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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兒將塗抹著口紅的小嘴噙上去後,魏似便舒服地哼唧起來;然而這種哼唧多一半是裝出來的。


    魚兒聽魏似舒服地哼唧,便就火上加把油在這頭叉開雙腿騎在他的麵門上;用自己的本錢將魏似的嘴巴緊緊蓋住。


    魏似被前壓後唆,哼唧聲更響;按在身子底下一隻手緊緊攥著的解腕尖刀卻沒有鬆開來,而是有意無意地掙紮著把腦袋側向床頭邊上去。


    魏似的腦袋側在床頭邊上能看清從窯壁開縫處走出來的人,而魚兒、水兒撩撥他讓他把腦袋側到床頭邊上卻是為了給第三方擊打提供方便。


    這裏說的第三方當然就從窯壁壑口裏走出來的人,他們是在魚兒、水兒緊密配合下才敢走出來;這是提前訓練過的,魚兒和水兒用這種手段對付過不少嫖.客;當嫖.客在她們兩個身上釋放著邪力處於高度興奮中,腦袋就會伸到床頭上去;這是一個極佳的效果。


    魚兒、水兒和嫖.客營造極佳效果後,第三者便從窯壁中走出來順勢在他的腦袋上敲打;嫖.客即刻昏迷過去。


    不直接將嫖.客打死而是將其打昏,目的還是趁其興奮之機提取腦漿。


    多少嫖.客在興奮中命喪黃泉並沒有一個準確數字,但魏似是興奮之中的清醒者恐怕還是頭一個。


    盡管魏似知道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可他並不急於出手;而是眼睛微睜微閉地向窯壁裂開的地方瞥去。


    窯壁裂開的縫隙已經形成一個壑洞,從壑洞中一前一後走出兩個彪形大漢來。


    兩個彪形大漢一個拎著木槌,一個拿著斧頭;那架勢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魏似,閻王爺要取他的性命。


    魏似凝視著從窯壁壑口中走出來的兩個手持兇器的劊子手,心中急劇地思索著:原來聚仙樓的秘密最終落在兩個劊子手身上,而在平地上開設餐館招攬過往客商;用美色將他們誘騙到地下妓.院,讓窯姐與其交.媾;兩下裏如漆似膠時由劊子手撂翻提取腦漿,一係列程序是這樣的縝密;各個環節配合得天衣無縫。


    縝密默契的環節一定是刁三那個殺千刀的家夥謀劃的,而對從業人員進行過業務性極強的培訓也是出之刁三之手。


    刁三為什麽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在阿莫異能跟前換取金錢?阿莫異能儲存、收集人的腦漿的目的似乎很直白——飼喂九隻癩蛤蟆,讓他的九蛤禪杖發揮威力。


    後來魏似證明他的判斷沒有錯,據阿莫異能的打手石斛逸林講:嫖.客在無限興奮中取出來的腦漿成分要比平靜時活躍許多,一旦用這樣的腦漿飼喂癩蛤蟆;蛤蟆的精神會煥發好長時間,釋放出比平時濃度更多的毒液;殺人殺動物隻是一瞬間。


    魏似等候關鍵的那一刻到來,關鍵的那一刻是哪一刻?就是劊子手將手中的木槌舉起來槌向他的那一刻。


    劊子手把木槌舉起來了下一秒就是擊打魏似的後腦他還在等候?萬一……


    沒有萬一,魏似自信自己的武功,因為他的師傅周亞豪是武林高手;交給他的武功甭說對付兩個彪形大漢,就是五個六個他也不在話下……


    戲劇性的一幕終於上演了,走在前麵的那個彪形大漢輕腳捷步走到魏似跟前,揮舞手中的木槌對他的腦袋敲去;下一瞬卻是一聲震天動地的吼喊,魏似像一隻猛虎突然大聲喝吵著翻身而起,手中的解腕尖刀直挺挺刺向手持木槌的彪形大漢喉嚨上,木槌大漢還不知道怎麽迴事便就倒在地上死雞一樣地噗楞掙紮。


    跟在木槌漢子後麵的斧頭漢子嚇傻地上,斧頭漢子和木槌漢子可謂哼哈二將;這幾年在這隱秘的地坑院不知取了多少過路客商的腦袋,還沒有見過有反抗的;可是今日……


    斧頭漢子心中想著似有醒悟,正要奮力反擊;但魏似手中的解腕尖刀已經刺中他的腹部。


    斧頭漢子捂著腹部並未倒下去,魏似不去看他;轉過身子凝視魚兒、水兒兩姑娘的同時迴手一刀刺中斧頭漢子的胸口,斧頭漢子這才像一堵牆轟然倒下。


    斧頭漢子倒下去的聲音,在悠長的窯洞中發出酣暢淋漓的震響;魏似方知師傅周亞豪傳授武功時重點講述的迴手刀。


    迴手刀要是騎在馬上的話稱謂便是迴手槍,迴手槍往往是致命的一槍或者一刀;因為敵手總是對迴手不那麽重視,而武者正是要抓住對方的這一弱點將其製服。


    魏似幾乎是在頭點地的瞬息點將手持木槌和手持利斧的兩個殺手刺斃,這樣的手段和能耐隻有魏延的後代才能做到。


    魚兒和水兒早就嚇成兩尊雕塑,大睜著四隻死魚一樣的眼睛凝視著魏似;臉上早就白成一張紙。


    魚兒哪會想到,她把自己的那地方按在魏似的嘴巴上讓他享受可是卻……


    水兒的情緒更複雜,她用的是嘴;一般情況下隻要她用嘴對方很快就興奮得一塌糊塗;可是這個人……


    魏似從魚兒和水兒的眼睛似乎看出來她們兩人在想啥,訕笑一聲從斧頭漢子身上將解腕尖刀拔出來在床幔上擦了擦血跡拎在手中。


    魚兒比水兒靈性,見魏似手拎尖刀擦拭掉上麵的血跡以為要對她下手;悲淚長淌地跪在床鋪上雞啄米似地叩頭,嘴裏吱吱嗚嗚道:“好漢……官爺……哥哥……老板……員外……你饒了我們……姐妹……”


    魏似見魚兒形象逼催,尋思魏似再糊塗也不至於濫殺無辜;魚兒、水兒兩姐妹被逼無奈……


    魏似心中想過,把解腕尖刀收起來看向魚兒道:“你倆不要害怕,隻要老實講話;我不會傷害你們!”


    水兒聽魏似如此講,比魚兒反應更神速;悲喜交加地撲倒魏似身上將他緊緊抱住道:“哥哥,隻要你不殺小妹;小妹把什麽都講給你!”


    魏似將水兒推開來,讓她倆把衣服穿好問了一聲:“你倆是孿生姐妹?誰是姐誰是妹?”


    魏似這樣問話使魚兒、水兒頓時卸掉心理上的包袱;魚兒搶先說了話,道:“哥哥,我是姐姐;水兒她是妹妹!”


    魚兒說著,伸長脖子咽咽喉嚨道:“我們姐妹是被刁三那廝騙來的,來這裏還不到一個月時間,算上哥哥你接的才是第三個客人……”


    魏似一怔,瞠目結舌道:“你倆來這裏還不到一個月?算上本尊接待的才是第三個客人?還是刁三把你們騙來的,你這麽一說本尊更就糊塗了……”


    魚兒、水兒聽魏似這麽詢問,雙雙垂淚悲泣不止;魚兒擦擦淚水和水兒一唱一和,講出她們姐妹被刁三騙到這裏來的經過。


    魚兒、水兒祖籍江南,爹爹應募參軍後成為延安府一個軍戶;魚兒、水兒是雙生姐妹今年13歲。


    魚兒、水兒出生前上麵已經有五個女子,爹爹希望生個男丁丹桂弄璋;可魚兒、水兒依舊是碧玉弄瓦,便就打心眼裏不高興,對魚兒、水兒帶理不理漠不關心。


    魚兒、水兒成長期間常常聆聽隔壁兩鄰居暢談社會。隔壁兩鄰居的男人是讀書人,去過北宋的都城汴梁;談論著汴梁的繁華和京城女子的開放以及自食其力故事。


    魚兒、水兒觸動很大,從那時候起就想不依靠父母自己幹點事情。


    隔壁兩鄰居還教魚兒、水兒識字讀書、看報紙,兩個姑娘便知道了更多的社會知識和中原乃至夷狄的風俗習慣。


    京汴梁繁榮的娛樂業就是魚兒、水兒從隔壁兩鄰居訂購的《天朝趣聞》小報上看到的。


    魚兒、水兒從《天朝趣聞》小報上得知,東京的達官顯貴和富商大賈家裏都養著私人的娛樂班子;諸如唱曲兒的歌伎、跳舞的舞伎、演劇的優伶、說書的先生。


    魚兒、水兒十二歲那年,延安府也興起幾家勾欄瓦舍;有個名叫陳繼煌的人其父親做過鳳翔知府,竟然是勾欄瓦舍的大股東。


    陳繼煌家裏非常有錢,他在京兆府、鳳翔府、延安府有好幾處宅院,光歌伎就養了三十多個。


    陳繼煌性格豪爽,平生自奉甚厚,聲伎滿前。意思就是非常懂得享受,吃飯的時候有丫鬟侍候;喝酒的時候有歌伎助興。


    魚兒、水兒還從《天朝趣聞》小報上得知,東京的大官小官家中幾乎都養歌女;有的大官職位連升俸祿優厚,在鄉下蓋別墅養小妾;歌伎、舞伎幾十個。


    小妾、歌伎、舞伎都是女生,而且還能歌善舞多才多藝;一個官員雇傭幾十個多才多藝的女生,宋朝那麽多高官,那麽多闊佬;總的需求量有多大自然十分驚人。


    魚兒、水兒將自己從小報上看到的信息講給自己的爹爹,爹爹竟然痛罵她們異想天開;說軍戶低人三等,又處邊關延安府;雞窩裏飛不出去金鳳凰。


    爹爹的謾罵不禁沒有阻止和拽迴魚兒、水兒兩個小姑娘蠢蠢欲動的心性,而使兩人想走娛樂之路的心思更大。


    魚兒、水兒向父親提出來要去學習歌舞和藝伎,說她們兩人姿色不賴;要是去上檔次的歌舞館學習一段時間一定能給家中掙很多錢。


    爹爹不予理睬,魚兒、水兒兩人拿定主意自己摸索著尋找門路。


    兩人繼續閱讀隔壁兩鄰居的小報《天朝趣聞》,知道瓦舍勾欄極為發達的娛樂場所更需要歌姬、舞伎;而延安府開設的勾欄瓦舍也需要歌姬舞伎,魚兒、水兒要求加入,人家說她們一點歌舞基礎也沒有;難能接納。


    最後那個名叫陳繼煌的老板說:“二位姐兒模樣兒俊極,隻是缺少歌舞技能,略加陶冶就會成歌舞名家;還說京兆府有幾家歌舞館專門培訓歌姬舞伎和優伶,建議魚兒、水兒去京兆府培訓一段時間迴來,他們定招收兩人為勾欄瓦舍的正式歌姬舞伎優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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