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哭著，笑著，我們都曾經快樂著 作者：郭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郭弱白天玩，晚上迴家偷著往天亮裏學，久而久之，睡眠就嚴重不足，早晨剛一來到教室裏就倒頭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還讓前麵的沙沙和旁邊的小兔給他放哨。
沙莎一邊早讀一邊給弱放風，背了一會兒單詞，看了一陣兒曆史，又念了一會兒政治，看看表也快下早自習了，就轉過身，搖了搖弱的肩膀，說：“起來了起來了。”弱睡的正朦朦朧朧，猶如被針紮了一下，嚇的忙一個激靈從桌子上趴起來，隨手拿本書就裝起樣子來，沙沙捂著嘴嗬嗬的笑道：“早自習快下了，沒有老師來了，看把你嚇的？你晚上做賊去了嗎？咋每天大清早剛一來就這麽瞌睡的？”弱一聽沙莎說沒有老師來，就哦了一聲，又一頭倒在了桌子上。沙莎說了半天的話，弱也沒有理睬隻是閉著眼睛睡覺。沙莎見沒趣，便一把揪住弱的耳朵生生將弱又從桌子上給揪起來。一邊揪一邊說：“我剛才給你放哨了，你怎麽報答我？”弱忙一邊嗷嗷的怪叫一邊告饒道：“哎呀，哎呀！心裏無限感激你！”沙沙手腕一抖，又一使勁，語氣生硬的道：“不行。”然後把頭望弱耳邊湊了湊，又笑嗬嗬的說：“你得給我講個笑話，必須把我惹的哈哈大笑的那種笑話。”
弱連連答應，騙的沙莎鬆了手之後，張大嘴打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懶洋洋的說：“憑啥呀？天橋底下說書的還收幾文錢呢？給錢我就講，沒錢就一邊玩去，別打擾我睡覺。”說罷將兩手插進袖筒裏，倒頭又睡。剛閉上眼，弱忽然就聞到了一陣香香的甜甜的奶油味兒，忽近忽遠，忽遠忽近， 弱下意識地睜開眼睛，隻見沙莎正拿著一塊巧克力在自己的鼻尖上晃來晃去。弱忙一把將巧克力搶過來，一口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偷偷的給沙莎指了指劉凡，悄悄的說：“看見了沒？戴眼鏡的那個，平時裝的斯斯文文的多像一個人，你不知道？骨子裏可壞著呢！壞的腸子，肚子全都爛掉了。
沙莎轉過頭看了看劉凡，有點驚訝，半笑不笑的說：“劉凡？你不是又在糊弄我吧！”弱說：“誰糊弄你誰就是這個。”說著手指在桌子上做了一個螃蟹爬的動作。然後接著說：“記著，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別看那小子斯斯文文的，心裏可壞著呢！小時候經常跟我們一起上班去拾煙把子，我們平時把煙把子拾迴來都裝到一個塑料袋裏，然後藏到一個草叢叢裏，然後在上麵做個記號。第二天起來再從草叢叢裏取出來繼續去拾，直到把塑料袋拾滿了，我們一群人就爬到我們那兒最高的一座山上，齊齊的都坐在山尖上，一麵看著山底下的人和房子，一麵抽著撿來的煙把子，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但是後來劉凡這小子吃裏扒外，每次晚上吃完飯，就一個人偷偷跑到我們放煙把子的那個草叢叢裏翻開塑料袋，偷幾個煙把子然後一個人蹲到廁所裏去抽。我們當時誰都沒發現，後來還是他自己告訴我們的呢！”
沙莎聽了手捂著嘴咯咯的笑道：“怪不得我老見你下午踢完球把球鞋老往教室後麵的草叢叢裏扔呢？原來是從小就慣下的毛病啊！”弱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唔唔的說：“習，習慣成自然嘛！”沙莎捂著嘴笑了笑，又問：“什麽是上班拾煙把子呀？”
弱撇嘴一笑，說：“真笨，就是職業化撿煙頭唄，朝九晚五，小時侯我們老聽大人一出門都說是去上班，於是我們把出門去玩也說成是去上班。大人上班是去掙錢，我們上班是去撿煙頭。”沙莎笑了笑，說：“你們小時候還真有意思，不像我小時侯一點意思也沒有，你小時侯還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呀？快給我再說說。”弱“切”的唏噓了一聲，說：“多了去了，講上三天三夜都講不完，都可以寫本書了，噢，對了，我將來一定要寫本書，把我小時侯所有有意思的事情全部寫進去。”沙莎忙附和道：“好呀好呀，你都要寫什麽內容？”弱說：“我覺的我們這一代太幸福了，尤其是像我這樣既在農村待過又在城裏待過的小孩，我門的童年值得記憶的事情簡直太多了，給你講，弱說著便瓣著指頭給沙莎開始算道：我在農村收過麥子，撥過豬草，騎過毛驢，放過黃牛，拉過風掀，住過窯洞，睡過熱炕，趕過集市，點過煤油燈，拉過轆轤，喝過井水，推過磨盤，掰過玉米，吃過攪團，吃過漏魚，吃過玉米麵糊糊，喝過黃酒，還偷的抽過沒有加工過的旱煙葉子和現在已經沒有了的水煙袋子。然後又在城裏頭上過托兒所，上過學前班，看過動畫片，玩過變形金剛，上學了以後又玩過丟手絹，玩過跳皮筋，玩過踢電報，玩過摔煙盒，玩過玻璃球，玩過滾鐵環，玩過打過沙包，玩過碰碰車，吃過午餐肉，吃過豆沙冰棍，吃過橘子罐頭，喝過沙及汁，還住過樓房。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饑餓，沒有戰爭的年代。我們的童年是更古以來最幸福的一代人。”
沙莎聽弱講完，半長著嘴，由衷的歎了口氣，說：“你的經曆真豐富啊！我祝你的大作早日完成，寫完了別忘了送我一本呀。”弱咧了咧嘴，傻嗬嗬的說：“那是當然。沒問題！no problem！”弱說完，沙莎把頭又往弱跟前湊了湊，悄悄的說：“你剛說劉凡壞我咋就看不出來呢？我覺他挺好的？”弱也悄悄的說：“壞人看起來都挺象好人的！你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啊？”沙莎木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言語。弱接著說：“我就給你這麽說吧，他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你信不信？”沙沙捂著嘴，笑了笑，說：“我不信，我見過人把煙從鼻子裏吐出來，沒見過誰把煙從耳朵眼睛裏冒出來。”弱說：“劉公子吸一口煙可以從嘴裏吐出九十九個煙圈，然後再噴出一縷線一樣細的煙絲又能在這九十九個煙圈裏像串糖葫蘆一樣串過去。”沙莎笑著說：“又騙人了吧？越吹越玄乎了？”弱撇著嘴笑了笑，說：“你不信你問兔子呀？”說著拉了拉一旁正忙著做數學題的小兔，給小兔說明了原委，讓小兔給作個見證。結果小兔對沙沙說：“真的，郭弱說的是真的，劉凡個狂人的確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都冒出來呢！這我們都是親眼見下的。”有了小兔的證詞，沙沙頓時就來了興趣，拉住弱的胳膊就嚷道：“你們是啥時候見下的？當時到底是咋迴事呀？”
弱趁勢又跟沙沙要了塊巧克力，邊吃邊象講評書一樣的道：“說起來也挺搞笑的，我上高一的時候阿連給我們帶生物課，有一天下午，阿連正好給我們講到了人的‘七竅’，阿連說人的‘七竅’在大腦裏是相通的，比如說‘七竅流血’，再比如說人抽煙的時候從嘴裏吸進去能從鼻子裏噴出來就是這麽一迴事。為了讓我們看的更具體，更形象一點，阿連就點了一支煙深吸兩口然後從鼻子裏噴了出來，我們看了都一起拍手叫好，但是當時半上有一個叫凱凱的小混混卻‘惜’了一聲，不屑的說：“這算啥呢呀？有人還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呢！”凱凱這話是偷著說的，但沒有想到阿連的耳朵卻奸的很，凱凱剛說完，阿連指著凱凱邊招手邊笑著說：“哎，來來來，你上來你上來，老師活了快五十歲的人了，還真沒有見過有人能把煙能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呢？來來來，你給老師表演一下，也讓老師開一下眼界。”阿連說著就從講台上走下來，揪住凱凱的衣服領子把凱凱拉到了講台上，然後掏出一根煙喂到凱凱嘴裏，說：“來來來，你要真把煙能從耳朵和眼睛裏能冒出來，看見沒有？老師的這包煙就送給你了，”阿連說著就把手裏的一盒紅塔山放在了講桌上。 說完掏出火柴還親自給凱凱點著了煙，凱凱美美的吸了兩嘴煙之後，幾乎就吸掉了半截煙之後卻嬉皮笑臉的說：“老師，我不會！”阿連一聽直接就怒了，說：“你這不是明擺著耍我呢嗎？滾滾滾，你給我滾，滾出去，你個混帳東西煙癮犯了跑到我的課堂上混煙抽來了？這還了得！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用再上我的課了。”說著就連推帶搡的把凱凱往教室門外頭攆。攆的將要出了門口，凱凱說：“老師，我不會，但是我知道誰會，我讓他給你表演一下，行吧？”阿連一聽，忙說：“那也行，不管是誰，你隻要讓我見識見識就行了。”於是凱凱轉過頭朝著教室裏看了看，指了指當時我們班上學習最好而且最老實的一個男生，這個男生就是劉凡。劉凡當時就坐在第一排。聽了凱凱的話，低著頭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啥話也沒說，就走上講台。在嘴裏點了三根煙，先小吸了兩口找了找感覺，然後又深吸了一口，用手捏住鼻子，閉上眼睛，隻聽‘哼’的一聲，兩股清煙就從劉凡的兩個耳朵裏冒了出來。接著劉凡又用兩個拾指按住兩個耳朵，兩個中指夾住鼻子，又哼了一聲，隻見兩道極細的煙絲絲從劉凡的兩個眼睛裏飄了出來。最後一下到了最高潮，劉凡把鼻子，耳朵什麽也沒有堵，隻見人家美美的吸了一口煙，兩腮一鼓像個蛤蟆一樣怪叫了一聲，六股粗細不同的清煙就從劉凡的鼻子，耳朵和眼睛裏同時冒了出來。表演完了，阿連激動的拍著劉凡的肩膀說：人材！人材！確實是人材！這把人材都浪費在課堂上了。說完就把那包紅塔山遞到了劉凡手裏。
沙莎一邊早讀一邊給弱放風，背了一會兒單詞，看了一陣兒曆史，又念了一會兒政治，看看表也快下早自習了，就轉過身，搖了搖弱的肩膀，說：“起來了起來了。”弱睡的正朦朦朧朧，猶如被針紮了一下，嚇的忙一個激靈從桌子上趴起來，隨手拿本書就裝起樣子來，沙沙捂著嘴嗬嗬的笑道：“早自習快下了，沒有老師來了，看把你嚇的？你晚上做賊去了嗎？咋每天大清早剛一來就這麽瞌睡的？”弱一聽沙莎說沒有老師來，就哦了一聲，又一頭倒在了桌子上。沙莎說了半天的話，弱也沒有理睬隻是閉著眼睛睡覺。沙莎見沒趣，便一把揪住弱的耳朵生生將弱又從桌子上給揪起來。一邊揪一邊說：“我剛才給你放哨了，你怎麽報答我？”弱忙一邊嗷嗷的怪叫一邊告饒道：“哎呀，哎呀！心裏無限感激你！”沙沙手腕一抖，又一使勁，語氣生硬的道：“不行。”然後把頭望弱耳邊湊了湊，又笑嗬嗬的說：“你得給我講個笑話，必須把我惹的哈哈大笑的那種笑話。”
弱連連答應，騙的沙莎鬆了手之後，張大嘴打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懶洋洋的說：“憑啥呀？天橋底下說書的還收幾文錢呢？給錢我就講，沒錢就一邊玩去，別打擾我睡覺。”說罷將兩手插進袖筒裏，倒頭又睡。剛閉上眼，弱忽然就聞到了一陣香香的甜甜的奶油味兒，忽近忽遠，忽遠忽近， 弱下意識地睜開眼睛，隻見沙莎正拿著一塊巧克力在自己的鼻尖上晃來晃去。弱忙一把將巧克力搶過來，一口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偷偷的給沙莎指了指劉凡，悄悄的說：“看見了沒？戴眼鏡的那個，平時裝的斯斯文文的多像一個人，你不知道？骨子裏可壞著呢！壞的腸子，肚子全都爛掉了。
沙莎轉過頭看了看劉凡，有點驚訝，半笑不笑的說：“劉凡？你不是又在糊弄我吧！”弱說：“誰糊弄你誰就是這個。”說著手指在桌子上做了一個螃蟹爬的動作。然後接著說：“記著，人不可貌相，海不可鬥量！別看那小子斯斯文文的，心裏可壞著呢！小時候經常跟我們一起上班去拾煙把子，我們平時把煙把子拾迴來都裝到一個塑料袋裏，然後藏到一個草叢叢裏，然後在上麵做個記號。第二天起來再從草叢叢裏取出來繼續去拾，直到把塑料袋拾滿了，我們一群人就爬到我們那兒最高的一座山上，齊齊的都坐在山尖上，一麵看著山底下的人和房子，一麵抽著撿來的煙把子，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但是後來劉凡這小子吃裏扒外，每次晚上吃完飯，就一個人偷偷跑到我們放煙把子的那個草叢叢裏翻開塑料袋，偷幾個煙把子然後一個人蹲到廁所裏去抽。我們當時誰都沒發現，後來還是他自己告訴我們的呢！”
沙莎聽了手捂著嘴咯咯的笑道：“怪不得我老見你下午踢完球把球鞋老往教室後麵的草叢叢裏扔呢？原來是從小就慣下的毛病啊！”弱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唔唔的說：“習，習慣成自然嘛！”沙莎捂著嘴笑了笑，又問：“什麽是上班拾煙把子呀？”
弱撇嘴一笑，說：“真笨，就是職業化撿煙頭唄，朝九晚五，小時侯我們老聽大人一出門都說是去上班，於是我們把出門去玩也說成是去上班。大人上班是去掙錢，我們上班是去撿煙頭。”沙莎笑了笑，說：“你們小時候還真有意思，不像我小時侯一點意思也沒有，你小時侯還有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呀？快給我再說說。”弱“切”的唏噓了一聲，說：“多了去了，講上三天三夜都講不完，都可以寫本書了，噢，對了，我將來一定要寫本書，把我小時侯所有有意思的事情全部寫進去。”沙莎忙附和道：“好呀好呀，你都要寫什麽內容？”弱說：“我覺的我們這一代太幸福了，尤其是像我這樣既在農村待過又在城裏待過的小孩，我門的童年值得記憶的事情簡直太多了，給你講，弱說著便瓣著指頭給沙莎開始算道：我在農村收過麥子，撥過豬草，騎過毛驢，放過黃牛，拉過風掀，住過窯洞，睡過熱炕，趕過集市，點過煤油燈，拉過轆轤，喝過井水，推過磨盤，掰過玉米，吃過攪團，吃過漏魚，吃過玉米麵糊糊，喝過黃酒，還偷的抽過沒有加工過的旱煙葉子和現在已經沒有了的水煙袋子。然後又在城裏頭上過托兒所，上過學前班，看過動畫片，玩過變形金剛，上學了以後又玩過丟手絹，玩過跳皮筋，玩過踢電報，玩過摔煙盒，玩過玻璃球，玩過滾鐵環，玩過打過沙包，玩過碰碰車，吃過午餐肉，吃過豆沙冰棍，吃過橘子罐頭，喝過沙及汁，還住過樓房。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饑餓，沒有戰爭的年代。我們的童年是更古以來最幸福的一代人。”
沙莎聽弱講完，半長著嘴，由衷的歎了口氣，說：“你的經曆真豐富啊！我祝你的大作早日完成，寫完了別忘了送我一本呀。”弱咧了咧嘴，傻嗬嗬的說：“那是當然。沒問題！no problem！”弱說完，沙莎把頭又往弱跟前湊了湊，悄悄的說：“你剛說劉凡壞我咋就看不出來呢？我覺他挺好的？”弱也悄悄的說：“壞人看起來都挺象好人的！你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啊？”沙莎木然的搖了搖頭，沒有言語。弱接著說：“我就給你這麽說吧，他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你信不信？”沙沙捂著嘴，笑了笑，說：“我不信，我見過人把煙從鼻子裏吐出來，沒見過誰把煙從耳朵眼睛裏冒出來。”弱說：“劉公子吸一口煙可以從嘴裏吐出九十九個煙圈，然後再噴出一縷線一樣細的煙絲又能在這九十九個煙圈裏像串糖葫蘆一樣串過去。”沙莎笑著說：“又騙人了吧？越吹越玄乎了？”弱撇著嘴笑了笑，說：“你不信你問兔子呀？”說著拉了拉一旁正忙著做數學題的小兔，給小兔說明了原委，讓小兔給作個見證。結果小兔對沙沙說：“真的，郭弱說的是真的，劉凡個狂人的確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都冒出來呢！這我們都是親眼見下的。”有了小兔的證詞，沙沙頓時就來了興趣，拉住弱的胳膊就嚷道：“你們是啥時候見下的？當時到底是咋迴事呀？”
弱趁勢又跟沙沙要了塊巧克力，邊吃邊象講評書一樣的道：“說起來也挺搞笑的，我上高一的時候阿連給我們帶生物課，有一天下午，阿連正好給我們講到了人的‘七竅’，阿連說人的‘七竅’在大腦裏是相通的，比如說‘七竅流血’，再比如說人抽煙的時候從嘴裏吸進去能從鼻子裏噴出來就是這麽一迴事。為了讓我們看的更具體，更形象一點，阿連就點了一支煙深吸兩口然後從鼻子裏噴了出來，我們看了都一起拍手叫好，但是當時半上有一個叫凱凱的小混混卻‘惜’了一聲，不屑的說：“這算啥呢呀？有人還能把煙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呢！”凱凱這話是偷著說的，但沒有想到阿連的耳朵卻奸的很，凱凱剛說完，阿連指著凱凱邊招手邊笑著說：“哎，來來來，你上來你上來，老師活了快五十歲的人了，還真沒有見過有人能把煙能從耳朵和眼睛裏冒出來呢？來來來，你給老師表演一下，也讓老師開一下眼界。”阿連說著就從講台上走下來，揪住凱凱的衣服領子把凱凱拉到了講台上，然後掏出一根煙喂到凱凱嘴裏，說：“來來來，你要真把煙能從耳朵和眼睛裏能冒出來，看見沒有？老師的這包煙就送給你了，”阿連說著就把手裏的一盒紅塔山放在了講桌上。 說完掏出火柴還親自給凱凱點著了煙，凱凱美美的吸了兩嘴煙之後，幾乎就吸掉了半截煙之後卻嬉皮笑臉的說：“老師，我不會！”阿連一聽直接就怒了，說：“你這不是明擺著耍我呢嗎？滾滾滾，你給我滾，滾出去，你個混帳東西煙癮犯了跑到我的課堂上混煙抽來了？這還了得！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用再上我的課了。”說著就連推帶搡的把凱凱往教室門外頭攆。攆的將要出了門口，凱凱說：“老師，我不會，但是我知道誰會，我讓他給你表演一下，行吧？”阿連一聽，忙說：“那也行，不管是誰，你隻要讓我見識見識就行了。”於是凱凱轉過頭朝著教室裏看了看，指了指當時我們班上學習最好而且最老實的一個男生，這個男生就是劉凡。劉凡當時就坐在第一排。聽了凱凱的話，低著頭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啥話也沒說，就走上講台。在嘴裏點了三根煙，先小吸了兩口找了找感覺，然後又深吸了一口，用手捏住鼻子，閉上眼睛，隻聽‘哼’的一聲，兩股清煙就從劉凡的兩個耳朵裏冒了出來。接著劉凡又用兩個拾指按住兩個耳朵，兩個中指夾住鼻子，又哼了一聲，隻見兩道極細的煙絲絲從劉凡的兩個眼睛裏飄了出來。最後一下到了最高潮，劉凡把鼻子，耳朵什麽也沒有堵，隻見人家美美的吸了一口煙，兩腮一鼓像個蛤蟆一樣怪叫了一聲，六股粗細不同的清煙就從劉凡的鼻子，耳朵和眼睛裏同時冒了出來。表演完了，阿連激動的拍著劉凡的肩膀說：人材！人材！確實是人材！這把人材都浪費在課堂上了。說完就把那包紅塔山遞到了劉凡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