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楊舒婷留下林子墨一起吃飯,林子墨剛好肚子也非常餓,她父母很忙也沒時間迴家晚飯都是林子墨自己解決,留在雨星月家裏吃個飯後和雨星月去失戀咖啡館上班。


    走的時候楊舒婷跟雨星月悄悄說:“像子墨這樣的好姑娘可不得,你要好好把握啊。”


    雨星月很無語:“老媽你別多想,我和她隻是朋友關係。”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時間長了你肯定對她有想法的。”楊舒婷似懂非懂的迴答。


    “那我先去上班了。”雨星月下樓快速跟上林子墨,工作不能遲到。


    上班後店裏和往常一樣有很多客人,店裏忙的不可開交林子墨去幫忙雨星月則在前台看著,雨星月無聊玩起了黑筆手指轉起來。


    “那個,給我來一杯摩卡咖啡”一名身穿棕色風衣褲子穿黑色的女子用帽子刻意抵押她的頭。


    “好的,請先稍等。”雨星月並沒有什麽不對勁,咖啡店裏的人和他差不多是一個樣,怕見到熟人。


    大約十分鍾後。


    “您的咖啡好了。”雨星月把咖啡遞到女人麵前。


    男人品嚐一小口咖啡後,看著雨星月道:“那個,果果,想不到你和林子墨一起在這咖啡店上班。”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難道……”雨星月看著這名女子,好像在哪裏見過就是記不起來。


    那麽女子見雨星月記不起來,頓時覺得委屈:“討厭,連你都不認識我了,我是林綾。”


    “林綾……”


    雨星月仔細迴想,再聽她的聲音判斷這個人是他的……


    “哎呀原來是師姐啊,你變化挺大的,美得我認不出你來了。”雨星月笑道。


    “你說話還是和以前一樣甜,謝謝啦!”林綾微笑道。


    林綾是雨星月的師姐,在年齡上在雨星月那一屆算是最大的,那是雨星月還是起步階段,那是的林綾才15歲,現在已經是19歲的大姑娘了,長得亭亭玉立,身材也特別好。


    林綾從17歲退役,之前為隊裏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和貢獻,林綾退役後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可在退役前每一場比賽都有她的粉絲,加上她動人的容顏吸引了更多人,想過安靜的生活都不行。


    林綾一般叫雨星月果果,她已經叫順口了,她很喜歡這樣稱唿雨星月,雨星月也默認接受了“果果”的愛稱。


    “那個師姐,我已經不叫雨果了,我現在的名字是雨星月。”


    林綾道:“不管你改不改名你還是我的果果,張炎的事我也聽說了,我擔心你,你……還好嗎?”


    雨星月笑道:“我不是那麽脆弱的人,每個人都會成長,張炎的離去讓我學會堅強,我不是玻璃心男孩。”


    “看來你沒什麽問題我就放心了,還以為你一直沉浸在悲傷無法自拔。”林綾很欣慰看著雨星月,畢竟他已經不再是隻會聽教練安排的小屁孩了,時間過得可真快,雨星月也是個大孩子了。


    “雨果,這個人是誰?”林子墨忙完看到雨星月和一女子聊天,林子墨心裏有股力量控製她走到他們兩個人麵前。


    “啊,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叫林綾。”


    “你剛才不是叫我……”林綾看到雨星月的神情似乎在暗示著什麽,雨星月眼珠一直看向林子墨,林綾已經知道了什麽也隻好點頭。


    “我是他朋友林綾,雨果和我說起過你。”林綾很有禮貌向林子墨握手。


    “呃……你也是。”林子墨有些尷尬和林綾握手,這女孩的比她還要主動啊。


    林綾聽到林子墨的聲音,用異樣眼光看著林子墨,上下打量,道:“你是東北人嗎?”


    “你為什麽這麽問?”林子墨一臉疑惑。


    “東北大碴子味,我最熟悉了,原來你和我一樣是老鄉啊!”


    “噗嗤!”雨星月忍不住笑了出來,為了不失態度轉過身憋笑,結果還是沒憋住忍不住笑出來。


    林子墨急忙解釋道:“你別誤會,我隻是學了幾句和雨果沒有什麽關係的。”


    “這又關雨果什麽事?”林綾看著雨星月。


    雨星月轉過身,沒有剛才那笑容和平常一樣,道:“我不知道她是被誰教壞了學了東北口音,她媽媽還怪到我頭上來了,我真的是冤枉。”


    林綾笑到:“原來是這麽迴事,我聽蕭鍵說你是剛來跆拳道隊裏不久吧?”


    “是啊,你是怎麽知道?”


    “蕭鍵和我說起過你,你這人真有意思,在這方麵你可以和我媲美了,想必練了很久吧?”林綾問道。


    林子墨說道:“也不是很久,看著電視上的跆拳道我就很心動,一直想學,現在的我竟然是國家跆拳道隊員。”


    林綾道:“你是國家跆拳道第一日本人,這可是從來就沒有過的,你可是第一個。”


    過去隻是有天賦的人會被招手成為國家隊員,林子墨是破例招收的第一位日本人,在裏麵林子墨虛心求教,訓練和功課一個都沒落下,這才是教練欣賞她的原因。


    “對了雨果,我過幾天就要搬迴這裏了,有沒有什麽可以推薦住的地方嗎?”


    雨星月迴答道:“有啊,我家的小區就可以啊,環境居住環境很好也很便宜,你可以去那裏看看再做決定。”


    “行,有地址嗎?”


    雨天月從桌上本子撕下一頁,寫了他住的小區地址遞給林綾。


    “謝謝啦,要是我看上了這裏和你成為鄰居也不是不可能。”


    雨星月喜悅,道:“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天天可以看到林小姐了。”


    林綾以前就很疼愛雨星月,這也讓雨星月很用安全感,這就讓雨星月想到了以前,不管雨星月做錯什麽事都是林綾來頂著。


    “你可真會說,我還有事就先說到這吧,還有,你泡的咖啡很好喝。”林綾食指點雨星月的額頭,這是林綾習慣性動作,離開都會對人這樣,包括不認識的人也是如此。


    “看來你朋友也是練過啊,比我快幾年。”林子墨說道。


    “林綾這個人對人都很溫柔,隻是對有些不懷好意的人都會變臉。”


    “你還挺了解他嘛。”


    “怎麽說呢,就是青梅竹馬吧。”


    “對了雨果,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雨星月疑問:“咋啦?”


    “好像,你朋友還沒付錢吧?”


    “啊!”光顧著和林綾聊天忘了這茬,雨星月知道林綾還是老樣子永遠會轉移注意力,這人雨星月很無語,林子墨之後和老板說了一下,那摩卡咖啡的錢從她的工資裏扣,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至於林綾接受雨星月的建議去他居住的小區看房子,林綾對這裏很滿意就在這裏定居了,就住在雨星月門對麵。


    雨星月很很歡迎林綾來到這裏,心情不管好不好都可以去林綾家裏串門。


    一天雨星月沒事去林綾家裏串門,林綾見到是雨星月也沒說什麽,他是經常來林綾家裏蹭飯吃。


    “咋啦,又來蹭飯?”林綾沒好氣看著一身邋遢的雨星月,頭發油油的身上也很臭,林綾見到雨星月手裏帶著是他的洗漱用品,已經看出來什麽。


    “你家裏又停水了,去吧,隻給你五分鍾。”為什麽要說又?雨星月這間房一開始是楊舒婷看上的,見別人不想要就自己付錢買了這件房,到後麵她後悔起來沒人來買這房的原因就是經常停水,還是沒有預兆的停水,有時洗臉會看見水龍頭裏的水裏帶走黃土,這誰是哪裏來的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也沒去問。


    “謝謝。”雨星月說了聲謝謝就往衛生間方向走去,周六他可不是那麽邋遢的人,要不是停水了他才不會去林綾家裏洗漱。


    洗漱完畢後的雨星月煥然一新,和平常沒什麽兩樣,雨星月自帶一個特點,雖然長得很一般,可臉看起來沒有什麽斑點和青春痘,臉自帶妝容。


    林綾心裏暗道:“這小子的臉怎麽保養這麽好?難道是凍齡boy?”


    雨星月把自己的洗漱用品放迴家裏後找林綾,林綾剛好和雨星月出去有點事,兩人換好周六周日平常穿的衣服出門。


    林綾穿的衣服還是上次去失戀咖啡店穿的衣服,林綾沒有失戀,隻是去看看雨星月而已。


    雨星月穿的和平麵模特一個模樣,算是平麵模特標準的穿衣,再加上雨星月身材也比較好也很突出。


    這次他們兩個人去的是一體育館內,那裏剛好是在進行跆拳道比賽,林子墨和蕭鍵是參加比賽的成員之一,以林子墨和蕭鍵的成績進入前三名是沒有什麽問題,雨星月是自己的身體不允許在繼續下去才退役,林綾則是已經做出來非常多的貢獻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才退役,她想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什麽樣的。


    要是林綾參加這次比賽,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無敵!”


    經過半小時的路程兩人來到了體育館,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場景,雨星月感慨:“想不到我再次來到這裏已經是三年後了。”


    林綾笑道:“那是我還記得你才9歲就已經在這裏比賽了,那些人都對你刮目相看。”


    “那是以前,蕭鍵也很努力,已經在這裏打比賽了。”


    “趁比賽還沒有結束,我們快進去吧。”林綾說道,她可不希望錯過這麽精彩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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