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太尉府。


    太尉府的門口,人影眾多,基本上個個都仿佛還在看戲一樣,時不時還交頭接耳的評論幾下。


    “那不是太尉府的千金張小姐嗎?”


    “是啊!怎麽這麽邋遢?”


    “最重要的是......她......她怎麽能做出這麽不知羞恥的事!”


    “我去,這窮小子牛逼啊,同時勾搭上司徒府和太尉府的千金啊!”


    “哈哈哈......這事可就鬧大了!”


    “也不知道太尉大人會怎麽想,聽說太尉張大人在家中教養極為苛刻,沒想到他教導出來的女兒......哎......”


    “小聲點兒......人家再怎麽說也是太尉府的千金大小姐,小心你小命不保。”


    “嘿嘿嘿......最搞笑的是這位張夫人,也不知道她現在作何感想?”


    “走吧走吧!趕緊走,小心待會兒她發起飆來我們都受不住啊!”


    “嗬嗬嗬,怕什麽,咱們人多眼雜,小聲點兒便是。”


    ......


    此時的張夫人,臉色鐵青,唿吸急促的快要窒息了一般,麵色極為難堪,畢竟這是被當眾打臉。


    方才她還在對著任紅昌惡語相向,而現在,又落到了自己女兒敗壞風氣的一幕了。這讓她不由得又對李玉竹產生了極其地怨恨,此時她好想當場就把李玉竹給殺死。


    這時,凝兒忽然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來到張夫人的麵前,急促地說道:“夫人......夫人......小姐她好像有意識了,好像已經好了!”


    聞言,張夫人大驚失色,她連忙轉過頭來,看向了那個正依偎在李玉竹懷裏哭哭啼啼的女兒。


    對啊!她認得李玉竹,說明已經好了,她之前連我都不認得,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張夫人心想著,頓時心裏有些歡喜,不管怎麽樣,隻要自己女兒好好的就沒事了。


    於是,張夫人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也是上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李玉竹麵前。


    她拉了拉自己女兒的衣袖,溫柔輕聲地喊了一下她:“秋月,秋月。”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張秋月哭著鼻子迴過頭來,看了一眼張夫人,連忙後退了兩步,緊緊地攥著李玉竹的手臂,躲在了他的身後,小聲地說道:“你......你是誰啊?”


    張秋月的聲音微微顫抖,雙眼之中盡顯恐懼之色,這讓周圍的眾人好奇不已!


    “秋月......你不記得娘了嗎?我是娘啊!”聽到張秋月的問題,張夫人立即慌了神,這個樣子,好像自己女兒已經不認得自己了,這讓她感到了一絲絲害怕。


    “你......”張秋月有些害怕的喊了一句,她已經完全不記得這些人了,除了李玉竹。


    “玉竹哥哥,他們是誰?”張秋月戰戰兢兢地對著李玉竹問道。


    這時,李玉竹這才漸漸明白,好像張秋月就隻認得自己,其他人都已經不認識了。


    “小姐,小姐,你連我也不認識了嗎?”凝兒這時也走上前來,對著張秋月哭道。


    聞言,張秋月微微搖了搖頭,然後又看向李玉竹,似乎在場的所有人,隻有李玉竹一個人值得她信任。


    此時張秋月把李玉竹攥的更緊了,隔著張秋月那薄薄的白色毓秀內衣,李玉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肌膚,傳遞過來的,還有她那淡淡的體溫。


    李玉竹有些無奈,他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自己當時不過是陪著她走了一趟鬼門關,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狗血的劇情。


    但是不管怎麽樣,李玉竹這個時候還是挺心疼張秋月的,明明一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卻被整成了這幅模樣。


    “哎......”李玉竹歎了一口氣,溫柔地對著張秋月說道:“張小姐,她們都是你的親人,對你非常好的親人,這裏就是你家。”


    李玉竹不喜歡張夫人,因此看也不看她,也懶得介紹她,直接對著張秋月這樣說道。


    隨後,他有指了指一旁正滿臉醋意的任紅昌,說道:“這位是你的好姐妹,司徒府的任小姐。”


    李玉竹細心地和張秋月說道,然而張秋月始終一臉的茫然,除了李玉竹,其他人誰也不記得了,而且她也隻記得她叫李玉竹叫玉竹哥哥,除了這個,腦海裏就隻剩下那副慘不忍睹,血流滿麵的一幕。


    這時,張夫人忽然感到了心痛,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親生女兒啊!如今卻是將自己忘得幹幹淨淨,難道這十幾年的辛苦,都白費了?


    想到這裏,張夫人心頭一痛,一下子暈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可把所有人都嚇壞了,眾人皆是一驚,連忙叫道:“夫人......”


    “張姨。”雖然剛剛張夫人對著任紅昌惡語相向,使勁辱罵,但是任紅昌一見到張夫人暈了過去,也是一驚,她本來就心軟,連忙上前將張夫人扶了起來。


    一旁的凝兒也是一樣,和任紅昌一人一邊共同將張夫人攙扶著。


    “快去找曲大夫,快讓他過來。”凝兒連忙對著一旁的守衛喊到。


    守衛一聽,也是慌了神,連忙邁開步子朝著外麵跑去請曲大夫過來。


    然後,任紅昌與凝兒便是將張夫人扶了進去,而李玉竹在外麵愣了愣!經過剛剛的事情,李玉竹實在是有些討厭張夫人,他現在一點兒都不想進去,可是身旁還有一個張秋月。


    李玉竹轉過頭來,看了看嬌小玲瓏的張秋月,隻見她神色茫然,六神無主,隻是緊緊地攥住他的胳膊。


    李玉竹歎了一口氣,哎......算了,再怎麽說她也是個長輩,她那麽侮辱我和任紅昌,事後還是交給太尉張溫來解決,到時候張溫肯定不會偏袒她妻子吧。


    於是,李玉竹便拍了拍著張秋月的那雙嫩滑細膩的玉手,一股絲滑柔軟的觸感立馬傳到了李玉竹身上,頓時讓他心頭一陣舒服,然後李玉竹便是牽著她緩緩朝著太尉府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門口的守衛可不敢再攔住他了,其實他們本來也不想去攔,剛剛也實在是迫於張夫人的威脅,而如今李玉竹還帶著張秋月,他們自然不敢去攔他們自家的小姐。


    於是,幾人都走了進去,隻剩下陸叔和小玉,陸叔將馬車停留在了一旁,而小玉則是迴到了馬車之中,一起慢慢等帶著任紅昌和李玉竹。


    ......


    洛陽城,皇宮。


    皇宮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一件可以改變整個大漢王朝命運的事,那就是權力滔天的中常侍張讓,被袁紹給當場殺了。


    當然,除了這件大事之外,還有一件小事,那就是位列九卿之一的太常荀彧被沒有沒有原有的關進了大牢,不過這件事幾乎沒有多少人在意。


    其實中常侍張讓是在大家逼迫的情形下自殺身亡的,而是大皇子劉辯當時也在場,然而事後大皇子與太傅袁隗和袁紹商量了一番,準備演一出戲給眾人看。


    因此,大皇子劉辯立即召集所有朝臣,準備共同來商議一下,如何來“處罰”袁紹這個殺人兇手。


    這個時候中常侍張讓身死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大家耳中,因此大皇子此舉有些令眾人實為不解,究竟又是有什麽大事,需要所有朝臣都集中起來商議。


    不過疑惑歸疑惑,眾人還是早早地來到了皇宮,在大殿之上靜候等待。


    晉陽侯張揚與相國董卓也是一起來了,他們這也才是剛剛從晉陽侯府出來,便是收到了通知,於是便一同前往皇宮。


    這個時候,大皇子劉辯攙扶著何皇後緩緩走進了大殿。


    待大皇子劉辯與何皇後落座以後,朝議正式開始。


    “諸位大臣,今日皇宮裏麵發生了一件非常令人痛心的事。”大皇子劉辯臉色極為沉重,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今日早些時候,中常侍張大人,在長樂宮被罪臣袁紹當場殺害了。”


    聞言,朝堂之上皆是一陣惶恐之色,個個都是麵麵相覷,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最為驚訝的人,莫過於晉陽侯張揚了,他此時臉色鐵青,極為難看,他沒想到袁紹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竟然直接去了長樂宮下如此狠手。


    不對,董卓不是說太傅袁隗不敢這麽做麽?有點不對,看大皇子劉辯這個樣子,想必這件事他也參與了進來,還有何皇後,何皇後之前不是一直待在紫寧殿的嗎?今日卻是來聽朝了,恐怕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麽簡單。


    隨後,他又轉過頭來看向董卓,似乎是察覺到了,董卓也轉過投來迴應了一下,麵帶不解,但卻沒有絲毫的悲傷之色。


    不過現在不管如何,晉陽侯張揚已經知道,這件事情已經基本上已成定局,畢竟中常侍張讓已經死了,就算把袁紹給殺了也沒有用了,先前跟著他混的那些朝臣估計已經但想到大皇子劉辯這邊,這讓他也是有些為難,而若是大皇子劉辯等人想要保住袁紹,也並非難事。


    但是,他一想到如今尚且年幼的太子劉協,他不禁心頭一顫,於是他上前說道:“啟稟大皇子殿下,那麽罪犯袁紹如今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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