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氣衝衝地坐在營帳內,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一旁的幾個小士兵,戰戰兢兢地忙碌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劉公公。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依舊未能查出究竟是誰下的蠱毒。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開口猜測。


    就在此時,外出打仗的士兵們紛紛凱旋而歸。


    對麵的敵人已經全部撤退逃跑了,這場戰鬥又取得了一次小小的勝利。


    然而,當太子踏入營帳時,卻完全摸不著頭腦。


    隻見父皇一臉的怒容,讓他心中不由得一緊。


    太子剛想詢問發生了何事,世子也緊跟著走了進來。


    世子恭恭敬敬地向皇上行禮後,抬頭瞬間便察覺到皇上的臉色異常難看,甚至對自己都沒有露出一絲笑容。


    他與太子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然後默默地找地方坐了下來。


    稍作停頓後,世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皇上,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您如此惱怒?”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吼道:“這軍營之中,居然有人膽敢謀害朕!


    竟有人膽大包天,在朕的飯食中下了蠱毒!


    直到現在,都還沒能查出,是哪個混賬東西幹的好事!


    你們兩個,趕緊去給朕徹查此事!


    搞得朕如今連飯都沒法吃,這飯還如何能放心入口?


    若不將此賊揪出來嚴懲,朕哪還有膽量再碰這些飯菜?


    說不定下一刻端上來的又是有毒之物!”


    說完,皇上又是一陣氣惱,重重地喘著粗氣。


    兩人恍然大悟,終於明白了皇上因何而怒。


    他們連忙站起身來,恭敬地行了個禮,齊聲說道:“陛下息怒,微臣這就前去徹查此事。”


    言罷,二人匆匆走出營帳。


    一出營帳,兩人便並肩而行,腳步匆忙。


    太子邊走邊轉頭看向身旁的世子,壓低聲音道:“這軍營之中,懂得下蠱毒之術者並非絕無僅有,你此次帶來的那個人,可不正是此道高手麽?


    其他士卒又怎會知曉這些玄之又玄的手段呢。”


    世子聽後微微頷首,略作思索,腳下步伐突然一變,不再朝著原本要前往的夥房而去,轉而向著龍天傲所在的營帳行去。


    不多時,二人便抵達了龍天傲的營帳前。


    世子上前一步,詢問守在營帳外的幾名士兵道:“今日這營帳中的人可曾出過營帳?”


    那幾位士兵麵麵相覷,紛紛搖頭,表示自始至終營帳內之人皆未踏出半步,其飲食等物皆是由專人送入帳中的。


    世子與太子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進了營帳。


    此時,龍天傲正坐在營帳內的案幾前,專心致誌地翻閱著一些文書資料。


    聽到有人進入營帳的腳步聲,他猛地抬起頭來,待看清來人竟是太子與世子之後,急忙起身相迎。


    並恭恭敬敬地施禮道:“末將參見太子殿下、世子殿下。”


    太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免禮,開口問道:“龍天傲,你可知曉這軍營之內究竟發生了何事?”


    龍天傲緩緩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輕聲說道:“太子殿下真是愛開玩笑啊!我整日被囚禁於此,如同籠中之鳥一般,又如何能夠知曉軍營之中所發生之事呢?”


    就在此時,一旁的世子突然開口道:“實不相瞞,如今我們軍營之內竟有人不幸中了蠱毒,而此蠱毒明顯是衝著皇上而來的。


    然而,令人棘手的是,這軍營之中,竟然無一人通曉蠱毒之術,唯有閣下乃是下蠱的行家。


    所以,如果閣下不想遭受皮肉之苦,還是老老實實地將一切都交代清楚吧!


    倘若執意不肯招供,那麽就休怪我們對你動用嚴刑峻法了。”


    聽到這話,龍天傲心中不禁一顫。


    他自然深知那些酷刑的可怕之處,實在不願承受那般痛苦折磨。


    經過一番內心掙紮之後,他終於決定坦白從寬,於是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的始末。


    “其實,前幾日李春嬌曾來到我的住處索要蠱蟲。


    起初,我本並不想將蠱蟲交給她,畢竟此物甚是危險。


    但是,她卻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隻要我能給予她蠱蟲,便會設法助我逃離此地。


    我一時輕信了她的言辭,再加上她聲稱要用蠱蟲迴村懲治惡人,我這才鬼迷心竅地將蠱蟲交予了她。


    隻是,我確實不知曉她究竟打算對誰下蠱毒啊!”


    說完這番話後,龍天傲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世子臉色驟變,連忙轉身對著門外守候的士兵大聲喝道:“快去!速速將李春嬌給我帶來此處!”


    那名士兵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後,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李春嬌的住處疾馳而去。


    他腳步匆匆,心中滿懷著傳遞重要信息的使命感。


    沒過多久,士兵便抵達了李春嬌所在之處。


    隻見他站定身形,深吸一口氣,然後扯開嗓子朝著營帳內高聲喊道:“李小姐在嗎?”聲音響亮而急促,仿佛生怕裏麵的人聽不到似的。


    營帳內先是一陣寂靜,隨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李春嬌那曼妙的身影緩緩出現在門口。


    她麵帶疑惑之色,美眸凝視著眼前的士兵,柔聲問道:“發生什麽事啦?世子和太子哥哥在哪兒呢?”


    士兵趕忙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禮道:“迴李小姐話,世子和太子正在龍公子營帳內等著您呢,請您速速前往。”


    李春嬌聞言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深知世子和太子同時召喚自己必然事關重大,而且很有可能,與近日來一直暗中調查的皇上,是否中蠱毒之事有關。


    可如今自己尚未接到任何確切的消息,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但形勢緊迫容不得她多加思索,於是她輕點螓首,輕聲說道:“好,我這就隨你前去。”


    李春嬌跟在士兵的身後,來到了龍天傲的營帳,進來後她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她說什麽也不能承認。


    進來後她就給兩人行了禮,太子哥哥,世子哥哥找嬌兒有事嗎?


    君黎威一改往日對待李春嬌和顏悅色、輕聲細語的態度,此刻正襟危坐於椅上,雙唇緊閉,沉默不語。


    畢竟這李春嬌乃是由太子親自領來之人,與他毫無瓜葛。


    隻見那太子麵色陰沉地邁步走向李春嬌,揚起手掌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她嬌嫩白皙的臉頰之上。


    “啪”的一聲脆響過後,在場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得瞠目結舌。


    隻聽得太子怒不可遏地嗬斥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便如此心狠手辣,歹毒至極!


    今日竟敢妄圖謀害皇上,你這膽量倒是不小哇!


    莫非以為自己有九條命不成?


    哼!既然你活得不耐煩了,倒不如就讓你連同你的家人,一同下地獄去吧!


    也好讓你們一家團聚!”


    聽到這話,李春嬌頓時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不止。


    她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


    連連磕頭求饒道:“太子哥哥饒命啊!嬌兒究竟所犯何罪?


    為何要將我置於死地?


    還要牽連嬌兒的家人……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然而麵對李春嬌的苦苦哀求,太子卻是不為所動。


    依舊滿臉怒容地質問道:“你還有臉問?你自己做下的惡事難道心裏就沒點數嗎?”


    李春嬌聞言,急忙揮舞著雙手拚命搖頭否認,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口中還不住地哭喊著:“不不不,太子哥哥,嬌兒真的沒有啊!


    嬌兒絕對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請太子哥哥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真的是冤枉的呀……”!


    太子哥哥,你不能冤枉我,再說我這麽大點的孩子,哪裏有能力去殺害皇上。


    李春嬌哭的撕心裂肺,太子這時說道,你還敢狡辯,龍公子都說了,是你衝他要的蠱蟲。


    你還敢狡辯,說這事兒不是你幹的。


    李春嬌搖搖頭說,我根本就沒來過他的營帳,我怎麽跟他要蠱蟲,再說了,我跟他要蠱蟲,他就給我嗎?


    我都不知道什麽叫蠱蟲,這事兒就往我頭上栽贓,太子哥哥為什麽不好好查一查,為什麽不相信我,卻相信他。


    李春嬌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頰,淚水如決堤之水般,從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洶湧而出,“嗚嗚嗚”地哭泣。


    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楚楚可憐,就連一向鐵石心腸的太子此刻也不禁心生憐憫,一時之間竟難以分辨究竟是誰在說謊。


    龍天傲看李春嬌這一頓操作,驚呆了,幾歲的孩子這也太能裝了。


    他並不擔心太子和世子會殺了他,因為世子體內的蠱毒,隨時都有可能發作,隻有他能夠施展針法予以救治。


    因此,在此關鍵時刻,誰都不能動他。


    麵對李春嬌堅決不肯承認的態度,眾人皆是束手無策。


    畢竟她隻是個年幼無知的孩子,如果沒有確鑿無疑的證據,又怎能輕易將她拖出去嚴刑拷打呢?


    然而,就在局麵陷入僵局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皇上駕到。


    皇上迅速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頓時勃然大怒。


    他大手一揮,高聲喝道:“來人呐!將龍天傲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把李春嬌這個小丫頭,也一並拖出去打上十大板!


    倘若他們二人仍不知悔改,拒不交代實情,那就繼續給朕狠狠地打!”


    話音未落,侍衛們便如狼似虎般衝上前去,不由分說地將龍天傲和李春嬌,分別拖拽了出去。


    刹那間,隻聽得李春嬌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皇上啊,您饒了民女吧!


    蠱毒之事真的與民女無關呀!”


    與此同時,龍天傲也扯開嗓子大聲唿喊道:“皇上明鑒啊!


    此事絕非草民所為,是李春嬌幹的。草民實在是冤枉啊!”


    然而,任憑他們如何苦苦哀求,皇上卻絲毫不為所動。


    板子一下下地落在兩人身上,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


    可即便遭受如此酷刑,兩人依舊堅稱,自己是清白無辜的,口中不斷高唿著“冤枉”二字……


    把皇上氣的大發雷霆,給我狠狠的打,你們都冤枉,那劉公公還躺在床上呢!


    太子見龍天傲即將遭受致命的杖責,心中大驚失色,生怕他就這樣一命嗚唿。


    於是,他急忙跨步向前,言辭懇切地對皇帝進言道:“父皇啊,請您高抬貴手,暫時停下這板子吧!


    萬一真將此人打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劉公公所中的蠱毒,唯有龍天傲能夠解開。


    若是此刻殺了他,恐怕劉公公也隻能坐以待斃啦!”


    皇上聞言,氣得臉色鐵青,狠狠地一揮衣袖,轉身便朝營帳走去。


    邊走邊怒聲吼道:“哼!那就暫且留他一條性命!


    立刻把這個家夥帶到劉公公那裏去,讓他趕緊給解蠱毒!


    倘若他膽敢有半點弄虛作假、耍弄什麽陰謀詭計,朕定叫他人頭落地!”


    與此同時,李春嬌則因傷勢過重,而被人小心翼翼地護送迴營帳調養身體。


    另一邊,可憐的龍天傲早已被打得遍體鱗傷,連站立都成了一種奢望,隻能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


    無奈之下,眾人隻好找來一副擔架,將他輕輕地放置其上,然後抬著他急匆匆地趕往劉公公所在的營帳。


    抵達目的地後,盡管龍天傲自己也是傷痕累累,但他強忍著劇痛,艱難地從懷中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開始朝著劉公公身上的穴位,一針接一針地紮下去。


    沒過多久,劉公公的身軀之上,已然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宛如一隻刺蝟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銀針越紮越多且越來越密集,終於成功地將那深藏於體內的蠱蟲,逼至手臂之處。


    緊接著,隻見龍天傲眼疾手快,迅速地拿起一把小刀,在劉公公的手臂上輕輕一劃,瞬間劃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刹那間,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從那傷口處洶湧而出,汩汩流淌不止……沒一會,蠱蟲也從那傷口淌了出來。


    龍天傲手急眼快的把那蠱蟲抓住,放進了瓷瓶裏。


    同時龍天傲也累的,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太子趕忙讓人下去救治,這龍天傲可不能死,他要是死了,那世子怎麽辦?


    劉公公身上的銀針,被軍中的大夫拔了下來,這迴劉公公的蠱毒徹底解了。


    臉色也不再蒼白,漸漸的恢複了血色,髒腑也不再疼了。


    大夫把傷口包紮了,又給開了一些補氣血的藥,皇上關心的說,劉公公,你安心養傷,等好了再伺候朕。


    劉公公虛弱的點點頭,沒一會劉公公便睡了過去。


    李春嬌在營帳裏麵養傷,傷還沒等養好,就被太子派的人,把她送迴了黑河村。


    兩國之間的戰火愈燃愈烈,硝煙彌漫,遮天蔽日。


    北興國眼見戰局僵持不下,竟再度增兵遣將,派遣整整 10 萬大軍洶湧而來。


    而領軍之人,正是北興國威名赫赫的大皇子慕容陽。


    這位英勇無畏的皇子親率雄師,如猛虎下山般氣勢洶洶地撲向敵陣,意圖一舉擊潰對手。


    然而,這場激戰卻並非一邊倒的局麵。


    盡管北興國人多勢眾、攻勢淩厲,但大宇國的守軍亦是頑強抵抗,毫不退縮。


    雙方鏖戰數日,戰場上殺聲震天,血流成河,彼此皆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一時間,屍橫遍野,慘不忍睹。


    經過數輪慘烈交鋒後,北興國的軍隊似乎也感到有些力不從心,暫時鳴金收兵,停歇了下來。


    而另一邊,這邊的大宇國的軍營,同樣陷入緊張的整頓之中。


    士兵們抓緊時間養精蓄銳,修複防禦工事,以應對接下來可能更為殘酷的戰鬥。


    就在這個看似平靜的時刻,誰也沒有料到,北興國的大皇子慕容陽竟然孤身一人,趁著夜色悄悄潛入了大宇國的軍營。


    原來,他此番前來是為了刺探軍情,摸清對方的戰略部署和兵力分布。


    黑暗中,慕容陽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營帳之間。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身影吸引住了,昏暗的燭光下,隻見一名男子身姿挺拔,氣宇軒昂,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種尊貴不凡的氣質。


    慕容陽心中暗喜,以為自己抓到了大魚,認定此人必定是大宇國的太子殿下。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出手,瞬間迷暈了那名男子,並帶著他迅速逃離了現場。


    可令慕容陽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費盡心機抓迴去的所謂“太子”,其實不過是個冒牌貨。


    不僅如此,由於他的行動過於冒險,很快便被大宇國軍中的巡邏將士察覺。


    刹那間,警報聲響徹整個營地,無數士兵手持火把,和兵器蜂擁而出,對慕容陽展開了瘋狂的追擊。


    慕容陽身陷重圍,左衝右突,奮力拚殺。


    但無奈寡不敵眾,身上多處負傷,最終隻能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狼狽不堪地逃迴了北興國的陣營。


    此時,大宇國的皇帝早已安寢歇息。


    然而,當他得知敵軍,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他們的軍營,大發雷霆。


    皇上怒斥道:“軍中將領,居然犯下如此愚蠢之舉!


    敵軍竟敢堂而皇之地闖入我軍營地,還擄走了一個人,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我們的防守怎能如此薄弱?若不嚴加整飭,日後如何抵禦外敵?”


    於是連夜部署,防範對麵兒偷襲。


    且說慕容陽將那人擒獲之後,便馬不停蹄地押解迴營,緊接著一場緊張刺激的審訊就此展開。


    然而待慕容陽將此人帶至眼前,細細端詳一番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惱怒之意——原來這壓根就不是大宇國的太子!


    想當年,慕容陽曾親身到訪過那大宇國,對於該國的幾位皇子,可謂是了如指掌,其相貌特征早已深深印刻在了腦海之中。


    此刻,慕容陽氣憤至極,隻見他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手中緊緊握著一條皮鞭,毫不留情地朝著龍天傲狠狠地抽打過去。


    每一鞭都帶著淩厲的風聲和無盡的怒火,“啪”、“啪”作響,直打得龍天傲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說!你在這軍營之中究竟擔任何等職位?”


    慕容陽一邊揮舞著鞭子,一邊厲聲喝問。


    龍天傲此時已是傷痕累累,之前所受的幾十板子之刑尚未痊愈,如今新添的這一頓鞭傷,更是讓他苦不堪言。


    他被打的哇哇大叫,那叫聲鬼哭狼嚎,很快龍天傲,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招了。


    慕容陽知道了世子身中蠱毒,把他高興的哈哈大笑。


    他聽龍天傲說,這情蠱很難解,數百年來無人解得了,因為缺一味重要的藥材,萬年人參。


    慕容陽知道了君黎威的事後,他的傷養了幾日,已經好了差不多了。


    於是他率10萬大軍,來到陣前叫陣,君黎威你給我出來,老子今日就要活寡了你。


    君黎威哪裏能受得了這氣,騎著馬,拿著兵器就衝了上去。


    太子想攔都沒攔住,君黎威與慕容陽很快打了起來,兩人打的難分難解。


    君黎威打的太過激烈,體內的蠱蟲本來在休眠,這一激烈的打鬥,把蠱蟲喚醒了。


    打著打著一口鮮血吐出,暈了過去,虧著太子及時出手,把君黎威救了迴來。


    把人抬迴營帳,趕忙找來軍中大夫診治。


    諸位大夫麵對眼前昏迷不醒的世子,皆是束手無策,自世子陷入昏迷以來,便再也沒有蘇醒過來。


    這可急壞了皇上,他心急如焚,茶飯不思,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救醒自己疼愛的世子。


    皇上聽聞給世子下情蠱的龍心苗,被關押在黑水鎮縣衙之中。


    於是,皇上當機立斷,派遣眾多武藝高強的高手,前去押送龍心苗。


    一直守護在世子身旁暗衛,自然也是緊緊跟隨皇上所派之人,馬不停蹄地朝著黑河村進發。


    經過一路奔波勞累,世子的暗衛終於抵達了黑河村。


    他們不敢耽擱片刻,急忙趕來拜見李春娟。


    這李春娟平日裏的生活過得極為規律,每天不是悉心照料著年幼的侄子,便是到鎮上逛逛集市,采購些美味可口的食物和玩意兒。


    當李春娟看到世子身邊的暗衛時,不禁感到萬分驚訝。


    她那張原本平靜如水的麵龐,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不安。


    隻見她麵無表情地開口問道:“你們此番前來,究竟所謂何事?可是世子差遣你們而來?”


    其中一名暗衛緩緩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地說道:“李姑娘,實不相瞞,我們的世子如今命懸一線,已是危在旦夕。


    若您尚有閑暇時間,還望能移步前往與世子見上最後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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