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嚴白虎是非常確定,隻需要孫尚香和於詮的兩隻部隊,一個迴合內是一定能夠拿下北海城,因此,他是並未著急,隻是在城外紮營,靜靜等待結果。


    也沒過幾天,嚴白虎便是通過係統發現,白海城已經是屬於他了。


    當即,嚴白虎也沒什麽好猶豫的,是與牛金一同開拔,率領部隊,進駐了北海城。


    當然,嚴白虎也沒忘記自己答應過牛金,要與他喝酒慶祝一番,而他在進了城內之後,便是立即請他吃了一頓酒。


    不過麽,也是因為他們剛剛占領北海,事務繁多,他們總算是沒有喝多。


    而牛金前腳剛剛離開,孫尚香卻是氣衝衝的跑了進去。


    “嚴白虎!你欺負我!”


    “嗯?”


    嚴白虎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此時心情還不錯,笑著問道:“孫尚香,你別無理取鬧啊,我哪裏欺負你了?”


    “哼!還不承認,你算不算男人?”


    她還以為嚴白虎是在裝瘋賣傻,孫尚香頓時的氣急,手都放到了自己的配劍上,隨手準備動手了。


    “我去!”


    一見她的架勢,嚴白虎是嚇了一跳,隨即是皺起了眉頭,厲聲問道:“孫尚香,有事你就說清楚,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麽!”


    “哼!還裝!那我問你,為什麽在我明明都快要攻破城池的時候,你要讓我停止進攻?”


    “有嗎?”


    嚴白虎是真不知道這件事,他隻是通過係統給她先了先行攻城的指令,但係統顯然也不是萬能的,並不能讓他知道所有的細節。


    “廢話!要不是因為你的命令,我早就拿下北海城了,也不會讓那個什麽於詮拿了頭功!”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一下,嚴白虎當然是醒悟過來了,想來,在孫尚香先行發動攻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馬上要攻入城內,但或許是被係統強行下達了撤退的指令,也可能是一種“催眠”,讓她相信是嚴白虎的命令,總之,她是被迫放棄了攻城,而選擇了撤退。


    至於孫尚香所在乎的“頭功”,這到確實是嚴白虎的特意安排,因此,他還真不能推脫什麽。


    “咳咳,孫尚香,那個,這次啊,確實是我的安排,想要把攻下北海城的功勞算到於詮的身上,畢竟,他是最早加入我麾下的武將,總要有所優待。”


    “那我呢?我可是不遠千裏,跟你到下邳來,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說著說著,孫尚香是越覺得自己委屈,居然是忍不住要哭出來,淚珠子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是,是是,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不好意思。下次,下次我一定讓你拔得頭籌,登上城樓!好嗎?”


    嚴白虎知道自己理虧,又見她這個模樣,還真是有些我見猶憐,連忙是開口道歉,並承若下次一定讓她先行攻入城內。


    當然了,他這也是空頭支票,下次出征,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更何況,這打戰可不是兒戲,又不能全是嚴白虎說了算,到時候的局麵,根本就說不清楚。


    “嚴白虎,你這個混蛋,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要耍我?”


    “沒有,我那裏耍你了,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當白癡嗎?下次,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關鍵的是這次,要是讓人知道,我寸功未立,你讓我的臉麵往哪擱?等我迴去後,還不被那個討厭的呂玲綺給笑死?”


    孫尚香到是不傻,而在心急之下,卻也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咳咳,哎呀,你先別哭啊,哭有什麽用?”


    “嗚嗚~那你說要怎麽辦?”孫尚香的淚水是跟開水放閘了一樣,稀裏嘩啦的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我想想,讓我想想。”


    嚴白虎也是無奈,這次要是不處理好,說不得孫尚香就要迴到他老爹那裏去了,這對他來說,可也算是一個不少的損失,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不想放她走。


    “孫尚香,我們這樣啊,這攻城的功勞呢,肯定是不能算給你了,不過,等我們迴到下邳之後,我會立即舉辦一次慶功會。”


    “這有什麽用?”孫尚香眼睛一瞪,委屈的說道。


    “你別急啊,先聽我說完。等到開慶功會的時候,我會特別隆重的向大家介紹你,就說啊,這次攻打北海,你的功勞最大,而且是高風亮節,在最後關頭,明明都已經要拿下北海了,卻是將功勞讓給了於詮。”


    “這樣呢,大家就都能知道你的厲害,而且肯定會對你的品德是大加讚賞,說不得還會將你的光輝事跡是給傳播出去,提升你的名望。”


    “真的嗎?這麽做,還能提升我的名氣?”孫尚香似乎有些不信,盯著嚴白虎看。


    “咳咳,我這隻是說可能,當然了,除了這一點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給你保證,絕對會讓大家都認可你的實力!”


    “哼!這還差不多。”


    說來也是奇怪,剛才孫尚香還哭得稀裏嘩啦,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可現在卻是已經笑逐顏開,一點事都沒有了。


    “那沒事我先走了,我還沒逛過北海城呢。”


    “行,那你去玩······不,那你想去忙吧!”


    說到“玩”這個字,孫尚香就是瞪了他一眼,讓嚴白虎是不得不改口。


    “好吧,那我先去忙了。”


    說著,孫尚香是蹦蹦跳跳的離去,可當她臨近出門的時候,卻是突然迴過身來。


    “嚴白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為我是孫堅的女兒,怕我跑了,這才把功勞都分給別人!”


    “呃~”嚴白虎一下愣住了,還真沒料到,她居然連這個也猜到了。


    而看見嚴白虎的表情,孫尚香似乎是很滿意,又笑著說道:“不過麽,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反正呢,我對做官也沒什麽興趣。”


    “好了,我走咯。”


    說罷,也不等他反應了,孫尚香是一下就跑走了,隻留下嚴白虎在那裏苦笑。


    “唉~這丫頭,到是很機靈,隻是太頑皮了。”


    望著她的背影,嚴白虎是搖了搖頭。


    而在發了一會兒呆之後,嚴白虎是又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高順為什麽要一心求死?


    他必須要弄清這件事情,否則的話,他也將失去登庸到高順的機會,而且給他留的時間可並不多了,要加快速度。


    因為,在高順被他所俘虜之後,可並沒有就此屈服,反而是采用了一種需要極大意誌力才能完成的方式,來追求死亡,那就是,絕食!


    實際上,打從他被抓之後,高順就再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也沒喝過一口水。


    再加上,他可是被牛金給打傷了,且不肯接受治療,身體本身就非常的虛弱,這樣下去,怕是再過幾天,他就是不死,也要殘了。


    而在之前的幾天,嚴白虎也已經是在考慮這個問題了,隻是一直沒有想得太清楚,也是因為他一直都沒有空閑,今日難得空下來,自然是要把整個問題給解決了。


    說來,在這個時代,能夠讓人已死相抵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可總結來說,大概是可以分為三種。


    一為名,也就是名望或者名氣,意圖流傳後世。


    二為忠,俗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就是說的“忠”。


    三為義,這個相對來說,其包含的範圍就很大了,但簡單的來解釋的話,就是“道理”,亦或是“原則”。


    而再結合高順此人的脾性、作風來看,他顯然是不會為了“名”,其沒有守住北海,便已死相抵,也算不上是什麽經天緯地的大事,就算傳出去,大概也長不了多少名聲。


    那剩下的,不是“忠”就是“義”,可問題也就在這。


    據嚴白虎所知,高順是一個非常講究原則的人,凡事都是要依照心中的原則來辦,同時,他也是一個相當忠心的人。


    在曆史上,高順也是從一而終,自從跟了呂布後,就再未轉換過門庭,哪怕呂布對其十分不重視、不公平對待,也沒有讓他改變心意。


    這就足可見他對呂布的忠心耿耿。


    好在,這件事,也不是那麽難以區分,隻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他高順肯定不是為了“義”。


    剛才也說了,所謂“義”,大概就是某種道理,或者是原則,可想想,死守北海城的這件事,和這個“義”,基本是沒什麽關係,並不涉及什麽大道理,也想不出和什麽原則有關。


    反倒是和“忠”,有很明顯的關聯。


    嚴白虎猜測,其大抵就是呂布給高順下達了一個死守北海城,或者是拖延多少時間的命令,可高順認為自己守不住,完不成這個任務,因此是覺得有愧於他的主公呂布,這才想要以死謝罪。


    當然了,也可以很明顯的發現,這裏麵是有矛盾的,那就是,呂布如果真的要讓高順去死守北海城,或者拖延時間的話,為什麽不多給他一些士卒和軍械?以至於讓他是隻能帶領劍兵出戰?


    但也必須要說,這個矛盾點,才是了解高順此時心理的一個關鍵點。


    而嚴白虎在經過思慮之後,也想到了,那就是,呂布在放棄北海城的同時,也是把高順給放棄了。


    這樣一來,就什麽都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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