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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禾哭笑不得的看著這男人,難道咬他自己就會不疼了嗎?


    又不是什麽痛苦轉移大法。


    隻是現在的夏禾其實還是有些疼,所以沒說話。


    可臉上的笑容卻是讓戰曆霆心中一陣心疼。


    戰白萱馬上就開始動手了,對準一個水泡,很快很準的挑開了,這倒不是疼的時候,疼的是要把這些挑開的水泡都擠一擠。


    她動手擠的時候,夏禾小手緊緊的攥住了戰曆霆的衣襟:“嘶——”


    不過隻是一聲,戰曆霆的心就揪在一起了。


    他恨不得將所有的傷痛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戰曆霆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將手伸出來:


    “咬吧,咬著我你就不會那麽疼了。”


    夏禾疼得額頭都滲出了汗珠,卻是將戰曆霆的手給移開了:


    “我是人,又不是狗,這點疼算什麽?你……抱著我就行了。”


    戰曆霆的心頭一顫。


    她很少提要求。


    如果提了,那就是真的需要。


    也就是說,現在的夏禾是真的疼。


    他也不含糊,大手牢牢的將夏禾摟在懷裏,不敢鬆懈半分。


    靠在他的溫暖的懷抱裏,那些疼痛似乎都減少了些許。


    隻是這些都是心理作用罷了。


    下一秒,鑽心的疼再次是傳來。


    她疼的直抽涼氣,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雖然沒有咬戰曆霆,但是小手抓在戰厲霆胳膊上的那隻手卻痛苦的收緊,無意識的擰著戰厲霆的胳膊。


    戰曆霆一隻手捏著她的腳踝,阻止她因為疼而亂動。


    另一隻手則是摟著她的腰,讓她穩穩的坐著。


    隻是看著夏禾疼得身子都在抖了,心中幾乎是在滴血。


    他終究是沒保護好這個丫頭。


    他咬了咬牙,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丫頭。”


    “啊?”夏禾轉頭去看他。


    緊接著,戰曆霆竟是低頭吻了夏禾的唇。


    那一瞬,夏禾整個人都愣住了。


    義父義母還有戰白萱都在呢!


    他在幹嘛?!


    隻是她的思緒沒維持多久就被下一秒的疼痛給掩蓋住了。


    她那小手再次是緊緊的攥著戰曆霆。


    而他的吻卻是變得越發熾烈了。


    隻是覺得,他這一次的吻似乎是有些犯苦。


    因為戰曆霆心裏苦。


    看到夏禾疼,可他卻什麽都做不了。


    所以他隻能用這個法子來幫夏禾止疼。


    不得不說,法子還是很不錯的!


    戰白萱看著兩人也是很無奈。


    作為一個醫生,還要一邊吃狗糧!


    戰易天和姚玉蘭也是輕咳兩聲,旋即是轉過身去了。


    小年輕就是不一樣,處理個傷口都要膩膩歪歪的。


    幸好戰白萱的動作很快,迅速的把那些水泡都挑開擠了。


    此時,戰曆霆才是將夏禾給鬆開。


    夏禾早就不知道疼是什麽了,她隻知道自己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跟戰曆霆吻了!


    簡直是太丟人了!


    她小臉紅撲撲的,不敢看戰白萱。


    而戰白萱很淡定的拿出了藥膏塗在她腳上。


    “這裏麵有祛疤成分,所以你就放心吧,雖然是腳上,我也不會讓你留下一點疤的。”


    塗上藥膏之後感覺就沒有那麽疼了,戰白萱的這些藥都有特別神奇的止痛效果。


    隨後戰白萱把剛剛用過的藥粉和藥膏都那給了戰厲霆。


    “手臂不要沾水,等藥粉的味道沒有了再換藥,臉上的藥膏每6個小時塗一次,盡量不要穿鞋。”


    夏禾從戰厲霆手裏拿過藥粉和藥膏,湊到鼻尖聞了聞,這藥粉的味道真好聞。


    夏禾終於是從羞怯中走出,並且詢問:“你這是要送我嗎?”


    戰白萱笑了笑:“你都這麽說了,那就送你,不過這是藥,你幹嘛那麽喜歡?難道還指望著下一次受傷用上?”


    她是在調侃夏禾,結果夏禾沒在意。


    戰厲霆卻一個冷眼掃了過來,“閉上你的烏鴉嘴。”


    “我不是喜歡受傷,我是覺得這藥挺稀奇的,這個特別貴吧?”


    夏禾倒是不受影響天真的詢問。


    戰白萱噗呲一笑,原來是問貴不貴。


    “還行,一小瓶六位數左右吧。”


    “什麽?!”夏禾似乎徹底恢複了精神:“這……這也太貴了吧?那我受一次傷,塗點藥粉就廢了那就多錢?!


    “還有更貴的呢,這個藥膏,裏麵的祛疤藥可是去年剛在國際上得到認證的,裏麵最有效的成分都被融合在這藥膏裏了。那話怎麽說來著,對,活死人肉白骨。”


    “這麽玄乎嗎?”夏禾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小塊透明的膏體,“你不會是看我好騙忽悠我吧?”


    戰白萱不樂意了:“那怎麽可能,你不信你沒事就在臉上劃拉兩刀,再用我這個藥,我保證你比現在更好看。”


    夏禾隻覺得好神奇,兩眼都開始冒星星了。


    她似乎都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了。


    當她轉頭去看戰曆霆的時候,結果戰曆霆陰沉著一張臉。


    他好像還在生氣?


    戰曆霆掃了一眼戰白萱:“有這麽好的藥效,你可以在自己臉上劃幾刀!”


    說完,一個彎腰直接是將夏禾給抱起來了。


    他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還想讓她在臉上劃一刀?!


    這個戰白萱倒是挺能說!


    意識到自己戳中了戰曆霆的雷點,戰白萱輕咳了兩聲沒再敢說話了。


    這般說著,直接是帶著夏禾上了樓。


    很快夏含香也被接到了戰易天的家中。


    這是姚玉蘭第一次見夏含香,也算是親家母了,她對夏含香十分的熱情。


    隻是夏含香的反應卻不似成年人那般,反倒是像個小孩兒。


    戰白萱在一旁解釋著:“伯母她智力方麵有些問題,不過對嫂嫂和堂哥還是很好的。”


    “能治好嗎?”姚玉蘭詢問。


    “這個得看後續治療了。”戰白萱道著:“我那朋友還沒迴國,到時候帶伯母去看看。”


    姚玉蘭點了點頭,旋即依舊熱情的牽著夏含香的手:“親家母啊,我帶你去休息。”


    夏含香卻是問著:“我女兒和女婿呢?他們去哪兒了?”


    “他們去休息啦,你睡一覺,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他們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這般說著,便是帶著夏含香去休息了。


    此時的戰曆霆在樓上,他輕輕的將夏禾放下,讓夏禾躺在床上。


    “我想洗澡。”夏禾嘟囔著。


    “不能沾水,乖乖的睡覺,明天再洗。”


    “可是不洗澡,我覺得身上不舒服,今天還摔跤了的,身上都是土。”


    這句話讓戰曆霆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他都能想象得到,夏禾被人擊倒摔在地上的樣子。


    沒有絲毫遲疑,他直接是將夏禾摟入了懷中。


    溫暖的懷抱將夏禾包裹其中。


    戰曆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響起:“沒事,不髒。”


    夏禾卻是在他懷裏掙紮著:“當然髒啊,我……”


    話未說完,戰曆霆已經是鬆開她,並且望著她了。


    “你,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啊,我不就是想洗個澡嗎?”


    戰曆霆一咬牙,旋即是手撐著床沿,並且低頭吻了夏禾的唇。


    夏禾想去掙紮來著,隻是戰曆霆好像怪怪的。


    緊接著,戰曆霆的吻又蔓延到了她的頸脖,再往下……


    這下,夏禾不淡定了:“你,你要幹嘛?”


    “不是要洗澡?我幫你。”


    隻是這個幫讓夏禾覺得麵紅耳赤。


    當戰曆霆伸手開始褪她的衣裳時,夏禾緊張得身子都蜷縮在一起了。


    “我,我不洗澡了。”


    “真的?”戰曆霆問。


    “真的,我真的不洗澡了!”


    他這種幫她洗澡的方式也太超過了吧!


    戰曆霆似乎很滿意她的答案,旋即便是低頭在她唇瓣上落下輕輕一吻。


    “那就乖乖睡覺。”


    夏禾趕緊是閉上了眼睛。


    看著這般的夏禾,戰曆霆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隻是笑著笑著,臉上的笑容便是僵持住了。


    他輕輕的摟著夏禾,試圖用自己的體溫融化夏禾身上所有的傷痛。


    他也做到了。


    被戰曆霆這麽抱著,夏禾覺得十分安心。


    因為緊張,再加上藥效,睡眠來得十分的快。


    看著她逐漸入睡,戰曆霆的心卻是沒有安下來。


    再一次,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敢傷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眉眼帶著怒意,旋即便是起了身。


    輕輕的關上了房門,雲青已經是在門口等著了。


    “戰少已經查到了是幾個混混,現在他們人就在城南的老胡同裏,夏小姐也打傷了他們其中一個,現在應該是在養傷。”


    戰厲霆的眼神裏升起騰騰的殺意。


    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這些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其實不過是幾個小混混,不值得他親自過去。


    但是幾個小混混不至於要和夏禾過不去。


    所以他懷疑這背後還有人,因此一定要去看看。


    殺這幾個小混混隻是治標不治本。


    如果不把幕後算計夏禾的人揪出來,那她還是處在危險之中。


    天色漸晚,戰厲霆的車後麵跟著幾輛黑色的轎車來到城南,到了雲青查到的那個老胡同裏。


    這裏有些破落,雲青帶頭往裏麵走著。


    戰曆霆就像是一隻發怒的豹子在身後伺機而動。


    身後還跟隨著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全是戰曆霆的打手,他們如同鬼魅一樣靠近了幾個混混的住所。


    此時雞窩頭等人卻不知危險在靠近。


    “媽的,竟然遇到性子這麽烈的女人,太他媽倒黴了!”


    雞窩頭坐在床上,一隻腿踩著床板,嘴裏叼著一個要抽完的煙頭,臉色非常不好。


    那個被夏禾砸中頭的混混,現在頭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也是一臉憤恨:


    “我也是,真憋屈,居然被一個女人打傷了,這要傳出去我還怎麽混?”


    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頭,還是很疼。


    雞窩頭踹了他一腳:“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嚎?被一個女人打了是什麽光彩的事嗎?瞧瞧你這點出息。”


    他自知無趣便閉上了嘴,雞窩頭還是罵罵咧咧的:“真是晦氣,沒能毀了那個女人剩下的三百萬我們也拿不到了。”


    “那怎麽辦大哥?要不我們再去綁她一次?”


    碰——


    大門被踢開,他們所有的聲音都被死寂所淹沒。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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