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混子從褲袋下抽出鋼管,上前就頂住了長發男幾個人。


    另一邊靠著牆抽煙的十來個人也圍了上來。


    這是兩個“幫派”的渣子。


    覃文斌拿出手機剛要報警,電話還沒打出去手機沒電了。


    他一著急,隻好先混進去聽怎麽迴事。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長發男是江海市“赫赫有名”的老混子,他兒子在市一中就讀,實際上是花錢買進去混的。


    這王八蛋不學好,上課罵老師下課打同學。


    新調來的教導主任今天就看不過去,在這小子按著一個女生親的時候拽過來一頓打。


    那學生立馬走人,把他老子叫過來給他撐腰。


    另一夥卻沒有什麽明確的目標。


    但一個拿著蝴蝶刀上下翻飛的半大青年指著地上說:“這是我們的地盤,想抓人要經過我們的同意,我不管你狗兒子是被什麽人打了,在我這要辦事,不經過我的同意,你越界了。”


    ……


    長發男上去就是一個頭槌。


    覃文斌剛鑽進去嗬斥“不要打架”,背後就被人砸了一鋼管。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叫疼痛是男人的興奮劑。


    覃文斌是什麽人?


    上小學跟全村的小孩幹架,一個追著十個打。


    上初中跟鄉中學的幾個混社會的打,經常他一個人提著兩塊搬磚滿大街找那幫人。


    到了高中,那時候家鄉那邊正是混社會的學生倍兒有麵子的時候,他也沒少跟這幫人幹架。


    到了大學,因為幹架經驗豐富,他還跟據說練過的幾個外國留學生對著幹了四年。


    就今天這麽幾十個小混混,一個個全都是色厲內荏的貨色,唯一有點難對付的就那個長發男。


    那小子下手很有分寸,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其他人?


    打翻三五個,其他人全跪。


    現在背後被一個小混混砸了一鋼管,覃文斌骨子裏那點狠勁兒全上來了。


    “你們先動手的!”他舔了一下嘴皮說。


    幾個人一擁而上紛紛罵道:“你他媽的……”


    沒等他們罵完髒話就沒聲了。


    覃文斌狠狠一膝蓋撞在手裏拿西瓜刀的混子的褲襠裏。


    不至於讓他斷子絕孫,但絕對能讓他半年爬不起來。


    與此同時,那小子手裏的西瓜刀被秦文斌連手一起握著敲在另一個混子的手腕上。


    那清脆的聲音,連長發男都嚇了一跳。


    這是下死手啊!


    他連忙推開保護著他的幾個人,正要過去詢問覃文斌是誰。


    他兒子終於把他給害了。


    這小子手裏的棍子都打斷了,他斜著從覃文斌背後狠狠往下一紮。


    從後背到大腿外側,一條兩尺長的口子瞬間飆血。


    覃文斌大喜,這下可以下死手了。


    反手一刀背打斷那小子的鼻梁骨,覃文斌抓住他的頭發連著兩次膝撞,這要不腦震蕩沒天理。


    長發男仔細一看,這不認識啊。


    但既然有人打他兒子,那他不能客氣。


    於是,當他從口袋裏掏出匕首的那一刻,他死定了。


    覃文斌抓著他兒子轉了個圈,躲開長發男的匕首,順手從他兒子腰裏解下少說也有三斤重的鐵鏈,照著長發男的腦袋就是一下。


    父子兩個同時到底,一聲不吭昏死過去。


    果然,兩邊的人一看,一聲呐喊就準備跑路。


    覃文斌可不客氣,一頓鐵鏈子先把長發男的人全打昏死,又拽住必自卑撞斷的那小子照頭一下直接打昏迷。


    然後他過去把那麵包車鑰匙拔下來,好整以暇摸出工作證遞過去。


    不想那長發男裝死,一看覃文斌轉過身,經悄悄爬起來超期一把刀從後麵劈下來。


    這可真把覃文斌給激怒了。


    他往前一竄,手裏的鐵鏈子掄圓了抽過去。


    這一鐵鏈抽在長發男的頭上,當場一個血窟窿。


    全校師生都嚇呆了。


    劉小兵今天剛上任,下班後急匆匆準備先迴家,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這一幕。


    他當時就被嚇尿了。


    真尿了。


    那他媽是覃文斌,稍微鬧出點事情就把好幾個領導給整死的狠人!


    “快,快保護他,他要出一點問題我們都得去坐牢!”劉小兵大喝一聲奮不顧身撲了出去。


    校長姍姍來遲,還是坐奧迪車出來的。


    等他趕到,覃文斌都打電話給市局報了警,這會在劉小兵的保護下蹲在馬路牙子上喝可樂了。


    “這位是?”校長扶了一下眼鏡腿問劉小兵。


    劉小兵對這個人非常厭惡,很冷淡地道:“我朋友。”


    “在學校門外打架,還把人打死了,你們要負責任。”校長撂下一句話就跑。


    他可不沾這些因果。


    然而其它副校長連同教導主任等校領導沒一個走的。


    那校長是個留學迴來的高傲的海龜,他可以不在乎教工委教育局。


    可他們這些人誰敢不在乎?


    而且這可是覃文斌,一招翻手為雲就把那麽多幹部裝了進去的狠人。


    覃文斌也懶得搭理那個廢物。


    天知道這是從哪調來的人,隻看他一身高檔膝撞滿身香水味,覃文斌就篤定這不是個好老師。


    他也沒耐心和這種貨色打交道。


    等市局風馳電掣殺到,看到覃文斌一身血,這次來的副局長差點就給他跪了,你怎麽又負傷了?


    “本來想製止他們在學校門口打架,哪想到這幫孫子帶了兇器,好好審審吧,這幫狗東西當眾喊著要綁架學校教職工的家屬,還是女家屬,這件事的性質可不是一般的嚴重,我們教工委教育局會盯著。”覃文斌要求。


    “瑪德,一個都跑不了,最近我們到處抓黑惡分子,把這幫玩意兒給差點忘了。”副局長惡狠狠道。


    於是就在覃文斌上車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全校師生對他行注目禮。


    這領導是個狠人啊,比其他一個打幾十個,那幫混子就跟渣渣似的。


    “從今兒起,全市教育係統就沒人敢不服他,他的威望是全靠自己打出來的!”劉小兵既羨慕又歎息說道。


    一個副校長跟著說:“別說全市堵校園門口的混子,就是大戶人家養的狗見了他也得先打個哆嗦,這人逼急了真敢殺人。”


    這都是其次,關鍵在於,覃文斌自此真正建立起他在教工委的威信,以及在全市教育行業裏的強硬形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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