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玲綺確實是出了狀況,嚴白虎可也不敢耽誤,應了一聲,當即想衝門外叫人,可到了下一刻,他就突然想起來了。


    “呂玲綺,今天是我們的洞房夜,那些侍女都被支走了,你到底怎麽了,趕緊跟我說吧!”


    這一次,可是嚴白虎的第二次婚禮了,到是有了些經驗,知道此刻門外肯定是沒有任何護衛和侍女的。


    當然了,在稍遠一點的位置,還是有護衛的,而且是比平時要更多,其防衛級別也是要更高,沒有特殊情況,是絕不會讓人闖進去。


    “啊~”“嗚~”


    聞言,呂玲綺簡直就是要氣暈過去,她可是頭一次結婚,哪裏會知道這個。


    可問題是,現在該怎麽辦?難道要拉褲子裏?


    “不要啊,不要,不要!”


    而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想著不要,卻是偏偏要朝著你不希望發生的那個方向發展。


    最終,呂玲綺是忍不了了,根本顧不了其他。


    “嚴白虎!你現在要麽把我的繩子解開,要麽把我抱過去!我要出恭!”呂玲綺是大聲的喊道。


    “出恭?”


    嚴白虎一愣,隨即,他的臉色是來迴變幻了好幾次,一會兒訝然,一會兒想笑,一會兒又皺起了眉頭。


    “我要忍不住了!”呂玲綺痛苦的喊道,身體完全緊繃,雙腿緊緊的夾著,渾身顫抖。


    可嚴白虎還是猶豫了一秒,之後是猛然想到。


    “我靠!這可是我的床,她要是拉在上麵,那我以後還怎麽睡?”莫名的,在這一刻,嚴白虎居然是這樣想的。


    緊接著,嚴白虎也是非常衝動,顧不上其他,一下就將呂玲綺給橫抱了起來,轉身就走。


    可隨即又意識到不對,便粗暴的將其丟到了地上,差點沒讓呂玲綺給漏出來。


    “撕拉~”一聲。


    卻是嚴白虎嚐試將她的褲子脫下來,但他很快發覺,自己根本不懂怎麽去解,而時間又緊急,幹脆,嚴白虎是果斷的將其襠部撕裂開。


    之後,又是繞到其身後一側,一手掰住一條大腿,托舉著她往前跑。


    也好在,在這個時代,房間內雖然沒有衛生間,可也時刻都備著出恭的器具,隻見嚴白虎是一腳將馬桶的蓋子給踢開,立即把呂玲綺給放了下去。


    下一刻,呂玲綺是噴湧而出。


    “噓~”


    “哈~”


    壓力盡情釋放,讓壓抑已久的呂玲綺,是不自覺的發出暢爽的吟聲。


    可嚴白虎呢,一開始,他還沒感覺,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心中不免有些異樣,但是,當他聞到那股子味道,又忍不住要對她吐槽。


    “你好了沒有?你是怎麽搞的,量這麽大!”


    “嘶~”


    原本,呂玲綺還處於舒爽的狀態當中,可一聽到嚴白虎的話,卻是讓其從雲端掉了下來,渾身都打了一個寒顫。


    緊接著,呂玲綺便感覺,好似整個天都塌了下來,自己,竟然,讓他給自己把尿!


    “讓我去死吧!”


    這一刻,呂玲綺是羞憤欲死!


    “喂,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啊?你到底好了沒有?這麽麻煩!”


    “好,好了!”呂玲綺的話語聲,比蚊子還小,要不是此時房間內極為安靜,嚴白虎還不一定你能夠聽到。


    “哼!”


    嚴白虎哼了一聲,用力將其向上拋,果然又是嚇了她一大跳,而等其落下來,便是已經換了個姿勢,已經改成橫抱了。


    這卻是,為了讓其下麵更接近馬桶,嚴白虎是不得不彎著腰,且持續了這麽長的時間,也是有些酸了,換個姿勢,讓他好弄一些。


    “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嘴裏說著,嚴白虎是撇了撇嘴,有些嫌棄的將她丟到床榻上,轉身便走。


    關鍵的是,呂玲綺是非常清晰的看到了他臉上那股子嫌棄的表情,且感受極深,此時,是恨不得將其砍了,可卻又無能為力,羞憤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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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夜,再無任何其他事,可毫無疑問的是,他們兩人,不管是嚴白虎還是呂玲綺,怕都是睡不好了。


    事實也是如此,不過麽,在第二日早晨,嚴白虎還是早早的起來了,而呂玲綺,卻是睡得很沉。


    這一點,也是讓嚴白虎覺得驚奇,之前他醉酒的那一夜,呂玲綺也是睡得很沉,今日又是如此,也不知道她怎麽想的,都這樣了還能睡得這麽安穩。


    不過麽,這樣的特性,其實是讓嚴白虎有些羨慕的,因為他是一個心事很重的人,且一旦心中有所牽掛的,便是會睡不好,甚至都睡不下,長此以往,也必定會對其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


    而等他洗漱完畢的時候,嚴青便是準時出現在他麵前,向他匯報,太史慈已經是在政事廳候著了。


    如此,嚴白虎便是趕往政事廳,可臨近的時候,他是特意停下來,穩了穩心神,這才緩步進去。


    “哈哈,抱歉啊,子義,昨日醉酒,頭昏腦脹,今日才剛剛恢複。”


    而一進門,嚴白虎便是先笑了起來,開口抱歉,因為,其實在昨天,太史慈就曾前來求見,隻是被他給推脫了。


    “主公。”太史慈也是笑了笑,但禮數周全,單膝跪下行禮。


    “子義無需如此,你大概還不知道,在平時,我是最不喜這些繁文禮節,以後,你大可不必如此麻煩。”


    “是,主公,子義明白了。”


    “對了,這位便是你的兒子吧?”


    其實,嚴白虎是早就注意到了,在太史慈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人,雖然太史慈也很年輕,包括嚴白虎自己,也才二十幾歲而已,可他總是不自覺的忽略了這一點。


    也順便說明一下,當初,在選擇遊戲設定的時候,嚴白虎選的是“全武將巔峰”模式,也就是說,所有武將都是處於其巔峰的狀態。


    也因此,大部分武將,其年齡都不大,那父子之間,其看上去年齡相差不大,也是能夠理解的。


    當然了,像老黃忠這樣老而彌堅的人物,肯定是要另當別論,據嚴白虎的了解,其巔峰戰力年紀,可能要在四五十歲左右,甚至更晚。


    可對一般武將來說,其巔峰的狀態,大部分還是出在二十到四十這個年齡段之間。


    “是,主公,此為犬子,還望主公不計前嫌。”


    對於他的兒子,太史慈不免是關心則亂,其實,哪怕嚴白虎沒有係統在,隻要太史慈能夠穩住自己的位置,太史享就絕對是安全的。


    更何況,嚴白虎有係統,可隨時查看手下武將的忠誠度,並不怕出現叛亂的情況,就算有,也隻能怪他自己不小心,沒有注意及時查看。


    “哈哈,子義多慮了,就算不是因為你,太史享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我必然會重視,且也不會因為其之前的經曆,而對其區別對待,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多謝主公。”父子兩一同道謝。


    而嚴白虎卻是擺擺手,這原本就是他應該做的,不覺得有什麽。


    稍一停頓,嚴白虎是在係統中下達了指令,隨即說道:“子義,因你剛剛加入,尚未立下軍功,我暫且隻能讓你擔任奮威校尉,可有意見?”


    “屬下不敢,全憑主公吩咐。”


    太史慈心裏也很清楚,哪怕嚴白虎有意要提拔他,若是沒有功勞的話,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其手底下的武將、謀士可不會答應。


    嚴白虎點點頭,接著說道:“子義,你武力、統率驚人,可卻是長久未經戰陣,且呂布不日便會來攻,最近這段時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練兵,盡快迴複實力。”


    “主公請放心,屬下雖然有段時間沒有上戰場了,可每日練功,卻是早已經成了習慣,並未落下。而對於軍陣,隻要給屬下一個月的時間,相信就能初步成型,到時,或可與呂布一較高下。”


    對此,太史慈是很有信心,也必須要有必勝的信念,因為他知道,這算是嚴白虎對他的一個考慮,容不得他有半點疏忽。


    “那就好!對了,太史享。”


    “屬下在。”


    太史享昨日便是已經被太史慈從關押的別院中給領了出來,之後,他們父子是有一方商談,此時心中到是不慌。


    可說實話,在他看來,無論是從名聲上,還是從其勢力的實力上來看,嚴白虎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呂布的。


    不過麽,沒辦法,身為俘虜,且其父也已經歸順,太史享是不得不選擇加入。


    也是因此,嚴白虎是可以清晰的看到,太史享的忠誠度並不高,隻有80多點。


    對此,嚴白虎也是心知肚明,再加上太史享的屬性並不好,完全就是不入流,而這樣不入流的武將,他手下可是已經有不少了,要不是看在太史慈的麵子上,他必然不會對其重視的。


    “太史享,你素有武功,可比之你的父親,卻還差得遠,目前,可讓你暫且擔任‘長水校尉’一職,與你父親一同練兵,可好?”


    “屬下遵命。”


    如此,對於他們父子的安排,就此定下。


    而提到官職,就必須要說明一下。當初,在嚴白虎任命王朗為都督的時候,他並未體會到其變化。


    可當他離開江東三郡的時候,很會就發現,其“都督”果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職位,甚至於,連其手下的官職係統,也是獨立的。


    這也就是說,王朗所統領的江東三郡,與嚴白虎是有些分割開來,包括官職也是如此,除了嚴輿等跟隨他來到下邳城的武將之外,其他官職,都已經出現了空缺。


    顯然的,這樣的係統設定,對於嚴白虎來說,是非常有好處的,就比如剛剛,他就可以為太史慈直接安排官職了,而不需要去挪動其他人的位置,十分方麵,且無任何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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