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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雪旗畢竟活過一世,對於化妝技術駕輕就熟。她比著在西區看到的那些姑娘們的妝容,給於娜化了一個很老土的妝容。


    後來又覺得這妝容會壞了自己的名聲,就把於娜的臉蛋子給塗了一層紅,搞了個天後同款曬傷妝出來。


    於娜也沒說什麽,隻按照她的要求畫眼線的時候不敢亂動,口渴了也不敢去喝水,央著文雪旗給她拿水。


    “文雪旗同學,我太渴了,今天一直在忙著跟閔堯配合音量,到現在都沒喝一口水。”


    哎呀,跟男神在一起趕緊秀一秀,你怎麽過的這麽美呢!


    “不差這一會兒。”


    文雪旗果斷拒絕了她的要求,這麽點小招數還敢在她跟前使,真是太瞧不起她了。


    套路簡單地要死,無非是喝完水嗓子不舒服了,說是喝了她給的水,把這髒水潑在她身上,讓她百口莫辯。


    你好歹有點鋪墊,這麽赤裸裸的陷害,就差把陰謀兩個字寫在臉上了,誰會那麽傻上當。


    於娜見文雪旗不接招,就又催促了一遍,文雪旗依舊不理她,她也就心中有數,不再提這事了。文雪旗是聰明人,於娜也不傻。


    等到妝化完,文雪旗看著她穿上白襯衫,穿上小裙子,還踩了一雙小皮鞋,看起來果然跟平時不怎麽一樣。


    她又幫她帶上蝴蝶結,顏色和她的嘴唇一樣嬌豔欲滴,誘惑著人直想撲上去嚐一口。


    這麽看來,於娜還真是好看啊,如果文雪旗是個小男生,她肯定也頂不住。奈何兩人都是女兒身,還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子。


    於娜果然千嬌百媚的出來,女生們看到她那個樣子,一時間都閉了嘴。少女在青春期關於外貌最卑微的心情,被她的靚麗戳弄得盡數翻滾了出來。


    很多女生甚至有了倒戈之心,她們覺得於娜就該是班花,隻看臉就夠了,才華什麽的並沒有那麽重要。


    於娜笑著問大家這樣好不好看,沒有人迴應她,她也不急,輕輕地摸耳朵掩飾自己的得意之情,那手卻順著下頜摸到了脖子。她撓了撓脖子,白皙的皮膚瞬間就多了幾道紅色的痕跡。


    於娜越撓越嚴重,紅印不僅出現在脖子裏,臉也跟著一起腫了起來,又癢又熱的紅腫沒幾下就遍布了整張臉。


    那張白皙美麗的小臉,瞬間腫脹了一圈,除了一雙眼睛,再無美感。


    王倩氣得大罵,“文雪旗,你對於娜做了什麽?”說完趕緊拽著於娜去了醫務室。


    紅歌比賽在即,於娜在這個時候出了事,無異於自折一翼,十八班寄予厚望的加分項全沒了,這個責任可不小。


    把於娜臉給弄壞的人,心腸何其的狠毒,心眼何其的小。為了自己那點爭強好勝的心思,連大局都不顧了,何其的自私!


    文雪旗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班級的罪人。


    她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書,聽到外麵吵鬧也沒怎麽在意,直到張文麗來告訴她這件事,她才知道自己輕敵了。


    她跟張文麗飛跑去了醫務室,發現趙永強閔堯等男生已經在那裏了。趙永強急的焦頭爛額,一見到她就大聲責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張文麗把他頂撞迴去,“別張嘴就胡說!”


    於娜假心假意的勸趙永強,“文雪旗不是故意的,大概是沒注意到。醫生都說了,一周就好了,你別怪她了。”


    王倩說,“紅歌比賽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你的臉好不了可怎麽上場?她肯定是想取代你才故意這麽做的。”


    於娜假意嗔怪她,讓她別再說了。


    文雪旗看了眼閔堯,發現他表情平靜,不見波瀾,她心裏有點沒底。


    “於娜同學,你的臉出了問題,我也很擔心,但是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是還想參加紅歌比賽,為咱班爭取榮譽,就來找我。我有祖傳的偏方,專治你這種情況。”


    於娜真是豁的出去啊,拿自己最金貴的臉出來,換她一個髒名,那她就把這髒名洗白了,換一個美名。


    說完和張文麗離開,去小超市買了冰塊和冰鎮礦泉水。張文麗氣的直咬牙,她從沒想過於娜會惡心到這個地步。


    文雪旗給她買了瓶汽水,撫慰她就要氣炸的心髒,“別生氣了,幫我個忙,咱們肯定能反敗為勝。”


    於娜迴來的時候,王倩故意在樓道裏大聲說道,“怎麽會有這樣惡毒的人,因為嫉妒你就把你害成這個樣。”


    張文麗猛的拉開門衝出去,把王倩嚇得心驚肉跳的,以為她是要來幹架,她把胸脯一挺,想怎麽樣?


    張文麗對著兩人微微一笑,連帶著幾個女生,一起把這倆人請進了宿舍,說是給於娜治臉。


    宿舍裏已經聚滿了十八班的女生,她們全都是被張文麗招唿過來的,還有幾個外班的女生,是那種好事的,聽說這裏有熱鬧也過來了。


    文雪旗按著於娜坐下,於娜忙笑著說不用,“醫生給開了藥,不麻煩你了。”


    文雪旗說醫生那個見效太慢了,得一周的時間,她這個見效快,一會兒就能好。


    “難道你不想快點好了,在紅歌比賽的時候好好表現,為咱們班贏得榮譽嗎?”


    不等於娜開口,文雪旗已經把紗布敷在了她的臉上,“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她把冰鎮水倒進臉盆裏,每隔三分鍾洗一次紗布給於娜敷上,用這種方法使她的臉鎮定下來。差不多洗了六次之後,臉部的溫度已經下降了不少。


    文雪旗又掏出來脫脂棉球,用它蘸了冰塊化出來的水敷在紅腫比較嚴重的地方,重點區域重點關照。這冰塊蘋果味的,很清新,換了別人該是很享受,不知道於娜是什麽心情。


    用冰塊水敷三次,每次三分鍾之後,那些紅腫嚴重的地方溫度也低了很多,局勢差不多控製了下來。文雪旗又洗了一次紗布敷在於娜的臉上,再一次鎮定臉部。


    接下來,她找了另一塊紗布,給她敷在脖子上,意欲把臉和脖子一起治好。


    在等待紗布浸水的時間,張文麗幫她泡了一杯金銀花茶,文雪旗騙於娜說,這是秘方的精華,可以清熱解毒,驅散風熱,必須一口氣喝下。


    於娜喝不慣這味道,但是麵對著一屋子女生也不好矯情拒絕,就強忍著喝了下去,艱難程度堪比喝中藥,文雪旗還沒給她放蜂蜜。


    既然她喝不慣,那就讓她多喝一點,喝得多了肯定就習慣了。文雪旗於是給張文麗使了個眼色,張文麗立馬又給於娜泡了一杯,愁的她雙眼都要泣出淚來。


    這讓張文麗更加瞧不起她,有一點點味道就喝不下去,真是嬌慣的很!


    等到於娜喝完金銀花茶,文雪旗弄了一點白羊苦參粉出來,用滾燙的水衝在小碗裏,蘸了脫脂棉球,給於娜擦臉。


    白羊苦參抗敏確實是家裏的老法子。


    這東西很邪性,就像某軟膏,按照科學解釋對痘痘沒什麽作用,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它就是有立竿見影的本事。以前村子裏都是將白羊苦參煮了洗臉,在宿舍沒條件煮,就隻好用開水衝粉代替。


    不過這東西是有潛在風險的,弄不好就要起反作用,要不是於娜這個事情緊急,文雪旗也不會兵行險招。


    文雪旗耐心的給她擦了三遍臉,讓白羊苦參的汁液遍布到了臉上的每一寸細膩的皮膚,然後用紗布浸了水,再一次給她敷臉。


    然後她把脖子上的紗布取下來,用白羊苦參水浸泡了紗布,敷在於娜的脖子上。


    這樣捯飭了半個小時後,文雪旗把敷在她臉上的紗布接下來,眾人一看,嘿,她的臉好了!


    不僅奇跡般消了腫,脖子處的紅痕也消失不見了,除了自己下狠手撓了幾道出來,竟然看不出跟以前有什麽不同。


    目睹了這一切的女生們全都大唿神奇,一個個驚歎於文雪旗的迴春妙手當中,說是以後臉上出了什麽問題,都要來找文雪旗看一看。


    於娜給文雪旗做了模特,讓她在人前漏了一手,做了個小宣傳,為以後個護事業發展打了群眾基礎,真是十大感動中國的好同學。而於娜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王倩拒不認可文雪旗,“果然是解鈴還須係鈴人,醫生都要犯難為的事情,放在係鈴人身上,一會兒就搞定了。”


    張文麗白了她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幫你治好了臉,你還要反咬一口,你要不要臉?”


    這時候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說是閔堯來了,就在樓下。


    於娜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略帶挑釁的看了一眼文雪旗,整理了一下頭發才跑出去。


    王倩則得意的向大家炫耀,閔堯總是上趕著找於娜做事情,一天三遍都是少的。張文麗大聲叫嚷著不信,帶著一群人就往樓下衝,說要看一看閔堯來找於娜做什麽。


    等她們風風火火的衝下去,正好撞見臉色不太好的於娜迴來。張文麗往外麵看了一眼,大笑出聲。


    原來是趙永強和幾個男生不放心過來看望,沒想到被人傳成了閔堯。


    那幾個男生一看於娜好了,全都高高興興的傳消息去了,於娜想問一句閔堯在幹什麽都沒有機會。


    張文麗說,“誰也沒想到文雪旗這麽厲害,醫生說一周才能好,她愣是一個多小時就給治好了,你說,她是不是很厲害?”


    如果於娜否認,則說明醫生和她有一人撒謊,按照於娜在女生心裏的形象,那個撒謊的人肯定是她。她對此很是有數,雖然心裏很是不情願,但還是順著張文麗的話,把文雪旗猛誇了一通。


    這一誇不要緊,她這臉為啥生了這急病,可就沒人關注了,大家都等著去找文雪旗看臉呢。於娜白受了一遭罪,賠了夫人又折兵,心裏有些受挫。


    文雪旗見大家都來找她,連忙說自己沒什麽本事,“這都是於娜補充維生素多,體質好的原因,化妝前我還見她拿了一個毛桃,攝入水果呢。”


    有一同學對此表示不相信,“你就別謙虛了,於娜明明對毛毛過敏,怎麽會碰毛桃?”


    這話一說完,大家同時愣在了那裏。


    於娜明知道自己對毛桃過敏,還在化妝前碰了毛桃,把自己的臉弄成那個樣子,她想做什麽?


    這個發現頓時讓眾人不寒而栗,有人深吸了一口氣,算是給沉默的空氣增添了一點活的氣息。


    一群人又立馬把視線移到文雪旗身上,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名可憐的受害者,而不是可惡的加害者。


    文雪旗見大功告成忙打哈哈,“那肯定是我看錯了,於娜在紅歌比賽的緊要關頭,怎麽會那麽不小心去碰毛桃呢?”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不折騰你折騰誰啊?


    於娜冒著冷汗推開門,說,“是啊,班級利益在前,我不可能碰那種東西。我吃的是蘋果,你看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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