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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嫁入豪門的力量更是偉大的。


    也不知道蘇春闌是怎麽找到的她們村,等大喇叭廣播讓文雪旗去接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她打著手電,踩著厚厚的積雪,費了老勁才把蘇春闌接過來。


    那個一直養在南方的姑娘,本來就不習慣北方寒冷的天氣,更何況是一場大雪之後。畢竟下雪光腳丫,化雪凍尾巴。她當時凍的嘴唇都紫了,站在寒風中孤單的盼望著。


    她要是她等的人,遇到個這麽好的姑娘,那肯定當即摟進懷裏了,可惜人家不中意她,她隻好趕忙把她送到了吳禹同那裏。


    蘇春闌現在正需要一個被窩,吳禹同那裏也正需要一個暖床的,男財女貌,各取所需,美的很。


    果然,第二天天剛亮,文媽媽就大唿小叫的闖進小西屋。


    “二丫頭,可不得了了!吳經理那裏怎麽有個大閨女?那閨女長得可俊了,說話聲音特別好聽,軟綿綿的,跟個小貓似的。”


    她剛才去幫忙喂羊,推門就見一大閨女正蹲在地上刷牙,那閨女生的可俊了,比那些點脂抹粉的都俊。


    現在的一水村路還沒通,封閉又落後,全村的黑白電視都沒幾台,沒有人認識蘇春闌。


    文雪旗搖頭說不知道。


    “媽,你管人家做什麽?那吳經理想找個大閨女還是小媳婦,或者個老媽媽,都是人家自己的事,跟咱們有什麽關係?”


    文媽媽習慣性的去打她的頭,又害怕她記仇,以後不孝順她,在半空硬生生變了道,把巴掌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怎麽生了這麽個憨貨!


    她怎麽不想想,要是人家吳經理相中那個大閨女,看不上她了,該怎麽辦?


    再說了,就算吳經理兩個都收下,那做大做小不還是個事兒?


    看那個大閨女,穿著打扮那麽洋氣,長得又俊俏,怎麽著也是人家跟吳經理跟門當戶對,那二丫頭隻有做小的命。


    “俺是想著,遠親不如近鄰。這些日子,吳經理天天去村會計那裏蹭飯,家裏少油缺鹽的,連一瓢子麵都沒有。”


    “咱做鄰居的,得互相幫襯著,也不能讓人家城裏人看不起咱。俺想請他兩口子過來吃頓飯。”


    她得打聽打聽虛實,倘若那大閨女的地位真的比二丫頭高,現在先討好她,以後也不至於對她們家太壞。


    文雪旗狐疑地打量著她媽,自覺這事很是不對勁。她媽什麽時候有這熱心腸了?


    “媽,你到底想做什麽?”


    “文雪旗,你在家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沒等文媽媽迴應呢,蘇春闌已經來到了她家。


    狗子狂吠歡迎遠來的客人,嚇得蘇春闌躲在門外,隻敢稍微探一下頭。


    文媽媽自然沒有放過這機會,笑嗬嗬的去將她迎了進來,順道提出一起吃午飯。


    蘇春闌以前沒在農村待過,自然好奇農村的夥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屋裏燒了憋氣爐,暖和紅火的很。她一進來就熱的喘不過氣,趕緊把軍大衣脫了下來。


    這是文雪旗昨天拿去給吳禹同蓋著的,這混蛋倒是挺會借花獻佛的。


    蘇春闌的膚色亮了許多,由於化妝的緣故,也看不出斑點,隻能看到年底有一些烏青,大概是昨晚沒睡好,還有脖子處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是曖昧的痕跡。


    吳禹同這混蛋,對於脖子還真是有迷之熱愛,上輩子難道是吸血鬼出身?這麽愛啃脖子。


    不對,上輩子他還是吳禹同,應該是他的上上輩子。這樣想著,竟然笑了出來。


    不過,這混蛋的恢複力也太驚人了吧!


    白天明明虛的跟要死了一樣,到了晚上卻又充滿了戰鬥力,這也太頂了吧!


    蘇春闌發現她在看她的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摸摸了吻痕聚集的地方,那裏還有細微的疼痛感,時不時的提醒她,那時候有多麽的激情熱烈。


    昨晚啊同特別疼她,趴在她耳邊叫老婆,說了許多甜言蜜語。


    說什麽,就知道她不舍得他獨守空房,還有什麽想死她了,不能沒有她,想要疼她一輩子之類的。


    她的心裏就像是熬了一鍋米粥,又濃又稠,咕嚕嚕的往外冒著甜蜜的泡泡。


    咦——


    文雪旗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果然,那混蛋在發病的時候,什麽都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這可真是件大好事,好事將近了,你再接再厲。”


    蘇春闌向她道了謝,表情卻又突然憂傷了起來,“可是……”


    她猶豫了一下,有些難為情,“我們昨晚並沒有做什麽實質性的事情。”


    啊同明明很動情地吻著她,可不知怎麽了,突然就停下了,說她不是他老婆,她的味道跟他老婆不一樣,還讓她趕緊滾出去。


    她擔憂,“你說,啊同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額額,這個,怎麽說呢?


    總不能告訴她,在他心裏一直住著一個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是他後媽吧?


    “你想啊,吳禹同這種有錢有背景,長得還好的年輕男人,那是社會上的稀缺資源。物以稀為貴,更何況是人呢?”


    “所以,有很多女人對他感興趣,想將他據為己有,這都是很正常的。你所要做的呢,不是糾結他心裏有沒有別的女人,而是想辦法,成為他最喜歡的女人。隻有這樣,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蘇春闌一把揪住她的袖口,指尖扣著她的手腕撒嬌,“那我該怎麽做?”


    吳禹同活了兩輩子了,什麽樣的角色美女沒見過?


    以色事君肯定是走不通的,得搞點花活奇招,出其不意,方能一招之敵。


    文雪旗把蘇春闌叫過來,趴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


    蘇春闌咬著唇,表情很是為難,“這樣能行嗎?”


    文雪旗打了個響指,試一試唄。“要是被發現了,就說鬧著玩兒的,也不會有什麽損失,但萬一成功了,那不就………”


    嘻嘻!


    蘇春闌撲到文雪旗的懷裏,羞得臉都紅了。“謝謝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幫我?”


    唔,好軟,她真是越來越喜歡蘇春闌了。


    她一本正經的拍著蘇春闌的肩膀,撒謊說自己是目的不純。


    “等你當上吳太太後,隨便幫我安排個職位,介紹個工作,我不就日進鬥金了?”


    “你放心,倘若真有那麽一天,絕對不會虧待你。”


    文媽媽把珍藏的老山菇拿出來,燉了一隻肥母雞,又把醃的草魚拿出來做了個小煎魚,炒了一個芹菜豬肉,一個白菜肉丸子,還包了一鍋蘿卜豬肉的餃子。


    她特地將文爸爸珍藏的大曲拿出來,作為招待城裏人的上好佳釀,討好這兩人,。


    文雪旗有心助蘇春闌成事,必然不會放過這酒。她特地把酒放到了小酒壺裏,溫了一下,親自去給兩人倒上。


    “歡迎兩位來一水村。”


    吳禹同盯著那酒杯看了幾秒,一口悶了下去。


    他雖然在一水村喝過不少次酒,但對這酒的辣味還是不適應,喉嚨刺刺的,想說什麽卻說不出。


    還是豪豪體貼,念著他姐夫的身體,“姐夫不是感冒了嗎?能喝酒嗎?”


    一桌子人頓時鴉雀無聲,三個女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各懷心事,無比尷尬。


    吳禹同賭氣似的拿過來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酒暖身子,感冒了怎麽不能喝了?”


    文雪旗訕訕的笑著,去奪他的酒杯。


    “你看看,我們就想著歡迎你倆了,把這麽大的事兒都給忘了。真是失禮,我自罰一杯。”


    說完又對著蘇春闌一通解釋,“小孩子不懂事,有些好事的人叫他這樣叫人,他叫慣了,就沒改過來。”


    蘇春闌這才放下了心,對她溫柔又甜蜜的笑著,“小孩子嘛,愛叫什麽就叫什麽,這有什麽呀!”


    “等一下!”


    吳禹同突然捉住文雪旗的手,將她的酒杯奪了過來。


    他衝著她笑,嘴角上揚,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你的胃可以喝酒嗎?”


    說完,看著她的眼睛,仰頭將那杯酒灌了進去。


    文雪旗趕緊抽迴手,轉頭去鍋屋煮餃子,以免這混蛋再發昏,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


    她尋思了一下,難不成,是因為她忽略了他生病這件事兒,惹怒了這小公主?


    這也太公主病了吧!


    又不是人人都是他媽,憑什麽誰誰都得寵著他啊?不能喝說一聲就是,鬧個屁的脾氣!


    屋裏現在還在拉呱喝酒,餃子也不著急吃。幹脆坐上鋁鍋,上了生水,從頭開始煮。


    等到熱水燒開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文雪旗約摸著五碗的量,將餃子撲通撲通的倒進鍋,然後舀了半碗清水放在爐子旁。


    上一世的時候,她經常煮餃子給自己吃,所以有一定的心得。


    知道這肉餡的啊,一定得開鍋後,再打上半碗清水,等到再一次開鍋,那餃子才好吃。


    所以現在也不急,搬了個小馬紮過來,一邊烤火一邊等待開鍋。


    不知道吳禹同是什麽時候過來的,直到聞到一陣熟悉的酒香,才知道身後來了人。


    那混蛋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兩個臉蛋子紅撲撲的,跟蘋果似的。


    因為生病,腸胃本來就有些虛弱,肚子裏又上了這麽多酒,大概是不太舒服,臉色特別不好。


    “餃子等一下就開鍋了。”


    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想來找點飯吃?


    吳禹同沒有作聲,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問,“昨天什麽時候走的?”


    他記得她幫他搓腳,用身子幫他暖身子,好像還喂他吃了東西,可那之後的記憶,就特別模糊了。


    他好像是牽了她的手,叫了她老婆,讓她留下來陪他,而她,似乎也答應了?


    艾瑪,這件事想想就激動,難道盼了兩世的願望終於要成真了嗎?


    不過,既然都已經答應了,昨天還對他那麽好,那幹嘛把蘇春闌叫來?他還以為是她半夜摸上了他的床,白亢奮了半天。


    幸虧上一世偷親的多,熟知她的體香,否則就要犯錯了。


    她都不知道他昨晚有多生氣!


    現在竟然還幫著蘇春闌灌他酒,她是幾個意思?到底把他當什麽?


    “你在胡說什麽?”


    文雪旗說,“我昨天的確是去過你家,不過那是聽豪豪說,你快沒了,出於人道主義,過去看了一眼。”


    “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做夢呢吧。我為什麽要關心你,我怎麽可能去照顧你?”


    她可不能承認昨天的事情,什麽照顧不照顧的,說的好像跟他們走的挺近乎一樣。


    “我跟你有關係麽?”


    “你說什麽?”


    吳禹同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控製在身前。


    “你再說一遍?”


    文雪旗咬住他的手腕,強行將手臂扯了出來。


    “有病吧你,都說了沒有!再說了,你問這個要做什麽?”


    你幹嘛要那麽在乎是誰幫你搓腳喂你吃飯?


    難道你要跟人家桃園結義,結成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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