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太傅府門口。


    太傅袁隗和袁紹迅速地走出了大門口。


    此時,景公公也是早就已經在門口等候著,而當他一看到兩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就連忙晃動著他嗎瘦削的身軀,來到了太傅袁隗的麵前。


    “嗬嗬嗬......見過太傅大人。”


    景公公雖然是何皇後的親信,但他並不知道此時的何皇後與大皇子劉辯已經對太傅袁隗起了猜忌之心,他還以為太傅袁隗還是那位在朝中勢大力沉,而且從很早之前就一直支持大皇子劉辯的太傅袁隗。


    太傅袁隗點了點頭,也是非常恭敬地迴答道:“有勞景公公了,聽聞你是來傳達皇後娘娘的懿旨,真是辛苦了。”


    “哪裏哪裏......應該的。”景公公一臉笑意,他知道何皇後這懿旨裏麵的內容,但他隻理解成想借一下袁紹的佩劍而已,但想來也應該是一件好事,於是他連忙將手中的懿旨遞給了太傅袁隗,開口說道:“太傅大人,這便是皇後娘娘的懿旨,還請太傅大人過目。”


    其實,一般的親信都是非常關注下麵的事情的,但景公公卻是還沒聽說到最近洛陽城裏麵的傳言,不然恐怕何皇後也是早就知道了,就不會等到大皇子劉辯親自去告訴她。


    因此,至今景公公都還沒看出來大皇子劉辯與自己的主子,已經對太傅袁隗以及袁紹起了猜疑之心。


    太傅袁隗接過他手中的懿旨,然後便是緩緩打開來,一字不漏的仔細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太傅袁隗的臉色就突然變了,目光也是逐漸一凝。


    見狀,袁紹連忙問道:“叔父,皇後娘娘叫我做什麽?”


    這個懿旨雖然是寫給袁紹的,但太傅袁隗率先看了起來,袁紹也沒覺得不妥,但是後來又發現了自家叔父的表情,這讓他不由得一愣,連忙緊急地問道。


    而這時,景公公見到麵色有些難看的太傅袁隗,心裏也是突然變得有些慌張。


    “嗬嗬嗬......景公公放心吧,我侄兒一定會遵從皇後娘娘的懿旨,還是景公公迴去稟報一下。”看完懿旨之後,便是一轉之前的凝重,臉色也是逐漸恢複了過來,旋即對著景公公笑著說道。


    聞言,景公公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迴應了一句:“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景公公雖然不知道打底發生了什麽事,但他也是已經看出了不對,他隻想早點離開這裏,如果太傅袁隗真的是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還是紫寧殿比較安全。


    待景公公離去之後,袁紹這才上前了一步,開口問道:“叔父,有什麽不對的嗎?這懿旨上是如何說的?”


    太傅袁隗這才迴過頭來,將手中的懿旨遞給了袁紹,又開口說道:“侄兒,看來洛陽城裏傳的那些流言,也已經傳到了宮裏,大皇子殿下和皇後娘娘有些不高興了,你看看吧!”


    袁紹心中有些忐忑地接過懿旨,也是打開了看了起來。


    “叔父,這不是皇後娘娘想要借我的思召劍觀賞一番嗎?或許也隻是看看而已吧!”袁紹看了看手中的懿旨,腦海中又浮現除了那道令他心神不靈的倩影,便是為何皇後解釋道。


    “你真以為隻是看看而已?”太傅袁隗不禁沒好氣地反問了一句:“我且問你,你是否願意將手中的佩劍拱手相讓給大皇子殿下?”


    聞言,袁紹心頭一愣,連忙緊緊地握住了腰上的思召劍,開口道:“這絕對不行,這把思召劍追隨了我多年,與我一同征戰沙場,如同我的親兄弟一般,又怎會舍得將他交給別人,而且還是一個根本不會用劍的人,簡直就是侮辱我的這把思召劍,就算他是個皇帝也不行。”


    袁紹有些憤怒的迴答道。


    “你......那此事你又該如何解決?”太傅袁隗有些不同意,因為這件事畢竟鬧得人盡皆知,人人都已經覺得他袁紹有了謀反之心,而若是不獻出思召劍的話,恐怕會給他們袁家引來禍端。


    “皇後娘娘不是說讓我借她觀賞一下嗎?那我明日就親自去給她看一看便是。”袁紹沒有猶豫,其實他也挺想去見一見自己心中始終都忘懷不了的美婦人。


    “不可,你怎麽如此莽撞。”太傅袁隗知道自己侄兒的性子,實在是非常擔心他會亂來,到時候必定會惹出什麽禍端來。


    “有什麽不可的,叔父,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如果皇後娘娘實在是想要我這把思召劍,我也不是不可。”袁紹如此說道,但他心裏卻是添加了一句:但如果是大皇子劉辯想要這把劍,這絕對不可能。


    畢竟,此時的袁紹已經徹底被何皇後的美色給迷住了,如果到時候何皇後真的非常想要這把寶劍,袁紹送給她也不是不可,不過,這當然是有條件的......


    聞言,太傅袁隗還以為自己侄兒這個時候也是送了口,願意將自己的佩劍獻給大皇子劉辯,他這才放下心來,開口勸誡道:“既然如此,你能想開點就好,但你到時候一定要切記,說話行事萬萬不可像在家裏這般輕狂魯莽。”


    “是,侄兒謹記叔父的話。”雖然袁紹此時如此的說道,但他心裏卻是不以為然,他現在隻想著明日就能夠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優雅美麗性感的女人了。


    見狀,太傅袁隗這才安下心來,隨後,兩人便是緩緩走進了太傅府。


    ......


    ......


    這兩日,李玉竹的日子過得極其充實,上午跟著師父揚三笑學習武功,有時候還學一下陰陽家的著作,陰陽五行啥的。


    隨後就招待師父在玉竹苑吃過午飯,李玉竹便是前往了皇宮,跟著太尉張溫長長見識什麽的。


    而玉竹苑裏的張秋月,也是在盡心地為李玉竹和揚三笑兩人做衣服,凝兒則是跟在自家小姐麵前打打下手。


    因此,這邊的日子過得但是平穩得很,沒有發生一點波瀾。


    然而這個時候的司徒府,卻是因為張夫人的到來,而顯得有些沉悶。


    ......


    洛陽城,司徒府。


    此時的司徒王允並不在府裏,畢竟他現在輔佐大皇子劉辯打理朝政,事務非常地繁忙,大多數時間都不在家裏。


    因此張夫人來到司徒府的時候,卻是隻見到任紅昌一個人,這讓她著實有些為難。


    大廳之上,任紅昌在接待張夫人的時候,麵色極其的憔悴,當然,這也並不是麵對張夫人的情況下變得如此不堪。


    而且因為前日晚上,自己的義父拿李玉竹和玉竹苑來脅迫她,這讓她不得不聽從司徒王允的安排,老老實實的迴到司徒府中。


    “紅昌啊,司徒大人沒在府裏嗎?”張夫人問道,此時她麵色極為苦澀。


    “張姨,義父一早就去宮裏了。”任紅昌不太喜歡這個老婦人,說了一句便是不再說話。


    任紅昌本來心情就不好,而現在又看到一個自己比較討厭的人在自己麵前,而且自己還得好好招待她,因此,這讓任紅昌更加的不悅。


    頓時,場麵就有些尷尬了起來,張夫人也感到有些鬱悶,畢竟自己是來道歉的,可如果是麵對司徒王允,那她對著他道歉還是能夠接受的,畢竟司徒王允乃是朝之重臣,就連自己的丈夫太尉張溫也不相上下,可是如果是任紅昌的話,張夫人就有些拉不下麵子來了。


    “那......紅昌,司徒大人什麽時候迴來呢?”張夫人又繼續問道。


    “不知道。”任紅昌有些冷漠地迴答道,她也不在乎張夫人會不會認真她不尊重長輩,反正她現在就是不想理會這個張夫人,甚至還想早點讓她離開司徒府。


    聞言,一瞧見任紅昌這種冷漠的態度,張夫人就是有些咬牙切齒,心裏恨不得把任紅昌這個年輕漂亮女人狠狠地打一頓。


    似乎是發現了張夫人那有些怒意的目光,任紅昌瞥了一下,隨後便是偏過頭去,懶得理會這個老女人。


    “你......”張夫人一看,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了。


    這時,張夫人突然又想到,自己丈夫不是想要將張秋月許配給李玉竹了嗎,於是她連忙對著任紅昌問到:“紅昌,我看你歲數也不小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不知道你有沒有中意的男子啊?有的話我給你去說道說道。”


    聞言,任紅昌心中也是有些惱怒,不過她也懶得理會這個老婦人。


    “哎喲......”張夫人見到任紅昌的冷漠太傅,頓時又說道:“聽說那玉竹苑的李公子,可是儀表堂堂,還頗有才華,我看他與你倒是極為相配啊,紅昌,你說是不是啊?”


    一提到李玉竹,任紅昌頓時眼前一亮,有些疑惑,又有些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張夫人,這才開口道:“張夫人今日前來司徒府到底是想做些什麽?不會就是來找我聊聊家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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