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哭著，笑著，我們都曾經快樂著 作者：郭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東江家裏人頭攢動，燈火通明，大家進進出出，吵吵鬧鬧興奮的就像過新年一樣，鬧將了一會兒，女生們就都聚到廚房裏去了，男生們則圍著東江東倒西歪躺在沙發上，抽煙諞椽猜拳喝酒。男生們正熱鬧著，廚房裏的女生卻都被小僑像趕鴨子趕鵝一樣從廚房裏都給趕了出來，女生們一被趕出來，男生們就朝著女生招了招手， 笑道：“-來來來，都到這兒坐著來，廚房是什麽地方？廚房那麽神聖的地方是你們這些姑娘家想進就進的嗎？就別添亂了，來來來，坐過來大家諞一會兒。”男生們一嘲笑女生們就更不甘心了，唧唧喳喳像小雞娃子一樣又都紮堆到了廚房門口，誰也不想善罷甘休，自當逃兵。小兔一迴頭‘哼’了一聲，對著男生說：“我會炒菜呢？我會炒土豆絲呢？我炒的土豆絲可好吃了。”軒軒也笑道：“我會攤雞蛋。”二牛笑了笑，說：“再好好地，我的大嬸，再好好不要折磨宋老師家的土豆了， 你切的土豆絲叫土豆塊還嫌大呢！ 炒出來誰吃呀？”二牛說完， 沙發上的男生就一陣轟笑。
小兔被臊的麵紅耳赤，撅著嘴舉著拳頭向二牛衝過來，二牛忙從沙發上滾下來，圍著沙發和小兔玩起了躲貓貓。小兔圍著沙發反反正正跑了三五圈，也沒有追上二牛，便一屁股在東江跟前坐了下來，撅著小嘴向東江哭訴道：“宋老師，你管不管呀？孟勇他就欺負人。”東江笑嗬嗬的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 小兔眼珠子一轉，突然又問東江道：“宋老師，聽說你和我們小僑老師上高中的時候就好了，這是真的嗎？”東江一時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笑嗬嗬的說：“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小兔說：“說的人可多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聽到小兔問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問題， 大家就一起湊過來將東江圍了個嚴嚴實實，都逼著問：“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吞吐了半天，東江見實在無路可退，便咬咬牙，說道：“就是的，我和你們喬老師確實是上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大家又問道：“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是你追的我們小僑老師還是我們小僑老師追的你呀？”東江說：“當然是我追的你們喬老師，你們喬老師怎麽會追我呢？我那時候長的那麽難看。”東江剛說完， 女生們就說：“不難看不難看，宋老師一點都不難看，宋老師可帥了， 宋老師可有男人味了。”
給東江灌完蜂蜜後，趁著東江心裏滋潤， 女生們打鐵趁熱， 又問道：“宋老師那你是怎麽追上我們小僑老師的呀？”東江紅著臉又支吾了一陣，實在架不住一群像糖膏一樣的女生們的死纏硬磨，就又說道：“我和你們喬老師也是在補習的時候認識的，剛開學的時候她就坐在我前麵，當時你們喬老師長的非常漂亮，皮膚特別白，身上也很香，你們喬老師坐在我前麵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專心聽過一節課，眼睛暈暈忽忽就隻盯著你們喬老師的後腦勺看了。當時我們的座位是亂坐的，每個星期一大家都要來得早早的搶座位，我那個時候哪兒的座位都不搶，我就專搶你們喬老師後麵的那個座位。她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緊緊的黏著你們喬老師，一有時間我就拿本書問她題，問的你們喬老師當時都無奈了。”
小兔突然插一句道：“那宋老師，那小僑老師後麵那個座位要是被人占了怎麽辦呀？”東江看著小兔笑了笑說：“要被人占了，我就找那個占的人換唄。”小兔又問：那要是那個人不換咋辦呀？東江說：“要不換就想辦法換唄，男的我就給買包煙，女的我就給買個冰棍。最後他們都就跟我換了。”弱聽了嘴裏嘖嘖了兩聲，心裏嘀咕道：“那怕也得花不少錢吧？”
小兔又問道：“那接著又怎麽了呀？”
東江說：“接著我就粘著你們喬老師在她屁股後麵坐了一個多學期，她坐第一排我就坐第二排，她坐第三排我就坐第四排，她坐最後一排我就搬張桌子坐她旁邊，反正是她坐哪兒我坐哪兒；她走哪兒我跟哪兒。剛開始你們僑老師特別討厭我，說我長著一副能嚇死人的斜八字臉，幹脆不理我，但是還是經不起我死纏爛打， 軟磨硬泡， 最後慢慢也就沒了脾氣，最後就和我好上了。” 東江一說完，一群女生就捂著嘴尖叫道：“哎呀！ 宋老師你真是太偉大了，你真是太專一了。小僑老師真是幸福啊！ ”
女生們問完了，男生們又問道：“宋老師那你和小僑老師上了大學以後呢？你人這麽好，長的又這麽帥，上了大學肯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宋老師你在大學就沒有找一個嗎？”東江朝著廚房看了看，紅著臉笑著說：“沒有，一個都忙不過來呢，誰還敢再找一個呀？”東江說完，弱便惋惜的歎了口氣道：“唉，宋老師，那你太可惜了，人家說要談戀愛就得到大學談，出了社會再想談就沒有機會了。”小兔聽了一揚手照著弱的頭上就扇了一把掌，笑道：“宋老師才不象你呢，花心大蘿卜， 怪不得到現在也沒有人喜歡你，活該你。”罵完郭弱，然後扭頭又問東江道：“宋老師，那你和小僑老師上大學以後是咋聯係的呀？你們一個在西安，一個在蘭州。”東江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就寫信唄，剛開始一天一封，後來三天一封，再後來就一周一封，實在懶的寫信了就打電話發電報，那時侯打電話很貴的，我一個月打一次電話，剩下的幾天就得啃著饅頭過日子了。”
女生‘轟’的一聲又尖叫起來，正嚷著，小僑從廚房裏喊道：“開飯啦！ “大家都準備饒了東江一起去吃飯， 小兔卻說：“大家等一會兒等一會兒，等讓宋老師給咱們講完了咱們再吃呀。”直嚇的東江忙搖了搖手， 告饒道：“唉呀， 算了算了， 你們就趕緊饒了我吧。”說罷招了招手就示意大家都吃飯去。”於是大家一轟而起，小兔還心有不甘， 撅著嘴喃喃的說：“那好吧，等吃完了，讓宋老師接著給咱們講。”
剛上了一道菜，大家都圍坐在餐桌跟前，誰也沒有先動筷子，惟有弱不知道客氣， 手也不洗，抓起一個饅頭就先嚼了起來， 慌的兩邊的小兔和軒軒在桌子底下一個用腳踹一個用手拽，低聲罵道：“你有點眼色行不行？ 大家都還沒吃呢？你就不能先等會兒？少吃一口能把你餓死嗎？”東江笑著對小兔和軒軒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拉了，讓郭弱先吃吧，郭弱的飯量我親眼見識過，那可不得了啊。”菜上齊了，大家等東江動了筷子， 才開始吃起來，軒軒給弱的碗裏夾了一塊魚肉，笑嘻嘻的說：“慢點吃，大飯桶，沒人和你搶。”軒軒剛說完，劉凡給弱碗裏夾了一塊菠菜，笑嗬嗬的說：“郭弱這兩天辛苦你了，多吃點， 不過多吃些青菜，少吃些肉， 有益於健康， 這是大力水手叔叔說的。”
二牛看著弱吃了一陣飯，偷偷的對一邊的段行說：“大嬸，你看著郭弱就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想嗎？”段行說：“沒有， 有什麽感想啊？”二牛說：“你難道就不想去請教一下人家的飲食規律？”段行問：“咋請教呀？ 請教啥呀？”二牛說：“你去請教一下人家為啥吃的那麽多，還那麽瘦，難道你一點都不嫉妒嗎？”段行狠狠的瞪了二牛一眼，然後依舊埋頭吃飯，再沒有理二牛。吃完飯，小僑老師站起來要收拾桌子，二牛忙伸手攔住了小僑老師，笑嘻嘻的說：“喬老師你別管你別管，這刷鍋洗碗的事交給吃飽了想運動的人去做就行了。”小僑老師笑著問：那你們誰想運動呀？”二牛扭頭看了看段行，說；“大嬸，你都胖成了這樣了，還坐著不動彈？還不趕快去幹些活運動運動， 起來起來先去把這些碟子和碗刷了，再把廚房和廁所打掃一遍。”二牛一說完，一圈人就都笑了，小僑老師也捂著嘴笑了， 然後一麵收拾碗筷一麵說：“你們都坐著吧，陪你們宋老師說說話，讓我來吧。”小僑老師話沒有說完，段行‘刷’一下就站了起來，攔住小僑的手紅著眼睛哽咽道：“喬老師，讓我來把，我減肥。”
小兔被臊的麵紅耳赤，撅著嘴舉著拳頭向二牛衝過來，二牛忙從沙發上滾下來，圍著沙發和小兔玩起了躲貓貓。小兔圍著沙發反反正正跑了三五圈，也沒有追上二牛，便一屁股在東江跟前坐了下來，撅著小嘴向東江哭訴道：“宋老師，你管不管呀？孟勇他就欺負人。”東江笑嗬嗬的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處理吧。” 小兔眼珠子一轉，突然又問東江道：“宋老師，聽說你和我們小僑老師上高中的時候就好了，這是真的嗎？”東江一時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笑嗬嗬的說：“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小兔說：“說的人可多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聽到小兔問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問題， 大家就一起湊過來將東江圍了個嚴嚴實實，都逼著問：“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吞吐了半天，東江見實在無路可退，便咬咬牙，說道：“就是的，我和你們喬老師確實是上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大家又問道：“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是你追的我們小僑老師還是我們小僑老師追的你呀？”東江說：“當然是我追的你們喬老師，你們喬老師怎麽會追我呢？我那時候長的那麽難看。”東江剛說完， 女生們就說：“不難看不難看，宋老師一點都不難看，宋老師可帥了， 宋老師可有男人味了。”
給東江灌完蜂蜜後，趁著東江心裏滋潤， 女生們打鐵趁熱， 又問道：“宋老師那你是怎麽追上我們小僑老師的呀？”東江紅著臉又支吾了一陣，實在架不住一群像糖膏一樣的女生們的死纏硬磨，就又說道：“我和你們喬老師也是在補習的時候認識的，剛開學的時候她就坐在我前麵，當時你們喬老師長的非常漂亮，皮膚特別白，身上也很香，你們喬老師坐在我前麵的時候我就從來沒有專心聽過一節課，眼睛暈暈忽忽就隻盯著你們喬老師的後腦勺看了。當時我們的座位是亂坐的，每個星期一大家都要來得早早的搶座位，我那個時候哪兒的座位都不搶，我就專搶你們喬老師後麵的那個座位。她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緊緊的黏著你們喬老師，一有時間我就拿本書問她題，問的你們喬老師當時都無奈了。”
小兔突然插一句道：“那宋老師，那小僑老師後麵那個座位要是被人占了怎麽辦呀？”東江看著小兔笑了笑說：“要被人占了，我就找那個占的人換唄。”小兔又問：那要是那個人不換咋辦呀？東江說：“要不換就想辦法換唄，男的我就給買包煙，女的我就給買個冰棍。最後他們都就跟我換了。”弱聽了嘴裏嘖嘖了兩聲，心裏嘀咕道：“那怕也得花不少錢吧？”
小兔又問道：“那接著又怎麽了呀？”
東江說：“接著我就粘著你們喬老師在她屁股後麵坐了一個多學期，她坐第一排我就坐第二排，她坐第三排我就坐第四排，她坐最後一排我就搬張桌子坐她旁邊，反正是她坐哪兒我坐哪兒；她走哪兒我跟哪兒。剛開始你們僑老師特別討厭我，說我長著一副能嚇死人的斜八字臉，幹脆不理我，但是還是經不起我死纏爛打， 軟磨硬泡， 最後慢慢也就沒了脾氣，最後就和我好上了。” 東江一說完，一群女生就捂著嘴尖叫道：“哎呀！ 宋老師你真是太偉大了，你真是太專一了。小僑老師真是幸福啊！ ”
女生們問完了，男生們又問道：“宋老師那你和小僑老師上了大學以後呢？你人這麽好，長的又這麽帥，上了大學肯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宋老師你在大學就沒有找一個嗎？”東江朝著廚房看了看，紅著臉笑著說：“沒有，一個都忙不過來呢，誰還敢再找一個呀？”東江說完，弱便惋惜的歎了口氣道：“唉，宋老師，那你太可惜了，人家說要談戀愛就得到大學談，出了社會再想談就沒有機會了。”小兔聽了一揚手照著弱的頭上就扇了一把掌，笑道：“宋老師才不象你呢，花心大蘿卜， 怪不得到現在也沒有人喜歡你，活該你。”罵完郭弱，然後扭頭又問東江道：“宋老師，那你和小僑老師上大學以後是咋聯係的呀？你們一個在西安，一個在蘭州。”東江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就寫信唄，剛開始一天一封，後來三天一封，再後來就一周一封，實在懶的寫信了就打電話發電報，那時侯打電話很貴的，我一個月打一次電話，剩下的幾天就得啃著饅頭過日子了。”
女生‘轟’的一聲又尖叫起來，正嚷著，小僑從廚房裏喊道：“開飯啦！ “大家都準備饒了東江一起去吃飯， 小兔卻說：“大家等一會兒等一會兒，等讓宋老師給咱們講完了咱們再吃呀。”直嚇的東江忙搖了搖手， 告饒道：“唉呀， 算了算了， 你們就趕緊饒了我吧。”說罷招了招手就示意大家都吃飯去。”於是大家一轟而起，小兔還心有不甘， 撅著嘴喃喃的說：“那好吧，等吃完了，讓宋老師接著給咱們講。”
剛上了一道菜，大家都圍坐在餐桌跟前，誰也沒有先動筷子，惟有弱不知道客氣， 手也不洗，抓起一個饅頭就先嚼了起來， 慌的兩邊的小兔和軒軒在桌子底下一個用腳踹一個用手拽，低聲罵道：“你有點眼色行不行？ 大家都還沒吃呢？你就不能先等會兒？少吃一口能把你餓死嗎？”東江笑著對小兔和軒軒說：“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拉了，讓郭弱先吃吧，郭弱的飯量我親眼見識過，那可不得了啊。”菜上齊了，大家等東江動了筷子， 才開始吃起來，軒軒給弱的碗裏夾了一塊魚肉，笑嘻嘻的說：“慢點吃，大飯桶，沒人和你搶。”軒軒剛說完，劉凡給弱碗裏夾了一塊菠菜，笑嗬嗬的說：“郭弱這兩天辛苦你了，多吃點， 不過多吃些青菜，少吃些肉， 有益於健康， 這是大力水手叔叔說的。”
二牛看著弱吃了一陣飯，偷偷的對一邊的段行說：“大嬸，你看著郭弱就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想嗎？”段行說：“沒有， 有什麽感想啊？”二牛說：“你難道就不想去請教一下人家的飲食規律？”段行問：“咋請教呀？ 請教啥呀？”二牛說：“你去請教一下人家為啥吃的那麽多，還那麽瘦，難道你一點都不嫉妒嗎？”段行狠狠的瞪了二牛一眼，然後依舊埋頭吃飯，再沒有理二牛。吃完飯，小僑老師站起來要收拾桌子，二牛忙伸手攔住了小僑老師，笑嘻嘻的說：“喬老師你別管你別管，這刷鍋洗碗的事交給吃飽了想運動的人去做就行了。”小僑老師笑著問：那你們誰想運動呀？”二牛扭頭看了看段行，說；“大嬸，你都胖成了這樣了，還坐著不動彈？還不趕快去幹些活運動運動， 起來起來先去把這些碟子和碗刷了，再把廚房和廁所打掃一遍。”二牛一說完，一圈人就都笑了，小僑老師也捂著嘴笑了， 然後一麵收拾碗筷一麵說：“你們都坐著吧，陪你們宋老師說說話，讓我來吧。”小僑老師話沒有說完，段行‘刷’一下就站了起來，攔住小僑的手紅著眼睛哽咽道：“喬老師，讓我來把，我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