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所有人都震驚於。陸乘風的文采之時,張啟康也是狼狽的重秦淮河之中爬了上來。


    “陸乘風,我和你沒完。”


    張啟康此時氣急敗壞,心中怒火中燒,在在金陵城之中,還沒有幾個人敢如此對他,陸乘風是第一個讓他如此狼狽不堪的人,這個梁子,陸乘風算是和他結上了。


    雖然說陸乘風名曰白,但是大多數情況下別人都喜歡還叫他的字,乘風,因為這樣叫起來順口一些,而陸乘風自己也是如此。


    相當於他的名要雅一些,乘風則略帶幾分俗氣,同樣也符合修行界之中的風格。


    而另外一層意思就是陸乘風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修行到金丹仙人之境,乘風而起,禦空飛行。


    張啟康現在雖然極其的憤怒,但是他卻明白自己並不是陸乘風的對手。別說是他了,即便是他身邊的幾位護衛都直接被陸乘風給碾壓了。


    這個時候他才清醒了一些,或許是因為來自於對陸乘風強大實力的恐懼,也或許是因為背著秦淮河的水給澆醒了。


    他這才想起來,陸乘風乃是陛下親自任命的樞密院副使,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別說是同齡之中第一人,即便是年齡更大的一些修行者,實力也未必有陸乘風強悍。


    而之前的那些嘲笑陸乘風的那些官宦子弟,此刻也是安安靜靜的閉上了嘴,不敢有絲毫放肆,這不僅僅使他們被陸乘風強大的實力給震懾了,同樣也是因為陸乘風的這一篇《琵琶行》實在是讓人震驚無比。


    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陸乘風都將他們完敗了,很多人都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掌,在啪啪啪地打著他們的臉。


    張啟康狼狽地帶著自己的護衛離開了,想必對方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雖然正麵他可能幹不過陸乘風,但肯定會在背地裏使壞。


    “陸大人,可否賞小女子一個薄麵,進來說話?”王若曦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陸乘風。


    當王若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他沒有想到這個王若曦平常連那些官宦子弟都看不上,今天竟然如此青睞這位樞密院副使——陸乘風陸大人。


    不過也不可否認,陸乘風的文采確實是斐然,而且又是實力強悍,身居高位,要說王若曦看上了這位新晉的陸大人,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很多人都將陸成鳳當做了自己的第一情敵,看著陸乘風的眼神十分的不善,但是他們也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畢竟相比於陸乘風來說,他們隻不過是官二代而已,依靠的隻是家族先輩的遺風,或許他們的長輩個個大權在握,但是他們本人卻是比不上陸乘風的。


    “當然可以啦!若曦姑娘盛情邀請我就卻之不恭了。”


    這麽好的機會,陸乘風怎麽可能會放棄的,本來他就對這位奇女子有些興趣,而且他還想要進一步了解這一位花魁。


    雖然說詩會進行隻到了一半,但是當陸乘風那一篇改造版的《琵琶行》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多少人敢在這一場詩會上班門弄斧了。


    陸乘風也覺得再待在著詩會上也沒有什麽意識了,就和王若曦一起離開了現場,進入了一個比較偏僻、隱蔽、安靜的房間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呢!


    沒了陸乘風的詩會還是進行著,隻是沒有之前那麽精彩了,雖然那些人的詩詞比不過《琵琶行》,但是他們卻不甘心放棄這麽一個能夠揚名的機會。


    而除了詩會之外,很多人都在這些畫船或者北固樓之中尋歡作樂。


    而且北固樓最特殊的地方就在於,不僅僅有女妓,還有男妓,隻不過數量很少,也更隱秘一些。


    “若曦姑娘看起來一點都不保守呢!”


    陸乘風打趣到,而且這也是陸乘風喜歡她的地方之一,如果真的被封建思想洗腦的女人,哪怕是再怎麽美貌,陸乘風都不會有一絲絲考慮的。


    “青樓女子,沒那麽多繁文縟節和規矩。”


    王若曦一句話就讓陸乘風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隻能說王若曦的開放要遠超他的想象,似乎並不該是這個時代的女子一個有的,哪怕是青樓女子,除非眼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是個“變態”。


    “是,也不是,不盡然。”


    陸乘風笑了笑,一直都盯著王若曦看,既是需要審視她的內心,同樣也是欣賞她的美貌。


    “陸大人似乎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樣,比那些官宦子弟、風流才子有趣多了。”王若曦沒有避開陸乘風灼熱的目光,同樣也在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哪裏有趣了?”


    陸乘風問,心裏多了幾分希冀和悸動,喜歡的感覺似乎又濃鬱一些了,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拿下王若曦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吧!


    但願他的感覺這次是正確的,能夠讓他早日擺脫單身狗的身份。


    “有些男人沒本事,靠著父輩祖蔭玩女人,一些男人有幾分才氣,便去迷惑女人,關鍵是還沒錢。或是粗鄙,顯得有些太作,或是風流,卻又顯得太虛偽。如陸大人這般,也是少有。”


    “我覺得你也很有趣嘛!至少比其他女人好多了?”


    “你是指什麽方麵?”


    王若曦擺出一副魅惑男人的模樣,看起來很是誘人,尤其是男人。


    陸乘風站起來欺身上前,頗為玩味地說:“你說呢?”


    “陸大人難道也是靠下身思考的人嗎?”王若曦似乎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又或是她很鎮定。


    “你可以驗證一下,實踐是檢驗認識真理性的唯一標準。”


    陸乘風又重新坐了迴去,品起了桌子上的酒來。其實他並不怎麽喜歡喝酒,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喝酒,隻是某些情況下會喝一些。


    比如說和莊毅在一起的時候,比如說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陸大人真是,說著最正經的話,想著最不正經的事。”王若曦顯然沒有想到陸乘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僅沒有對陸乘風反感,反而更添幾分興趣。


    她總覺得陸乘風就像是一個謎一樣,讓人琢磨不透,越是深入了解越是覺得有趣。


    就在陸乘風和王若曦在房間裏慢慢火熱起來的時候,齊修斯帶著護衛潛入在房間之外。


    “這對狗男女,我還以為她王若曦有多麽清高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婊子。還有那陸乘風,堂堂樞密院副使,竟然在青樓之中做這苟且之事,看本公子今天不讓你們身敗名裂……”


    齊修斯聽得是咬牙切齒,沒想到自己一直追求王若曦,竟然便宜了陸乘風那個小子,他實在是咽不下這一口氣。


    “放毒。”


    齊修斯給那個護衛下命令,很快一縷縷迷煙就飄到了房屋內,然後屋內都動靜漸漸地小了下來,直到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齊修斯推門而入,隻見陸乘風和王若曦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今天落在本公子手裏算你們倒黴。”


    齊修斯又看向身邊的護衛:“讓你去喊人喊了嗎?”


    “迴公子,我已經派人去請了,隻待公子玩爽了那些人就會過來的。”那個護衛露出奸笑,看起來極其的猥瑣。


    “很好,把門關上,今天就讓本公子先爽一爽。”


    齊修斯色眯眯地朝著衣衫不整的王若曦走了過去,正準備撕扯她衣服的時候,王若曦突然睜開了眼睛。


    這可把齊修斯嚇了一跳,還沒驚唿出聲呢!就見王若曦吐出一口白煙,然後就失去了理智。


    而他那個護衛也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陸乘風以同樣的手段給解決了。


    陸乘風和王若曦整理好衣冠就離開了,留下齊修斯和他的護衛,兩個大男人共處一室,關鍵是兩人都中了招,不久房間內就傳出了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和動靜。


    “沒想到陸大人竟然這麽壞。你怎麽知道齊修斯會對我們下手?”


    王若曦看著陸乘風,不禁笑了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實在是妙極了。


    陸乘風笑了笑並沒有迴答,反問道:“你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


    “陸大人放心,很快詩會上的那些人就會過來了。”王若曦越來越覺得自己看不透陸乘風了。


    王若曦和陸乘風實在是聽不下去屋內的動靜了,就跑到了對麵的房間,坐在窗戶邊上喝著小酒。


    沒過多久,李憲宗他們就趕到了,當他們聽到屋裏齊修斯的聲音之後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乘風曲指一彈,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副不堪入目的場景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們沒有想到之前還在詩會上風度翩翩的齊修斯,竟然做出這等苟且之事來,沒想到竟然還有斷袖之癖,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李憲宗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看好的才子就這樣被人戲弄,然後給兩人解了毒。


    清醒過來的齊修斯暴跳如雷,恨不得將陸乘風碎屍萬段:“陸乘風,我和你沒完……”


    他現在實在是沒有臉麵再繼續待下去了,他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雖然他是好色不假,但是基本上沒人喜歡被人圍觀,更何況還是和一個男人,想想都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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