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掉下山溝的事情千山的確不記得什麽，他隻記得自己從山坡滾落，接著仰麵墜下山溝，然後好像撞在什麽東西上就瞬間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醫院，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昏迷了好幾天的時間，還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五蘊聖殿的不動神王在他弄出來的神奇空間內會見了自己，並傳授了自己不動神王決。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從始至終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直到慢慢確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真的，並非是在做夢。
說真的，千山自己都覺得那幾天過的有些恍惚，精神都感覺不太正常了。
當然，這些太過虛幻的事情他不能給趙菲飛說，他能說的就是墜崖到昏迷醒來，至於身上的傷為什麽都好了，他也隻好自圓其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我一點傷都沒有，當時還記得張成周說見到我被揪出來的時候身上衣服都破了好多，我也記得自己從山坡滾落的時候蹭的身上生疼，絕對是受傷了，可醒來之後毫發無損。”
千山微微搖頭，其實他也對自己剛剛掉落下去的事情很好奇，但不動神王也隻是說是他救了自己，具體是怎麽救的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還是得找不動神王本人才能問清楚。
趙菲飛奇怪道：“照你這麽說，你掉下去的時候應該是先受了傷，而且那麽高的位置掉下去，即便下麵是水，也得有一定的摔傷才對，而你……是不是有什麽歸隱山林的神秘人救的你呀？”
千山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那藥方呢？也是在那個時候撿……不對呀，當時你昏迷了，再醒來就是在醫院了，應該不是那個時候撿的。”
“這個說起來就更離奇了。”千山苦笑，快速琢磨著該怎麽說。
“怎麽離奇了？”趙菲飛抓著千山的胳膊頓時就瞪大了眼，“快說呀！”
“呃…說了怕你不信。”
“信，都信！”
“好吧，信不信你就當故事聽吧。”千山聳聳肩，“事情是這樣的，也就是我昏迷的那幾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出現在一個無邊無際，而且四麵八方看起來都一樣的地方，整個天空都灰蒙蒙的，不管你怎麽走，永遠感覺停留在原地，跑也一樣。”
這倒是真的，千山說起來也是非常的流暢，隻是將事情稍微扭曲一下。
“當時我在裏麵都快絕望了，真的以為我已經死了，而我的靈魂被扯入到了那個奇怪的空間裏，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想找到個活著的，會動的，哪怕是一隻螞蟻也行。”
趙菲飛驚訝道：“那後來呢？找到了嗎？”
千山微微搖頭：“沒有找到。”
“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想說你的藥方是在那個地方找到的吧？”
千山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就怕說了你不信，你猜的沒錯，藥方還真的就是在那個奇怪的夢境裏麵發現的。”
“啊，這也，這也太……”
“太假了吧？”千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他還想著說出個神仙來，沒想到趙菲飛直接給了樓梯下。
“嗯，太假了！”趙菲飛點頭。
“不過還真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就不停走啊走啊，也不會餓，也不會累，我真的以為自己是靈魂，但自己打自己會疼這個倒是讓我深有體會。”
趙菲飛噗哧一下就笑了起來。
千山也是嗬嗬笑了起來：“當時我也不記得我走了多遠，反正就是朝著一個方向走，我想我就這樣一直走，再不濟也能走到盡頭去吧？沒想到的是，走了好長好長時間之後，我忽然發現遠處地麵之上出現了點點金光，於是我就趕緊跑了過去。”
“金光？”趙菲飛歪著頭：“你該不會說，這就是藥方吧？”
“哈哈，還真就是！我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地麵上出現了一大片文字，可那些文字我都看不懂，它們就這麽刻畫在地麵之上，冒著點點星光，遠遠的看就是金光閃閃的樣子。”
“既然看不懂，那你怎麽把它帶出你的夢境？”
“神奇的就是這個東西，因為在那裏待的時間太長，長時間看到的東西都一樣，好不容易見到一點不同的地方，我就坐在那邊上不停的看啊看的，哪知道沒過多久，地麵上一個個奇怪的字符竟然飄飛而起，然後就繞著我轉了起來，接著我就又什麽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就是醫院的病房了。”
“啊？那藥方……”
千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裏，而且完全明白了那些文字的含義，揮之不去，想忘都忘不掉。而且這藥方也沒有什麽名字，隻是有說明，它是一種強身健體的秘方，隻要配置好，拿來泡藥浴，那麽就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趙菲飛頓時啞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千山則暗暗鬆了口氣，看她還不信，當即掏出手機，將自己之前用來買藥的單子調出來送到她眼前：“你看，這個就是配置最開始藥水用的，後麵的都是加強之後用的藥。”
這單子可以給人看，因為上麵並沒有標注配置時候的計量，隻寫了購買時候的藥材種類與重量。
趙菲飛接過手機看了看，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不管是最開始拿到的藥水還是今天千山當著自己麵配置的藥水，那都擁有非常神奇的功效，讓她不得不信。
“真是夢裏撿來的藥方呀？”趙菲飛將手機遞還。
千山接過手機點點頭：“的確是夢裏得來的，不然你以為這種方子是哪來的？要是放到那些製藥公司的手裏，他們還不得把自己給吹上天去？”
“也是。”趙菲飛點頭：“雖然我不知道這種藥在現在屬於什麽等級的藥，但的確很神奇，反正我還沒聽說有什麽藥和你做出來的藥水一樣呢。”
千山嗬嗬一笑：“不然你以為成搏擊會花高價買我藥水？”
“嗯。哦對了，你今天說想要搬家的事情是真的嗎？”趙菲飛問道。
“當然是真的，有合適的就搬過去，最好環境好一點，地方大一點，上下班也方便一些，平時修……冥想的時候也不用總是跑天台了。”
“那很好呀，隻是……隻是我可能沒那麽多錢分擔房租呀？”趙菲飛有些不好意思。
千山哈哈一笑，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難不成我還問我女朋友要房租？”
趙菲飛臉色微微一紅：“我們這不是剛剛確定關係，我怕你……”
“行啦，我樂意。再說最近我也賺了不少錢，原本我是打算買一個小房子的，也去看過一次，但太小了感覺不太合適，還是先租著吧，以後有錢了再看。”
“嗯！”趙菲飛點點頭，心裏感覺暖暖的。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千山也沒打算再去休息，而是將剛剛配置好的藥粉取了出來，準備泡藥浴。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龐冬豔發來的一條信息。
龐冬豔：我考慮清楚了，如果可以話，我們真的可以試著相處一下的，你做我男朋友好嗎……
看到這麽一條信息，千山笑著搖搖頭，隨手迴複：抱歉，幾個小時之前，我有女朋友了，這個不騙你。
此時，龐冬豔在家中拿著手機是來迴踱步，她真的有些後悔了，她還記得千山跑出去給自己和同事們買奶茶，可當朱昆朋拿著大把的鮮花又開著不錯的車子的時候，她選擇了朱昆朋。
千山朋友的一句話讓她從夢中驚醒，再想迴頭，似乎已經有了隔閡。
嘀的一聲，龐冬豔急忙拿起手機，可當她看到信息內容的時候，失落感瞬間席卷全身。
她有些無力的來到沙發上坐下，想了想，直接一個電話給千山打了過去。
電話嘟嘟的響了好一會兒，這才接通，千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龐冬豔嗎？”
“是我！”龐冬豔趕忙坐直了身子：“我…我知道我先前可能……但我真的是想要和你試著相處一下，我……”
千山苦笑一聲：“我給你發的信息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呀，隻是怎麽可能這麽巧啊？我算是幾個小時之前問你的吧？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有女朋友了呢？你不會是因為朱昆朋才……”
“嗨，我有必要騙你嗎？下午我帶著你去買東西，又和你一起喝奶茶，我要是有女朋友，我肯定不會和你一起去的。”
“你說謊！”
“真沒這個必要，就下午迴家的時候，一個女孩兒跑過來跟我告白了，我就接受了唄。”千山理所當然道。
“那，那那我呢！？我下午先告白的呀！”龐冬豔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下午在奶茶店我都和你告白了呀，我願意做你女朋友的，真的，沒騙你的！為什麽不接受我？”
“不是啊，你聽我說，如果是最開始時候，我的確不會考慮那麽多的，隻是你今天早上和朱昆朋一起來，當然啊，我不是介意你和他談戀愛，隻是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我也沒想到我一迴家就有人送上門呀。”
“那總的有個先來後到的呀，我先告白的。”
“暈！”千山扶著額頭：“這完全是意料之外。”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和朱昆朋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呢，就隻是拉個手的地步，他也沒約我幾次，就吃了幾次飯，我……”
“哎——行了，事情就是這樣。不過我也承認，你是我非常喜歡的類型，但現在不行了，我女朋友知道我還和別的人談論這事情可能是要生氣的，那沒什麽事情我就先掛了。”
“別啊！那我還有機會，你等著，我明天去找你！”
“哎哎哎，打住啊！你……”
千山一句話還沒說完，龐冬豔那邊突然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千山是一陣的苦笑，心想這妞兒今天一定是哪根筋沒搭對，之前自己追求的那麽辛苦也沒答應自己，現在反倒是好，使勁兒把自己往外送，還找上門來？真是無法理解。
不多時，千山整好了藥浴，整個人盤膝坐在其中，這時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今天白天坑董俊茂錢的那一幕，這應該具有一定衝擊力，再加上朱昆朋被孔大虎罵的豬狗不如，可能這都是讓龐冬豔這麽衝動的原因吧。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趙菲飛這女孩兒不錯，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不能背著她去和其他女孩兒瞎混。
凝神靜氣，驅除雜念，運轉起功法，隨著藥浴開始發揮功效，千山也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
三個小時之後，泡完藥浴的千山並沒有閑著，換好衣服拎著瑜伽墊就登上天台，接著修煉，胳膊上白天受到的傷痛也完全恢複了過來……
淩晨五點半，趙菲飛拎著瑜伽墊，哼著小曲兒朝千山所在的單元樓走了過去。
今天去天台的心情和之前可完全不同，因為現在她是千山的女朋友，之前隻是同事或者朋友的關係，所以這心情也是比之前都好上很多。
等她來到天台的時候，千山早已經靜靜的坐在那個熟悉的角落。
趙菲飛抿嘴一笑，輕手輕腳的來到千山身邊，然後將自己的瑜伽墊展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驚擾了千山的冥想。
……
今天喚醒千山的不是溫熱的陽光，而是趙菲飛的手機鈴聲。
趙菲飛也怕自己冥想時間太長導致上班遲到，所以還是定了時間的。
被鈴聲驚醒之後，千山緩緩吐出一口氣，扭頭看了一下，是趙菲飛。
趙菲飛直接對千山伸手：“扶我一把，起不來了。”
千山起身，直接來到趙菲飛身邊將她提了起來，“恢複一下吧，早上想吃什麽？”
趙菲飛扶著千山的胳膊，想了想說道：“包子吧，好幾天沒吃包子了，我知道有一家小籠包挺好吃的，就在俱樂部那邊，我們到那邊再吃也不遲的。”
八點。
吃完了早餐的千山與趙菲飛來到了俱樂部門口，趙菲飛剛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一個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千山！”
千山一聽這個聲音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滿臉苦笑的轉過身：“我說大姐，咱都說的很清楚了，喏，這位就是我女朋友，我真沒騙你。”
趙菲飛也是第一時間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向說話之人。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醫院，那個時候自己已經昏迷了好幾天的時間，還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五蘊聖殿的不動神王在他弄出來的神奇空間內會見了自己，並傳授了自己不動神王決。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從始至終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直到慢慢確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真的，並非是在做夢。
說真的，千山自己都覺得那幾天過的有些恍惚，精神都感覺不太正常了。
當然，這些太過虛幻的事情他不能給趙菲飛說，他能說的就是墜崖到昏迷醒來，至於身上的傷為什麽都好了，他也隻好自圓其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我一點傷都沒有，當時還記得張成周說見到我被揪出來的時候身上衣服都破了好多，我也記得自己從山坡滾落的時候蹭的身上生疼，絕對是受傷了，可醒來之後毫發無損。”
千山微微搖頭，其實他也對自己剛剛掉落下去的事情很好奇，但不動神王也隻是說是他救了自己，具體是怎麽救的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還是得找不動神王本人才能問清楚。
趙菲飛奇怪道：“照你這麽說，你掉下去的時候應該是先受了傷，而且那麽高的位置掉下去，即便下麵是水，也得有一定的摔傷才對，而你……是不是有什麽歸隱山林的神秘人救的你呀？”
千山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那藥方呢？也是在那個時候撿……不對呀，當時你昏迷了，再醒來就是在醫院了，應該不是那個時候撿的。”
“這個說起來就更離奇了。”千山苦笑，快速琢磨著該怎麽說。
“怎麽離奇了？”趙菲飛抓著千山的胳膊頓時就瞪大了眼，“快說呀！”
“呃…說了怕你不信。”
“信，都信！”
“好吧，信不信你就當故事聽吧。”千山聳聳肩，“事情是這樣的，也就是我昏迷的那幾天，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出現在一個無邊無際，而且四麵八方看起來都一樣的地方，整個天空都灰蒙蒙的，不管你怎麽走，永遠感覺停留在原地，跑也一樣。”
這倒是真的，千山說起來也是非常的流暢，隻是將事情稍微扭曲一下。
“當時我在裏麵都快絕望了，真的以為我已經死了，而我的靈魂被扯入到了那個奇怪的空間裏，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想找到個活著的，會動的，哪怕是一隻螞蟻也行。”
趙菲飛驚訝道：“那後來呢？找到了嗎？”
千山微微搖頭：“沒有找到。”
“哦我知道了！你不會是想說你的藥方是在那個地方找到的吧？”
千山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就怕說了你不信，你猜的沒錯，藥方還真的就是在那個奇怪的夢境裏麵發現的。”
“啊，這也，這也太……”
“太假了吧？”千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他還想著說出個神仙來，沒想到趙菲飛直接給了樓梯下。
“嗯，太假了！”趙菲飛點頭。
“不過還真就是這樣的，當時我就不停走啊走啊，也不會餓，也不會累，我真的以為自己是靈魂，但自己打自己會疼這個倒是讓我深有體會。”
趙菲飛噗哧一下就笑了起來。
千山也是嗬嗬笑了起來：“當時我也不記得我走了多遠，反正就是朝著一個方向走，我想我就這樣一直走，再不濟也能走到盡頭去吧？沒想到的是，走了好長好長時間之後，我忽然發現遠處地麵之上出現了點點金光，於是我就趕緊跑了過去。”
“金光？”趙菲飛歪著頭：“你該不會說，這就是藥方吧？”
“哈哈，還真就是！我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地麵上出現了一大片文字，可那些文字我都看不懂，它們就這麽刻畫在地麵之上，冒著點點星光，遠遠的看就是金光閃閃的樣子。”
“既然看不懂，那你怎麽把它帶出你的夢境？”
“神奇的就是這個東西，因為在那裏待的時間太長，長時間看到的東西都一樣，好不容易見到一點不同的地方，我就坐在那邊上不停的看啊看的，哪知道沒過多久，地麵上一個個奇怪的字符竟然飄飛而起，然後就繞著我轉了起來，接著我就又什麽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就是醫院的病房了。”
“啊？那藥方……”
千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裏，而且完全明白了那些文字的含義，揮之不去，想忘都忘不掉。而且這藥方也沒有什麽名字，隻是有說明，它是一種強身健體的秘方，隻要配置好，拿來泡藥浴，那麽就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功效。”
趙菲飛頓時啞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了。
千山則暗暗鬆了口氣，看她還不信，當即掏出手機，將自己之前用來買藥的單子調出來送到她眼前：“你看，這個就是配置最開始藥水用的，後麵的都是加強之後用的藥。”
這單子可以給人看，因為上麵並沒有標注配置時候的計量，隻寫了購買時候的藥材種類與重量。
趙菲飛接過手機看了看，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不管是最開始拿到的藥水還是今天千山當著自己麵配置的藥水，那都擁有非常神奇的功效，讓她不得不信。
“真是夢裏撿來的藥方呀？”趙菲飛將手機遞還。
千山接過手機點點頭：“的確是夢裏得來的，不然你以為這種方子是哪來的？要是放到那些製藥公司的手裏，他們還不得把自己給吹上天去？”
“也是。”趙菲飛點頭：“雖然我不知道這種藥在現在屬於什麽等級的藥，但的確很神奇，反正我還沒聽說有什麽藥和你做出來的藥水一樣呢。”
千山嗬嗬一笑：“不然你以為成搏擊會花高價買我藥水？”
“嗯。哦對了，你今天說想要搬家的事情是真的嗎？”趙菲飛問道。
“當然是真的，有合適的就搬過去，最好環境好一點，地方大一點，上下班也方便一些，平時修……冥想的時候也不用總是跑天台了。”
“那很好呀，隻是……隻是我可能沒那麽多錢分擔房租呀？”趙菲飛有些不好意思。
千山哈哈一笑，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難不成我還問我女朋友要房租？”
趙菲飛臉色微微一紅：“我們這不是剛剛確定關係，我怕你……”
“行啦，我樂意。再說最近我也賺了不少錢，原本我是打算買一個小房子的，也去看過一次，但太小了感覺不太合適，還是先租著吧，以後有錢了再看。”
“嗯！”趙菲飛點點頭，心裏感覺暖暖的。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千山也沒打算再去休息，而是將剛剛配置好的藥粉取了出來，準備泡藥浴。
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龐冬豔發來的一條信息。
龐冬豔：我考慮清楚了，如果可以話，我們真的可以試著相處一下的，你做我男朋友好嗎……
看到這麽一條信息，千山笑著搖搖頭，隨手迴複：抱歉，幾個小時之前，我有女朋友了，這個不騙你。
此時，龐冬豔在家中拿著手機是來迴踱步，她真的有些後悔了，她還記得千山跑出去給自己和同事們買奶茶，可當朱昆朋拿著大把的鮮花又開著不錯的車子的時候，她選擇了朱昆朋。
千山朋友的一句話讓她從夢中驚醒，再想迴頭，似乎已經有了隔閡。
嘀的一聲，龐冬豔急忙拿起手機，可當她看到信息內容的時候，失落感瞬間席卷全身。
她有些無力的來到沙發上坐下，想了想，直接一個電話給千山打了過去。
電話嘟嘟的響了好一會兒，這才接通，千山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龐冬豔嗎？”
“是我！”龐冬豔趕忙坐直了身子：“我…我知道我先前可能……但我真的是想要和你試著相處一下，我……”
千山苦笑一聲：“我給你發的信息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呀，隻是怎麽可能這麽巧啊？我算是幾個小時之前問你的吧？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就有女朋友了呢？你不會是因為朱昆朋才……”
“嗨，我有必要騙你嗎？下午我帶著你去買東西，又和你一起喝奶茶，我要是有女朋友，我肯定不會和你一起去的。”
“你說謊！”
“真沒這個必要，就下午迴家的時候，一個女孩兒跑過來跟我告白了，我就接受了唄。”千山理所當然道。
“那，那那我呢！？我下午先告白的呀！”龐冬豔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下午在奶茶店我都和你告白了呀，我願意做你女朋友的，真的，沒騙你的！為什麽不接受我？”
“不是啊，你聽我說，如果是最開始時候，我的確不會考慮那麽多的，隻是你今天早上和朱昆朋一起來，當然啊，我不是介意你和他談戀愛，隻是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我也沒想到我一迴家就有人送上門呀。”
“那總的有個先來後到的呀，我先告白的。”
“暈！”千山扶著額頭：“這完全是意料之外。”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和朱昆朋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呢，就隻是拉個手的地步，他也沒約我幾次，就吃了幾次飯，我……”
“哎——行了，事情就是這樣。不過我也承認，你是我非常喜歡的類型，但現在不行了，我女朋友知道我還和別的人談論這事情可能是要生氣的，那沒什麽事情我就先掛了。”
“別啊！那我還有機會，你等著，我明天去找你！”
“哎哎哎，打住啊！你……”
千山一句話還沒說完，龐冬豔那邊突然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千山是一陣的苦笑，心想這妞兒今天一定是哪根筋沒搭對，之前自己追求的那麽辛苦也沒答應自己，現在反倒是好，使勁兒把自己往外送，還找上門來？真是無法理解。
不多時，千山整好了藥浴，整個人盤膝坐在其中，這時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今天白天坑董俊茂錢的那一幕，這應該具有一定衝擊力，再加上朱昆朋被孔大虎罵的豬狗不如，可能這都是讓龐冬豔這麽衝動的原因吧。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趙菲飛這女孩兒不錯，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不能背著她去和其他女孩兒瞎混。
凝神靜氣，驅除雜念，運轉起功法，隨著藥浴開始發揮功效，千山也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
三個小時之後，泡完藥浴的千山並沒有閑著，換好衣服拎著瑜伽墊就登上天台，接著修煉，胳膊上白天受到的傷痛也完全恢複了過來……
淩晨五點半，趙菲飛拎著瑜伽墊，哼著小曲兒朝千山所在的單元樓走了過去。
今天去天台的心情和之前可完全不同，因為現在她是千山的女朋友，之前隻是同事或者朋友的關係，所以這心情也是比之前都好上很多。
等她來到天台的時候，千山早已經靜靜的坐在那個熟悉的角落。
趙菲飛抿嘴一笑，輕手輕腳的來到千山身邊，然後將自己的瑜伽墊展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驚擾了千山的冥想。
……
今天喚醒千山的不是溫熱的陽光，而是趙菲飛的手機鈴聲。
趙菲飛也怕自己冥想時間太長導致上班遲到，所以還是定了時間的。
被鈴聲驚醒之後，千山緩緩吐出一口氣，扭頭看了一下，是趙菲飛。
趙菲飛直接對千山伸手：“扶我一把，起不來了。”
千山起身，直接來到趙菲飛身邊將她提了起來，“恢複一下吧，早上想吃什麽？”
趙菲飛扶著千山的胳膊，想了想說道：“包子吧，好幾天沒吃包子了，我知道有一家小籠包挺好吃的，就在俱樂部那邊，我們到那邊再吃也不遲的。”
八點。
吃完了早餐的千山與趙菲飛來到了俱樂部門口，趙菲飛剛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一個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千山！”
千山一聽這個聲音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滿臉苦笑的轉過身：“我說大姐，咱都說的很清楚了，喏，這位就是我女朋友，我真沒騙你。”
趙菲飛也是第一時間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向說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