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身上的特殊之處吧。”
快餐店裏，林楓看著坐在對麵連名字都沒問的女生。
“你，不想喝點兒什麽嗎？”
女生掃了一眼空空蕩蕩隻貼有一張廣告的桌麵。
“哦，是該喝點兒什麽。”
林楓起身去了櫃台，兩分鍾後，他拿著一杯可樂迴來了。
“現在說吧。”
女生：“………”
老娘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你不明白？
林楓當然明白，隻是單純地不想請這個娘們喝東西罷了。
我又沒有跟你發展的意圖，憑啥給你花錢？
“你真地不打算給我買杯喝的嗎？”
女生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放棄了暗示的方法。
“不打算。”林楓嘬了一口可樂。
女生：“………”
“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的話，老子可要摳你眼珠子了！”
女生：“………”
林楓並沒有耐心，既然女生能看到偽裝後的自己，那就證明她的眼睛有特殊之處。
所以，摳下她的眼珠子或許會找到什麽特殊線索。
“唉，算了。”女生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我從小就和爸媽一起生活……”
“誰不是呢？呃……我還真不是。”
女生：“………”
“嘿嘿！”林楓訕訕地笑了笑，“你繼續說。”
“但是五年前，我開始跟爺爺奶奶生活，也就是在那個時候……”
“你爹媽沒了？”
“你有完沒完了？”
“你繼續說！”
“我老家，也就是我爺爺奶奶居住的地方，有一座山，叫聖子山，山上有一座廟……廟裏沒有和尚，你不用問！”
林楓：“………”
“但是，廟裏有一個台子，像是祭天用的。當初我好奇，就跑到上麵去看了看。然後，我的眼睛就發生了變化。”
“具體有什麽變化？”
“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靈魂！”
“那確實很厲害，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沒有精神病！！！”
“我知道，我是問你有沒有去做個ct或mri，看看身體裏有沒有多出什麽東西。”
“多出東西？”女生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知道我為什……我呸，你知道為什麽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出現在澡堂子裏嗎？”
“不知道。”
“他其實，是一顆寶石。而你眼睛的問題，應該和寶石有關。”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這樣，和那個流氓有關係？”
“不，和他的兄弟有關係！”
“你不就是他的雙胞胎兄弟嗎？”
林楓：“………”
“呃，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不是人，而是所謂的寶石，而他的兄弟，也是寶石？”
“哦豁，看不出來，你這小娘皮還挺聰明的嘛！”
“你能幫我除掉這種能力嗎？”
“可以。但是，可能得摳掉你的眼珠子。”
“有沒有別的辦法？我不想成為獨眼龍。”
“那你誤會了！”
“哦？你的意思是，有別的辦法？”
“我的意思是，你的兩隻眼珠子我都得給你摳掉！”
女生：“………”
“開個玩笑，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幾個人，看看有沒有別的方法。”
“靠譜嗎？”
“絕對靠譜！”
“我不放心。”
“那我讓他們來見你。”
“這樣可以。”
“好，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林楓起身，去了快餐店二樓，很快又帶著小哈下來了。
“你看這個人，她和寶石有沒有關係？”
林楓指了指女生，示意小哈查看她的情況。
小哈走到女生腳旁，蠕動著鼻子聞了起來。
“這是你的寵物？”
“算是吧。”
“好可愛啊！”女生的少女心萌動起來。
小哈翹起了後腿。
女生：“………”
“爸爸，她身上有寶石……哎哎哎……”
小哈正向林楓匯報，卻忽然被這女生給抱了起來。
“好可愛的小奶狗。”女生將小哈抱在懷裏，不斷撫摸小哈的腦袋。
“現在可以確定了，寶石就在你的身體裏，所以……”
“所以，你要摳我眼珠子？”
“喲嗬？還挺上道兒！”林楓滿意地給女生豎了個大拇指。
“真的地沒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
“有。”
林楓：“………”
他看向小哈，眼神中帶著詢問。
“真的有！”
“我知道真的有，什麽方法？”
“怎麽進去的怎麽出來唄！”
“你的意思是，要迴到她得到寶石的地方？”
“對，去那裏看看，或許會有收獲。”
“你們兩個，是在交流嗎？”女生見小哈和林楓一直麵對麵，四目相對，忍不住問道。
“算是吧，你家離這裏遠嗎？如果不遠的話，我們可能得跑上一趟。”
“去我家？去幹嘛？”
“取出你體內的寶石！”
“你需要那個台子？”
“對，也不一定，得看了才知道。”
“那好，我去學校請兩天假！”
“嗯，去吧！”
女生就這麽離開了，從頭到尾，林楓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無所謂，不在乎的人不需要知道名字。
“爸爸，你從哪兒找的這個女人？”
“學校啊！”
“厲害啊！寶石集齊了嗎？”
“集齊了，就差這個娘們體內的那顆了。”
“耶！！！”
“別著急高興，結果會怎麽樣，還真說不準！”
“也對！”
“你去把其他人叫下來！”
“是，爸爸！”
很快，小哈帶著空間維護者下來了，林楓不禁一愣，“寶石靈呢？”
“變迴寶石了。”空間維護者遞給了林楓一顆紫色的寶石。
“他變迴去了？這也太突然了，我都沒來的及送他，太可惜了，我的好兄弟，你就這麽走了……”
“爸爸，這裏沒外人，不用演戲。”
“哦。”林楓接過寶石，揣進了兜裏。
“怎麽樣？寶石集齊了？”
“沒。”林楓拿出了五顆寶石，“還差一顆。”
“那個女人？”
“嗯，她迴來了。”
透過玻璃牆，林楓看向快餐店外正往這邊跑來並向自己揮手的女生。
很快，女生進來了，見到了空間維護者，一愣，“這位是？”
“一個娘們罷了，走，咱們出發！”
“嗷嗷，好。”
女生的家位於龍華市的一個附屬小縣城，小縣城東邊有座聖子山，山下有個劉家村，這裏便是女生爺爺奶奶的家所在。
“你叫劉楠楠？”
“你怎麽知道？”
“看到你身份證了。”
“嗷嗷，話說，你沒有身份證為什麽還可以買票？”
“我的臉，就是我的身份證！”
劉楠楠：“………”
連真局早就已經為林楓弄好了身份，至於空間維護者，自然有身份證。
出了車站，迎麵而來一大波出租車司機。
“小夥兒，去哪兒啊？”
“小夥子打車不？便宜！”
“小夥子哪裏走啊？”
一個又一個的中年油膩司機圍上來，擋住林楓的去路，問東問西。
“這要不是法治社會，老子一個屁崩死你們！”
擠出人群後，林楓三人站在路邊，等待網約車的到來。
“現在打車還能在網上打呢？”林楓一副山溝溝裏出來見到新事物的孩子模樣。
“當然可以，你連這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隻是……”
“車來了！”
一輛白色轎車停在了三人麵前。
“走，上車！”
“等一下！”
胖乎乎的中年婦女司機攔下了三人，“不準帶寵物上車！”
林楓一愣，迴頭看向剛由戒指變成狗模樣的小哈。
“不準帶寵物坐車？”
“對！”司機語氣極為不耐煩，鼻孔朝天，弄得林楓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麽？”
“這是規矩，就是不讓帶？你要想帶，可以！額外掏一百塊錢！”
“嗬……嗬嗬……”林楓笑了起來，“一百？那你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啊……”
快餐店裏，林楓看著坐在對麵連名字都沒問的女生。
“你，不想喝點兒什麽嗎？”
女生掃了一眼空空蕩蕩隻貼有一張廣告的桌麵。
“哦，是該喝點兒什麽。”
林楓起身去了櫃台，兩分鍾後，他拿著一杯可樂迴來了。
“現在說吧。”
女生：“………”
老娘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你不明白？
林楓當然明白，隻是單純地不想請這個娘們喝東西罷了。
我又沒有跟你發展的意圖，憑啥給你花錢？
“你真地不打算給我買杯喝的嗎？”
女生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放棄了暗示的方法。
“不打算。”林楓嘬了一口可樂。
女生：“………”
“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的話，老子可要摳你眼珠子了！”
女生：“………”
林楓並沒有耐心，既然女生能看到偽裝後的自己，那就證明她的眼睛有特殊之處。
所以，摳下她的眼珠子或許會找到什麽特殊線索。
“唉，算了。”女生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情，“我從小就和爸媽一起生活……”
“誰不是呢？呃……我還真不是。”
女生：“………”
“嘿嘿！”林楓訕訕地笑了笑，“你繼續說。”
“但是五年前，我開始跟爺爺奶奶生活，也就是在那個時候……”
“你爹媽沒了？”
“你有完沒完了？”
“你繼續說！”
“我老家，也就是我爺爺奶奶居住的地方，有一座山，叫聖子山，山上有一座廟……廟裏沒有和尚，你不用問！”
林楓：“………”
“但是，廟裏有一個台子，像是祭天用的。當初我好奇，就跑到上麵去看了看。然後，我的眼睛就發生了變化。”
“具體有什麽變化？”
“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靈魂！”
“那確實很厲害，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沒有精神病！！！”
“我知道，我是問你有沒有去做個ct或mri，看看身體裏有沒有多出什麽東西。”
“多出東西？”女生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知道我為什……我呸，你知道為什麽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出現在澡堂子裏嗎？”
“不知道。”
“他其實，是一顆寶石。而你眼睛的問題，應該和寶石有關。”
“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這樣，和那個流氓有關係？”
“不，和他的兄弟有關係！”
“你不就是他的雙胞胎兄弟嗎？”
林楓：“………”
“呃，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不是人，而是所謂的寶石，而他的兄弟，也是寶石？”
“哦豁，看不出來，你這小娘皮還挺聰明的嘛！”
“你能幫我除掉這種能力嗎？”
“可以。但是，可能得摳掉你的眼珠子。”
“有沒有別的辦法？我不想成為獨眼龍。”
“那你誤會了！”
“哦？你的意思是，有別的辦法？”
“我的意思是，你的兩隻眼珠子我都得給你摳掉！”
女生：“………”
“開個玩笑，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幾個人，看看有沒有別的方法。”
“靠譜嗎？”
“絕對靠譜！”
“我不放心。”
“那我讓他們來見你。”
“這樣可以。”
“好，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林楓起身，去了快餐店二樓，很快又帶著小哈下來了。
“你看這個人，她和寶石有沒有關係？”
林楓指了指女生，示意小哈查看她的情況。
小哈走到女生腳旁，蠕動著鼻子聞了起來。
“這是你的寵物？”
“算是吧。”
“好可愛啊！”女生的少女心萌動起來。
小哈翹起了後腿。
女生：“………”
“爸爸，她身上有寶石……哎哎哎……”
小哈正向林楓匯報，卻忽然被這女生給抱了起來。
“好可愛的小奶狗。”女生將小哈抱在懷裏，不斷撫摸小哈的腦袋。
“現在可以確定了，寶石就在你的身體裏，所以……”
“所以，你要摳我眼珠子？”
“喲嗬？還挺上道兒！”林楓滿意地給女生豎了個大拇指。
“真的地沒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
“有。”
林楓：“………”
他看向小哈，眼神中帶著詢問。
“真的有！”
“我知道真的有，什麽方法？”
“怎麽進去的怎麽出來唄！”
“你的意思是，要迴到她得到寶石的地方？”
“對，去那裏看看，或許會有收獲。”
“你們兩個，是在交流嗎？”女生見小哈和林楓一直麵對麵，四目相對，忍不住問道。
“算是吧，你家離這裏遠嗎？如果不遠的話，我們可能得跑上一趟。”
“去我家？去幹嘛？”
“取出你體內的寶石！”
“你需要那個台子？”
“對，也不一定，得看了才知道。”
“那好，我去學校請兩天假！”
“嗯，去吧！”
女生就這麽離開了，從頭到尾，林楓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無所謂，不在乎的人不需要知道名字。
“爸爸，你從哪兒找的這個女人？”
“學校啊！”
“厲害啊！寶石集齊了嗎？”
“集齊了，就差這個娘們體內的那顆了。”
“耶！！！”
“別著急高興，結果會怎麽樣，還真說不準！”
“也對！”
“你去把其他人叫下來！”
“是，爸爸！”
很快，小哈帶著空間維護者下來了，林楓不禁一愣，“寶石靈呢？”
“變迴寶石了。”空間維護者遞給了林楓一顆紫色的寶石。
“他變迴去了？這也太突然了，我都沒來的及送他，太可惜了，我的好兄弟，你就這麽走了……”
“爸爸，這裏沒外人，不用演戲。”
“哦。”林楓接過寶石，揣進了兜裏。
“怎麽樣？寶石集齊了？”
“沒。”林楓拿出了五顆寶石，“還差一顆。”
“那個女人？”
“嗯，她迴來了。”
透過玻璃牆，林楓看向快餐店外正往這邊跑來並向自己揮手的女生。
很快，女生進來了，見到了空間維護者，一愣，“這位是？”
“一個娘們罷了，走，咱們出發！”
“嗷嗷，好。”
女生的家位於龍華市的一個附屬小縣城，小縣城東邊有座聖子山，山下有個劉家村，這裏便是女生爺爺奶奶的家所在。
“你叫劉楠楠？”
“你怎麽知道？”
“看到你身份證了。”
“嗷嗷，話說，你沒有身份證為什麽還可以買票？”
“我的臉，就是我的身份證！”
劉楠楠：“………”
連真局早就已經為林楓弄好了身份，至於空間維護者，自然有身份證。
出了車站，迎麵而來一大波出租車司機。
“小夥兒，去哪兒啊？”
“小夥子打車不？便宜！”
“小夥子哪裏走啊？”
一個又一個的中年油膩司機圍上來，擋住林楓的去路，問東問西。
“這要不是法治社會，老子一個屁崩死你們！”
擠出人群後，林楓三人站在路邊，等待網約車的到來。
“現在打車還能在網上打呢？”林楓一副山溝溝裏出來見到新事物的孩子模樣。
“當然可以，你連這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隻是……”
“車來了！”
一輛白色轎車停在了三人麵前。
“走，上車！”
“等一下！”
胖乎乎的中年婦女司機攔下了三人，“不準帶寵物上車！”
林楓一愣，迴頭看向剛由戒指變成狗模樣的小哈。
“不準帶寵物坐車？”
“對！”司機語氣極為不耐煩，鼻孔朝天，弄得林楓有些莫名其妙。
“為什麽？”
“這是規矩，就是不讓帶？你要想帶，可以！額外掏一百塊錢！”
“嗬……嗬嗬……”林楓笑了起來，“一百？那你怕是有命拿，沒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