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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聽薛瑾兒罵了一聲“鄭爽登徒子”後說出事情的經過,又驚又喜地揚揚手臂道:“瑾兒大侄女,你果然熟識鄭爽啊!沒想到天下的事情會這樣的怪,老夫重生後急切地想見到鄭爽;可不是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這不瑾兒大侄女把他的消息送到老夫這裏來了嗎?哈哈哈……好好好……”


    魏延一激動,既然把薛瑾兒喊起大侄女來了;這讓薛瑾兒聽得心中暖潤潤的。


    魏延說完上麵的話,依舊喋喋不休道:“瑾兒大侄女,你跟鄭爽那小子是一對棒打不開的戀人;從你剛才講的話分析,鄭爽那小子愛你愛得死去活來;隻是你耍了點小心眼,賭氣離開他出走了啊!”


    薛瑾兒見魏延講得認真,瓷愣愣看著他不知說什麽才好;不是嗎?薛瑾兒就是耍了小心眼,賭氣離開鄭爽獨自要上東京去見寇準寇相爺;可天荒地老,沒想到半道上相遇魏延;看來這是天意。


    魏延慷慨激昂地說著,圍著牛頭石來去走動著道:“瑾兒大侄女你聽著,小心眼害死人;諸葛村夫就是個小心眼,最後是活活累死了;瑾兒大侄女千萬不能步他的後塵,要相信鄭爽是愛你的;你不要這燈那燈貓兒點燈在他跟前耍小孩子脾氣!”


    魏延這麽一講,薛瑾兒的心情一下子釋然了;她賭氣離開鄭爽一個人踽踽而行,越想心中越氣憤;殺了鄭爽的念頭也有,可還有一絲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縷在她心頭縈繞;這恐怕就是男女之間情感的豐富和複雜性吧。


    魏延的話不啻於穀道裏拂上來的春風,吹散籠罩在薛瑾兒心頭的那團霧霾;她的心情平靜下來了。


    魏延說完上麵的話,伸長脖子咽咽喉嚨道:“男人都是粗枝大葉,對瑾兒大侄女說的那個名叫薛雨洋的女人有點意思那是性格使然……”


    魏延沒有把話說完突然打住話頭死死盯著薛瑾兒道:“瑾兒你說鄭爽腳踩兩隻船,那隻船上的姑娘叫啥名字?”


    “薛雨洋!原來名叫於鮮兒!”薛瑾兒不加掩飾地說著。


    “薛雨洋!姑娘怎麽也姓薛?”魏延不明事理地盯看著薛瑾兒問。


    “哎呀前輩!”薛瑾兒甩甩手道:“你不要問了好不好?”


    “喲嗬!”魏延啼叫一聲:“這麽說瑾兒大侄女有難言之隱是不是?”


    薛瑾兒沉吟一陣突然覺得魏延是三國時的大英雄,重生宋朝一定會大有作為;便就揚揚手臂道:“前輩,瑾兒還是給你把說話挑明了吧!薛雨洋是我的爺爺的閨女,登徒子鄭爽今夜晚策劃了一出認親篝火晚會;就在連個時辰前,薛雨洋在篝火晚上人爺爺做了爹;還有薛雨洋的媽藥蠹師太,自然而然成了爺爺名正言順的老婆!”


    魏延瞠目結舌,他沒想到薛瑾兒講出了薛家的家事;還是如此的複雜,魏延不想參合人家的家事;長歎一聲戛然而笑,道:“老夫明白了,你爺爺認了個老婆,也認了薛雨洋這個閨女;那麽瑾兒大侄女就多了一個姑姑!”


    魏延說著滿臉含笑地盯看著薛瑾兒道:“鄭爽對薛雨洋熱情了一點瑾兒姑娘竟然嫉妒,可你就沒想到那是你的姑姑;鄭爽是正人君子既然愛上瑾兒大侄女,倘若再去愛你的姑姑薛雨洋,那不是亂.倫了嗎?年輕人,你也太敢琢磨事情啦!”


    魏延用倉朗、揶揄、嘲笑、不屑的口氣說叨著薛雨洋,薛瑾兒便就麵紅耳赤自怨自艾:魏前輩說的在理啊!薛雨洋是瑾兒的姑姑,鄭爽能做出亂.倫的事……


    魏延見薛瑾兒低頭沉思,暢笑一聲哈哈道:“瑾兒大侄女不能自己折磨自己啊!相信老夫的話;鄭爽那小子不但愛著你,而且還會把你當風他做啥,他是蜜蜂你是花;一萬年相配不落下……”


    魏延熱情激昂帶有揶揄的話語仿佛天降甘露,滋潤了薛瑾兒幹涸的心田;薛瑾兒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了,要不咋說話是開心的鑰匙;魏延還真有畫龍點情的作派,一席話解開了一個執拗少女心頭上緊綰的那個疙瘩。


    魏延確實沒有說錯,薛瑾兒是賭氣出走的;鄭爽對她的出走到現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魏延儼然一個心理導師,用看起來激憤但十分中聽的話語慰平了薛瑾兒心頭的那一抹裂痕。


    薛瑾兒被魏延說得一愣一愣,突然想起讀過的《三國誌》,說魏延對上傲慢待兵士卻親如兄弟;看來這話是真吧並非杜撰。


    薛瑾兒心情平靜後向魏延跟前走了幾步盈盈笑聲:“前輩既然這麽講,那瑾兒就相信您一次!”


    “嗨!怎麽能是相信!”魏延鄭重其事道:“瑾兒大侄女放心,老魏一定把鄭爽拴在你的褲帶係係上讓他跑都跑不掉!”


    薛瑾兒笑得山響,她沒想到魏延一個770年前的英雄;受了那麽多的不白之冤連腦袋也被馬岱削去,重新複活後還是這樣的幽默和善解人意;世人要是都像魏延,那麽事情就好辦多了!


    薛瑾兒恭恭敬敬地向魏延深深一揖,道:“前輩直人快語解開了奴家心頭的疙瘩,瑾兒感激您!”


    站直身子揚揚手臂道:“前輩說的把鄭爽拴在奴家褲帶係係上得話盡管玩笑,但瑾兒相信!”


    頓了一下蹙蹙眉頭道:“鄭爽的事我們暫且不談,小女想問前輩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接下來我們等候鄭爽一起上東京去呀!”魏延直言不諱地說著:“鄭爽不是已經安排上京城去見寇準宰相,跟遼國蕭太後大戰一場嗎?”


    魏延把插在牛頭石跟前的金背七星大砍刀拔出來拎在手中揮舞幾下道:“老夫有幾百年沒有殺人了,鄭爽如果安排老夫出戰;老夫手中這把金背七星大砍刀一定砍下蕭太後的腦瓜子!”


    薛瑾兒訕笑不止,道:“聽前輩的口氣鄭爽好像是宋軍元帥似的,其實他就是一個小屁孩,年紀跟瑾兒相差不了多少;前輩甘心情願做他的手下?”


    “鄭爽是個小孩子?”魏延重複著薛瑾兒的話,眉頭綰成一個疙瘩想了想道:“是小孩子又如何?有誌不在年高邁;無誌枉活一百年,鄭爽能從月亮上來到宋朝一定就是個帥才,老夫會服服帖帖聽他號令的!”


    沉吟一陣若有所思道:“老夫重生時白須老翁也有交代:不能在鄭爽跟前造次!”


    薛瑾兒聽魏延如此講,心中不禁暗喜:原來鄭爽趕來宋朝是上蒼的旨意,瑾兒再不能責怪他了……


    魏延大大咧咧說著話,瞥了薛瑾兒一樣嘿嘿笑道:“瑾兒大侄女難道不相信老魏會做鄭爽的手下?吃一塹長一智呀!老魏在三國時愛跟諸葛村夫憋氣頂牛,這次重生一定要跟鄭爽和睦相處!”


    薛瑾兒莞爾一笑,道:“前輩,小女子早就餓得前胸貼著後胸了,我們還是先上魏延城打牙祭吧!”


    “那是那是!”魏延這才想起薛瑾兒肚子還餓著,便就跨上自己飛龍駒道:“瑾兒大侄女快上馬,我們馬上趕往魏延城!”


    薛瑾兒上了自己的馬,金雕蹡蹡依舊站在馬鞍子上。


    魏延看見金雕和插在馬鞍子上的落影追魂槍揚聲笑了一聲,道:“瑾兒大侄女武功一定高強,這樣更好;我們吃過飯立即就部署搗毀渭河聚賢樓的戰鬥!”


    薛瑾兒聽魏延這麽講,想詢問渭河聚賢樓到底怎麽迴事;魏延已經打馬疾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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