆是武藝超群,生性勇猛,很快都是被丁原重用了起來。


    不過呂布生性慵懶,一直到現在也隻混到了騎都尉的位置,而張遼,卻已經是衛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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