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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倒吧,誰跟著你啊!


    現在是你跟著姐姐混好嗎?!


    吳禹同雖然是t大經管畢業的,也曾留學美國,在沃頓商學院求學,上一世又是馥鬱堂的董事長兼總裁。


    但是,他成長生活的地方,他工作的環境,都是遠離基層生活,各方麵很高端的精英平台。


    他所處理的事務,都是那一些,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事情。


    雖然那些東西,普通人無法企及,但是同樣的,他也脫離了勞苦大眾的生活區域,對於底層社會的遊戲法則的了解,遠不如文雪旗清楚。


    吳禹同問,“這城裏有那麽多製造售賣假冒偽劣產品的,我是不是讓律師,給我寫個律師函,挨著去找他們,嚇唬他們,問他們要錢?”


    文雪旗說那是自然,“明裏暗裏的嚇唬他們,能要多少幾要多少,但是也不能獅子大開口,不然很容易讓人家元氣大傷,以後就沒錢拿了。咱們得細水長流。”


    還有,要注意選擇的對象。


    吳禹同於是提議,說自己對於這方麵,沒有什麽實際操作經驗,具體怎麽做都不清楚。問文雪旗能不能抽空來幫幫他。


    總不能五千塊錢隻買她一個點子,附帶的具體操作指導都沒有吧?


    文雪旗尋思了一下,說她來也行,但是有個條件。


    “我們班有敬老院愛心活動,你們體驗店要讚助東西。”


    吳禹同滿臉愁苦,“我體驗店都快維持不下去了,你還問我要錢要東西?”


    文雪旗攤了攤雙手,“不給就算了,反正你也不需要錢袋子。”


    吳禹同立馬認錯,忍痛含淚,“給!隻要能找補到錢,給敬老院獻愛心太應該了。”


    兩人於是商量下來,時間就約到下周文雪旗大休。


    在此期間,文雪旗要求吳禹同去摸清楚,有多少家店售賣假冒偽劣產品,並且確定好他們每一個的具體位置。打算到時候直接找上門,人贓並獲。


    兩人正商量著具體的計劃,那個熱心腸的大爺帶著小孫子迴來了。


    大爺雖然人瘦到皮包骨頭,但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精神的很,一眼就認出了文雪旗。


    他在不遠處高聲笑道,“小閨女,你來騎車了?”


    文雪旗聞聲連忙起身迎上去,答應道,“大爺,是我,給您添麻煩了。”


    在大爺前麵,跑過來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孩子乍一見生人也不害怕,反而跑到文雪旗身邊,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她。


    文雪旗蹲下來跟他打招唿,那孩子就笑著跑到大爺的身後,探著腦袋偷看她一眼。


    哎呀,這個小孩子,真是好可愛啊。


    文雪旗作勢要去捉他,那孩子立馬咯咯的笑著,跑到了大爺的另一邊去。


    大爺笑嗬嗬的說,“孩子調皮,就愛跟人逗著玩,快,叫姐姐!”


    那孩子捂著嘴,一雙眼睛笑的彎彎的,就是不開口。


    文雪旗逗著他,正要捉過來撓癢癢,那孩子又咯咯的笑著跑到了另一邊去,撲通一聲撞到了吳禹同的腿上。


    吳禹同一手將他抱了起來,另一個手裏拎著送給大爺的禮物,同樣笑嘻嘻的逗他。


    大爺於是又讓孩子叫人,“快,叫大叔。”


    吳禹同嘴角的笑容瞬間就僵硬了。


    文雪旗樂嗬嗬拍著手,“對對對,快叫叔叔。”


    那個孩子卻皺著眉,滿臉的不解,小小的腦袋怎麽也想不明白。


    “爺爺你騙我,為什麽姐姐的丈夫叫叔叔呢?不是嬸嬸的丈夫叫叔叔嗎?”


    “……”


    寶貝,你可真是誤會大發了。


    吳禹同滿意的挑了一下眉,“你說的太對了,嬸嬸的丈夫叫叔叔,姐姐的丈夫叫哥哥,你該叫我哥哥。叫哥哥,哥哥拿汽水給你喝。”


    “……”


    真沒想到吳禹同會對年紀這麽執著。


    文雪旗把孩子接了過去,指揮著吳禹同趕緊把禮物送給大爺。


    剛才路過一小攤,吳禹同買了一些蘋果,當作對大爺的感謝。


    這一點讓文雪旗略微欣慰,她把這件事忘了,多虧吳禹同想到了,不然,真是不好意思,麻煩大爺。


    那孩子麵對文雪旗不好意思,掙紮著要下來,又一路笑著跑到了大爺身邊。


    大爺古道熱腸,不圖那點東西,但是文雪旗堅持要給,他也就意思意思,象征下的收下了幾個蘋果,還送了就送了半籃子脆柿子給他們。


    他說這是自己家樹上結的脆柿子,可以直接吃,特別甜。


    “你們小兩口看起來都是麵善的人,孩子喜歡你們,我老頭子也喜歡,有空多過來玩。家裏養的狗下了,就快要滿月,你們要是喜歡,我給你們留個胖的,到時候來抱走。”i


    吳禹同立馬眉飛色舞的答應下來,“大爺,我最喜歡狗了,您可一定得給我留著。”


    文雪旗皺眉看了他一眼,他什麽時候喜歡狗了?他上一世不是對狗毛過敏嗎?


    難道重生迴來過敏都好了?還是他也和她一樣,以過敏為理由,掩蓋了某些事情?


    兩人向大爺道過謝後,就去推木蘭車出來。


    文雪旗用衛生紙包著蓋子,拎起機油過來加滿。


    她輕輕低下頭,仔細聞機油的味道。


    機油有一種特別的味道。


    這味道有人聞不慣,覺得惡心;有人很喜歡,覺得特別好聞。


    文雪旗就是後者。


    她甚至打開蓋子,用左手扇了空氣,把氣味往鼻底聚攏,就為了多聞幾下這油的味道。


    吳禹同見狀皺著眉,有些疑惑的問她,“不難聞嗎?身體受得了嗎?”


    文雪旗反駁,“為什麽會難聞?我覺得很好聞。”


    吳禹同“哦”了一聲,有些失落的看了她一眼。


    上一世的時候,文雪旗不能聞這些味道,但凡聞到一丁點都要吐出來。


    後來,甚至發展到問道汽車尾氣就要吐的地步,出門必須戴口罩。


    但是這一世,她反而非常喜歡聞這些機油的味道。


    她跟上一世的文雪旗,確實是不一樣的。


    吳禹同不知道的是,上一世的時候,文雪旗也很喜歡這個味道。


    不過到了後來她生病了,聞到一點有刺激性的氣味就要吐,所以才不能聞機油味。


    這一世她健健康康的,那必須把自己喜歡的味道多聞幾遍。


    文雪旗給木蘭車加滿油後,就把油桶放到了車子前麵的籃子裏,轉身跟吳禹同告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她打算風馳電掣,瀟灑離去,做一個風風火火的女子。


    吳禹同卻一躍向前,攔住了她。他滿臉為難的表示,不能讓她先走。


    文雪旗一腿叉住車,挑眉,趾高氣昂的問道,“為什麽?”


    這混蛋又想出什麽幺蛾子?


    吳禹同無奈的攤了攤手,“我的車沒油了,你總不能把我丟這裏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眉眼帶著笑,一副無賴的嘴臉,讓人隻想過去扇他兩巴掌。


    是不是有病?!


    “在加油站的時候你幹嘛去了?”


    吳禹同委屈又無奈,“我忙著幫你找木蘭車,哪有心思看自己的車裏還有多少油?”


    你可拉倒吧,你哪有心思幫我呢!


    你隻會想著怎樣讓我幫你幹活賣命!


    你就沒有一瞬間不算計我的!


    文雪旗腹誹完吳禹同後,果斷跨上了木蘭車。


    “那你在這等著吧,我迴去告訴你的司機,讓他騎上木蘭車,帶上油桶,油桶裏加滿油,鄭重其事,大張旗鼓的來接你。”


    吳禹同一下子跳到了她車子的前麵,“你這也太無情了吧,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文雪旗搖頭,“不是,我這是卸磨殺驢!”


    “你……”


    “你什麽你啊,不然怎麽辦?我總不能和你一起把車推迴去吧?這木蘭車也不能掛上繩子拉車,它沒那麽大的力氣。”


    吳禹同的一顆心都碎成了渣渣,這丫頭跟上一世變化那麽多,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冷酷無情。


    “你在這兒看著車,我騎上木蘭車去找加油站,打了油就迴來。”


    文雪旗尋思了一下,他到底是張大姑的貴客,也不能真給丟在這裏。


    罷了,算她倒黴。


    “你會騎木蘭車嗎?”


    “笑話,這世間沒有哥哥搞不定的車。”


    吳禹同不屑的瞥了車子一眼,仿佛自己已經是一位賽車高手一樣。


    他撩了一下頭發,瀟灑的甩開長腿,跨上木蘭車。用鑰匙打開鎖,上腳踹了幾下才踹著火。


    文雪旗說,“這個把手是油門,那個把手是減速。這個按鈕是喇叭,這個按鈕是轉向燈。下麵這個踏板是刹車。別弄混了。


    嘴上囑咐著,心裏也不停的打著嘀咕,這人到底能不能行啊?不會直接把這木蘭車給報廢了吧?


    吳禹同右手一擰,加大油門,木蘭車“嗡”的一聲就鑽了出去。


    那車子,路徑畫龍,彎彎曲曲,扭扭捏捏,猛的一下前進,猛的一下減速,不管哪個方向,都是奔著溝裏去的。


    吳禹同在上麵鬼哭狼嚎,滋哇亂叫;文雪旗在後麵拚命唿喚,“踩刹車,踩刹車,踩刹車!”


    吳禹同又含混不清的叫喚,“哪個把手是刹車?”


    文雪旗追在後麵大喊,“踏板,踏板,踏板!”


    吳禹同手忙腳亂,一頓操作,終於在車子衝進溝裏之前,一腳踩上了刹車。


    他那邊驚魂未定,好不容易死裏逃生,隻一個勁的拍著胸脯大喊,“這玩意兒太他媽難騎了!”


    文雪旗也心有餘悸,你個混蛋出來一趟,再把張大姑的車給弄壞了,讓她以後怎麽見人家?


    兩人互相心驚肉跳的看著對方,心跳在同一時間達到了同一頻率,可以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


    一個額頭沁汗,直喘粗氣;一個小臉紅撲撲;麵帶溫怒。


    四目相對間,竟覺得有一種微妙的情緒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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