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樞密院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好。”何文昌有些躊躇。


    “怎麽了,樞密院遇到什麽事情了?”陸白沒想到他還沒有踏入樞密院的大門呢,就要為樞密院解決問題了,誰讓他現在是樞密院中職位的最高官員呢!


    “是這樣的,樞密院雖然說陛下設立的,但是太後又不是陛下的親生母親,雙方向來不合。之前樞密院一次任務,讓太後抓住了把柄。”何文昌一臉的無奈,再簡單的事情,隻要和太後牽手上的關係,都會變成很複雜的事情。


    陸白此時心中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真是一來就給他出一個大難題呢!對方是太後,他隻不過是一個樞密院副使,又能夠將對方怎麽樣?


    而且這事呂尚大將軍也沒有怎麽解決,就被派去北征了。


    “那陛下怎麽不出麵呢?”


    陸白心裏不斷地吐槽這位皇帝老子,太後再怎麽說也不能夠幹涉朝政吧!而且作為樞密院的後台,不,應該說是樞密院的創立者,不僅不出麵,卻讓陸白這個剛剛上任的樞密院副使出麵,這算什麽迴事?


    “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是陛下不方便吧?”


    “這有什麽不方便的?”陸白露出了一絲不喜的神色。


    “太後抓住的把柄就是大人你啊!一個擁有妖族血脈的私生子,太後和一些大臣怎麽會容你在梁國的朝廷上身居高位。更何況太後雖然不能夠幹涉朝政,但投靠太後的王公大臣卻是不少。也不知道那些王公大臣究竟哪兒來的信心,敢和陛下鬥。”


    陸白這才明白他們究竟遇到了什麽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呀!隻是這種問題很難從根本上去解決,這要是放在地球上,就算得上是種族歧視了,又或者說不同總值之間相互排斥。


    不同民族甚至是家族之間都會有很排斥更好。我是種族了,在這個世界上,半妖的地位是非常低的,而且大多數的半妖他們都沒有太大的修行天賦,所以處於一個劣勢的狀態,很難在這個世界上長久的生存下去,這也是半妖的可悲之處,這也是為什麽那麽多人說人妖殊途的原因,若是沒有強大的靠山的話,很難在這個世界上翻身的。


    畢竟在認同心理上,很多人或者是妖都會更傾向於選擇同類組團,而不是一個怪物。


    雖然說陸白的存在打破了半妖修行天賦的魔咒,但想要打破人與人之間或者說妖與妖之間的偏見,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如果說陸白如今是金丹仙人的話,恐怕很多的偏見都會很大程度上弱化掉,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或者要會不崇拜強者,或者說敬畏強者。


    畢竟一個弱小的人再怎麽憤怒,都無法拿強者怎麽辦,但是強者卻可以決定弱者的命運,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雖然說在封建社會已經建立起了相對平衡的體製,但是至少目前來看,這種體製已經無法適應當下的情況,雖然意味著這種體製正在慢慢的落後於社會的發展,若是這種體製無法改變,或者跟誰上社會的發展的話,那麽雙方必然會產生巨大的衝突。


    在如今關鍵的是這種體製並不是最緊要的,畢竟一種體製想要過渡到另外一種體質需要很長的時間,而陸白現在要解決的隻是人與人之間的權謀較量。


    “那說到底還是太後在針對我,應該不會拿樞密院怎麽樣吧!”


    “是不會怎麽樣,可是禦史台的天天來找我們麻煩,大將軍又不在……”


    “豈有此理,那麽多修行者還拿那群文人沒辦法?走吧!我倒要看看那群腐儒想怎麽樣。”


    何文昌頓時就露出了形容,雖然咱們這位陸大人非常的年輕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何文昌如今確實非常相信這位陸大人的能力,肯定能夠輕鬆地解決拿去腐儒的。


    於是陸白一群人又掉轉方向,前往樞密院,不過陸白府邸和樞密院本身距離就不是特別遠,很快就到了樞密院的大門口。


    陸白隻見在樞密院的大門口一堆禦史台的人,和樞密院的人唇槍舌戰。


    說來也是非常奇怪,這些預示他的人不在朝堂上彈劾,卻是堵在樞密院的大門口,實在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而且這其中處處都透露著不合理。


    樞密院的那些人雖然說大多都實力強大,即便是有一些文人,也都十分的硬氣,但是和人家禦史台的官員相比,嘴上的功夫卻要欠上不少。


    可是禦史台的人又沒有動手,樞密院又不能夠對禦史台的官員動武。


    不過當陸白出現之後,一百狼衛站在那裏的氣勢都足以讓人心驚膽,周圍的那些百姓見識也紛紛後退了不?不敢再議論,即便是議論也是非常的小聲,畢竟這經常之中,大名鼎鼎的狼衛可是在旁呢!


    別看樞密院現在被禦史台的人罵的不成樣子了,但是人家實力擺在那裏。


    “何人在此放肆?竟敢攔在樞密院大門口。”


    何文昌雖然隻是一介文人,但是氣勢卻絲毫不輸於一個士兵,更何況這一百狼衛都是他親自訓練出來了,在這京城之中,又有多少人不知道他何文昌的大名,雖然他不是官職最高的,但名氣卻也不低。


    在整個梁國,很少有人能夠達到和文昌這邊,不隻是沒有絲毫修為,但是對於修行之大的感悟,卻堪比一位築基境巔峰的大修行者。


    滿打滿算也隻有幾十年前鹿門寺的那位高僧了。


    何文昌在百姓之中可能沒有太大的名氣,但是在修行現實中卻是像當當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修行者想要得到何文昌的指點呢!


    像尋常的築基境巔峰的大修行者,很少會給先天境,甚至是凝氣境的修行者講解,除非和自身有很大關係的修行者,比如自己所說的徒弟。


    但是何文昌就不一樣了,何文昌所奉行的不是精英式的教育,而是普遍式的教育,他更提倡的是人人都能夠有修行的機會,至於究竟能夠修煉到什麽地步,就完全看自身的天賦和努力了,不過同時也需要依靠大量的財力支撐。


    畢竟想要修行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天賦和努力就可以,同樣也需要很大的修行資源,雖然說在這天底下很多地方都可以攝取天地靈氣,但真正天地靈氣充沛之地,卻並不是處處都有的。


    不過何文昌雖然很嚴肅的質問對方,但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陸白。


    “這位就是陸大人啊!看起來很年輕嘛!聽說你母親是狐族帝姬,這身份可是尊貴的很呐!”


    這位禦史台的官員膽子也真是太大了,什麽事情都敢說,這畢竟是一個皇權至上的時代,而他眼前的這個陸白的身份又十分的敏感。


    不過對方顯然也不是魯莽的人,而且也不是完全的膽大包天,什麽都敢往外說,隻是說陸白的母親是狐族帝姬,而沒有說是當今陛下的私生子。


    不然的話即便是他是禦史台的官員,恐怕也會拿他是問,甚至是直接殺頭,畢竟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禦史風奏的範圍。


    “你是何人,見到本官就如此的放肆嗎?難道你們禦史台盡是這些不懂尊卑的人嗎?難道?這就是你們禦史台的素質嗎?難道你們禦史台就隻會天天躲在人家門口亂叫嗎?不過你們怕是來錯地方,我樞密院這麽多人不需要看門狗……”


    陸白一連串的說了一大堆,硬是懟的那個官員說不出一句話來,整個人給氣的七竅生煙,臉色憋的通紅,羞愧的恨不得鑽進地縫之中。


    “你,你你你……”


    “你什麽你,結巴就不要在這裏說話了,省的讓百姓看笑話,丟了你禦史台的威嚴。我看你們就是欠管教,不不不,這樣不好,我還是不能太過於越權,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陸白絲毫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直接讓那個官員氣的一口老血吐,頓時就不省人事了,其他的官員紛紛上全前將那個官員給抬走了。


    “大人真是厲害,鐵齒銅牙啊!”


    何文昌沒有想到陸白竟然如此粗暴的罵了迴去,直接將對方給氣暈了。


    “就這點本事,真是高看他們了,我還沒熱身呢!我還沒發泄夠呢!好久沒這麽罵人了。”


    對付這些文流氓,動武就太過了,動嘴又不能太柔了,就要“粗暴”一些。一群腐儒,真是尾巴都翹上天了,仗著有太後撐腰,簡直不把陛下放在眼裏。


    何文昌也沒想到陸白會怎麽做,這種罵人的方式對於那些官員來說可能算得上是很粗暴的了吧!


    畢竟禦史台的那些官員再怎麽說都是講理的,把理講得天花亂墜,反正怎麽說都是他們有理。但是陸白這個人卻完全不按出牌,根本就不講理。


    他們也沒有想到陸白會在今天趕到樞密院。


    雖然說陸白體內有一半的妖族血脈,但是樞密院的那些官員對於陸白確實乎並沒有絲毫的抵觸,直接熱情地將陸白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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