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教室裏冷冷清清的,黑板被各種顏色的粉筆塗鴉式的塗的滿滿當當,唐詩宋詞,速寫漫畫,山水書法,思念的罵人的應有盡有。講桌上和講台上到處都是紅黃白綠的碎粉筆頭和粉筆沫,講台底下,桌子板凳歪歪扭扭,橫七豎八,倒的倒躺的躺,滿桌子滿地都是破書破卷子,灰塵和碎紙屑……

    弱坐在教室最後一排最靠牆的角落裏,看了一節課的書,到了第二節課,弱就坐不住了,伸了伸懶腰,左顧右盼尋覓了半天也沒尋覓出個能聊天解悶的人來,弱打個哈切,自言自語的道:“沒有一個人來,早知道我也不來了,還不如看錄像去呢。弱想著就收拾書本準備去看錄象,收拾停當,剛走到門口,卻迎頭撞見了二牛和段行,還沒來及打招唿,段行就揪住弱的衣領直把弱往教室裏拽,一麵拽一麵說:”走走走,走走走,正找你呢!有大事找你幫忙。段行把弱又拽到了教室最後一排靠牆角的座位上,坐下來後,段杭捅了捅二牛的胳膊對二牛說:“你不是有事要弱幫你嗎?說呀?”二牛看了看段杭,又看了看弱,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最後羞澀的一扭頭,對段行說:“還,還是你說吧!我咋好意思說呢?”段杭笑笑說:“看你那熊樣?”然後對弱說:“二牛看上了個女的,想拜托你給寫一封情書。”弱一聽寫情書,立刻便來了精神,“嗖”一下從座位上挺起腰板拉住二牛的胳膊忙問道:“誰誰誰!叫啥名字?哪個班的?咱們班的還是別的班的?我認不認識啊?長的漂不漂亮?”二牛一麵躲閃一麵不好意思的迴答說:“還不知道呢?我啥都不知道,你問段杭吧。”

    弱轉而問段杭,段行說:“那女生是應屆班的,學理的,就在咱樓下,(10)班的,叫揚露露,長的特漂亮,個子也挺高。”段行剛說完,弱就叫道:我知道我知道,揚露露我知道啊,長的挺漂亮的,學習也挺好,然後又弱對二牛說:追她的人都能用火車拉了,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那女孩傲的很,在她手底下沒有一個活著挺過來的,兄弟不是打擊你,這種女人真不值得。弱話沒有說完,段行伸手就在弱的腦門上敲了一下,說:“叫你幹嘛就幹嘛?咋那麽多事呀?告訴你二牛這事成與不成就看你的了!”段行說完就跑迴到座位上去,從書包裏取出一打印著f4頭像的彩頁信紙,抽了三五張遞給了弱,說:“今天晚上就要寫出來,二牛明天早上早自習的時候就要給揚露露給,這可是考驗你文才的大好時候,你別自己砸了自己的牌子!還有迴去先打個草稿,信紙就這麽幾張,別浪費!

    弱朝著段行和二牛笑了笑,說:“好,知道了,我盡力吧!寫不好你們可別怪我!”

    二牛說:“那不會,你寫的稍微委碗點,別太肉麻了。”

    晚上,,弱先按照自己的複習計劃看書一直看到了兩三點,臨睡前夕,弱站在陽台上想了一陣蘭,傷了一陣神,然後提筆寫道: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和死,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般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檔這般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而是自己用冷漠的心對心愛的人掘出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

    第二天,弱把寫好的東西給段杭和二牛看,段行一連看了好幾遍,越看越是愛不釋手,連連讚歎道:“怪不得一天有那麽多女生像蝴蝶一樣跟在你屁股後麵轉來轉去,你小子確實是有一套啊!”弱得意的說:“我肚子裏的東西還多著呢!我不但會哄人我還人會罵人呢!你們把信給那個叫揚露露的,她要是識相答應二牛便罷,她要是不識抬舉不答應我們二牛,你們迴來告訴我,我再給她寫一封信,我不罵的她五官變形,當場噴血我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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