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你今天必死無疑。”


    那一位女殺手說著就像陸乘風殺了過來,雖然對方實力不如陸乘風強悍,但陸乘風如今幾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雖然對方無法和他匹敵,但是阻攔一番還是可以的,等到那個時候,陸乘風早就已經被身後的那一位築基境的大修行者在給追了上來。


    陸乘風雖然停頓了一下,但也僅僅隻是遲疑了一會兒,編繼續拿著手中的繩子向對方殺了過去,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選擇,隻能夠以最為強勢的姿態、最為迅速的速度突破對方的攔截。


    不然的話他在迴到樞密院之前,就要葬送於那一位築基境大修行者之手了。


    陸乘風的遊龍身法,固然是這世界上的頂尖身法,但他所麵對的卻是一位築基境的大修行者,速度絲毫不比陸乘風慢,若不是對方不以速度見長的話,陸乘風此刻怕是沒有絲毫逃脫的機會了。


    陸乘風所釋放出來的狂暴的力量,轟擊在那一個女殺手的身上,頓時就將對方給擊飛了出去。


    但是對方也成功將陸乘風攔截了一段時間,僅僅隻在這幾息之間,後麵的那一個築基境的大修行者便已經追上了陸乘風。


    陸乘風此刻不得不麵對一位築基境大修行者的正麵攻擊,而他想要獲得那麽一絲絲逃跑的可能性,就必須當機立斷,瞬間殺向那一位築基境的大修行者。


    陸乘風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借助剛剛和女殺手碰撞所產生的向後退去了,慣性,殺向那個築基境的大修行者。


    但是陸乘風還是遠遠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他還沒有殺向對方,對方邊已經一掌拍在了他的身上,那狂暴的力量更是讓他擊飛了出去,將一座房屋都給砸塌了。


    這個黑衣人可以算得上是陸乘風有史以來所麵對的最強大的敵人了,此刻陸乘風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常常以自己天賦舉世無雙而洋洋自得,但如今卻被現實打了一個非常慘痛的教訓,在麵對真正的強者的時候,他隻是一個弱者而已。


    在強者麵前,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一個垃圾,沒有成為強者的天才永遠都是菜鳥。


    這已經是陸乘風第二次受對方的攻擊了,兩次攻擊早就已經使得陸乘風體內的力量紊亂,尤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到處在他體內的衝撞,所產生的排斥反應越來越劇烈,就如同兩種力量以他的身體為戰場在交戰一般,讓他撕心裂肺的疼痛,同時也對他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破壞。


    這是陸乘風這一輩子第一次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哪怕他已經修煉出了佛門的造化金蓮,但是在如此嚴重的傷勢下,也依舊無法在短時間內迅速的恢複。


    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刺殺了,但卻是最為要命的一次,幾乎沒有任何希望能夠躲過這一次了,至少憑借他自己的力量是這種情況。


    在麵對真正的強大的敵人的時候,什麽技巧、功法、兵器,都無法彌補其中巨大的差距。


    陸乘風能夠做到跨越先天境和築基境之間的巨大溝壑,從築基境初期的的大修行者手裏逃出來已經是極其不已。


    而如今陸乘風所麵對的是更強大的敵人,而自己卻不在是之前的巔峰狀態了。


    陸乘風才剛剛艱難地從廢墟之中爬出來,對麵那個大修行者便瞬間出現在陸乘風的麵前,一指點在陸乘風的胸前。


    陸乘風當下大駭,以劍擋在身前。


    可是對方的那一指蘊含了極其可怕的力量,就如同一把利劍一般,直接擊在了陸乘風的神劍上。


    雖然說陸乘風避免了被對方一指洞穿的下場,可是極大的衝擊力使得他手中的神劍在成為自己的盾牌之時,同樣也成為了攻擊自己的武器。


    陸乘風已經聽到了自己的肋骨被撞斷的聲音,身上衣服破碎,嘴裏也不停的吐著鮮血,顯然是五髒六腑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再加上陸乘風體內兩種功法和力量的衝突,陸乘風現在的情況極其的糟糕,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可能修為就會受到嚴重的損傷,甚至是就此隕落。


    陸乘風試客心中已經幾乎絕望了,感受到那一個大修行者越來越近,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在自己的身旁竟然是一口井,裏麵還有很多水,陸乘風想了一下,還是非常果斷的跳進去。


    與其在這裏白白送死,還不如跳進去拚死搏一下。


    陸乘風很快就從這一口井沉了下去,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一口井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麽淺,不僅非常的深,而且井的下麵還有很大的一片空間。


    “這是?地下河?”


    陸乘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呢,就被一股激流給衝走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逃生的,他原本還寄希望於樞密院之中的那一位築基境中期的大修行者呢!


    可是他心中同樣也非常的清楚,自己早已經將那一位大修行者給灌醉了,盡管對方實力強悍,但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想要清醒過來卻也是很困難的事情。


    尤其是在那酒水之中還要陸乘風提純的迷藥,盡管築基境的大修行者已經擁有了極其可怕的力量,但畢竟還是肉體凡胎,依然會受到毒素的影響。


    那一位築基境的大修行者,突然發現陸乘風的氣息消失了,急忙跑了進來,但是這裏除了一片廢墟之外沒有半個人影兒。


    “真是豈有此理!”


    那個大修行者一拳就將身旁的柱子給錘斷了,然後就走到了那一口井旁。


    “陸乘風!沒想到你運氣竟然這麽好,這樣都能讓你給逃了。”


    讓他不明白的是,這明明隻是一個口井,哪怕是陸乘風躲到了井裏又如何會完全消失,連一絲氣息都沒有了。


    難道?


    這井裏另有乾坤不成?


    他沒有絲毫猶豫,也跟著跳下去了,剛遊了沒多久,他就發現這地底深處竟然有如此龐大的地下暗河,而且此地不知為何,水流極其迅速,而且地貌複雜,四周漆黑一片,他也隻能返迴去了。


    那麽惡劣的環境,陸乘風又身受重傷,基本上是九死一生了。


    究竟是死是或,無論是對於陸乘風來說,還是那一位築基境的大修行者來說,都是能夠聽天由命了。


    第二天早上,朝廷從二品大員遭到刺殺的事情鬧得滿京皆知,陛下親自任命,才剛剛上任不久的樞密院副使竟然在京都被人當街刺殺。


    這就是已經轟動朝野,最近這兩年都有朝廷大員被刺殺,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朝廷官員的安全已經朝廷的威嚴。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梁帝此刻正在宣政殿,滿朝文武都在這裏。


    “諸位愛卿,此事必定和那千山閣有著很大關係,也隻有他們才有能力排除築基境的大修行者潛伏在京城之中刺殺,而且這京城之中恐怕還有人接應他們,不然又何至於如此順利。”


    梁帝憤怒的拍了一下龍案,他好久都沒有這麽生氣了,連續兩年都有朝廷大員被刺殺。


    而今年更是樞密院副使陸乘風,那不僅僅是他親自任命的官員,同樣也是他的兒子,哪怕沒有什麽名分,可陸乘風的體內留著的終究還是他的血脈。


    “陛下,此事必須嚴查,以正我大梁朝廷之威嚴……”


    梁帝雖然在朝會是表現的很憤怒,但他確實也很憤怒。


    他心裏明白,朝會上說不定就會有什麽人是出於刺殺陸乘風的幕後真兇之一。


    能夠在京城之中布下如此大局的人,其勢力必然非同凡響,而且很有可能和當年白鈺的事情有關。


    本來年關將近是不會舉行朝會的,基本上都是在這邊正月初一的大朝會,卻沒有想到這這個節骨眼上會發生如此巨大的事情。


    刑部一下子就變得忙碌了起來,而且梁帝也知道,單憑借刑部是沒有辦法完全查出什麽來的,對方既然敢在京城之中刺殺陸乘風,就已經做好了被刑部調查的準備。


    既然如此,就必定不可能留下什麽線索讓人抓住把柄,雖然除了刑部在表麵上調查之外,梁帝還派出了暗衛。


    這不僅僅是因為陸乘風是樞密院副使,也不僅僅是因為陸乘風是他的兒子,同樣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關乎到了朝廷的顏麵,關乎到了他這位帝王的顏麵已經統治。


    沒有哪個帝王能夠認識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暗殺自己的任命的官員,何況是梁帝這等有著極大野心的金丹仙人。


    雖然說梁帝在宣政殿就已經鎖定了幾個有嫌疑的目標,但始終無法確定是哪一個人,而且也沒有足夠的證據。


    哪怕是他身為帝王,也沒有完全隨意處置大臣的權力,他需要一個充足的證據或者是借口。


    這其中一方麵是因為身為一代帝王的名聲,另一方麵就是從內閣發展自己,帝王的至高皇權有時候也會受到製約,更何況如今還有太後一黨與自己隱隱分庭抗禮。


    樞密院的官員也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件事情,開始在內部商討著對策,尤其是陸乘風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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